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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迟早要造反(穿越重生)——闲云度秋

时间:2024-11-15 15:50:58  作者:闲云度秋
  “理解了?”
  楚予禾得意地笑了笑,津津有味地吃起饭。
  景霖看着桌面色泽鲜艳的菜,不由出了会神。
  实际上,如今这个局面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在“丞相”这个职位当久了,比起皇帝协调朝廷,他更加适合在边上进行辅佐。皇帝这个位子局限性太强,坐在这个位子上,所有消息来源都无从辨其真假。就好比江南商贾一事,他能够隐藏身份行动自如,但坐在皇上这个位子就难说了。
  景霖对自己还是了解的,他能够游刃有余地协调周边的各色人物,将其相互牵扯。而不是将所有事安排给手下的人,自己坐享其成。
  皇上所要做的事务主要是分派任务,将官员呈报上来的消息汇总,再提出试行方案,交给官员实行。同时和周边邻国友好交流,维持各国安定。当好百姓心中的顶梁柱。
  景霖没有那么好的命令能力,他喜欢把所有事物掌控在自己手中,他认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凡事尽量亲力亲为。
  所以那个位子,其实不是他想要的。
  可是,放眼大淮,有谁比他更合适呢?
  景霖内心盘算。
  朝中官员,首先排除韩与。这个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让他当皇帝恐怕是要了他的命;其次得排除楚嘉禾。楚嘉禾有家族牵扯,忠君忠了几代了,骤然自己成为了“君”,效果铁定不如现在。
  武樊就更不需要说了,这人的脑子比楚嘉禾还傻缺,还是更适合待在战场上保家卫国。
  至于其他,老官员是一群怯弱的,新官员资历又不够。没必要考虑了。
  所以景霖不得已将视线着眼于江湖。
  也不需要心眼子太强的,这些他可以操持,只需对朝廷之事有些适合的觉悟思想就行了。
  他还只是探了花家。
  仅仅是花家,就如此差劲了。
  古家容家则已和央国牵扯上关系,不宜托付。
  兜兜转转,还不如自己去坐那个位子。
  “花鸢棋觉悟不行,但本事还是有的。”景霖道,“我手下的人很少,大多不在西北。他自投罗网,那便给他这个网。”
  景霖要打明账,肯定需要自己的精锐部队。然而他的大部分暗卫早在丽豇时被击杀,如今身边也就只剩个成应和各地暗桩。
  暗桩的主要职能是收集线报,打打杀杀一类的事不是强项。
  皇上身边的亲卫只多不少,如若他不提前准备,根本没有翻身的可能。
  所以他才要成应去和武樊暗中调来的士兵会和。一来试探武樊到底有没有真正地“回心转意”,决心和他站在一块。二来则是准备在央国养精蓄锐。
  他终还是要去央国的。
  努利斯此行露面忧大于喜,他得把人赶回央国去。
  百里祈羲欣赏他,他便要利用这关系在央国站住脚跟。
  花鸢棋在这里混得熟,又身处江湖,在百姓口中打探消息是非常方便的。若将此人招揽,必定有助于他心中计划。
  他在花鸢棋面前展露了这么多,还吐露出狼子野心。这是在向花鸢棋表露他的诚意,同时也袒露自己的实力。
  就是对于花鸢棋这种人来说,这可能更偏向于威胁罢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义兄方才放血,是要破了花鸢棋的蛊?”楚予禾问道。
  “嗯。”景霖回道,“总得给他提醒一下他如今的状况。”
  总要让花鸢棋知道,他绝不会是任由花鸢棋可拿捏的人。
  另一层面,要是花鸢棋不想听他的话,他也不会放过花鸢棋。
  赤裸裸的威胁。
  至少是短期的威胁,景霖即将启程央国,要是放任这个后患背后搞鬼,他想防都来不及。
  不过,要是能够把人招揽进来,那就更好了。
  ·
  三日已过。
  花鸢棋刚睁眼,偏过头,就看见景霖安然地坐在椅子上喝水。
  花鸢棋:……
  他迅速地闭上了眼。
  先装死吧。
  胡风袭来,景霖将杯盏搁在桌子上,支起二郎腿来,好整似暇地看着花鸢棋。
  “醒了?”
  花鸢棋瞒不住,只好艰难地睁开眼,道:“水……水……”
  “一个时辰前已经给你喂过了。还不至于让你渴死。”
  花鸢棋:……
  花鸢棋直起身,靠在床沿,抚摸着自己衣袖中的小蛊虫,眯眯眼笑着:“宋公子人真好。”
  景霖手指在桌上轻轻点,道:“三日前我问花大人的话,大人可有想清楚?”
