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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凤明不会不管齐圣宗的‘孩子’,更不会置大齐江山正统不顾。
  将一个求死之人强行留在人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那个正统甚至是假的。
  齐圣宗会算到景朔会死吗?
  他把所有人都当做棋子,这太恐怖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凤明活下来,为此他可以牺牲一切,甚至放弃服用长生丹,毒发身亡,把自己也当做这个计划的一环。
  景恒难以接受这般心机颇深的人这会是自己,可无论他能否接受,事实摆在眼前。
  景恒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他灵魂深处苏醒过来。
  这般说也许大过抽象。
  这般说或许会简单一些。
  他能理解齐圣宗,圣宗的想法与行为,他总能轻而易举的解读。
  纵然再不认同、再不能接受,但他对圣宗每一个细微行为背后的深思熟虑了如指掌、对圣宗的计划谋算全然知悉。
  就好似这些谋划,是他亲自布置的一样。
  他本不该这般了解一个从没见过的人,只有一种解释可以说的通。
  他们是一个人。
  只是他忘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景恒揽紧怀中人。
  凤明是他的,谁都不能觊觎。那个死了六年的自己也不行。
  为了给凤明取出长生丹,景恒打起了皇陵图纸的主意。
  皇陵的图纸是大齐机密,景恒也不敢跟凤明打听,思来想去,把主意打到了景俞白身上。
  半年未见,景俞白已有少年模样,不像孩子那般风风火火,稳重许多。
  高了也结实了,显然有好好练武。
  景俞白非常矜持,微微点头,九龙十二毓冕冠毓珠微晃:“十六皇叔。”
  景恒对正统、嫡出、血脉没什么执念,景俞白皇帝当得不错,他和凤明商量着,也就这般吧。
  难道还能废了景俞白吗?
  当皇帝又不是抽壮丁,随便找来一个人就能当。
  景俞白此时还不知道,他头上冕冠已然摇摇欲坠,是他十六皇叔硬给按在他头上的。
  怀王景沉也在,和景俞白正谈着朝廷杂事,景恒坐在一旁听了会儿,景俞白有模有样,像个皇帝样子。
  景沉临走前和景恒相互见礼,二人约下得空一聚。
  景沉走后,景俞白再坐不住,跟龙椅上长了刺儿似的,一下子站起来,在毓珠碰撞霹雳巴拉声中:“十六皇叔!”
  景俞白摇头晃脑,景恒怕毓珠打到他眼睛,拨流苏似的左右一拨,掖在耳后:“今天怎穿了冕服,好神气。”
  景俞白道:“中元节祭先祖,小叔叔怎没去?”
  小叔叔赖床。
  这可不能说。
  景恒顿了一下,替凤明描补道:“他有旁的事。”
  景俞白还是很好骗,也不问什么事,他叫多福给景恒上茶,听景恒说茶好,吩咐道:“把这茶给皇叔包上,还有福州贡来的雨前龙井也一并拿些。”
  景恒含笑:“多谢圣上隆恩。”
  景俞白垂着头扣手,不说话了。
  景恒问:“怎了。”
  景俞白略抬手,多福上前为景俞白解下冕冠,景俞白露出被冕冠压出印子的额头,垂着眼看不出情绪:“皇叔以前不这般客气。”
  何止是客气,景恒从前叫他‘皇上’,可两个人玩闹起来,还会叫他‘大侄子’。
  他喜欢听人叫他名字。
  皇上只是个身份,景俞白才是他。
  小朋友不高兴了,景恒起身,走到景俞白身边,掐了掐景俞白的脸:“小孩子赌什么气呢?”
  景俞白是个懂事的孩子,若没人哄,他自己一会儿就好了,可不知为何,景恒一哄他,他反倒眼睛一热,眼泪就掉了下来。
  景恒:“……”
  他蹲下来,用拇指抹去景俞白脸上的泪:“哎呦,谁家小皇帝掉金豆豆了?”
  景俞白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又不是三岁。”
  “原来不是三岁啊……”景恒用手指戳了戳景俞白的小肚肚:“那怎哭了?”
  景俞白也不知自己为何哭,他就是很委屈,他最喜欢最亲近的十六皇叔疏离地叫他‘圣上’,他不喜欢‘圣上’这个词,他听着很不舒服。
  景俞白哭得很安静,肩膀微微抽动:“皇叔是不喜欢我了吗?”
  “怎会呢?”景恒抱着景俞白:“我最喜欢大侄子了啊,别难过了。”
  景恒心中反思,他好像每天都在哄人,凤明日日夜夜得哄就不提了,金豆哭他哄、刘樯哭他哄、景俞白哭他还得哄。
  还好谢星驰不爱哭。
  谢天谢地。
  景恒完全没有反思,分明是他对表现出弱小与依赖的人类毫无抵抗能力。
  别看景恒整日没心没肺、不着四六,可不知不觉间,他总是习惯去做别人的依靠,总是习惯将一切掌握在手中。
  景俞白吸着鼻子问:“你和小叔叔成婚以后……如果有了别的孩子,还会最喜欢我吗?”
