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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老婆是掌权太监,我吃软饭[重生]——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4-11-19 11:20:50  作者:坏猫霸霸/坏猫超大声
  真晦气,早知道让汪钺来送信了。
  凤明接过信,破开封泥,漫不经心地抽出信纸,打开信才扫了一眼,他腾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像那椅子烫人似的。
  凤明刷的一下把信对折,不敢多看一眼,递给齐圣宗:“你来看。”
  齐圣宗:?
  他接过信纸。
  “……”是太傅邹伯渠的信。
  这大概是如今天底下唯一能治得住凤明的人了,当然,也治得住齐圣宗。不过好在,他齐圣宗现下在邹伯渠那早已是死人,这位太傅大人再也不会写奏折骂他了。
  万分庆幸。
  景衡做皇帝时,收到邹伯渠奏折时的状态,比刚才的凤明好不到哪儿去。
  尤其是后来太傅大人负气辞官,奏折信件中的言辞愈发激烈。连起来读都是好词,四言八句,文采斐然,但不知为何,读完后就像被谁兜头抽了十几个巴掌,牙酸脸热,脖颈发硬。
  非常难受。
  非常、难受。
  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子。
  很长一段时间,景衡与凤明都是互读信件,而后改善措辞再转述给对方。
  被邹伯渠支配的恐惧。
  齐圣宗深吸一口气,寻了个安稳亮堂地方坐好,逐字卒读。
  凤明站在案前,目光涣散,修长手指反复扣着桌案上雕着的云纹牡丹。
  朝峰:?
  一盏茶后,齐圣宗读完那封信,在他放下信抬起头的瞬间,凤明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齐圣宗瞧他实在可爱,笑了笑说:“没骂你。”
  凤明若无其事,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说甚么了。”
  “主要是骂怀王。你是太傅最最疼爱的小弟子,受了怀王欺负,他气坏了,连夜写了三篇檄文骂怀王。”
  可怜的怀王。
  齐圣宗摇摇头,继续说:“自昨日起,南林三千学子都转了矛头,直指怀王。他们与金陵制造局联手控制了金陵,请你去金陵坐镇呢。”
  凤明:“……”
  “太傅的意思是问你,淮安王世子为人是否可靠。若可靠,就叫你扶持他以勤王之名占据淮南;若不可靠,就取而代之,拥兵自立,叫你去金陵登基。”
  邹伯渠在信里把已有的几个藩王侯爷分析个遍,意思是这些人都是当年夺嫡失败的残次品,不建议凤明扶持。
  凤明:“……”
  朝峰:这是我能听的?
  凤明叹了口气:“你当初说,趁机夺取金陵,说的可是这个机会?”
  齐圣宗没否认:“当年太傅辞官而去,就是担心有朝一日你我反目,所以提前去金陵为你留后路。”
  凤明垂下眼:“这六年……我原以为他不认我这个弟子了。”
  “太傅护犊子得狠,他的弟子,他能骂,别人可不能。”齐圣宗把信递给凤明:“你给他回信,可别提我的事。”
  凤明道:“信里不提,你去了金陵难道不见他?还是你想装傻充愣,要叫他看出来……”
  “能躲得一日是一日。”齐圣宗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齐圣宗:景恒,景恒。】
  【齐圣宗:?景恒?】
  【景恒:干嘛,睡觉呢。】
  【齐圣宗:好兄弟,咱要去金陵了,这段时间身体交给你了。遇见一个叫邹伯渠的,一定要躲着走。】
  【景恒:哦,这时候好兄弟了,你可真是……】
  齐圣宗边劝着景恒边往门外走,一不留神和一各梳着高马尾的少年擦肩而过。
  【景恒:停,回头,有情敌。】
  齐圣宗依言回头,那梳高马尾的少年的少年看着眼熟,他唤了一声:“乌洛……乌洛兰津?”
  那少年回过身,单手抵胸行了一礼:“世子殿下。”
  “你怎么在这儿?”
  乌洛兰津抬起褐色的眸子,看了眼凤明。
  “我要来的。”凤明朝乌洛兰津微微颔首:“你去玩吧。”
  乌洛兰津点头退下。
  见乌洛兰津走远了,凤明才说:“他是外族,在书院里挨欺负,汪钺接来的。”
  齐圣宗和景恒都不相信小狼崽会挨欺负。
  可惜他俩不信没用。
  真愁人。
  入夜,寒风簌簌,虽是初冬,但南方的冬更为阴冷,寒冷中带着股潮气,这样的天气里,凤明的膝盖易疼痛。
  景恒抱着枕头摸进凤明房间。
  一进屋,正与乌洛兰津撞了个对脸。
  景恒:!!!