  花鸢棋又是沉默。
  他这三日可都晕着呢,想什么想清楚,不清楚。
  “三日前?”花鸢棋道,“我只记得我被毒倒在地上了,宋公子还说了什么话?”
  景霖挑了下眉,也就干脆揭过了这个问题:“陪在下去趟央国吧。”
  “为何?”花鸢棋脱口而出,“宋公子,在下只想找到自己的宝物,并非想插手于公子的事情。”
  “你认识当日那个不允许我进场的央国人吗?”景霖不急不缓地解释,“我认识他,他是当今央国国君附属,昔日央国来我大淮谈判,国君身旁的使者就是他。你可知他来商路的目的?”
  花鸢棋倒吸一口凉气,不仅是因为宋平安怎么连这都知晓,明明楚燕君不掺和皇宫之事的;还是因为那个央国人。
  外国侵犯,是到了怎样一个地步。
  “聪明如花大人,知道自家生意是基于国之稳定。”景霖道,“若是央国进犯,该当如何?说句实话,花大人与在下寻宝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因为在下也是为了‘皇上’。”
  花鸢棋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性质可不一样,宋公子。我是想送给皇上,你是想换了皇上。”
  “最终不还是希望我大淮昌盛么?”景霖反问道。
  花鸢棋不回话了。
  是这样的。
  大淮昌盛,他在江湖的地位也能更稳些。毕竟近来几年,他们花家着眼于商业,功夫上则不显精进了。
  花鸢棋喉间吞咽一番。心道:可是要和面前这位来路不明的宋公子一路,自己怕是小命不保。
  “楚燕君……你不是很想和他一队的么?”景霖的话如同什么炼狱之火,直把人那一层虚伪的皮囊烧的精光,准确无误地说出旁人心思。他接着说道,“他和我,是亲戚。”
  亲戚?!
  花鸢棋恍然大悟。难怪楚燕君一直以来都听从面前这位宋公子的话,难怪寻宝之宴他调查不到宋平安的来历。
  楚燕君这人都是来路不明的,那么他的亲戚自然也是如此。
  花鸢棋内心敲定着小算盘。
  在江湖之中,千机阁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若是这回帮助了宋平安,那不就是宋平安欠他人情?换言之,以后他若是想获取什么一手消息,直接搬出这个人情就好了呀。
  这可是他从来不敢想象的事情!
  “就,就算是这样。”花鸢棋为难道,“宋公子是个有秘密的人,请恕在下不能够和不信任的人合作。”
  景霖听罢,唇角没什么表情地勾了一下。
  想要的还挺多。
  拿捏花鸢棋的方法也不算很难。花鸢棋这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只要给足了核心利益,面上什么功夫都能做出来。
  景霖想要花鸢棋为自己卖命,就得给足相应的报酬。
  “我么?姓宋名平安,还需要说的更明白些吗?”景霖道。
  “这绝对是假名。”花鸢棋一语道破,不假思索道,“我想知道的是宋公子的真实身份。”
  景霖眼神黯了一下,下一刻又跟没事人一样。
  “江南草民,吴小六。”
  “——年后给宫中揭发江南商贾案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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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有马甲的好处呀~
 
 
第93章 玉碎芯灭·拾壹
  花鸢棋在厢房中待了一整日。
  既是在思考合作的胜算性,又是在考虑给宋平安下蛊的可行性。
  景霖自知操心不得,花鸢棋这类人不敢大赌,就连上官远也是他花了几月时间才招揽来的。
  他将围脖遮住面容,背过身去抬手一撩,将墨发拉出来。
  “花大人,走吧。”景霖率先打开门,站在边上看着花鸢棋。
  三日时期已到,队伍该重新调整,如今那些商人该回到花家小厮里去了。
  楚予禾走进门来,沿着屋子周围检查了一番,顺手把桌上的茶杯倒扣,兀自点头:“没什么要收拾的了。”
  除了烛台上那几根蜡烛杯燃得短了一截,这屋子就和没住过人似的。
  花鸢棋也在楚予禾的示意下起身,整理整理衣袍,挂上腰间吊着的面具。
  “哎呀,都是我动作慢,惹得宋公子在门前等我。”花鸢棋客套了下。
  景霖也没惯着谁,跟在花鸢棋后头就是怼:“知道还慢成这样。”
  花鸢棋:……
  其实我只是客套,不是真的惭愧。
  偏偏楚予禾还在一旁悄声迎合:“就是,没点眼力见的。”
  花鸢棋:……
  虽说蛐蛐别人不能当着别人面说,但也不代表就能在别人的背后说啊……他听得一清二楚好嘛!
