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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镇(玄幻灵异)——怪盜紅斗篷

时间:2024-11-21 15:35:13  作者:怪盜紅斗篷
  吐完又急促地呼吸,但那股恶心腥臭味挥之不去,加上呕吐的难受,他生理与心理承受不住双重打击,如同将要溺死的人抱着唯一的浮木,紧抱袁文洲,哭着抱怨:「好臭、好恶心……」
  「没事,我们洗一洗就好了。」袁文洲安抚他,以指腹抹去他脸上的污秽。他能吸收这些污秽,却无法吸收所有。
  程长宴被臭昏头,始终处于缺氧状态,他脑子晕呼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卫浴室,凭借物品放置位置与瓷砖颜色,推测出是离后院最近的一间。
  太臭了。
  他被安置在浴缸之中瘫软地倒下,使不上力气,体温正不断地攀升,昏昏沉沉无法思考,一边呢喃,一边动手:「好臭……好热……把水打开……」
  袁文洲制止他企图开水的动作,好言相劝:「衣服湿了会不好脱下。」
  「我要开……」他坚持。
  「乖,听话。」袁文洲拿着毛巾,擦掉程长宴脸上的污秽,那些黑暗血肉凝结成果胶状,极度缓慢地移动,即便残破不堪,仍生命力旺盛。
  「痛……」程长宴的脸皮被擦得泛红,可怜兮兮地喊痛,拉着袁文洲略粗鲁的手,唯唯诺诺请求:「轻点。」
  「太轻擦不掉,你忍忍。」袁文洲低声哄着,垂眼看程长宴糊涂模样,忍不住想亲近他,俯身亲吻他脸颊,顺势舔去一点污秽,咬牙撕碎口中躁动的失败品。
  「袁文洲、袁文洲……你身体好凉……」程长宴体温诡异地攀升,而袁文洲的亲近舒缓他的热度,他身体这么冰凉,正好能降温。他不惜投怀送抱,主动搂抱袁文洲,蹭着他的低温。
  「真伤脑筋。」袁文洲低哑笑说,不见半分懊恼,抱着程长宴抚摸两下,贪恋他此刻的依赖与乖巧。
  程长宴磨蹭着又不满意了,他想要更贴近袁文洲的冷凉肌肤,胡乱动手,想掀开他的衣服:「脱、脱衣服……」
  「好好,脱,我们都该清洗。」袁文洲配合他,脱去两人的衣物。
  程长宴的穿着打扮由袁文洲一手打理,相似的衬衫与裤子,解开扣子成了彼此的障碍,气得程长宴耐性尽失,狂躁拉扯,暴力十足。他看不见那些沾染在脸上的污秽,因为害怕袁文洲的吸收,而争先恐后地从毛孔渗透进他体内,进而影响他的身心,体温升高、情绪亢奋暴躁、性欲异常强烈。
  「别急。」袁文洲捧着他的脸,盯着他脸上游走的污秽,如同自己体内的黑血,却不受控制地作祟。
  不可饶恕。
  污秽藏在程长宴的皮肤之下,躲避袁文洲的碰触,深怕被对方吸收消化,从头部一路往下逃窜。
  程长宴的热度转换成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烧得他心痒难耐。
  「袁文洲、帮帮我……我不舒服……」程长宴伸手覆盖袁文洲的手,逐渐攀升的体温让他十分难受,还饱受情欲之苦。他思绪浑沌,只觉得眼前的袁文洲能够解决他此刻的困境。
  他下意识地依赖对方,因为对方几乎无所不能。
  「袁文洲。」程长宴低声呢喃,垂眼张口,含入袁文洲的手指,他高温的舌含着冰凉手指,像是含着冰,口腔里的高温得到些许舒缓。
  他闭上眼,享受手指带来的凉意,含得深一点,能舒缓更大面积。
