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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从前他们老是说‘凤明挟天子以令诸侯’, 如今景俞白真做了那个被‘挟’的天子,才知道从前凤明对他多好。
  不, 凤明对他好, 他一直都知道。
  可凤明为何不告诉他,他父亲是肃王呢?因为凤明杀了肃王吗?可……如果凤明好好和他说, 他一定不会因此怨恨凤明的,那劳什子肃王长什么模样, 景俞白都快忘光了。
  他难道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凤明为何不相信他,瞒着他, 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子, 什么都不叫他知道, 也不听他解释!
  就这样把他扔在深宫里,独自离开,抛弃了他。
  中秋夜宴上,景俞白中毒,他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过凤明。
  但真的就是一瞬间,他发誓,就一瞬间!
  当凤明附身听他心跳时,那点怀疑就像见了光的恶鬼,顷刻之间灰飞烟灭了。可是怀王还有那些大臣都跳出来指责凤明,逼凤明交出权柄离宫。
  景俞白想,也许就这样离开放凤明皇宫也很好。
  景俞白读史,历史上所有掌权的宦官都不得善终,无一例外。
  凌迟、腰斩、枭首……
  他是个没用的皇帝,他的皇位并不稳当,保护不了凤明。让凤明和景恒一起离开,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好吧,他必须承认,在听闻自己是肃王之子后,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凤明。
  凤明是他‘名义!’上的杀父仇人。大齐以仁孝治天下,他如果还同凤明那样亲近,文武大臣、天下黎明会指摘他认敌为友、谴责他不孝不悌。
  景俞白害怕了。
  所以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夜晚,景俞白没能从龙椅上站起来,坚定地站在凤明身边。于是,他就像他祖父仁宗皇帝一般,默许百官再一次放逐了凤明。
  他失去了最信任的人,失去了凤明。
  他痛恨自己的孱弱、厌恶自己的无能。
  这种悔意刻骨铭心,在无数次午夜梦回像一条毒蟒,紧紧缠绕着景俞白,令他窒息。
  凤明还会回来吗?
  他该如何像凤明忏悔呢?
  凤明会原谅他吗?
  漆黑的寝宫中,十一岁的景俞白躲在锦被里,为自己的懦弱而懊悔。
  *
  厘清杂事,齐圣宗身姿如松,一派龙章凤姿,不疾不徐往院落走去。
  【景恒:回咱们院子干嘛,找凤明去啊】
  齐圣宗良好的姿仪僵硬一瞬。
  【齐圣宗:王府诸事繁多,还是在此处处理方便一些。】
  【景恒:你好怂。】
  【齐圣宗:……】
  【景恒:你俩可急死我了。你去找凤明,跟他道歉,你要是不会说呢,我教你。】
  齐圣宗微微犹疑。
  在讨凤明欢心这点上,他从没怀疑过景恒。毕竟这部分魂都是他精心挑选,择出俱是凤明会喜欢的那些凑出来的性格。
  他堂堂一国之君,假借他人之口,实在有失身份。然景恒与他原属一魂,若非他在帝陵前心软,这一魂早已归属本源,与他融为一体了。
  齐圣宗脚下微顿,转身向凤明府宅走去。
  景恒不算他人,故非假借他人之口。
  【齐圣宗:有劳。】
  【景恒:天下道理都让你占了。】
  【齐圣宗:过誉。】
  凤明的宅院与淮安王府一墙之隔,是景恒专门着人为凤明收拾出来的,绿瓦高墙,高大朱门上牌匾书写着‘凤府’二字,气派极了。
  兰小丰正从大门里走出来,瞧见‘景恒’,上前招呼:“世子爷。”
  齐圣宗略点点头。
  【景恒:……说兰兄弟好。】
  齐圣宗:“兰兄弟好。”
  兰小丰愣了一下,抬臂环住‘景恒’肩膀,问他:“咱们世子爷怎么满脸不高兴?谁惹着世子爷了,兄弟给您出气去。”
  齐圣宗侧首看了眼肩上的手臂。
  【景恒无语:随和一点。】
  齐圣宗觉得太难了,也不知景恒哪儿来那么多兄弟。他是长子嫡孙,出生起身份尊贵,弟弟妹妹都十分敬重,鲜少与他闲话家常。更不曾像景恒这般呼朋唤友,勾肩搭背。
  景恒与他恰恰相反,岁数小,开朗热情好相处。锦衣卫也好、宦官也好,景恒都能打成一片,无论是谁,都把景恒当做自家幺弟宠着。
  与臣属过于亲近,易失界限,并不利于管理。
  不过也罢,左右这一世齐圣宗也不想做皇帝,这界限分寸,就留给景俞白心烦罢齐圣宗还是属意景俞白继续做皇帝的,不过若景俞白不分黑白是非,齐圣宗也不介意从旁系里再挑一个小孩。
  齐圣宗学着景恒的模样,反手拦住兰小丰肩膀,凑过去问:“哥们哪儿去啊?”
