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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景文轩不解:“父皇,既然喜欢一个人,不应当全心全意么?”
  皇帝摆手:“孩子话,你想再玩几年便玩吧。下去吧。”
  景文轩一头雾水,走出御书房,他以为皇帝会大怒,会骂他、罚他,他准备了许多大道理,还来不及讲,就出来了。
  父皇,没赞成也没反对?
  入夜,皇帝躺在塌上辗转反侧,最终唤来贴身太监:“轩儿是个好孩子,只是太过儿女情长,易储之事暂且搁置,朕再看他几年。”
  太监道:“圣上千秋正盛,确实不急于一时,太子仁德,也是极好的。”
  “太子当然好,却优柔寡断,身子又孱弱。朕更看重他儿子,景衡那孩子如今也大了,倒也中用。”皇帝叹道:“大齐的江山太重。”
  太监安慰道:“瑞王还小呢,孩子心性,说甚一生一世的都是少年冲动。”
  皇帝道:“这话不假,他一生才多长,十六岁时喜欢、难道二十六、三十六还能不变?人生无常,轩儿实在天真,朕也懒得拆他们,一对小鸳鸯,留他们快活几年罢。”
  太监笑道:“皇上圣明。”
  “谁不是从少年时过来的,”皇帝躺回龙榻:“朕十六岁时牵肠挂肚之人,早不记得她姓什么啦。”
  没几日,宫里传起流言,说圣上有心易储瑞王,只因瑞王好男风,圣上才打消了念头。
  荣贵妃叫景文轩来问话,第一句就是:“圣上可和你说了什么?”
  景文轩知道他娘一心想当皇后,顿时无奈道:“母妃,没边的事,您就别信了。”
  荣贵妃道:“那定是你没日没夜和秦飞羽那小子厮混,才传出这般的流言,故意坏你名声。”
  景文轩脸一红:“母妃,我和师兄的事您是知道的啊。”
  “你们景家断袖是祖传的,本宫还能管得不成。”荣贵妃一拢鬓间碎发,她举止优雅,动作间红宝石缵金冠上明珠微颤,好看极了。
  楠封  她接着说:“不过轩儿,玩是玩,母妃问你,若要你在储位和秦飞羽之间选,你选哪个?”
  景文轩想也不想:“秦飞羽啊。”
  荣贵妃气得拧他:“你是傻子吗?”
  “我才不傻,”景文轩躲着笑:“又没真的储位,可我真有秦飞羽啊。为了没的放弃有的,才是傻呢,您儿子奸着呐,放心吧您。”
  荣贵妃看他儿子那天真样子,没奈何,心道罢了,儿子乐意就成,旁人总在她耳边念叨,念的她都起了妄念,当了真似的。
  今年酷暑难耐,一场大雨未消暑热,六月末时,太子病重。
  七月初一,皇帝去了荣贵妃寝宫。
  次日,荣贵妃传来景文轩。
  景文轩一入殿,荣贵妃便屏退左右,轻声说:“儿子,机会来了。”
  “太子沉疴难愈,皇上动了易储的心,他最中意你。”只听荣贵妃道:“他既动了这心思,母妃和你师兄,就都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景文轩心脏猛跳。
  他站起身,后背直冒冷汗:“什么意思?”
  “做皇帝的,都是孤家寡人。”荣贵妃站起身:“圣上问,若立你为储,我愿不愿为他殉葬。我说愿意。”
  荣贵妃年轻,出身又高贵,皇帝疑心外戚专权,要荣贵妃在储君之位和性命之间选择。
  “母妃!”景文轩大怒:“你在说什么,我不要做储君,你也不要殉葬。”
  “傻儿子!皇上已经属意了你,你以为是你不想就能逃的么?此事宫里朝中又有多少人知晓,将来别人做了皇上,会容你逍遥?”
  荣贵妃握着景文轩的手臂:“谁会愿意看见你活着,在那里时时刻刻提醒他,皇位是你让给他的,会吗?”
  景文轩愣在原地:“我……”
  “还有秦家那小子,你若真为他好,就打发走他。”荣贵妃道:“让皇上见到你的‘薄凉’,别等他动手。”
  景文轩舍不得,可惜他忘了,他的父亲是一位君主。一位独断专行的君主。
  七月初四,皇帝再次召见荣贵妃。
  七月初五,荣贵妃问景文轩:“送秦小将军去西北边陲,你愿是不愿?”
  景文轩不语。
  “等你当了皇帝,可以把他在召回来。”荣贵妃劝:“虽然西北战事吃紧,但总有一线生机。”
  景文轩道:“我不当皇帝,我会去找父皇。”
  荣贵妃冷笑:“你今日再去一次,母妃和秦家小子明日就死,你信与不信?”
