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温和的触手探入他的肛口,带着湿湿黏黏的液体,缓缓慢慢地扩张,让他适应入侵。两天没有做爱的身体,突然被临幸,他也不是真的不想。
身体下意识的配合,很快就能吞入一小截的触手。
细细的触手钻进几根,将穴口塞满,维持规律的动作,磨蹭着他的敏感点,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舒爽的呻吟。
「嗯啊……啊……」程长宴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甜腻,无意间喊出袁文洲的名字,像是在呼唤,又像是欢爱时的低语。
一根凶恶的触手钻进他的口腔,不顾自己形状如何粗壮,模拟性爱的动作,猛地操干他的口腔。
「唔嗯!」他听见自己发出不适的呻吟,但是恶行尚未停止,并且越来越猛烈,令他感到窒息,难以呼吸。他流下痛苦的眼泪,迷糊间,忍不住埋怨袁文洲怎么会这样粗鲁又凶恶地对待他。
这样不太对劲……突兀感越来越强烈。
他的口腔塞满湿湿黏黏的凶恶触手,触手操得极深,害他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又不停作呕,鼻息间全是哪股浓郁的枯叶潮湿味道。
凶恶触手在他口中喷射出大量体液,灌满口腔,满得他不得不将精液吞咽下去,满口腥气味久久不散。
恶质不留情,粗暴又可恶,这不似平时的袁文洲。
「袁文洲……」他挣扎着,无助地喊着袁文洲的名字,偏偏陷入噩梦之中,醒不过来。
意识想要清醒,但身体仍维持熟睡,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恶行尚未结束,那根触手又一次往他口腔钻动,但程长宴真的怕了它,紧闭着嘴,不肯让它顺利钻入口中。
这举动似乎惹怒对方,愤怒拍打他的脸颊,极尽羞辱。
「不要……」他闪躲着,使劲抗拒,然而徒劳无功。
最后仍旧不敌触手的恶,粗壮的触手带着残存的精液,再一次挤进他口中,又开始操干起来。
他上下两个口被同时侵犯,不仅如此,还有触手在他身体其他部位造孽,触手化作极细小的针状,钻进勃起的阴茎的小孔,反复抽插管道,施虐粗暴,甚至将体液射进深处。
「啊啊啊啊啊!」程长宴发出惨叫,努力动着手,摸向被射入精液的尿道,那处泊泊流出触手射出的体液,阴茎仍处于勃起状态,里头却被摧残得只剩麻感。
他太痛了,受辱又委屈,在坚强的男人都受不了这般打击。
毫无预警地展开一场漫长的、无情的惩罚。
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
程长宴无意识地流着眼泪,思考自己的过错,想着他是做了什么惹怒对方。
答案并不难猜。
恐怕就是他逃避耍赖,两天没有乖乖回到袁文洲的身边。
现世报来得突然,他懊悔不已。
「咳、咳!我……我错了……」他开始求饶,睁不开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寻找袁文洲的躯体,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有人形。他从来没亲眼见过触手状态的袁文洲,总是在丧失视觉的状态下,靠身体的接触去感知对方。
黑暗中,他没能碰到人体,却碰到触手与黏液。
「你知道错了?」袁文洲的声音响起,清冷又遥远。
声音离得太远了,身体钝痛沉重,像是被梦魇。程长宴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脑子混乱不堪。
尽管思绪浑沌,但生存本能,让程长宴选择讨好对方:「我知道错了……不应该不回家……我、我想你了。」
这话说得生硬,但很有效果,触手全数退去,大约是袁文洲恢复人形,俯身覆盖在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细问:「想我了?」
「想……」程长宴顺着话说。
「说谎。」袁文洲不留情面拆穿他,单手压着他的脑袋,让他脸颊贴着地板,挤压出一个丑陋的模样,另一手用力拍打他光裸的屁股蛋,啪啪打出声响。
「啊、哈啊……啊啊……」程长宴羞耻,但性器却硬得生疼,蹭着地板,竟然不受控制地射精。
他的身体下贱又淫荡,被侮辱性质的拍打,还能亢奋到高潮。刚刚被塞得饱饱的穴口,流出的体液随着拍打而飞溅,窄穴空虚的不停开阖,渴望再次被填满。
他是真的想他了,想要被袁文洲的触手操干。
夜深人静时,尽管他心里不想,但身体却很诚实,躺在不舒适的床上独自面对巨大的空虚,不论如何自渎都无法停息欲望。
