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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不回(穿越重生)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4-11-21 15:36:04  作者:别都门三改火
  他已经想不起太多两人之间插入式性行为的细节了,但他还记得最后那次结束之后,自己平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听着顾承锐在浴室洗澡的水声,曾产生过一个偏执的念头。
  “虽然不太好,但你知道我偷偷有过什么想法吗?”
  宁知然嘴上假惺惺说着“不太好”,心里却一点也不怕顾承锐听完之后会对他有什么微词。顾承锐了解他所有的缺陷,听过他卑劣刻薄的心声,连做爱这人类最像兽的难堪时刻他们也共度过,再没有哪一个侧面是不敢露给对方的。
  “我觉得自己挺小心眼的,还有点恶毒,但没办法,我就算走出校园之后被迫收起棱角来,性格里也总有些过激的底色在。当年我想过,如果顾承锐真的和我分手,我就诅咒他一辈子永远不会再像爱我一样爱上其他人,也永远不会再遇到像我这么爱他的人了。”
  顾承锐听完愣了一下:“这怎么能算诅咒呢?哪里恶毒了?”
  宁知然略带戏谑道:“你不是不能接受无爱之性吗?既然不爱我了就不许和我做,找不到相爱的人也不许和别人做,当一辈子和尚去吧你。”
  顾承锐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好吧,后半句伤害不到我——”
  他顿了顿:“——我比较在乎‘不爱你了就不许和你做’那半句。”
  宁知然睨他:“怎么,你还想既要又要,既要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又要我上赶着给你操?”
  顾承锐逗他:“不能既要又要的话,那请问顾太太,我能要哪一样呢?”
  宁知然严肃思考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上钩了:“……你要点脸吧!”
  顾承锐笑了起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像抱一个大型毛绒公仔那样,贴住宁知然十足放松的柔软躯体,正色问道:“你自己觉得呢?你觉得除阿嬷和我爸妈之外,世界上还有人会像你一样爱我吗?你觉得我还会像爱你一样爱上其他人吗?你能想象我没有一点负担和障碍、脱口而出管另一个陌生人叫小名,叫‘老婆’和‘宝宝’吗?”
  他的语调很平和温柔:“反正我是想象不了。然然,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是有排他性的,我就算把爱耗尽了也只是耗在你一个人身上,我就算一辈子不再这么叫你,我也办不到拿去叫别人。”
  宁知然凝望着他,心想这个人实在有趣,都说爱才是有排他性的,原来不爱也有排他性;这个人也实在厉害,能把不爱粉饰得那么深情款款,能把不被爱的人哄得那么服服帖帖。
  他由衷感叹:“天啊,锐,你段位真够高的。”
  宁知然甚至有点好奇:“高手不都喜欢相互过招吗,你找我这种一眼就能看透的菜鸟不会觉得很没挑战吗?”
  “谁说你是菜鸟?”顾承锐质问他,“你自己说我追你费了多大劲?你要再意志坚定一点,今天抱着你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宁知然淡淡吁了口气:“是啊,你明明费了那么大劲追到我。是到手之后发现货不对版了吗,还是用旧了失灵了呢?你的新鲜感消失,凭什么要我付出代价呢?为什么忽然就不喜欢我了呢?”
  他说得很慢,声音也不大,一面说一面揪着顾承锐帽衫的绳结玩,动作琐碎到落寞,说毕,抬起头来,茫然地盯着顾承锐,眼角有一点红红的。
  顾承锐看不得他这个样子,瞬间不忍,本能地亲了亲他的鬓角:“没有,没有不喜欢你,怎么就到了不喜欢那个地步了?”
  宁知然蜷在他身前,顾承锐像哄他入睡一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不再用息事宁人或者若即若离的语气,而是字斟句酌地审慎道:“你说得对,我的新鲜感消失不该由你付出代价,这本质上是一个我需要与自己解决的问题。我从小就有些没长性,只不过是因为家庭为我创造了足够的选择空间与退路,所以我没必要逼迫自己去修正这一点。”
  “但是然然,改变也是需要代价的,且是有风险、可能血本无归的代价。我不是说我不愿意为你改变,只是我改变后真的还会是你爱的那个我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变的时效又能持续多久呢?我恐怕对我自己还没有那么多的信任,强行改变就能一劳永逸。如果到时候重蹈覆辙,再伤害你一次,那是我绝不希望发生的。”
  宁知然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深感自己第无数次低估了顾承锐精神内核之强大,此外又忽然有些莫名的欣慰,他当年着实没有看走眼,坦诚是这个人最显著又最珍贵的品性,他愿意这样坦诚地内视自己,剖白自己,一点也不惮于向宁知然揭短露怯。
  而至于“改变自己”那一步,其实在顾承锐追求他的过程中,也并没有说过希望他改掉“浑身带刺”“自闭寡言”的毛病之类的话。
  “我总要先把自己理顺,才能有足够稳定的情绪去接纳和托住你吧?然然,这需要一些时间,我只是暂且还不太清楚这个时间要多久。”
  “好吧,”宁知然笑了一下,顾承锐感觉他眼角的红好像悄悄蔓延到了脸颊上,“顾太太可能有点过于好哄了,他勉强同意既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又……上赶着给你操了。”
 
 
第14章 琴屿 14
  
  宁知然自认他在顾承锐面前已经非常没有包袱,但也很少会说这么露骨的话。问句的调侃多少带些轻浮,陈述句的表白却是热腾腾的赤忱。
  他从小到大本就非常鲜有表达爱和喜欢的机会,蜗牛壳的保护机制让他只有在感受到安全、稳定与舒适时,才会探出触角发射一些示好的信号,即便对方没有接收到,也不会立刻使宁知然产生“倒贴”的危机感和恐惧。
  何况顾承锐迅速、完美地接收到了。
  他发现宁知然面有潮色,想起猫咪在情绪激动的时候鼻尖也会变得异常嫩红,便同理类比了一下,判断出,宁知然目前也处于非常感性的阶段。
  如此感性时说出的话也许并不都能当真,但却证明他的防线非常疏松,适合趁虚而入。
  于是顾承锐说:“我有一个请求,如果你能答应我,我可以既不要也不要。”
  宁知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最后六个字上:“?你不要我喜欢你?不要操我?我现在不光是精神负担还是生理负担了?”