  “父皇上次不是这般说的。”
  “上次太子病的没这般重,你是皇子,受民生供养,现在天下需要,你就应当把这天下担起来。”
  景文轩太年轻,也太贪心。
  他打小顺风顺水,红尘万千与他无关,他心中只有那么几个人,容不下万民,也没有天下。
  七月初六,秦飞羽不见了。
  七月初七,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横亘天际。瑞王生辰,宫中夜宴,灯火歌舞不休,为瑞王庆生。
  景文轩寻不到秦飞羽,失魂落魄的,无心宴饮。
  荣贵妃饮下杯中酒,面上含笑,眼中却是冷的。
  夜深,宴散。
  荣贵妃唤住景文轩:“瑞王,你留下。”
  景文轩饮了些酒,俊脸微红:“母妃?”
  他不理解为何母妃唤他瑞王,歪了歪头。还是小孩子的样子。
  荣贵妃心痛难忍,她强忍下眼中热意:“你不是喜欢秦小将军陪你么,以后都叫他陪着你好吗?”
  景文轩展开笑,弯起好看的狐狸眼,说好。
  然后他看见,后殿走出来两个锦衣卫,身着飞鱼服,俱是英俊神武。
  二人拖着个男子,那男子瞧着极虚弱,仿佛肚子疼似的,佝偻着腰,头发明明梳得整齐,身上也干净,可就是给人种凌乱之感。
  憔悴又落魄。
  景文轩喝的有些醉,他揉揉眼。
  直到走近了,他都没能认出那人是谁。
  后来锦衣卫松开手,那人软软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景文轩才如遭雷击,失声唤:“师兄?”
  荣贵妃别过头去:“你师兄……病了,以后他就能一直陪着你了。”
  “他病得重,你要好好照料。”扔下句话,荣贵妃便匆匆离去,因走得急,晃得满头珠翠叮当作响。
  景文轩不可置信,地上这个人和高大英俊的秦飞羽判若两人,仅一天没见,秦飞羽是生了什么病,竟枯槁至此。
  他走过去,想触又不敢触:“师兄……你怎么了,看了太医没?”
  秦飞羽满头冷汗,微微仰起头,虚弱的笑:“受了些皮外伤,不碍事。”
  “怎么回事啊,”景文轩急得几乎哭出来:“伤哪儿了。”
  秦飞羽不答,只说:“好轩儿,别问了。”
 
 
第68章 十皇叔的故事(2)
  可有些事, 不是景文轩不问,秦飞羽不答,就永远无人知道的。
  宫里流言蜚语尘嚣日上。
  有说秦飞羽惹怒了皇帝, 被赐了宫刑;有说是荣贵妃为了让瑞王当储君,治瑞王断袖之癖;有说是瑞王为了当储君, 像皇帝展示他并非儿女情长之人,拿秦飞羽向皇帝示决心。
  秦飞羽没事人似的, 躺在床上, 叼跟草玩:“这回好了,我能日日留在宫里了。”
  景文轩哭得眼睛都快瞎了:“哪儿好?我没看出好来,你都叫人给阉了,还叫好?”
  “……”秦飞羽:“轩儿,伤心事能不总提么?”
  “怪我, ”景文轩悔道:“我不该贪一时相守, 放你去西北,就不会这般了。”
  秦飞羽道:“别哭了, 来,师兄抱抱。”
  景文轩爬上床, 窝进秦飞羽怀中, 不一会儿,秦飞羽的前襟就被泪湿透了。
  秦飞羽吻景文轩额头, 柔声安慰:“轩儿,不哭了, 真没事。”
  “都是我害的。”景文轩道:“我陪你做太监。”
  秦飞羽大惊:“别啊,咱俩总得有个全乎人吧。”
  景文轩委屈道:“难道指着我吗, 我不中用, 没有力气弄你。”
  秦飞羽动动喉结:“你想的还挺多, 合着你哭你自己没得用,不是疼我。”
  “疼的。”景文轩放下床幔,缓缓褪去衣衫:“你弄弄我,怎样弄都行。”
  秦飞羽仰颈同景文轩接吻,心中满是怜爱,他知道景文轩在用这种方式向他投诚。
  他不觉得因景文轩成了太监是折辱。
  景文轩也不觉得被他这般玩弄是作践。
  他们可以什么都没有,只要有彼此。
  *
  如今宫中住着的未成年皇子,还有十一皇子、十二皇子、十三皇子,一共三位。
  十三皇子景文宸是继后所生,也是嫡子,年纪又小,不和他们在一处读书。
  十一皇子、十二皇子俱是淑妃所生,淑妃同荣贵妃明争暗斗,两位皇子自然同景文轩不对付。
  秦飞羽性子张扬,从前做伴读的时候,简直是皇城一霸,从前都是带着景文轩追着两位皇子打。
  十一皇子、十二皇子得知秦飞羽变成太监了,简直仰天长笑,成日去找事。先前秦飞羽伤没养好,屋里躺着遇不上便罢。
  七月二十这日,不巧,秦飞羽伤略养好些,躺的骨头痒,出门正遇上两位皇子。秦飞羽虽被净了身,身子虚些,内力也凝不起来,但揍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还是手到擒来。
  两位皇子回淑妃处告状,淑妃道:“你们少惹他就是了,如今宫里都传着要立瑞王为储,咱们可惹不起。”
  一旁的丽嫔笑道:“姐姐此言差矣,小皇子受了欺负,自然是要请皇上定夺。”
  淑妃皱眉望向丽嫔。
  丽嫔道:“皇上好像不大喜欢瑞王过于重视秦公子呢。”
  淑妃绞了绞手中帕子:“好,收拾不了他主子,收拾个以下犯上的秦飞羽也能解气。”
  此事告到皇上那,皇上只说了句:“荣贵妃宫里的事,她看着办罢。”
  淑妃咬碎牙,心说荣贵妃自然向着瑞王,还能罚瑞王身边的人不成?
