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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花鸢棋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眼里充满了错愕,他偏头,正好和宋平安对上眼。
  景霖微微扬起嘴角,眼睛左右扫了一下,在护卫身上的虫子处停留一会,困惑顿生:“花大人这是在替护卫们除蛊吗?此处偏央国,竟也有人识得蛊术?”
  花鸢棋:……
  旁边的楚予禾像是才发现一样,指着护卫身上的虫子:“哎呀,这不就是花大人养的蛊虫吗?!花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景霖适时地露出惊愕的表情,重复了一遍:“这是花大人的蛊虫?”
  “是啊。”像是真想好好解释一般,楚予禾认真道,“这虫子是花家独有蛊虫,生来便认主了的,非花家子弟不得驱使。”他把问题重新抛向花鸢棋:“花大人,难不成……那‘红心’在,咳,这几位哈拉身上?”
  护卫听懂了景霖和楚予禾的暗示,互相使了几个眼色,暗暗点了点头,对花鸢棋囔道:“你竟行坑蒙拐骗之事?!果然是小偷!”
  花鸢棋指着自己:“……啊?不是——”
  他都无语得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这什么逻辑?!
  花鸢棋看向楚予禾,眼神似在逼问。后者却在装傻充楞,对着护卫道:“什么小偷?花大人可是我们中原赫赫有名的花家主家花鸢棋。这位大人一向行事磊落,怎会行此龌龊之事?”
  楚予禾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又问花鸢棋:“花大人,难不成你是为了找那宝物才……”
  花鸢棋:淦。
  楚予禾是想害死他吗?!报他身份做什么?!
  他对护卫勉强笑着,又接着圆谎:“啊,是这样的。在下会使点蛊术,这不,方才正是想用这虫子驱驱瘴气呢,你们打破了在下的仪式,虫子便不受我的控制了。”
  景霖眼睫动了下,歪了点头,静静地看花鸢棋谎话连篇的嘴脸,余光扫着那群护卫。
  “怎可能?”楚予禾疑惑道,“花大人的蛊术,在中原要排第二,那可无人敢称第一。”他对那几个护卫摇摇头:“你们怕是没救了,趁着剩下的时间,赶紧去和家人道个别吧。”
  护卫上前,一把抓住花鸢棋,将自己身上的蛊虫拔下一只塞到花鸢棋的脖颈处。奇得是,那虫子在护卫身上如同镶在皮肉里,死拽不动,但在花鸢棋这里,竟乖顺的很,会自觉的爬着花鸢棋的袖管回到花鸢棋的手心里。
  花鸢棋:……
  “就是你搞的鬼!”护卫喝道,长矛对准景霖和楚予禾,“你们两个也别跑,我们一起去使者那,此歹人恶毒,既行偷窃还想害人命,不能放过!”
  去使者那?!花鸢棋心下惊诧。
  在这块地方,使者就算是个小皇帝了。真要闹到使者那去,他的寻宝之路岂不就此作罢!
  “哦。”景霖淡淡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不去。”
  花鸢棋眉眼一划,嘴唇翕动。
  蛊术驱动着蛊虫咬破护卫的皮肉,开始吸血。其中几只分别从护卫背后爬下,悄悄回到了花鸢棋衣袖中。
  花鸢棋暗自捏着虫子。那护卫却剧烈一颤,捂住肚子,汗水涔涔流下。
  “这是发作了!”花鸢棋惊讶道,手下动作不减反增。他认真负责地对护卫们解释,“初时一炷香,中蛊者浑身疼痛难耐,身上如同万蚁咬蚀;一炷香过后,这痛楚便会传至大脑,此时经脉寸断,肝胆肠裂。无力乏天!如果我要阻止,必须要等到蛊虫重新服从我的指令,而安抚一只蛊虫须得七七四十九日。”
  护卫艰难地透过花鸢棋的身子,看他身后的楚予禾。忽然,他目光移向楚予禾身旁的人,幕地瞪大了眼。
  景霖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乌塔拉的羽毛。
  是,皇女的命令。
  护卫想。
  景霖和他对视,没有什么表情。
  微风拂过景霖的墨发,景霖垂了下眼,把东西收好,抱起胸来回看背对着他的花鸢棋。
  护卫咬紧了牙,对花鸢棋道:“你竟使得如此凶险的秘术!商路不能容你!”他铆足一身劲从腰间摘下信号弹,猛地朝天一发。
  信号弹在空中爆炸,炸出一个夺目的字——“急”。
  花鸢棋来不及阻止,手下用力掐了把蛊虫,抬头看见烟花燃尽后的星星点点。
  他把目光收回,不在理会在地上痛的打滚的护卫,起身看向楚予禾和景霖。
  “楚燕君和宋公子不是管另一头的吗?怎会如此凑巧来到我这了?”花鸢棋道,“这群人,你们安排的?”