  “没有!不是这个意思!”顾承锐失笑,有些无可奈何:“然然,你也太敏感了。不过没什么,敏感一点是好事。”
  宁知然猜到了:“哦,还是不想让我抽烟对吧?”
  顾承锐点头:“如果你能答应我不抽,要我怎么样都可以,说吧,说出来哆啦A锐都能满足你。”
  但他随即又补充:“上次让我从一开始就不要追你的那种愿望不算啊。”
  “那暂时没了,”宁知然果断道,斜他一眼,反问,“你就不能主动点吗,什么都要让我提?”
  顾承锐沉默下来,认真考虑半晌,说:“我前几天在阿嬷那里翻到一条手感很好的绒毯,觉得你应该会喜欢,就顺回来了,要不要体验一下?”
  宁知然喜欢开空调盖棉被,但是更喜欢开空调盖绒毯,他也说不清这到底是恋物癖还是稍显奇怪的性癖,他喜欢顾承锐隔着绒毯摸他,这甚至会比顾承锐直接上手与他肌肤相亲更令他兴奋。毯子一定不能太厚,而且是要那种盖了好几年变得非常贴身的,这样不论是抚摸的动作还是身体的触感都很清晰,又被柔软的毯子中和出了一些无关性欲的温存,让人心里暖洋洋的,这也许也和他那轻微的皮肤饥渴症相关。
  顾承锐深谙这一点,所以他那番话虽然有些无厘头,就像在说“我买了新的逗猫棒,你要不要玩一下”,但宁知然却听出了只有彼此才能懂的性暗示,委婉的求欢。
  宁知然洗过澡出来,全身上下只剩一副眼镜,顾承锐也没摘,将空调温度调高一些,脱了上衣,用那条触感绝佳的绒毯盖上宁知然赤裸的身体,隔着它,去轻捻他的胸口。
  乳粒很快就硬挺起来,宁知然皱眉眯眼,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露出难耐的神情。捻动多了胸口又开始隐隐肿痛,顾承锐加快了手指拨动的频率,宁知然立刻剧烈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呻吟出来。
  顾承锐问他的试用体验:“怎么样,舒服吗?”
  两腿之间的反应已经替宁知然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披上毯子,翻身,背对着顾承锐跨坐在了他腹肌上,然后慢慢把上身倾倒下去,脸贴住顾承锐的大腿,尚未扩张的后穴与性器则送到顾承锐面前——69是他们在前戏时常用的体位。
  顾承锐从床头柜中拿出润滑液,沿着他的股缝开始涂抹,宁知然将手伸进他宽松的运动短裤下摆,隔着棉质内裤包裹住他的性器,一边揉,一边有了一些给人当老婆时容易产生的联想——正经牌子的内裤质量就是比淘宝十块钱一打的海绵宝宝内裤好,虽然里面那东西手感都一样吧。
  顾承锐本来已经半硬着,被他揉了几下便是可以开干的程度了,但宁知然把自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性癖一以贯之地实践到了他身上,只是继续抚慰着被束缚了的性器,感觉顶端流出的腺液渐渐渗透布料,濡湿他的掌心。
  身后顾承锐只能加快了扩张的速度,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沾着水声出入几下宁知然就受不了了,赶紧叫停要他慢些来,作为交换将他裤腰褪下去,一手握住囊袋来回蹭着,一边微偏过脸,顺着柱身的侧面轻轻从根部舔到顶端。
  他无论如何是没法完全吃下这根东西的,顾承锐也不舍得让他深喉,通常要不就是像这样吃冰棒一样舔遍茎体,要不就是含住一半吮吸,弄出啧啧水声。
  宁知然湿得快,穴内放松得也快,三根手指已经能畅通无阻,顾承锐本想就这样进去,但看宁知然在下面弄出的那动静,大概第一次不给他口出来是不会罢休。
  他的舌尖就像顾承锐爱抚他乳头的指尖一样灵活,绕着铃口反复挑动,不时再鼓着腮帮子深深吸一口,顾承锐忍不住向上顶腰,又怕把他嘴操肿了唇操破皮了,感觉到宁知然的性器在他胸膛上摩擦得也是又硬又湿,索性不再忍耐,拍拍他的屁股哑声道:“张嘴。”
  精液没流到宁知然嘴里,但射了他一脸。
  宁知然喘息着伏在顾承锐大腿上,醺红的脸上挂着白浊,扭回头来,静静地看着他,把唇角那一点液体舔干净。
  顾承锐被他看得,比射之前更硬了。
  他没有急着去给人擦脸,把宁知然抱在身下,彼此间仍然隔着那张毯子,只下半身堆叠起来,缓慢深入。