  荣贵妃知晓后,对景文轩说:“你请你师兄去淑妃宫中,给两位皇子磕头赔罪。”
  景文轩自是不依:“她要赔罪我去给她磕头,轮不到她踩到师兄头上。”
  荣贵妃微微愣神,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只愿皇上念他可怜,放他一马。”
  在争储这事上投注的赌注越多,就越难收手,荣贵妃此时已然孤注一掷。
  “谁也不知皇上的心思,都随你吧。”
  荣贵妃似是累了,撑着手看着烛火出神,不再言语。
  景文轩怕了。
  当初因他不听母妃的话,不肯送走师兄,致使师兄受了宫刑,如今若再不听,因此叫皇上对师兄起杀心……
  他不敢再想。
  景文轩跪在秦飞羽面前:“师兄,我对不住你,我想你活着,你去……”
  景文轩泣不成声:“你去……”
  后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景文轩心痛欲裂,将头重重磕在地上:“是我没用,是我贪心……”
  “轩儿,轩儿。”秦飞羽抱住景文轩,不叫景文轩自残似的磕头。他紧紧拥着景文轩:“是师兄的错,正是你立储的关键时刻,师兄不该招惹他们。”
  景文轩满脸是泪,哭得抽噎:“我……我不想立储,只想和你在一起。”
  秦飞羽吻住景文轩,不许他再哭,二人唇齿交缠半晌,秦飞羽微微后退:“既然已经卷入了皇位之争,你就只能赢,输的人会死。”
  景文轩闭眼,泪水从脸颊滑落:“我宁愿死。”
  宁死也不想让母妃殉葬,看师兄受这些折辱。
  “轩儿,我们还在一起呢。”秦飞羽吻了吻他:“金风玉露一相逢……”
  “便胜却、人间无数。”景文轩喃喃道。
  秦飞羽捧着景文轩的脸:“轩儿,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去磕几个头算什么?等着师兄回来。”
  景文轩伸手去拽秦飞羽的衣襟,秦飞羽去的决绝,他拽的犹豫,眼看衣襟从他掌心划走。
  无能为力。
  七月二十,黄昏,秦飞羽去淑妃宫中磕头认错,淑妃到底也是做娘亲的,她心中感慨万千,虽然气他总是将自己两个儿子打哭,但她更气自己儿子不争气,秦飞羽才比他们大几岁,一大群仆从侍卫跟着,还总叫人揍得满皇城跑
  她两个儿子加一起能有秦飞羽一半优秀就好了。
  曾经那般优秀的少年,如今低眉顺眼的跪在这儿,淑妃心中并无得意,只是喟叹:曾经万事争先的少年,如今也学会了隐忍退让。
  淑妃也没为难,磕了个头就让他走了。
  七月二十一,早朝,皇上册立瑞王为储君,昭告天下。
  景文轩如荣贵妃所愿,得封太子。
  荣贵妃似喜似愁:“秦飞羽只是给淑妃磕个头,便换来储君之位。皇上的心思摆在这儿,从今日起,你越在乎秦飞羽,就要越表现的不在乎,记住了吗?”
  景文轩穿金色冕袍,头戴九龙明珠冠,怔怔立在镜前。
  从此,景文轩离秦飞羽越来越远,盯着他的人太多了。他如今每日要上早朝听政、整日带在御书房学着批折子。日日行走在皇帝面前,他不能带着秦飞羽。
  八月初一大朝。文物百官近千人。有言官上奏,太子关乎国本,应择吉日为太子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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