  他还想……舒缓更多地方,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还有高高翘起、渗着水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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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有打算停更一阵子,累积一下稿量。
  可能12月左右开始停更一阵子,然后一月或二月重新连载。
  希望不会停太久~
 
 
第43章 .1黑血(H)
  受情欲摆布的程长宴,主动撩拨袁文洲,用色情的手法抚摸自己与袁文洲的性器,,嘴里还含着他人的手指头,明晃晃的勾引邀请。
  袁文洲很难不受影响,性器在他手中硬挺起来,该死的黑血往那处涌去,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的形体。他不得不压下程长宴作怪的手,面对伴侣疑惑又不满意的目光,嗔忿又媚的眼神,无不勾引人,他隐忍着,试图制止他:「等等,先洗干净再说。」
  「不要等。」程长宴果断拒绝,难得地渴求。迷糊之际,做出自己清醒时绝对不可能做的举动,他吐出口中手指,唾液沿着嘴与手指滑出一条丝线,往袁文洲的方向爬,扶着硬挺的那处,张口将勃发的阴茎吞入包裹。
  阴茎在他口腔壮大,他得意地擡眼,瞧着仍在苦苦隐忍的袁文洲,像是在提醒对方明明也很想要,受情欲摆布的人可不仅他一个。
  袁文洲身上的黑血一股脑地往那处冲去,性器又壮大一些,如同在那处长出心脏般贲张跳动。
  程长宴觉得诡异,但情欲高过理智,令他无暇思考太多。
  他卖力取悦口中的凶刃,模仿性爱的频率,来回吸吮,发出猛浪的啧啧水声。
  「慢点。」袁文洲总算理会他,伸手轻压在他后脑,稍稍制止他来回深吞性器的举动,担心他伤到喉咙。
  程长宴不觉得辛苦,反而贪婪地想吞得更深更深。
  袁文洲的体温低,连同那处也是冷冰冰的凶刃,吞得深,能降低他口腔中的高温,他甚至想吞咽袁文洲射出来的精液。
  被克制住抽插自己喉咙的动作,程长宴只能用舌头作怪,勾着绕着,挑逗着口中的性器,舌尖反复描绘性物的形状。此时的他,还想着为什么袁文洲还能维持人形,怎么不像平时那样,成为另外一种型态。
  他这么主动积极,为什么袁文洲还不快点侵犯自己。
  程长宴求欢受挫,觉得十分委屈,情绪低落,也不想费心思勾引对方,暗暗用上牙齿,心中愤恨,但也只敢轻轻咬上一口。
  「唔!」袁文洲闷哼,一时不察,竟然射出点东西。
  不对劲。
  「快吐出来!」他慌张地拉开程长宴,动作略显粗暴,不惜扯痛他的头皮,伸手往他口腔里抠挖,试图掏出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
  程长宴瞪着他,反逆心态涌上,越叫他干嘛他越要反着来,咽下袁文洲射出的东西,没能品味到什么味道,待他检查的时候,口中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你怎么吞了!」袁文洲无奈。
  「你的东西……我吞的还少吗?」程长宴嘟嚷,特别不明白他生什么气、无奈什么,他牙一合,咬着他的手指指节,磨着牙,埋怨:「你把我扯痛了……」
  「抱歉。」袁文洲老实道歉,作为补偿般的轻抚程长宴的后脑。
  程长宴无知无觉,他吞下的黑血,沿着他的喉咙,蔓延进身体各处,在他肌肤上显现,拥有自主的意识,甚至挑衅袁文洲。
  「你要怎么赔我?」程长宴讨着好处,拉着袁文洲的手引导到自己勃发的性器,意图明显,想要被人伺候。