  乌洛兰津问:“这么晚了,世子爷怎来了。”
  景恒长出一口气,扬声唤:“凤明!”
  凤明才换了月色寝衣,从屏风后转出来:“怎么了?火急火燎的,烧你尾巴了?”
  景恒瞧着乌洛兰津,满脸警觉:“你换衣裳,他怎么在屋里?”
  他可是死皮赖脸、挨了多少巴掌,才能在凤明换衣服时留在屋里。
  凤明无语道:“我在屏风后面。”
  “那也不行啊……”景恒恶狠狠瞪了乌洛兰津一眼,又委委屈屈看凤明。
  变脸之快,川剧名伶都自叹不如。
  景恒贴在凤明身上,像一个没骨头的狐狸精:“孤男寡男的。”为难景恒那样高,还能硬把自己塞到凤明怀里。
  凤明被景恒狗头挡着,眼前只能看见景恒头顶炸起的黑毛,呃,是头发,凤明道:“你先下去吧。”
  乌洛兰津单手抚胸行礼,后退着退出寝殿。
  作者有话说:
  齐圣宗:凤明一共就那么点心眼,全用朕身上了。
 
 
第81章 探查消息
  景恒眯着眼, 见那狼崽子确实走了,这才站起身,仿佛斗赢了的骄傲公鸡, 飘飘然昂扬。
  凤明揉揉太阳穴,被景恒的一惊一乍气得头疼:“阿津才十五岁!”
  “阿津?”景恒重复一遍, 凤明没觉得丝毫不妥也不敢有何异议,只好切了一声:“在犬戎十五都有儿子了, 你还不了解这些外族么, 妻女奴仆,父死子继,没个规矩。”
  “好好好,”景恒一肚子歪理,凤明懒得和他掰扯:“你最有规矩。”
  景恒洋洋得意:“当然, 我为你守身如玉。前生今世, 我都没碰过别人。”
  【齐圣宗:谢谢,是朕守身如玉。】
  凤明把景恒的枕头扔到床上:“睡觉了。”
  景恒横抱起凤明:“凤明, 我想……”
  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搭在景恒喉咙上,微微收紧, 威胁意味十足, 凤明浅笑着温柔地问:“你想什么?”
  在锁喉的威胁之下,景恒改口道:“我想看看你长没长肉。”
  他颠了颠凤明, 把凤明安安稳稳地放回床榻上:“服用长生丹这么久了,身子可大好了?”
  凤明怎不知景恒这蠢狗在想什么。
  可太怪了。
  他从前和景恒在床上胡闹不觉什么, 可现在景恒身上不光是景恒,还有圣宗, 虽说都是一个人。可圣宗陛下冷静自持, 他从前同圣宗最亲密的动作就是拥抱, 骤然间,要坦诚相见……
  凤明盖好被子,把半张脸都埋在被里。
  还是下次再说吧。
  景恒拥着凤明,在心里埋怨齐圣宗碍事。
  【景恒:烦,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就好像不在一样那种。】
  【齐圣宗:那时朕的灵魂在沉睡。】
  【景恒:你再睡会儿。】
  【齐圣宗:碍你事儿了?】
  【景恒:你在凤明不好意思和我做羞羞的事情!】
  【齐圣宗:凤明知道朕在?】
  齐圣宗就是齐圣宗,一语道破天际,心眼子多得令人瞠目,操作也骚得离谱,令人情不自禁击节赞叹:还能这样?
  景恒恍然大悟,他的手扣扣簌簌摸向凤明腰带,凤明反手按住他的手:“别闹。”
  景恒小声说:“他睡着了。”
  凤明微微犹豫,手上抵抗的力气却小了许多。
  事不宜迟、机不可失,景恒趁机翻身压在凤明身上:“真的,骗你是小狗。”
  这说法没什么说服力,凤明却像是信了,纵容了景恒的亲吻。
  景恒的唇落在凤明的额头、脸颊,他最爱凤明那双眸,他一亲,那双眼就会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而后再睁开眼睛时,瞳孔中的潋滟水光令人恨不得溺死其中。
  凤明的耳朵很怕痒,舔的越轻,回馈越强烈,若只是灼热的气息吐在上面,凤明就会痒的仰起头呼吸,露出致命的弱点,那雪白细嫩的脖。
  此处需着力啃噬。
  运气好时,就能听到
  “景恒!”凤明微微喘息:“别舔了。”
  今日运气不佳,没有听到最好听的,但景恒的机会很多,他用力一吸喉结,如愿以偿地听到更多低吟。
  凤明的手指插在景恒发丝间,真诚地说:“你就像一只小狗。”
  “是狼。”景恒伏在凤明身前,轻声陈述:“我早就见过你。”
  在西燕、在大漠。
  在那场震古烁今的战场上。
  ***
  仁宗二年,西北大漠齐军驻地。
  是夜,无星无月。
  凤明没穿银铠,一身黑色夜行衣,靠在主帅营帐门口,悄悄听外面的动静。
  都睡下了吧?