「我没有……说谎……」程长宴哭诉,太煎熬了,他哀求:「真的想……你、你进来……快点!」
他手绕到身后,摸索着袁文洲的那根,恨不得自己动手,重新插到体内。
袁文洲控制住他,拍开胡乱摸索的手,不许他碰。
程长宴委屈又气愤,悲愤之下,一直睁不开的双眼,总算让他逼得睁开了。
眼前是一道门槛,自己趴躺在灰扑扑的地板上,温煦阳光从门口照射进来,而他们躲在门板后头的隐暗处,与阳光仅有一线之隔。
他认出自己所在,茫然打量四周,最后僵硬地擡头、转身,望向后头,视线越过袁文洲。
不敢置信他们在守灵的祠堂胡作非为。
桌案上摆着供品,以及镇长一家三口的黑白肖像,面无表情的人物肖像,仿佛正冷眼旁观他们的作为。
第48章 体统(H)
荒唐。
程长宴无颜面对此时的处境,明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有损礼节,但身体仍旧搔痒难耐,渴求袁文洲的侵犯。
他双手遮掩自己的脸部,向袁文洲展开身体,迎合每一次的侵犯,发出压抑的甜腻呻吟。
袁文洲不留情面,换了个姿势,将赤身裸体的程长宴在三人肖像面前完全展开,如果他们还有灵魂,就能看见程长宴有多淫浪,肛穴含着男人的阴茎,腰部自主地扭动起来,明明爱得要死,却又要遮住脸,逃避现实。
「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袁文洲贴在他耳边,恶质低语,极尽羞辱对方。
「不、不……」程长宴嘴上说不,腰部却扭动得厉害,不停磨蹭内部的敏感点,连自己都感到下贱。他不承认自己是这样淫浪的人,他肯定是受到袁文洲淫液的影响,才会让他这么渴求男人的性器。
「不?」袁文洲成全他,作势要退出他体内。
袁文洲是以人形的模样侵犯他,程长宴尚且不算满足,现在连人类阴茎都要退离,那股强烈的空虚感,令他心慌意乱,忙乱之下,拉住对方的手臂,也不遮脸了,只顾着满足自己此时强烈的性欲。
他难堪地哭了,哀求:「不要退出……求你、继续……」
继续肏我。
「让他们好好看你。」袁文洲再一次重申过分的要求。
程长宴没有办法,含着眼泪,点头答应,不再遮掩自己了,就让逝去的三人肖像好好打量他这副淫贱的模样,程长明的哥哥、他们的亲家就是这样渴求性欲,贪婪吞食男人阴茎的怪物。
袁文洲让他趴在供桌上,以站姿背入式,重新开始,扶着人形的阴茎,龟头抵着他肛口的褶皱打转,要进不进,吊足胃口。他说:「不许压抑声音。」
「……快点进来。」程长宴答应他,此时此刻任何过分要求,他都愿意服从。
终于,袁文洲大发慈悲,将肉刃钻进穴内,但只进两节拇指的距离便抽出,如此重复几次,那穴口难耐地收缩着,像是在亲吻龟头,疯狂渴求。
「不要这样……」程长宴带着哭声哀求,甜腻得像个欠肏的淫兽。
他不要这样浅层的抽插,他想要更加粗暴、更加深处的侵犯。
「想要怎样?你倒是说。」袁文洲提问,非要他说个仔细,坏心眼地不给满足,扶着性器就在穴口周边悠转。
程长宴上身趴在供桌上,脸藏进手臂里,羞红了脸,倍感耻辱,却渴求着对方,他暗自做了个深呼吸,抛弃自己的颜面,轻声恳求:「用你的……进来我体内……」
那孽根终于又一次挤进湿润的穴口,缓慢挺进,漫长得折磨人。
程长宴深知袁文洲的恶意,他深吸口气,擡起头,不经意对上陈家三人肖像,心里愧疚不已,对不起亲家,他边哭边颤抖着声音,继续求着袁文洲:「快点、狠狠肏我……不要这样慢……再深一点……」
「这样?」袁文洲勾起嘴角,倏地下身一个猛挺,撞进深处,将人形的肉刃顶到底,大开大合地肏着。
「嗯、嗯……啊、啊啊……」程长宴放声呻吟,舒爽得浪叫:「蹭、蹭到了……嗯啊……啊……」
他的口水无法控制地流淌,眼泪与口水在供桌上各自聚集成一滩,他神情放空,毫无廉耻,即便大腿被袁文洲拉得大开,勃起的性器与接连男根的穴口全然呈现在肖像面前,他也无力阻止这一切。
他在三人遗像面前被肏得淫乱呻吟,身体不由自主靠向情欲的源头,配合肏干的频率主动扭动腰部,严肃庄敬的灵堂成了两人的性爱欢乐场,他们不成体统地疯狂做爱。
若那三人地下有知,不知会有怎样的想法。
他害惨了他们一家,还要破坏他们生后的清静。
「长宴……我的伴侣。」袁文洲俯身,呼唤他一声,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侧头并张口与他接吻,舌头交缠,害他流出更多的唾液。
袁文洲倒不嫌弃他的狼狈,反复亲吻他,亲得越凶狠,肏干的幅度越大,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啊……唔嗯!」程长宴的浪叫声被对方吞走,极度的快感让他面部扭曲,他的身体频频颤抖,先一步达到高潮,高挺的阴茎压在供桌上,浊液一滩滩喷射在桌面,而后又被继续肏着、亲着,他失去求饶的机会,只得乖乖挨肏。