  「真伤脑筋。」袁文洲垂眼,盯著作怪挑衅的黑血。他并不是拿黑血没辙,若是要处理,有很多简单的方法。只是简单的方法,过于粗暴,容易伤害到寄主。
  「袁文洲……陪我……」程长宴要求,自己也分不清是赔还是陪,或是两者意思都有。他实在想要了。
  袁文洲心里有了决定,顺着他的意思,动手揉着那处,想到办法将他体内作祟的黑血逼出体外。
  「嗯……」程长宴抒发舒适的呻吟,靠着袁文洲,恨不得能贴紧对方冰冷的肌肤,想要被触碰,渴求被狠狠侵犯。他请求:「吻我。」
  袁文洲没有拒绝,捧着他的脸,轻柔亲吻他,顺势为他们两人换个姿势,让程长宴坐入他的怀中。他一手扶着程长宴的腰,一手揉着阴茎的敏感处。
  他的热度特别高,高烧不止,会对人体造成损害。
  袁文洲压抑着怒意,警告作祟的黑血:「冷静点。太热会伤害到他。」
  黑血不服,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在程长宴的皮肤表面炸开来,导致他的体温再度攀升,高烧过头,程长宴一时使不上力气,显而易见的虚弱,瘫倒在袁文洲身上,小声喘息,发出难受的悲鸣。
  袁文洲眉头聚拢,暗暗咬牙隐忍。
  黑血像是感受到宿主的急速虚弱,一阵惊慌失措,而后缓慢地收敛行为。
  「收敛你的行为,别伤害他。」袁文洲脸色稍霁,抚摸程长宴高烧不止的身体,用自己冰冷的温度为他降温。
  程长宴单手抱着袁文洲的手臂,想要的不仅仅是抚摸,伸手探入向自己的后穴,那处被袁文洲时常疼爱,足够柔软,轻易吞入一根手指。他边扩张着,边提出要求:「不要停下来,还要揉……你用力点。」
  他要袁文洲好好伺候,勃发的阴茎仍在他手中发烫,无意识地摆动腰,躁动不已。
  「冷静点。」袁文洲再度重复。这次说话的对象是程长宴,揉着他性器流水的前端,却不许他太过尽兴。他单手轻抚程长宴的肌肤,略施伎俩,逼着黑血往腹部涌窜。
  「唔嗯嗯嗯!」程长宴靠躺在袁文洲身上,轻喘呻吟,黑血勾动他的性欲,爽得几乎要射出精水,偏偏性器被掐在袁文洲的手中,断了他高潮的路。他不满地抱怨:「快放开……我要射──」
  袁文洲贴着他的耳朵,用低沉浑厚的嗓音,情意绵绵,却说着无情的话:「不行,你忍着点。乖。」
  程长宴忍不了,恨得咬牙切齿。
 
 
第44章 .2七孔流血(H)
  「袁文洲……让我射……」程长宴苦苦哀求,扭动着腰,想要摆脱袁文洲的掌控,他的欲望强烈到痛不欲生,迫切地想要抒发。该死的袁文洲偏偏要控制他,要他忍耐。
  箭在弦上,要他怎么忍。
  不论他如何恳求哀求,袁文洲视若无睹,态度坚定到残酷的地步,掐住程长宴的性器,并以拇指抵住铃口,反复哄骗:「再等一等,还没好……」
  等了又等,程长宴对时间的感受被放大了,可能时间只过去几秒钟,对他而言却像是等到天荒地老了。
  他感觉自己的阴茎憋到快要爆炸,高潮就在边缘,偏偏要强迫他忍耐,难熬,太难熬了。他委屈得哭了出来,忍不住怨怼袁文洲。
  「为什么要忍耐?我好难受……袁文洲,我好难受……求求你,放开我……我要射……让我射……」程长宴求饶,又哭又求,狼狈不堪。
  「不行。」袁文洲狠得下心,亲吻程长宴的脸颊。他的伴侣可怜又可爱,令人把持不住,差那么一点就要顺从他了。
  袁文洲没料想到自己会心软,见不得伴侣如此苦苦哀求,心疼程长宴的凄惨,他温柔缠绵地亲吻可怜的程长宴,冰冷的舌头在他温热的口腔搅动。程长宴咽下他冰冰凉凉的口水,或多或少得到些许的舒缓。
  程长宴贪婪地向袁文洲讨要更多的唾液,毫无廉耻地喝下另一个人的口水,头晕目眩,且腹部忍得疼痛。