  年轻的凤明用剑柄撩开帐帘,闪身出去,又把帘子结结实实掩得密不透光,仿佛从未有人出来过,他非常小心,像一只夜行的猫科动物,动作轻盈,一丝凝涩也无,应当没有人会发现他偷偷离开了营帐。
  “这么晚了,将军去哪儿啊?”
  事与愿违,而且违得非常过分,让凤明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倒霉。
  三个字,倒大霉。
  凤明僵在原地,缓缓回头:“老师。”
  邹伯渠一身靛青色文袍,面无表情,许是因为衣裳颜色的缘故,脸色也隐隐发青。
  凤明如临大敌,撩起帐帘,缓缓退回营帐:“这就睡了。”
  邹伯渠逮猫崽子一般,单手薅住凤明后领衣襟,另一手负在身后,长身而立。
  明明是个不通拳脚功夫的斯文人,却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武功盖世凤明,邹伯渠低声训斥道:“上次偷跑出去,没叫我逮到,腿上带着好长一条伤回来的,这次又想去哪儿?”
  凤明垂下头,不服不忿又不敢表现出来,嘟嘟囔囔地顶嘴:“哪儿就好长了。”
  “还敢顶撞!”邹伯渠一挥双手,比划出个四寸大小:“西燕弓箭手厉害得很,你不要自恃武艺高强就胡跑乱窜。”
  凤明立即道:“老师,我知道的。我就是去探查消息。”
  他抬起眼观察邹伯渠脸色:“这次绝对不会跑丢,有一头狼带着我,就是上次送我回来那只。我们说好了,今晚它领我去西燕王庭。”
  邹伯渠也不知凤明怎生和一头狼说好的,他不赞同地说:“西燕擅训狼,小心中了圈套。”
  凤明一瞧有戏,拉着邹伯渠往营外走:“不会的,您看。”
  营帐外,凤明刚把手指放在口中,还没吹出声,景恒就闻到了他的味道,缓步从石头后面走出来。
  凤明道:“大狼,过来。”
  景恒做狼时,保留了一定人的神志,同时也有着野兽的天性,狼眸泛出幽光,警惕地望向凤明身边的中年文士。
  凤明说:“这是我的老师,邹太傅。”
  景恒直起身,邹伯渠?
  给凤明写信,凤明看都不敢看的邹伯渠?
  让齐圣宗闻风丧胆的邹伯渠?
  景恒歪了歪头,瞧不出这位文士有何可怕的。
  凤明摸了摸大狼的头。
  景恒骄傲地扬起狼吻,示意凤明给他挠下巴。
  凤明挠他下巴,又揉他耳朵,景恒卧在地上,扭着身子,翻出肚皮。
  凤明说:“是不是很乖?”
  邹伯渠拿这个小弟子一点法子也无,今日不放凤明出去,改日又偷偷跑了,他也没什么办法,罚也不舍得罚,只好要凤明保证:“只是探查?”
  凤明听出有戏,老实承诺:“只是探查。”
  邹伯渠问:“保证?”
  凤明答:“保证。”
  大狼站起身,凤明骑在狼上:“老师,我走了。”
  得了凤明保证的邹伯渠无可奈何,总不能真拘着凤明,毕竟是一军主帅,军中无戏言,姑且信他一次吧。
  翌日一早。
  齐军主帅彻夜未归,凤明麾下将军部下皆汇集于营帐前,焦急等待,正当众人方寸大乱之时,一阵喧哗之声乍起,原来是凤明骑狼而归。
  瞭望塔上的士兵:“将军回来了!”
  只见凤明身上新添数道伤口,黑衣上鲜血凝结成深色血块,脸上也尽是黑色灰泥,十分狼狈。
  邹伯渠勃然大怒:“凤养悔!”
  凤明眼神明亮,他翻身下来,将手中宝剑抛到汪钺怀中,嚣张地与邹伯渠擦肩而过,傲然宣告:“大捷,我把西燕王庭烧了。”
  众人:???
  “出了营地往西,沿路有标记,右将军带上两千人马去收拾残局。”凤明抹了把脸上的灰:“烧水,我要洗澡,杀了二十余个王族,满身尽是血腥气。”
  汪钺大吃一惊:“二十余个王族?”
  凤明心中得意,面上却是理所当然的深沉神色,语气也漫不经心:“都是些旁支,可惜西燕王跑的快,没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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