  兰小丰答:“城西军营里新到了五百匹马,督主命我瞧瞧去。”
  交谈至此,齐圣宗除了‘去罢’二字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景恒一个字一个字儿教他:摸鱼千斤在王府待得正没意思,你得空牵去军营玩儿。】
  齐圣宗:“摸鱼千斤在王府待得正没意思,你得空牵去军营玩儿。”
  听闻此言,兰小丰高兴极了,男人没有不爱宝马神驹的,摸鱼千斤在皇宫夜弛的英勇事迹早传开了,能在狭窄宫道上一跃而起,从人群头顶飞过的神马,谁不想见见。
  男人嘛,一高兴了嘴就不严。
  只听兰小丰说:“你最近怎都不来了,听说你在楚地那兄弟给你送了十几个娈童?你不会移情别恋了吧。”
  齐圣宗:?
  事情已经传成这样了吗?人言可畏、众口铄金,齐圣宗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齐圣宗:这怎么说?这得你去和凤明解释。】
  【景恒:行啊,随便吧。】
  齐圣宗:“行啊,随便吧。”
  兰小丰:???
  景恒:!!!
  景恒心中的弹幕一时飞起,多到齐圣宗看都看不清。
  【景恒:没让说这句啊,陛下。】
  齐圣宗:……
  英明神武的齐圣宗陛下第一次感受到尴尬,他匆匆与兰小丰告别,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兰小丰摸摸鼻子,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说不上来,还是看马去罢。
  齐圣宗进书房时,凤明正拿着绒布擦拭定山河,这把随着凤明南征北战的宝剑蒙尘六载,终于得见天日。
  银亮剑身泛着寒光,是一剑能把人捅穿的好剑。
  刹那间也不知为何,寒毛倒竖。
  齐圣宗:……
  景恒:……
  【景恒:别慌,他现在没内力。】
  【齐圣宗:凤明从未对朕动武,这恐惧之感想必源于你心。】
  【景恒:他确实总打我。】
  【齐圣宗:要不你来?】
  【景恒:那你慌什么,他又不打你。】
  宝剑发出一声清吟,齐圣宗陡然回过神来,看向凤明。
  凤明也正看他,长眉微微簇起:“傻站门口做什么?进来。”这呼呵的语气显然不是对着齐圣宗的,凤明把他认成了景恒。
  他与景恒气质迥然不同,凤明总能辨认出掌控身体的是谁,此时竟认错了,齐圣宗心说,难道景恒怂狗的气息已然掩盖不住,即便他控制身体也能瞒过凤明去?
  【景恒:也许是您也沾染了几分怂狗气质也未可说呢。】
  凤明背过身将定山河收回剑鞘,端正摆回剑架上。
  只听身后的人声音低沉:“是朕。”
  凤明一怔,转过头将信将疑的看向‘景恒’,他上下打量一番,再次蹙起好看的眉。
  【景恒灵魂微颤,疯狂提示:快点证明,马上要挨打了。】
  凤明仰起头,不自觉地捻了下手指。
  【景恒:快快快!】
  齐圣宗:“凤明。”
  【景恒:说点什么!你长个嘴不是用来和我吵架的!】
  【齐圣宗:许久未见,略有些紧张。】
  景恒感受着体内剧烈的心跳,这叫略有些?都他么紧张的要窒息了。
  【景恒:呼吸啊大哥。】
  齐圣宗长出一口气。
  凤明:?
  凤明转过身,与齐圣宗面对面站着,反手抽出才入鞘的定山河:“到底是谁?”