  景霖回笑:“不过是寻不到,想来找花大人一齐行动罢了。巧合,世上常有嘛。你若不信,自己去问护卫们不就好了,他们都不认识我们。再者,这前后缘由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可能会是我们安排的呢?”
  花鸢棋:“问他们肯定是问不出来的。要是真能翘出来他们的嘴……”话音戛然而止。
  花鸢棋眼睛一闪,露出藏在袖中的蛊虫,轻轻说了几句。随后走到护卫身边,蹲下身,亲切问道:“能请教你一件事吗?”
  护卫不受控制地点头应下。
  花鸢棋轻柔地拍拍护卫的头,抬手袒露那只蛊虫,声音缓缓传进护卫耳中。
  “那两个人,你认识吗?”
  护卫认真地看着景霖和楚予禾。
  楚予禾咽了下喉,悄悄扯景霖的衣服。
  景霖则“啧”了一声,甩给楚予禾一个警告的眼神。
  楚予禾心下安定,便又悄悄收回手,藏在袖中。晃了晃身以掩饰尴尬。
  花鸢棋本以为自己能听到想要的那个答案,却没想到护卫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花鸢棋重复了一遍,似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又问,“那你们为何要找上我?回答问题还是要乖一点噢,在下从不屑于行窃,你要是这么回我的话,在下是会很生气的呢。”
  护卫吞了下口水,结巴道:“是,是皇女……”
  话还没说完,凌空多出来一个人。
  那人亮出剑,银光一闪,直冲花鸢棋刺来!
  蛊术中断,花鸢棋连忙躲闪,看清来人面目,道:“古微?”
  古微蹲下身查探了下护卫的情况,护卫神志回来后将其一把抓住:“古大人!他对我们行蛊术,害百姓不浅。请将此人缉拿至使者帐中,驱逐出界!”
  古微拍拍护卫的肩,起身,却瞥见了一旁的景霖。
  他蹙了蹙眉,见景霖轻微地摇了摇头。
  于是古微把目光移到花鸢棋身上,道:“花大人,行商不行武。进了此界,你是一名商人,若拿蛊术害人,还请回归你的江湖中去。”
  花鸢棋端着笑:“实在是在下逼不得已,你的手下一来便说我入室偷窃。想必古大人也知道,咱们侠客是有底线的。他们平白无故将锅栽赃到我头上,我不得不反击。”
  “是非对错,报到使者那总会水落石出。”古微道,“使者秉公执法,不会冤枉你。但你却先违反界律,还是请和我走一趟吧。”
  花鸢棋的眼神黯了下,对护卫失望道:“真的是我的错吗?”
  不知为何,护卫前一刻还在要古微缉拿花鸢棋,此刻又为花鸢棋说情:“也不尽然是这位公子的错,我们本欲再行分辨的……”
  那个本地人也开始说话,对着花鸢棋的脸左看右看,道:“唉,这么仔细一看,又觉得不像了……难不成是我认错了人?”
  景霖眯了眯眼,盯紧了花鸢棋的嘴唇和隐匿在袖下的手。
  果然是使蛊了。
  “没关系的。”古微依旧不肯退步,对花鸢棋笑道,“要真是误会了花大人,那我可要替小兵们给花大人赔个不是。来此界还闹出了不快,是我等失职了。”
  花鸢棋咬着唇肉,眼底闪过几丝不耐烦来。
  古微这是无论如何也要他往皇女那走一遭了。
  用没用蛊是明摆的事,他都让蛊虫咬了护卫的肉,吃了护卫的血了。这界律他还是犯了。
  此行前去,于他无益反有害。去不得。
  就在花鸢棋还在想用什么借口回绝时,景霖居然出面了。
  只见景霖主动对古微说道:“古大人,此事罢辽吧。”
  “罢辽?!”古微问道,“为何啊?宋公子,就算花大人与你有什么交集。这事还是要解决的,商路界律犯不得。”他突然又不好意思起来,收完剑摸着脑袋:“就,就算你是百里大人的好哥哥,我也不能……”
  “嗯。”景霖点头表示理解,他从袖下掏出乌塔拉的羽毛,举到古微眼前,“这个够吗?”
  古微张开大大的嘴,半响才喃喃道:“够了……百里大人竟……我都未曾拥有过……”
  听到“够了”二字,景霖便收起来,把古微后面那两句话自动忽略。他对古微作辑:“多谢大人。”
  “没没没没没没……”古微闭上眼,不忍再看。他复又对花鸢棋道,“花大人,烦请先解了我手下的蛊吧。难不成你还想与我叙旧不成?倒也不是不行哈,那我去定间厢房。”
  千万别。古微心道。
  他的心已经在这一刻受挫,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个花鸢棋了。花鸢棋最好不要来烦他。
  然而花鸢棋早在景霖对古微搭上话的时候就愣住了。
  ——宋平安到底是什么人?!连古家的人都认识?!
