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了?」袁文洲意外,那股蠢蠢欲动的残暴竟然偃旗息鼓,搂着难得亲近的伴侣,兴致一下子就被勾引起来。
没有思考,就没有恐惧。
此时的程长宴只有欲望。
他拉起袁文洲的手,探入自己衣内,冰冷的手指停在他胸前,激得乳粒挺立。对方玩弄着他的胸部,他的胸肌不似女人胸部丰满,但在放松的状态下也是相当柔软。
不仅如此他还要接吻,缠着人亲吻。
两人换了个姿势,由程长宴骑在上头引导着,胡乱又笨拙勾着人爱抚。
袁文洲纵容他胡来,凶恶重新蠢蠢欲动,总想拿回主动权。
这念头刚起,又被伴侣过于可爱的索求举动给打断,反反复复,甚是折磨。
不可否认,他仍然享受。
程长宴扶着袁文洲壮硕的性器,对准自己没得到足够润滑的窄穴,仅能艰难地吞食着。太难了,他只吞了前端一点,便弯下腰,任由硕大性器滑出体外,喘着大气,难以持续下去。
不想努力,不想思考,不想做自己做不到的事。
程长宴放弃得很快,趴躺在袁文洲胸前,大声喘着气,没了后续动作。
袁文洲等了等,没等到别的,恶意逐渐攀升,拉扯程长宴的头发,逼得他面对自己,疑惑询问:「怎么停下来了?」
「那里太紧了,进不去……」程长宴被扯得皱眉,却是诚实。
袁文洲松手,怪那该死的怜爱作祟,让他舍不得见他难受。他嘴里叨念:「毛毛躁躁。」
他一个翻身,上下对调,拿回主动权,首先脱去两人碍事的衣物。
程长宴配合著动手动脚,顺利脱去身上衣裤,注意到了袁文洲此时的异常,眼眸颜色深黑,血管也透着黑血。明明如同魔鬼般可怖,但他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脑子什么也不想。
他还敢主动搂着魔鬼般的袁文洲,缠着人讨亲吻。
袁文洲单手摀住他的嘴,制止他不断索吻,另一手分开他的大腿,将巨硕性器抵上窄紧的穴口,那处缺乏润滑与扩张,干涩得很,却贪婪地对凶刃张张阖阖,似是亲吻。他略为粗暴地挤进内部,无视伴侣发出不适的呻吟,坚定地向深处挺入。
程长宴皱紧眉头,喘着大气,艰难地吞入巨硕雄根。
明明很痛苦,但却有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他意识迷离,想要接吻又不被允许,口腔觉得空虚。他双手捧着袁文洲的手,擅自拉开,又凑向前去,伸舌舔吻手指,含入口中。
他贪婪地吸吮手指,一根手指不足以满足他,张口含入三根指头。
袁文洲轻哼,任由他为所欲为,下身摆腰的动作丝毫不轻缓,用力地撞击着,顶得他口牙不受控制撞击,咬合住手指。
袁文洲撞得越狠,程长宴咬得更加用力。
最后他抽出手时,手指上头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他将伴侣翻了个身,重新以背入的方式再次挤进肛穴,想听伴侣的放纵呻吟,拉扯他的头发,逼得他不能将脸埋进枕头之中,用力肏着,逼人频频淫叫。
他的暴行很快升级,无法单单满足于人类型态的性爱。
「闭上眼睛。」袁文洲下达命令。
程长宴脑子太空了,听见命令,却无法马上反应过来,仍旧茫然地睁眼。
直到袁文洲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眼前陷入黑暗,他的手还沾了自己的口水。
他失去视觉,其他感官反而放大。
袁文洲不再维持人类的模样,那处分裂出多条触手,在他拥挤的肠道里不停挤压磨蹭,射出大量精液,灌满肠道,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流出。
「嗯啊……啊……里面、射好多……热……好热……」程长宴被灌入太多精液,让他的肚子发胀。
袁文洲的体液对他有致命的性吸引力,停息不了欲火,反而烧得更盛。
原本还觉得疼痛的行为,此时只剩下快活,他甚至主动扭腰迎合著,由着体内的触手怪物在他深处肆虐。
程长宴的呻吟声从高亢到低哑,最后越来越失去力气,快感接连不断,像女人般频频高潮。他沉浸在性爱之中,顾虑不得其他,连同袁文洲都不在他的思考范围。
思绪空白,体力透支。
他在做爱过程中昏睡过去,又被非人型态的袁文洲肏醒,全身上下被触手缠身,他半点不怕,已经熟悉这些恐怖的触手,身体甚至主动与触手交缠。
他大腿根部极度酸疼,不住地颤抖,腹部陡然抽搐,却射不出东西。
反复高潮,已经达到极限。
而袁文洲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第55章 消失H