  “宋公子。”花鸢棋不得不提醒道,“在下给您好脸色,请您务必也以礼待之好吗?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景霖毫不掩饰地“嗤”了一声。
  花鸢棋:……
  妈的。
  头一次见这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景霖敏锐地觉出花鸢棋内心的不耐烦来,但他不想去改。
  花鸢棋是什么必须要给好脸色的人吗?他们之于对方从来都只有利益为上。他还必须装出一副“没有你我是真的不行”的模样?开什么狗屁玩笑。
  对方从头至尾都没夹带一丝计划以外的感情,他凭什么对对方施以笑脸?
  不过景霖还是对楚予禾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向前大迈一步,跟上花鸢棋的步伐,与之同行一行。
  “花大人莫不是忘了。”楚予禾提醒道,“只要我们合作顺利,您甚至不需要付出什么,就收获满满了。”
  这话确实不假。
  若此事成,首先千机阁就将会为花家提供便利,让花家在江湖站住脚跟;其次,花家蛊术属独门秘法,操作手段从不为外人知晓。然宫中藏书阁常收录奇书异志,未必不会有几本记载这些。
  花鸢棋闻言,心情好了些。与楚予禾在路上也是有说有笑的。
  当然,楚予禾鬼精,说了这么多话,硬是没透露出其他事情来,花鸢棋一点油水都捞不到。
  ·
  “找找找,找什么找?!”一人愤怒拍桌,“妈的我们这三日跟狗一样,半点线索没得还被本地人耻笑,线索能不能给多点?!再这样找怎么可能找出来?!”
  努利斯一听祸及本国,也拍桌而起:“你没本事那是你的问题,自己扮得像狗怪谁?”
  那人被怼的面红耳赤,怔怔地看着努利斯,“哈”了一声:“我当是谁反驳我,你不就是在为你们本地人说话吗?真是可笑,这宝物明明是我们中原的,你一个央国人来凑什么热闹!”
  努利斯气得撩起袖子:“我……我要把你扔进油锅里,炸成一朵香菇!”
  那人气笑得白眼都翻起来了。
  “连中原话都说不利索,你要这么为你央国着想,赶紧回去。”
  闻言,努利斯一个轱辘爬上桌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也不说话,就死死地盯着。
  这一招还是他从那个狡猾的景霖那里学的。
  甭管理对不对,气势上必须先压足!
  那人果然愣了一下。
  努利斯嘴角勾着,心里好像尝到唬人的甜头了。正要继续骂人时,却见那人也爬上桌,又搬了个椅子,踩上去。低着头瞪着他。
  努利斯:……
  “比谁高?”那人的胜负欲也不知怎么起来的,狞笑道:“你们央国人高点怎么了,就想拿这个压人?现在可是我比你高!”
  努利斯气得呼吸都快捋不直了。
  怎么会这样?!他到底哪一步没学对!
  他眼睛一溜,突然又说出:“比我高又怎样?寻宝时还不是跟条狗一样,巴巴地在地上跑!”
  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是骂到位了的,毕竟说自己像狗的不就是那人自己么。
  那人好似也放不下台面,抱着胸生了会气,一个身子栽下来要和努利斯干一场。
  周围人都被这场景惊呆了,左右上前准备拉开两人。奈何两个人打得太激烈,凑进去不仅控制不住,还把自己给波及到了。
  其中有个人从里面被挤出来,脸上都流鼻血了。
  正打到最火热之时,门外突然道了句:“住手!”
  恰是花鸢棋赶到。
  有人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到花鸢棋旁边打小报告。
  “花大人,你快阻止他们啊,那央国人还是个练家子的,生起气来可不得了,谁都打啊!”
  花鸢棋一看那央国人,眉头就皱起来。
  好家伙,这可不就是宋平安口中的那个,央国国君附属么。
  他眨眨眼,笑着侧过身,对宋平安恭敬道:“宋公子,你既与那位央国人认识,想必平定这件事也是轻而易举的了。在下能力不济宋公子,还请宋公子代我解决。”
  景霖回了个敷衍的笑:“好说。”
  景霖从袖中取出那轻飘飘一根羽毛,高举起手,对着人群中间不高不低地喊了一句:“大人,我有事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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