  他真有些分不清了,不免有些生气,下意识握住长剑,仿佛这把剑能带给他无尽的勇气一般。
  “是我……是朕?他名字念着也一样的。真不知该如何说”
  齐圣宗说完自己都笑了,觉得真是好傻。这和他想象中的重逢场景不能说一模一样,简直是毫不相干。
  他又说:“朕,我……凤明,我很想你。”
  时逢初冬,暖阳洒进屋内,为他渡了圈金色光晕,影子也拉的极长。
  他站在光里,目光温柔更胜三春水,和煦温暖地笼罩着凤明,这一眼穿透六年时光,消弭了无数岁月,横亘过全部的生离与死别。
  他们终于再度重逢。
  重新伫立在彼此的视野之中。
 
 
第80章 情敌
  凤明攥紧了定山河, 面上的神情逐渐褪去。
  只要开了口,后面的话顺理成章脱口而出,齐圣宗注视着爱人:“凤明, 我很抱歉,这句话也许迟了, 但我还想说,我很爱你、心悦你。我想接近你、拥抱你, 可又怕伤害你、护不住你。”
  “你领兵去西燕时, 我夜夜难寐,怕你冷了饿了、怕西北风沙太大、怕粮道战线太长。可我甚至不敢给你去信,只能将你上禀的奏折看了又看,从字里行间读取你的近况。”
  “我有时会恨自己出身皇家,恨自己囿于身份不敢与你相爱;可我又很庆幸, 还好我出身足够高贵, 否则我怎么能把你从嘉荣殿接出来,怎么能给你这万人之上的尊位, 怎么能有机会与你再次相见。”
  凤明微微眨了下眼。
  齐圣宗接着说:“是我的错,我谋算太过, 想要的又太多。舍不下江山, 舍不下你,也舍不下自己的命。”
  “景朔谋反是我纵容的, 我需要一件事把你留在人间,你那般忠诚热烈, 这江山你不会不管,你答应过母后……是我利用了你, 利用了景朔。”
  凤明微微抿了抿唇。
  【景恒:兄弟, 你说的很好, 非常感动。此时你应该抱抱凤明。】
  齐圣宗上前两步,将凤明拥在怀里:“是我太笨了,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你,我以为我在爱你,却一直在伤害你。”
  “那日景恒问我,有没有想过你会多难过,我才知到自己错了。”齐圣宗说:“我大错特错,你能原谅我吗……你还爱我吗?还是更爱转世的那一个。”
  【景恒:敲里吗,我都快哭了,你他么竟然趁机问这问题。齐圣宗,你不讲武德。】
  【齐圣宗:你哭吧。】
  凤明与齐圣宗相识十数载,对这位皇帝陛下的行事作风,他了若指掌。在齐圣宗问出‘更爱哪个’这个问题之前,他也很感动,提及景衡的母后,凤明也几乎落下泪来。
  但这个问题一抛出来,凤明就不得不怀疑,是否前面全是铺垫。毋庸置疑,齐圣宗是爱他的,爱到足以放弃复活的计划,爱到足以放弃江山社稷。
  只是这位皇帝陛下心眼太多,凤明吃亏吃怕了。
  这其实是冤枉了咱们圣宗陛下。
  齐圣宗此番言论俱是出自真心实意,只可惜虎头蛇尾,画蛇添足。他筹谋惯了,做事总容易带着功利性,情绪到这儿了,不多问一句挖个坑,总觉得差点什么似的。
  坑人坑得多了,难免自食恶果。
  故而凤明并未回答,只是将头埋在齐圣宗颈窝里,反问:“您不是总和景恒说,都是一个人吗?”
  齐圣宗:“……”
  凤明紧紧攀住齐圣宗的肩膀:“陛下,我很想您。”
  齐圣宗:算了,先抱吧。
  他轻轻抚过凤明的长发,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景恒怎就总有那么多话能同凤明说呢?
  或许他真的很不擅长相爱。
  该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空气有些安静,齐圣宗轻咳一声,觉得还是该说点什么:“咳……”
  咳嗽一声后还是没想好怎么开头,就顺势又咳了两声:“咳咳咳。”
  凤明:“……”
  【景恒:……】
  这种离异夫妻再婚的尴尬感是怎么回事,景恒都要抠出一套淮安王府了。
  【景恒:大哥,你又哑了。】
  【齐圣宗:你说,我学。】
  【景恒一口气没上来:咳咳咳咳咳。】
  凤明仰起头,漂亮的瞳孔中倒映的是景恒,可他却仿佛能通过皮囊,直视内里那局促不安又故作镇定的圣宗陛下。
  圣宗陛下的心跳好快。
  他亲了亲圣宗陛下的下巴。
  圣宗陛下的心跳的更快了。
  好事,虽然景恒和齐圣宗越来越像,但通过心跳的节奏还是能判断出来掌控身体的是谁。
  凤明心满意足地窝回圣宗怀里。
  圣宗陛下僵硬的宛若雕塑,动也不敢动,仿佛怀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云彩、一抹霜影,一触即散。
  敲门声忽响,齐圣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把自己解救出来。
  朝峰在门外道:“督主,有个叫做陆子清的南林学子求见。”
  陆子清?
  这名字好熟悉,凤明正思索间,齐圣宗说:“景恒说是在金陵遇见的。”
  哦。凤明想起来了,制造局小太监的相好。
  “何事?”凤明问。
  朝峰答:“他带了一封信。”
  “拿进来。”
  朝峰推开门,只见督主坐在案前,淮安王世子立在一边,明明是最寻常的场面,他却警觉地嗅出尴尬来,难道他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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