袁文洲克制不住自己,体内蕴藏着两股极为强劲的力量,一个来自自身、另一个属于同类,同时存在,互相抗衡。
拥抱程长宴的过程中,他很难保有真正的自我,自身的理智与同类的躁动互斥,引导出他索求无度,在性事上粗暴对待伴侣。
程长宴的身段不似女性柔软,却被他强制扳折,发出痛苦的悲鸣。
理性上他不愿意让伴侣受苦,实际上他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痛……啊……不、不要这样……」累坏的程长宴哭着求饶,声音有气无力,双腿被大大打开,床铺已经沾满两人份量的精液,还有自己憋不住的尿液,床单弄得一蹋糊涂。
袁文洲听不进,将人翻了个身,换个姿势继续侵犯。
「不行……我好累……」程长宴无力挣扎,累得睁不开眼睛,下身那处麻麻辣辣,但身体偶尔会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袁文洲上身维持人的模样,下身却已是异类,紧紧缠绕程长宴,不仅是数根触手反复入侵肛穴,也缠绕着他前方的男根,细细的触手来回入侵细小的尿道。
「啊啊!」程长宴惨叫。
那位于尿道的细细触手竟然喷射出汁液,灌进里头,过度刺激。
这样的性爱方式,超乎正常人类能承受的程度,但程长宴作为袁文洲的伴侣,长期与异类相伴相处,吞咽过不少对方的体液,早已不是普通人类的身体。
被如此对待,他也仅仅是劳累过度的程度而已。
程长宴昏睡过去,然而侵犯的暴行并未因此而结束。
此时的袁文洲对待他如同对待一个没有生命价值的容器,无情地宣泄潜藏深处的无尽欲望,似乎要将他弄坏,粗暴鲁莽毫不珍惜。
程长宴那处被肏得红肿不堪,嫩肉周遭沾满体液与尿液,甚至有些血腥。身体诸多瘀青,没有一处完好。
如果程长宴睁眼,能发现人形的袁文洲正处于异常状态,他的神情时而狰狞、时而挣扎,他的肌肤时而苍白透紫,时而泛着恐怖黑色血管,那是在他体内两股不同力量互相抗衡的象征。
两者都想握有掌控权,互不相让,唯一共识是占有程长宴。
程长宴陷入短暂的昏迷,无能得到安好的休息,再度从情欲中苏醒,嘴里含着一根触手,不知何时钻入他的口中,侵犯他的口腔,而后灌入一口汁液。幸亏是他清醒时才灌进嘴里,否则得呛死。
他被动地吞咽不知名的汁液,可能是袁文洲的精液,也可能是其他别的体液,一股说不上的腥臊味,他懒得细想太多,脑子糊里糊涂,什么都不愿意想。
「袁文洲……袁文洲……」他眼神放空,无意识地呼唤袁文洲的名字。
这三个字像是咒语般,唤回袁文洲一丝丝的心智,将狂躁的一面硬生生压抑住,原本势均力敌的局势瞬间扭转。
他感觉到袁文洲肆意的动作似乎缓和许多,触手像是慢动作般,缓慢且机械地蠕动着,像是往外挤,又像是往里送。
房间昏暗,没有一丝光亮照进来,他无从看清袁文洲的模样,只能隐隐约约瞧见他的身形就在面前。
「袁文洲……」程长宴喊他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他坐起身,凑向袁文洲,想要查看他的模样,双手探索性地摸上他的脸,还是人类的脸庞,但是皮肤表层泛着一层滑润黏稠的手感,浓稠的诡异液体与触手的触感极其相似。
袁文洲非人非鬼,高于世间万物,遵循野性的生灵对他敬而远之,无知的人类对他心生畏惧。
可怕又强悍的袁文洲,此时身体僵硬,行为举止古怪又缓慢。
他听见从袁文洲口中发出诡异的声音,但是听不出他说的是什么语言,他像是在与人对话,但是说话的对象绝对不会是他。
语速平板,声调低沉,持续很久。
「袁文洲……你、你还好吗?」程长宴感到不可思议,从没想过他会有关怀袁文洲的时候。他可是袁文洲,那个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袁文洲。
他突然想开灯,看清楚袁文洲此时的模样。
尽管他知道他不应该看。
「长宴……」袁文洲突然停下念咒般的低吟,轻唤他的名字,平缓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怜爱的柔软,以及难以察觉到的无奈,接着说道:「抱歉,我可能得休息一阵子。」
语毕,他当着程长宴的面前,化成一滩液体,液体穿透过床铺、地板,消失在程长宴面前,接着楼下传来雇佣们惊悚的尖叫声,造成十分可怕的混乱。
程长宴瞪着眼前的黑暗,错愕几秒钟。
怎么一回事?
他迟钝地起身,打开房里的灯,再三确认床铺地板,都没有袁文洲的踪迹,液体化后离开的途径留下大片的、乌漆漆的恐怖痕迹。
袁文洲就这样消失了?