  关键是他听到后头,更加惊讶。
  古微竟然这么听宋平安的话?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都没办法挽转的局势,宋平安一句话就轻飘飘揭过了?!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
  宋平安绝对是他惹不起的人!
  “花大人。”景霖善意提醒发愣的花鸢棋,嘴角一勾,那魄人的眼神似掺有剧毒的蛇信子,“古大人邀你去厢房一叙。”
  花鸢棋猛地惊回神,连连回道:“古大人日理万机,在下还是不便打扰。”
  “行。”就等花鸢棋这句话了,古微看护卫状况缓解了,就对景霖也作了一辑,“宋公子,在下先走了。若需要帮助,尽可来找我。”
  景霖等古微走后,绕过那群还在缓着的护卫,对花鸢棋道。
  “在下也想请花大人一叙。不知花大人是否肯赏我个脸。”
  花鸢棋抚着流冷汗的额头,维持笑容:“自然自然。”
  景霖没等花鸢棋说完这句话就转身了,他早料到花鸢棋会应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和目的。
  “甚好。”
  景霖给花鸢棋独留一抹微风,率先走在前头。阳光照至衣角,蒙下金黄的光晕。走了几步,他顿下身,微偏了几寸头,对花鸢棋说道。
  “走吧,花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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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玉碎芯灭·玖
  厢房中,四周门窗紧闭。
  桌子共有四角,景霖和花鸢棋对相着坐。楚予禾则自觉地站在景霖身后,虽说是难掩的英姿气势,却被前头的景霖压得死死的。
  花鸢棋见此状,立马觉出不对,问道:“宋公子是何方人士呀?”
  景霖却是单刀直入,道:“你欠了我个人情。”
  若非景霖拿出信物阻止古微携走花鸢棋,想必此刻还有一堆麻烦事在那侯着,能不能在这个地方继续待着不说,起码也会耗费掉很多精力。
  花鸢棋还没露出的假笑直接僵在了那。
  紧接着,他回道:“啊,是哪里欠了宋公子人情呢?方才局势,不是宋公子自甘情愿出手的吗?在下也没央求宋公子呀。”
  景霖深深看了花鸢棋一眼,随后低头,抿嘴浅笑了下。
  “这人情是以后的啊。比如说,古大人我可以随时喊回来,又比如说,你在这场寻宝之路上的位子。”景霖微皱了下眉,道:“花大人,你说江湖四侠中,其四之有三都汇于此,这剩下的游家,会不会也来凑个热闹?”
  花鸢棋心下慌乱顿生。
  宋平安早就察觉到他前日吓商人那摊血是假的了,那时候他为了坐稳这个位子,刻意演了这么一出戏。宋平安反应极快,几乎是他刚放出时就明白了,还特意提醒他赶紧清理。
  若是那局被当场揭破,那他的地位可就摇摇晃晃了。
  宋平安那时不出击,原来是在这里等他。
  花鸢棋将手放在桌子下,半声不吭,眯眯眼似乎是麻溜地转了两下,才重新抬起来,笑道:“那确实是个非常大的人情啊,宋公子想让我怎样还?”
  “回我一个问题就好了。”景霖盯着花鸢棋那细而长的眼眸,似乎很认真的在问,“那几个护卫,你下了死手吗?”
  他唇角勾起:“真话假话皆可,你随意。”
  花鸢棋不明所以,试探地反问:“公子想要我如何答?”
  景霖上下打量了一下花鸢棋,伸出三根手指:“我不是说了么,你随意。不过给你的时间有限,我数三声,三声一过,你再答可就不作数了。”
  说罢,便压下一根手指。“三。”
  花鸢棋脑袋还不及反应,景霖便又压下一根手指,喊了“二”。
  就在景霖最后一根手指压下之际,花鸢棋紧急回道:“没有!”
  “一。”景霖收回了话音,一掌落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须夷,景霖一只手扶着额,另一只手伸下桌底,不多时拨出个蛊虫。
  蛊虫似乎很想往他体内钻,跟水蛭一般。他也没着急把蛊虫掐死,只是带着嫌弃的眼神把蛊虫扔进茶杯中倒扣在桌面。
  “反应还是挺快的。”景霖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晃了两圈,一指弹向花鸢棋。他复又用手背撑着下巴,将身子凑近了些。“想对我下什么蛊,唯命是从的那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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