  景俞白自幼失怙,从没见过母亲,在他心中凤明亦父亦母,对凤明十分依赖,只是凤明对小孩没什么耐心。
  景恒不一样,景恒是景俞白想象中父亲母亲的样子,带他玩、陪他读书、给他故事、哄他睡觉。
  小孩子的感情付出的很快,这般的陪伴之下不到半个月,他就把景恒当做亲人了。
  现在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在一起了。
  他感受到了危机,担忧被排挤出去,像所有普通小孩一样,担心这独一份的宠爱被分走。
  景恒失笑:“你不想要个弟弟妹妹吗?”
  “不想!”景俞白非常惊恐,他起抬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神情望着景恒,仿佛天都塌了:“我会很乖的,会好好读书,你能不能不要……不要有别的……呜呜呜。”
  景恒忍俊不禁:“好好好,那你好好读书,做个好皇帝,我就永远不要别的小孩。”
  景俞白抽噎着:“好。谁也不许反悔。”
  景恒看着景俞白真是可爱极了,搂着拍了拍:“别哭了,你已经是个皇帝了,皇帝不可以随便哭。”
  “我没有……随便哭。”景俞白从景恒怀里挣出来,打了个哭嗝:“我非常……伤心。”
  “哎呀,惹皇上伤心了,”景恒眼含笑意,温柔地看着景俞白:“那臣真是,罪该万死。”
  景俞白害羞了,重新扎进景恒怀里。
  从景俞白那离开,景恒除了满襟鼻涕眼泪,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得着,尽哄孩子了。
  这齐圣宗也真是,自己领来个孩子不养,说撒手就撒手,辛苦他年纪轻轻就得替他养孩子。
  【年纪轻轻?】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在景恒耳边。
  我艹,谁在说话,景恒汗毛倒竖。
  【景衡?】
  又没动静了?幻觉?
  景恒顿了一下,他试探着、又在心里叫了一声:【圣宗皇帝?】
  【齐圣宗:尔有何事?】
  我艹,景恒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就知道!这个逼!装作系统骗人不说,叫他名字他不应!要叫圣宗!
  当过皇帝的就是傲娇。
  艹!用不用他把您那十二字谥号给您念一遍:启天弘道文昭武至大圣广孝皇帝。呃,为何会背他的谥号?
  启天弘道文昭武至大圣广孝皇帝?
  【齐圣宗惜字如金:大可不必。】
  【景恒:你们阴间说话超过四个字是犯法吗?】
  【齐圣宗:……】
  景恒走到树下,在心中和齐圣宗对话。
  【景恒:你怎回事,为何会在我身体里。】
  【齐圣宗:七星续命灯,你是第七世。昨夜你意识到是朕的转世,朕的灵魂便彻底苏醒了。】
  【景恒:你的灵魂?既然我是你的转世,为何会有两个灵魂。】
  【齐圣宗:只有一个灵魂,朕死后分魂裂魄,你是其中一半。】
  【景恒:长生丹在你皇陵中?何时能拿出来给凤明?】
  【齐圣宗:此事朕自有安排。】
  没说一样,景恒长出一口气,在心中默念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退一步越想越气。
  【景恒:你现在只能算是前夫!不对,你表白都不敢,前夫都不算,凤明是我的,你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去。】
  【齐圣宗叹道:是朕不敢。你现在忘了十皇叔的事,你看过便会懂了。】
  十皇叔?