  宁知然在物理上一个月没被进入,心理上却是将近两年不曾被完完全全地填满过。后者带来的刺激压倒了前者,当顾承锐的性器完全推进穴道里、只剩下囊袋在外面贴着他的臀瓣时,他甚至想让顾承锐先暂时停下来,不要顶弄,不要拔出去,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嵌在他体内,让他先找回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在做爱的实感。
  这样想着,他就不自觉地夹了夹腿,顾承锐立刻“嘶”一声:“宝宝,还是太紧了。”
  宁知然的穴道比口腔更窄更热,他被夹得疼。
  不过宁知然自己是不怕疼的,即使在润滑并不很充分的情况下被操开,也没有什么反应。他对疼痛的耐受力非常高,宁崇媛在他不听话时为了叫他长记性是会下狠手的,他爸揍他则是不管他听不听话的,宁知然几乎不会反抗,因为一旦激怒父亲,他的拳头就会殃及大姐,而宁崇媛则睚眦必报,是一定会硬碰硬打回去的,但男女毕竟存在生理上的差距,她不一定次次都能占到上风。
  顾承锐从前在进入他身体之后,也并不会立刻开始动作,往往会静止片刻,让宁知然调整姿势和角度,适应了得趣了,再开始来回抽插。
  宁知然把腰抬高一些,小腿勾到顾承锐腰后,这样使得他体内的性器不需要弯曲,可以直直挺到最深处。他问:“还疼吗?”
  顾承锐哭笑不得,他没说出口,但宁知然看出来了。他也记得宁知然腰不好,俯身,勾住肋下让他往上坐了坐,后腰能靠住抱枕作支撑:“不要用力了,放轻松,躺着就好。”
  然后他面对面紧紧拥住宁知然上半身,肌肤与毯子的触感各半,顾承锐心想自己真的像在操一个毛绒玩具了。
  最初几下抽插是折磨——对顾承锐来说。宁知然只觉得爽,快感上来得很迅速,一点也没有痛苦与异物感,他甚至有点玩味地欣赏着顾承锐隐忍难耐的神情,空出一只手贴心地给他擦了擦汗珠,气定神闲地安慰道:“老公好厉害,能再用力点就更好了。”
  顾承锐差点被他雷笑了:“……你哪里学的这些词?!”
  但过了适应期之后,宁知然就立刻后悔说这些话了,顾承锐像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不是“没吃饭”,每一下都带着要把他捅穿的架势,肉体相贴发出淫靡的响声,抱得又那么紧像怕把他丢了,让宁知然恍惚以为,顾承锐也像他一样度过了两年的心理空窗期。
  他被干得小腹痉挛,反复数次潮喷,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一股股流出,是比水浑浊一些的体液,却又不像精那么浓稠,把毯子下摆弄得湿透了,流到他和顾承锐交合的地方去。
  顾承锐察觉到他不寻常的兴奋反应,服务好伴侣到底会给雄性生物带来一些成就感,他的回应是反复碾在宁知然最敏感的那一小块肉上,操得他尖叫着连续高潮,带着哭腔叫着“锐”求饶。
  迄今为止顾承锐还没有真的把他干晕过去过,因为他对“宁知然晕”这件事有ptsd,看人实在受不住了也见好就收,不敢玩得太过火,最后时刻绷着腹肌堵在宁知然穴中,全都射进了他肚子里。
  第一次的精液已经凝固在宁知然脸上,甚至连镜片上也溅了一些,顾承锐抽了两张湿巾,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擦,擦着擦着忽然听宁知然小声说:“下边一起擦了吧,流出来了。”
  顾承锐才反应过来完全忘记了戴套这件事,他低下头,望着宁知然腿间,语塞片刻,宁知然反倒笑出声来:“谁说套用得完的?根本不用怎么能用得完?”
  顾承锐破功,泄了力也倒在他怀里笑:“下次一定。”
  两个人放空大脑,因时间体力还允许再来两次所以暂时也没有打算去洗澡,于是就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为没有什么营养的事情笑着。
  半晌,顾承锐喃喃道:“我反思了一下,我既然决定这个假期在家陪你,就应该好好陪,让你开心放松休息好,但我感觉前些日子你好像没有很开心,抽烟多半也是为了解压,所以……刚才你还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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