袁文洲停止亲吻,退开一些,拉起他的身体,再换个姿势,让他上半身整个趴躺到供桌上,右腿被拉得大开,以侧入的剪刀姿势,展开新一轮的侵略。
程长宴摊在桌上喘着大气,承受着袁文洲的猛烈撞击,身体很累,那处被摩擦得麻麻烫烫,但是敏感点仍旧反复刺激着,想求饶,又怕引来更坏的反应。
他们过于剧烈的动作,打翻了桌上的供品,鲜果滚落到地递上,砸出不小的声响,像是亡者对他们荒淫的行为,表达出不满的抗议。
程长宴愧疚,闭上眼,想着眼不见为净,鸵鸟般逃避现实。
袁文洲有些不同了。
他多少察觉到袁文洲的古怪,像是一个人的身体里面藏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一个冷情淡漠但至少秉持绅士风范、一个凶恶霸道不留情面,尽管袁文洲大部分时间都是绅士的那一面,但藏不住那股迥然的差异。
此时的袁文洲融合了冷淡与凶恶的两面性,残酷又亲暱地对待程长宴,他就像是一个人承受两倍的情欲与两倍的盛怒。
累坏的程长宴意识逐渐模糊,袁文洲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在他体内的凶物时而维持人形、时而化作触手,接连不断地操弄他,身体被翻来覆去,强制灌入满满的精液。腹部涨疼却有种诡异的饱足感,仿佛他的身体在渴求吸收袁文洲的精华,贪婪地含着,一滴都不愿意浪费。
明明是男人,却渴求他人的精液。
他是如此难堪。
第49章 汤(微H)
荒唐过后,袁文洲命人送来热水与毛巾,就在陈家祠堂里头为程长宴擦拭身体。
期间,程长宴累得说不出话,身体被肏软了,使不上半分力气,如破布玩偶般任其摆布。
他瘫坐在太师椅,双手无力搁在扶手,而袁文洲拉了张凳子,坐在他对面,从上到下,慢条斯理地用毛巾轻缓擦去他身上的污秽,不介意为此花上大把光阴。
程长宴恨不得他动作快些,偏偏在此时记起他的优雅,刚才怎么不优雅,做得特别狠,差点把他的腰折了。转念一想,袁文洲要是优雅,恐怕没完没了,又觉得狠一点好。
他的脚ㄚ子被架到袁文洲的膝盖上,双腿对着他张开,隐密处灌满了对方的浊液,正泊泊流出体外。他觉得羞耻,缩紧那处,试图含住那污液,不让流出的水滩扩大。
袁文洲先擦拭小腿,卷曲的腿毛沾染不少透明的、浊白的体液。换过水后,继续慢悠悠地擦拭到大腿的位置,往根部的方向擦。
「唔!」程长宴被碰到大腿根部,情不自禁地颤抖,那处收紧又放松,没能控制好,排出一些浊液。
太丢脸了,程长宴没脸面对,双手摀着脸,鸵鸟般逃避现实。
袁文洲发出轻声调笑,拨开茂盛黑卷的阴毛,擦去沾黏在卷毛上的精液,在腹部与阴毛间来回擦拭,迟迟不清理他排出的那些,在他下身擦来擦去就是不弄重点部位。
程长宴等了等,熬光耐性,怀疑袁文洲刻意作弄他。
「你……你动作快点!」程长宴忍不住催促,希望对方能尽快处理最令人尴尬又羞耻的部分,丢脸丢到家,连对袁文洲的恐惧都忘了。
袁文洲不急,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清理,对着疲软的阴茎又揉又擦。要不是程长宴已经掏空,被他这样擦揉,恐怕又要兴奋起来。
终于,袁文洲要清理令程长宴难堪的那处。
他将毛巾搁置在一旁,伸出手指钻进含着淫液地穴口,温柔地抠挖出残存在体内的污液,边做边遗憾说道:「这可是好东西,要是能全吸收,对你也有好处。」
程长宴听不懂他的话,仍旧摀着脸,闷闷地发出唔唔嗯嗯的声响,袁文洲的手指在他壁内敏感处抠挖着,蹭得他身体不由自主地抖着。
从他里面掏出不少,几番来回,越抠越深,惹得他憋不住呻吟,从闷声发展到断断续续的哼哼,而后是瘫倒着身体,腹部抽筋似地抖动,不停发出连续且浪荡的嗯啊呻吟。
他一时失控的剧烈震动,没射出精液,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却是尿出大滩透明液体。身体爽过头,脑子像是要被烧坏掉,神情放空,手无力地放下,没力气再遮掩自己,反正袁文洲看过他所有难堪的模样。
袁文洲面不改色,虽然程长宴的失禁增加他清洁的难度,但他没有半点怨言,倒是喊人又去换一盆干净的热水。
袁文洲花费漫长的时间做清洁,待程长宴回过神,已经换上干净又舒适的休闲衣物,身体散发出淡淡的花草清香。
咕噜──
程长宴饥肠辘辘,性欲满足后,食欲跟着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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