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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当然更大一部分还是因为西木安宠世子殿下,绝对不委屈!
  “我下不了山,那群追兵拦了我的路。”宋云舟吃到一半,多拿了几个塞怀里,又端起药瓶仔细瞅着,道,“我过几日要炸了他们。”
  西木安:“怎么炸?”
  宋云舟转了下眼,拉着西木安往门前走,指着一川流水:“看到没,那是什么?”
  西木安认真甄别:“一个小瀑布。”
  “我会把他们从那里炸下来。”宋云舟拍拍手,接着道,“那水经过小瀑布之后,就会流到你这不远处。我要炸的话,肯定有些炸不全,叔,你去那头给我补两刀呗。”
  西木安:“好你个宋小子,我是个猎户,你把我当屠夫使。”
  宋云舟鼓励道:“不,西叔。在我心中你不是猎户,你是将军。我告诉你,那块小瀑布就是你雄起的主战场。你的刀杀的是敌!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啊。你自己怎么可以把自己当屠夫?你的势气呢?!”
  “……”西木安愣住。
  好有道理。
  不愧是世子殿下,看事情的角度都和他们不一样。
  “好。”西木安眼里泛出了熊熊火焰,“属下定会杀个片甲不留!”
  宋云舟“嗯”了一声,又望着山腰。
  “我得走了,你快些磨刀吧,我后日就行动了。”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宋云舟眼睛黯了一下,“对了,我刘伯被他们害了。”
  西木安不知道“刘伯”是谁,但看见宋云舟伤心,心道该是宋云舟很亲的亲人吧。就说道:“属下定狠狠杀他们,给主公报仇雪恨!”
  “对,这仇要报。我不想再见到一个活的亲卫。”宋云舟冷淡道,旋即,他又对西木安嘱咐,“我刘伯如今尸骨不存,他身边是个马夫,叫成应。他们怕是如今还下不了山,藏在这里面。若是这两日他们找到你这来了,不要杀错人了。留他们住几日吧。”
  西木安点点头:“行。”
  宋云舟又把玉佩和前襟里的布包留下,道:“要是成应不信你,你就把这个给他们看,他们看到自然会信你了。”
  西木安收下了,想着这该是某种识人的信物。只是他盯着玉佩,心中有些疑惑,这不是那定情信物么?难不成殿下的有情人是刘伯和马夫一家的?他又打开布包,发现里面是个飞镖。
  “这东西……”西木安举起来,问道,“有什么用?”
  “哦,这个你也不要乱碰。”宋云舟叮嘱道,“小心有毒。”
  有,毒……
  西木安:……
  有毒的东西还贴身放着,殿下胆子还真够大的。
  “我也不是很确定……”宋云舟嘀咕着,捏起飞镖来看,“按照他的行事作风,这飞镖绝对被动了手脚。他惯会使毒,应该是撒了毒粉在上面。唉,不过他给我的东西,我总是想收起来啊……我靠我不是什么变态吧——好了,反正你小心点碰就是。”
  西木安便妥善地收起来保管了。
  宋云舟正要走,突然眼睛一眯,拉起西木安腰间的弓箭,直接搭上三支箭,猛然一发。
  三支箭顿时往一棵树射去!
  两支死死定在树桩内,树晃得剧烈。霎那间,树边缘倒下一个想要跑走的士兵。
  士兵是被穿心而过的,死的十分迅速,一看就断了气。
  宋云舟把弓箭还给西木安。冷声吩咐。
  “追兵快要搜到这来了,先把那人尸首解决了,别打草惊蛇。”
  西木安赞许地看着宋云舟,应下。
  “属下领命。”
  宋云舟盯着那个死去的士兵,嘁了一声,飞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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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贬谪之诏·拾伍
  日照金山,彩霞落云。水帘洞内,两人依偎着,默契地扮演老夫老妻的角色。他们生火,焯水。给崽崽顺毛,拿石子下井字棋。
  ——这是最平淡的一日。
  翌日。
  景霖刚吃完药,便自然而然地把腿搭在宋云舟的腿上,由着宋云舟耐心给他换药。
  宋云舟很认真,头总往下凑,恨不得仔细检查他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饶了一下崽崽的下巴,景霖轻咳两声,唤道:“崽崽?”
  崽崽“嗷呜”两下,十分享受。眯起眼睛直往景霖臂弯里钻。
  “嘿嘿嘿!”宋云舟及时打了下老虎头,把崽崽扇另一边去了,训道,“崽崽,你怎么搞的?你主子还病着呢你就这么凑上去?也不想想你多少斤了都。长这么大了,要学会察言观色知不知道?”