  他的身体任由袁文洲摆布,就连射精这件本能都身不由己。
  他都被逼哭了,袁文洲却还不放过他。
  在袁文洲的逼迫下,黑血聚拢到腹部,往程长宴的性器集中。
  「等等……不要、好痛……」程长宴猛抽口气,小腹像是被千万根粗细不一的针高速戳刺,密密麻麻且剧烈疼痛。
  「啊──」太痛了,程长宴发出凄厉哀号。
  他惶然,擡头望向袁文洲,不敢相信对方会伤害自己。
  袁文洲盖住他的眼,回避他遭受背叛的眼神,语调仍旧保持温柔,哄道:「别怕,很快就结束了。」
  程长宴的视线被黑暗垄罩,他喘着大气,全身上下剧烈疼痛。即便如此,他身下的欲望半点未消。极度的痛苦让他从糊涂的情欲中抽离,恢复理智,他总算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对劲。
  他低头,打量他身体最疼痛的部位,他高高勃起的阴茎爬满黑血,恐怖又狰狞,而袁文洲单手扶着茎身,做着挤压的动作,像是要把黑血挤出。
  程长宴过分恐慌,呼吸变得紊乱,但是性欲强过他的思想,他忍耐得太久了,身体不受控制的追逐高潮的快乐。
  高潮时,他有种类似射精,却又不像是射精的诡异感受,流出来的精液带着黑色血液,黑血与后院花园的失败品是类似的物质。
  不仅仅是性器,他伸手一抹脸,从眼口耳鼻也流出黑血。
  「好了。洗掉就没事了。」袁文洲迅速开启水流,打算趁着他恍惚时刻,快速清理掉那些该死的黑血。
  冰冷的水打在体温过高的程长宴身上,起到降温的效果,他逐渐回过神来。
  「这、这是什么?」他仔细打量手掌心里的黑血
  流动的黑色液体遇到水后,呈现胶状,像是有生命般,在他手中主动凝聚起来,状似凹凸不平,逐渐形成眼睛鼻子嘴巴,露出一张戏谑的人脸,嘴巴张开,像是要开口说话。
  如此惊悚的画面,在他手掌发生。
  程长宴倒抽口气,精神受到巨大打击,顿时昏厥过去,瘫倒在袁文洲怀里。
  「怎么晕过去了?」黑血形成的脸对着失去意识的程长宴,张口大大方方发表自己心中的不满。
  「你吓坏他了。」袁文洲神色阴郁,眼神特别冷,盯着黑血人脸,语气毫无起伏。
  「又吓坏。胆子未免太小,一惊一乍,他得尽快习惯才行。」黑血边抱怨边移动,沿着程长宴的手,爬上手臂,往上窜动。它想要亲亲程长宴的嘴。
  袁文洲忍了忍,最后忍无可忍,伸手挡住黑血的动向,低声警告:「滚。」
  「滚?滚去哪呢!你别太过分,他是属于我们的!你竟然还想独占!」黑血炸开,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愤恨地咒骂袁文洲的不对。
  「他只属于我。」袁文洲重申。
  「我就是你!」黑血怒吼。
  「你如果是我,就不应该还有其他意识。」袁文洲点明它的谬误。
  黑血笑了,嘲讽:「那是你的问题,是你自己消化不了『我』。我就是你的一部分,程长宴是属于我的伴侣。」
  「闭嘴。」袁文洲掐住那张该死又嚣张的黑血人脸。
  黑血不怕他,边笑边化成液体,渗入袁文洲的手中,在他皮肤底下自由自在地游走,爬到他的脸上,长出另一只黑色的嘴巴,开口说话:「快让我亲吻他、碰触他、爱抚他……拥有他。让他生下属于『我』的子嗣。」
  它野心勃勃、贪婪又自私,恨不得能取而代之,明明是被胜利者吸收的失败者,却张扬得意,喧宾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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