  景恒尚且来不及诧异,就被齐圣宗景衡强行拉入一段回忆之中。
  作者有话说:
  接下来是十皇叔的往事,这段故事有点惨,解释了景衡为何不敢对凤明表明心意。
 
 
第67章 十皇叔的故事(1)
  高祖元年夏, 京城大旱,赤野千里。七月七日,荣妃诞子, 天降大雨。
  高祖大悦,晋荣妃为贵妃, 为皇子赐名景文轩。
  景文轩少年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 风光霁月, 甚得高祖喜爱。都说他是个命好的孩子,投身皇家自不必说,伴着祥瑞出生,生母出身高贵,他又是高祖第十个儿子。
  真真是十全十美, 圆圆满满。
  高祖十七年, 是个难得的好年景,风调雨顺。景文轩年方十六, 得封瑞王。
  一个‘瑞’,可见帝王对他十子之期许。
  景文轩上头还有六个哥哥, 除了得封太子的大哥, 其余五个兄弟都在十六岁时封王就藩,他原以为自己也会如此。
  景文轩肖似其母荣贵妃, 容貌姝丽,貌比潘安, 坐在窗前捧卷看书,一点侧颜温柔如水, 春风不及。
  “轩儿, ”秦飞羽走翻进院子, 燕子似的轻灵落地:“走,师兄带你出宫玩。”
  秦飞羽是景文轩的伴读,将军秦冲之子。秦冲执掌禁军,负责教授禁军武艺,因功夫出众,景文轩拜了他做武师父,故此和景文轩以师兄弟相称。
  “师兄!”景文轩瞧见秦飞羽,笑了:“你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窗里窗外,两人一站一坐,正是暮春三月,落英缤纷,两位少年意气风发,足令满苑庭芳逊色。秦飞羽器宇轩昂,剑眉星目,与景文轩站在一起画似的好看。
  秦飞羽进殿后,景文轩将太监宫女赶出大殿,只留下他师兄,关上门窗。
  他取来亲王印玺给秦飞羽:“瞧,我的印。”
  秦飞羽接过印玺,却不看,不错眼地看景文轩:“瑞王殿下。”
  景文轩被他看的红了脸,推景文轩,小手猫儿似的撩拨着:“秦小将军,你看我做甚。”
  秦飞羽印玺一丢,横抱起景文轩,往床榻前走去:“不出宫了。”
  景文轩去啄秦飞羽的手指:“宫外哪有我好玩,对不对?”
  秦飞羽不答,捉住景文轩的舌:“好想你。”
  云雨初歇,景文轩满头汗,眼也红红的,他哑着嗓子:“等我就藩,咱们就可以日日在一处了。”
  秦飞羽抹去景文轩额角的汗,眼神柔和,情意缱绻:“你去哪儿我都陪着。”
  事与愿违,高祖太过宠爱瑞王,选封地的过程十分不畅,近处府州皆为直隶,远处又不舍得瑞王去。
  远近都不成,瑞王就藩一事耽搁下来。
  高祖在大齐舆图上挑来拣去,最后玩笑道:“不若就圈块直隶给瑞王。”
  直隶历来只接受天子管辖,要给瑞王封直隶,这是何意?太子身体又一贯病弱,难道皇上起了易储的心思?
  听闻此言,荣贵妃的心是活泛起来。
  以往若耽搁下就藩的事,亲王的生母总会找皇上提一提,荣贵妃佯作不知,此事便没了动静。
  六月,瑞王就藩之暂事放在一旁,宫里中议起另一桩事,为瑞王娶纳王妃。
  御书房中。
  景文轩跪在皇帝面前:“父皇,儿臣不娶王家嫡女。”
  “平身吧。”皇帝和蔼道:“你喜欢哪家的只管说,不拘门第高低,只要你喜欢。”
  景文轩犹豫,一叩首,破釜沉舟:“儿臣不喜欢女子。”
  皇帝来了几分兴致:“哦?那你喜欢谁?”
  大齐民风开放,男风并不罕见。皇族好此道者也不在少数,然而玩玩闹闹,终归都没当真的。好时两厢情愿,散时一别两宽,各自归家该娶妻娶妻,该生子生子,谁也不耽误谁。
  不过,皇子里敢直接把这事儿捅到皇帝面前的,景文轩是第一个。
  皇帝儿子多,有讨喜的,有不讨喜的,他也不是每个儿子都喜欢,景文轩岁数小,比他长孙大不了几岁,出生时又吉祥,是皇帝宠爱的那个。
  景文轩也乖巧听话,长到十七岁,从没被皇帝斥责过一句。
  皇帝不是个和善人,但在景文轩面前一直是个慈父。也正是如此,景文轩坦诚惯了,忘记了他面对的是一位杀伐果决的帝王。
  景文轩咬唇答:“是秦飞羽。”
  皇帝本还担心,别是哪个狐媚的勾坏了他儿子,一听是秦飞羽就笑了。秦飞羽那孩子也算他看着长大,从小就把景文轩当宝贝喜欢。
  有一年初冬,景文轩得了风寒不肯吃饭,非要吃大雁,冬天京城哪儿有大雁?秦飞羽偷了他爹的神驹,日行千里,三日内两越秦淮线,打了对大雁带回来。
  若说谁勾坏了谁,那也是他儿子勾坏秦飞羽。
  皇帝笑道:“你们师兄弟感情要好,朕是知道的。但娶妻和这不一样。”
  皇帝的温和给了景文轩勇气,他三叩首:“儿子不孝,只想与师兄白头到老,一生厮守。”
  “你是皇子,”皇帝仍含着笑:“喜欢他陪你,便叫他陪着,厮守是傻话,你是聪明孩子,可不许再说了。”
  皇帝对景文轩极有耐心:“即便是娶一女子,都难谈厮守,何况是男子。你今日不愿娶王家女,来日也有赵家女、李家女等着你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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