  崽崽触了下胡须,咕噜噜吐着气亢奋,露出一排獠牙,又闭上嘴撇过头独自生闷气。
  景霖挑了挑眉,对崽崽揶揄道:“就是。”
  “……”崽崽嘶了嘶牙,尾巴直接竖起来,再重重甩到地下,激起一小片灰尘。
  景霖咳了咳,用手捂住口鼻。
  实际上洞里干净得很,就算有灰,也不至于激到这么高来。那灰只是碰着了景霖的几片衣角罢了。
  景霖邈宋云舟憋住口气,又要开始骂崽崽。掩在袖下的嘴便几不可察地勾了下。
  他惯会玩弄人,以往是把人玩死。如今此处没外人,眼前既是意中人,就挑挑性子,逗个趣。
  宋云舟也很给他面子,涂完药之后便起身拍了一把老虎屁股。
  景霖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他抬起头来,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他的视线落到宋云舟腰间时,将要吐出的话却停在了嘴边。
  又不见了。
  那块玉佩。
  景霖的眼垂了下去,幡然想到。前日那药不是没剩多少了么,今日怎又多出这么多来。
  该不会又拿去哪里当掉了吧……
  “宋云舟。”景霖使唤道,“过来,说件事。”
  宋云舟比了个三,放好药就一个滑跪过来了。
  速度之迅速,甚比急湍而下的瀑布。
  景霖上下扫了眼宋云舟,把自己脖子里的平安锁取出。明知故问道:“这谁送我的?”
  宋云舟立马回答:“我!”
  景霖点点头,又把平安锁收了回去:“你送我的东西,我有好好存着。我送你的呢,又丢了?”
  宋云舟咂摸着这个“又”的重要性,嘴里回道:“你送我的玉佩吗?我拿去换药和吃的了,不过你不要担心,我到时候会换回——”
  “丢了两回了。”景霖打断道。
  宋云舟止住了嘴,眨眨眼,无辜地看着景霖。
  景霖深呼吸一口气,低下头解释道:“那是我很重要的东西。”
  景霖沉住声,往日回忆突然涌来,从他得到这枚玉佩,到他送出这枚玉佩。
  他轻轻问道:“你猜我的表字是谁给我取的?”
  宋云舟怔住,他第一回 知道景霖的表字,是在很久之前。
  在婚书里。
  那时候他想,“是以圣人披褐而怀玉”。虽是贫寒出生,却身怀美玉。
  景霖这个佞臣,前句是没错,后句可真离了大谱了。
  宋云舟想过这名的出处,却从未想过给景霖取这名的人是谁。
  景霖见宋云舟不吭声,便自顾自地答道:“是韩与的母亲。”
  “韩与……韩中丞?”宋云舟疑道,他蹙了蹙眉。想不到韩与和怀玉竟是旧相识,难怪春猎那回又阻他又助他。
  “我娘……”景霖顿了下,觉得喉间嘶哑,似有烈火在烧。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压住难耐的心跳声,景霖接着道,“我娘很早就过世了,与我娘亲近的便是韩与的娘。在我及冠之日,韩与邀我去他府中,伯母便给我取了这个表字。”
  “‘是以圣人披褐而怀玉’,你以为我的字出自此处?”景霖反问宋云舟。
  宋云舟倒吸了口气,听景霖语气,难不成另有隐情……
  景霖低下头来,一边回忆一边呢喃:“伯母读过四书五经,替我取这个名字也合乎情理。可那日,她与我解释这表字的来历,仅仅是……因为我娘生前给我留了块玉佩。”
  他是贫寒子弟,儿时风餐露宿,连吃食都费劲,更别提能买得起一块玉了。
  所以这块玉佩,是祖传的。
  具体传了几代,已经他祖上曾经究竟富不富裕,这已无从考究。
  景氏更看重感情,即便穷的叮当响,也不肯把这玉佩当了换食物。
  景霖从小到大也从未在尹藤手中见过这玉佩,直到韩夫人拿出来时,他才知道景氏这是怕把玉佩弄丢或被抢走,才一直托韩夫人代为保管。
  韩夫人也从未说漏过嘴。
  “怀玉怀玉,怀着念想守着玉。”景霖咬了咬唇,道,“这才是我的表字。”
  仅此而已。
  没有深奥的含义,没有高尚的期望。有的仅仅是对亡故之人的怀念。
  多简单的表字,多亲切。
  “所以……”宋云舟喉间吞咽,不敢眨眼,怔怔道,“所以你日日都带着那玉佩。”
  所以景霖一直以来都格外注意他的腰间有没有佩戴玉佩。
  宋云舟忽然顿住,他回想起一件事。
  还是在好几月前了,临近景霖南下江南时期。
  将要除夕,宋云舟去千机阁内,第一回 拜访了楚燕君。
  那时候,楚燕君见着了他的玉佩。
  所以那时候,楚燕君问完他是否和景霖是熟识后,才又会和他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
  楚燕君是朝堂官员,日日见景霖腰间玉佩,怎么会反应不过来?