楼下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与男子的惨叫,程长宴不顾身上狼藉与疼痛,来不及换穿上衣物,赤身裸体下楼。雇佣们在四处逃窜,与他擦身而过,神情皆是害怕惶恐,甚至无心注意程长宴裸露的身体。
有人承受不住又吐又哭,有人直接昏厥过去,相当混乱。
房间正下方是厨房,厨房的火炉未关,锅中的食物仍在沸腾,空气中传来一股料理的香气。程长宴抵达厨房时,人散得差不多,只剩下一名厨师与后来赶到现场的管家,他们围着频频发出凄厉惨叫的男子,想要给予救助,却不敢上前碰触对方。
「啊啊啊啊──救我……救救我……」男子哀号与求助声越来越小声,左半身被黑色黏液融化,黏液已经穿透消失,留下血水与融化的骨肉,侵蚀的速度很快,并且往右半身蔓延。
他很快失去言语功能,发不出声音,瞪着绝望的大眼,最终眼珠啵的一声破掉,连同脑壳尽数融化。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从一个活生生的人体化成一滩黑色血水的过程。
一时间,无人说话,连呼吸声音都变得明显。
徒留静默与惊悚,与比黑夜更黑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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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这篇又要暂时休耕一阵子。
我们这边疫情烧起来了,蛮严峻的。
我三次元的工作受到蛮大的影响,得先搞定三次元这方面的问题。
先谢谢大家追连载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正常了。
第56章 监视
袁文洲消失的第二周,镇上的血脸蝴蝶又一次大发生,牠们无所不在、不论黑夜白昼,任何角落皆能瞧见可怖的血脸蝴蝶踪影。镇民们惧怕那些带着越发清晰的血淋淋人脸的恐怖蝴蝶,打着火的灯笼再不能有效地驱赶牠们,无计可施之下,家家户户只能紧闭门窗,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猖狂的血脸蝴蝶密密麻麻群聚在家户门扉,如同建筑多余的华丽装饰,兴许是将门内拥有生息的居民视作美味猎物,蛰伏着,等候狩猎的最佳时机。
狂妄的血脸蝴蝶群不仅出现在镇民活动范围,也出现在袁家所在的北端,甚至侵门踏户,只为了亲近程长宴,造成程长宴与雇佣们极大的麻烦。
程长宴偶尔会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蝴蝶会不会是代替失踪的袁文洲监视着他。
长在血脸蝴蝶翅膀上的一双双眼睛,聚集在袁宅各个角落,时时「盯」着他,以及屋内所有人。
无法适应的袁家雇佣走了一批人,又来了新的一批,新面孔出现又消失,几番轮换,程长宴已经感到麻木。
在他心底涌上些许羡慕情绪,那些雇佣至少能自行选择来去,他却不行。
他被不请自来的血脸蝴蝶困在袁宅,牠们无所不用其极地靠近他,并且阻饶他外出的去路。
他的每一步移动,蝴蝶伴其左右。
部分蝴蝶放肆地停在他身上的衣料,驱赶不走,程长宴放弃徒劳的举动,任由牠们亲近。
假如他想出门,光是站在大门门前,血脸蝴蝶不再和善,不停地扑向他的脸面,剧烈的振翅声在耳边响起,用身体不停阻挡他前进,阻挡他的视线。他若坚持,将手伸向门把,握住的也不会是门把,而是蝴蝶的躯体。
他出不去袁宅,如同地缚灵,被困在这里。
原本血脸蝴蝶仅密集出现在程长宴周遭,但牠们数量太多了,逐渐以程长宴所在为中心,逐渐往外扩张。
待在袁宅的雇佣们接触血脸蝴蝶的风险增加,那些程长宴所不知的问题一一浮现,无可避免地在他眼前显露。普通人过多接触血脸蝴蝶,会产生大小不一的过敏反应,轻则红疹发痒,重则呼吸困难、危及性命。
为了他人的性命着想,程长宴尽可能不接触任何活人,孤立又无法逃离。
袁文洲消失,接续出现的血脸蝴蝶仿佛继承他的意志,将他围困。
此时此刻,程长宴竟然期盼袁文洲赶紧回来,好摆脱这群恼人的血脸蝴蝶。
深夜,入睡前,无事可做的程长宴在书房挑本娱乐性质的轻松小说,袁文洲的藏书诸多,题材多元,不愁没书读。尽管程长宴非常不喜欢阅读,要不是他无聊到快疯了,他一个文字都不想看。
睡前的科幻惊悚恐怖小说,描述一个发生在平平无奇小镇的恐怖事件,主角是一名落魄警官惹毛长官后,处处被针对为难,因此总是处理没有人愿意接受的特定案件。
剧情丝丝入扣,精采绝伦,然而对于阅读障碍的程长宴来说,不管书中文字如何紧凑,全是非常催眠的咒符文字。
他连第一章都没能看完,维持捧书的坐姿,陷入沉沉昏睡。
停在他睡衣上的扰人蝴蝶,面对书本的方向,像是延续着阅读,没多久其他蝴蝶飞来,翻过下一页。
牠们正在阅读,将惊悚可怖的故事一页页翻阅到最后一个章节。
倘若程长宴此时清醒过来,恐怕会被血脸蝴蝶形成的模样给吓坏,不知不觉间牠们群聚的数量,形成一个类似人类的模样,蝴蝶形成的双手如同环抱着程长宴,就着他捧书的姿势,翻阅著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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