  贴身放着的东西假手于人,必然是熟识。
  他的身份,在那时早已暴露。
  “那你为何要给我?”宋云舟回过神来,问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要你就给了?”
  哪有人这么心软的?!天知道那时候他只是看着好看才要来的啊!
  风携着水珠穿帘而过,洞中传来一股清凉之意。
  景霖抿了口气,像是无奈。他与宋云舟对视:“你死皮赖脸的要,我不给你的话,你又闹。我有办法?”
  这话虽是恼人的,但这言下之意,两人彼此心知肚明。
  景霖这个人,要是不想让别人拿走什么,别人就算是死也拿不到手的。
  那玉佩,其实是景霖甘愿送给宋云舟的。
  凡是朝堂官员,无一不见玉佩模样,若是宋云舟在景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被别人瞧见,总不至于立即杀害,还是要斟酌行事。
  宋云舟是生是死,唯有景霖能下论断。
  是么?是这个原因么?
  究竟是给宋云舟套上一圈枷锁,还是因为……
  宋云舟与他结为夫妻。
  爱总是矛盾的。
  譬如景霖到如今也解释不清,当初为何宋云舟一问他要这唯一的传家宝,他便取下来送了。
  是想要拿捏人的心思,还是想要待人好的心思。
  可能两边都沾上些吧。
  谁说得清。
  宋云舟咬咬牙,道:“第一回 是我糊涂,把它当了。这次不是,我没有当,我好好保管着呢。”为了证明自己,宋云舟急切道,“我怕今日行事混乱,那玉佩在我身上不安全,便先叫个人替我收着了,那个人我探过,是信得过的。事情结束后我们一块去拿好不好?”
  景霖的心颤了下,他面无表情地凝眼看着宋云舟。
  棕褐的眼眸里,他依旧看到了自己。
  是宋云舟的眼里有自己。
  “你信得过的人?”景霖问道。
  宋云舟点点头:“成应不还被困在林子里么,我身上除了那玉佩也没什么信物了。如今我们也找不着他们,若是成应找到了人家,见到了玉佩,便知道那是我的人,也好藏起来。”
  景霖没有回话,视线从宋云舟的眉间向下缓慢移着,移到了腰间那空荡荡的位置。
  他两眼微眯,头微微侧了点。
  他有些不懂宋云舟了。
  宋云舟瞒着他很多事。
  自春猎过后,宋云舟就变了许多。
  算盘藏得太好了,他已经猜不出来了。
  跟着昌王的时期,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吧。
  “罢了。”景霖叹口气,“也好。”
  宋云舟想要解释,正要开口,水帘洞外却传来不大不小窸窣人声。
  ——“追!人在那!”
  景霖与宋云舟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
  还没到埋伏的时间呢!
  那那群追兵如今追的究竟是谁?
  景霖猛地把头转向水帘洞外,答案在脑中一闪而过,呼之欲出。
  ——成应!
  “走!咳咳……”景霖突然起身,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弯腰咳了起来。
  宋云舟连忙伸出手来扶住景霖,另一只手框住景霖的肩,往自己怀中带了点。
  景霖眼睛咳得眯了起来,但他的声音却急切地催促。
  “咳。计划提前,我们把那群追兵引到断崖去!”
  景霖猛地挣脱宋云舟,身子靠在站起身来的老虎背上,指着水帘洞外:“不要管我,你先去。成应一个人对付不了那么多人。我随后赶到。”
  宋云舟怔然察觉自己手上渐冷的余温。不知为何,他的眼皮开始突突地跳。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宋云舟脑中闪过这一句话。
  “只是提前了一个时辰。”景霖的心也有些慌。他的眼前是前几日夜晚的滔滔烈火和遍地鲜血,是死在他面前的刘霄。他喃喃着,“没事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这回都算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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