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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不回(穿越重生)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4-11-21 15:36:04  作者:别都门三改火
  哪有什么三观不同、难以磨合,无非就是不够爱而已。
  顾承锐神色有些复杂,没有否认。
  宁知然逼紧一步:“那现在呢?这几年,你有没有难以习惯婚姻生活?你有没有后悔结束独身?你有没有过得充实快乐?我有没有——又变成你的负担?”
  “然然,别急,”顾承锐并未被他逼到死角,只是轻声安慰他两句,“我说这些是为了告诉你,我和你结婚不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不是失去了才知道珍贵,我不会因为一个人过得不开心,所以才回过头来找你。”
  宁知然面无表情:“你是想让我知道,和我结婚,你都放弃了些什么东西是吗?”
  顾承锐摇头:“正相反,我之所以选择暂时和你分开,去恢复所谓‘自由’的独身生活,就是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和埋怨你的可能,更不想心里总有个声音提醒我,‘你为他放弃了什么’。”
  “那两年的自由和这些年的婚姻,并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题。我喜欢的既不是自由也不是婚姻,好像是……新鲜感。哪怕是自由,一直自由也是无聊的……是不是听起来有点无病呻吟?”
  他失笑,又说:“更换生活方式会带来新鲜感,从自由走向婚姻就是这样。”
  啊,宁知然在心中说果然,他不觉得顾承锐最初是被他的脸吸引,多半是因为“宁知然”这个人和“与宁知然谈恋爱”这件事,能给他带来新鲜感。
  “我记不起来结婚这个念头具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也许是某次在外面跑累了,也许是我见你第一面,但不论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要相信,你对我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宁知然一边听,一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他和顾承锐相处总感到似远似近,既亲近又隔膜。
  无论如何总是认真、用力爱过的人,心忘却了身体还记得,默契也不是必须要热恋才会有。有时候“对他好”的本能要快过“分手了”的意识,就像顾承锐说,“你本来就应该永远健康快乐”。
  “我希望你活得更精彩”的心愿,早已不再有“当我爱你时”的限定条件,我只是不爱你了,并不意味着你对我不重要了。
  他们也许不再是爱人,但同时也不再仅是爱人,又与家人或者朋友不同,只是特别的——顾承锐生命中的宁知然,和宁知然生命中的顾承锐。
  “分手”或“婚姻”是一种关系,“爱”却是一种情绪。很不巧,宁知然这辈子没少在关系上吃苦头,“父子”与“姐弟”也是关系——他想要的从来不是关系,只是情绪,哪怕有一点点像“爱”的情绪都可以。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宁知然恢复了冷静的语调。
  顾承锐点点头。
  宁知然却凑近,笃定地向他耳语:“你在避重就轻。”
  他从头至尾都在打消宁知然的顾虑和芥蒂,告诉他,自己没有不想和他结婚。但是“没有不想结婚”并不等于“想结婚”,顾承锐没有半句明说,自己究竟为什么想要和宁知然结婚。
  顾承锐一怔,直直与宁知然对视着,挑眉:“是吗?”
  宁知然闷闷地问:“你不是说你知道?”
  顾承锐反应了一下,意识到宁知然指的是昨晚没说完的那句“你知道我是……”——他知道,他既知道宁知然要对他说“我是爱你的”,他也知道宁知然爱他。
  他笑了:“我知道,我还说了我想你,记得吗?就是因为知道,就是因为想你,所以才和你说这些,不想让你难过。”
  宁知然也跟着他轻笑:“所以你就糊弄我。”
  他们停在三角梅下,面对面完全是耳鬓厮磨的距离,丝毫没有顾及过路人投来诧异的注目,顾承锐伸出手臂搂住宁知然的后背,嘴唇贴着他的脸颊:“你是这么理解的吗?那你想听我说什么?”
  宁知然抬起双手环过他后颈的同时,顾承锐淡淡地问:“说我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又会向往从婚姻到自由的那种新鲜感,然后又和你分开?”
  他们亲密地相拥在一起,肢体语言温柔到让人觉得幸福,顾承锐抱他抱得很用力,一点也不敷衍潦草,这种情况下他说“我想你”宁知然是真的会相信的。可是想念不一定是因为爱,想念也可以是因为你很重要。
  顾承锐专心致志地抱着宁知然,宁知然心平气和地纠正顾承锐:“不是‘和我分开’,是不要我。”
  “是你把我甩了的,是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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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对感情线比较困惑,记住这一段就好了?
  “我希望你活得更精彩”的心愿,早已不再有“当我爱你时”的限定条件,我只是不爱你了,并不意味着你对我不重要了。
 
 
第11章 琴屿 11
  
  宁知然摸清顾承锐对这段婚姻的态度,反倒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不说终于死了,至少是暂时中场休息,先把他和顾承锐之间复杂的男同性恋搁一边。
  一旦撂下了感性的问题,宁知然立刻恢复了身为律师的理智,行动力极强的职业素养开始发挥功用,他要验证一件事情。
  宁知然关上阳台的门,一边摆弄他那些花花草草,一边给工作室的小周拨了个语音电话。
  联系方式是上次小周来送硬盘时留的,宁知然现在仔细回想,记起来那天小周说过一句:“我们一般都是拿工作室的公共微信号联系锐哥,您等下,我切我自己的号加您。”
  所以,那天顾承锐接起送硬盘的电话时,只知道是工作室打来的,没有机会通过备注的提示得知对面具体是谁。
  所以,如果他对刚入职工作室不算久的小周没有任何印象,那么只听口音误会对方叫“小邹”、并错误地转告给宁知然,是完全有可能的。
  语音接通,小周的声音依旧充满激情:“老板娘早,有何贵干!”
  宁知然笑着说:“今天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我看顾承锐还翘班,你们辛苦,午餐和下午茶都我请, 麻烦你帮我数数人头。”
  小周瞬间更精神了,立刻回答:“连我一共八个,谢谢老板娘!”
  “别客气,”宁知然手指飞快地下外卖订单,用闲聊的语气问,“下次出差什么时候?”
  小周也心大,丝毫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试探:“我不知道啊,锐哥说您休年假他要在家陪您,又赶上五一,就待定了。”
  宁知然顿了顿,又问:“你们最近都还顺利吗?顾承锐瞧着兴致也不高,我还以为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难处。”
  换个人可能已经警觉地嗅出宁知然话里淡淡的查岗味道了,但小周只是像那个猫meme一样,茫然地发出一声:“哈?”
  他解释:“锐哥这阵在工作室一副爱谁谁爱咋咋、每天了无生趣的样子,我们原本还以为他是和您吵架了。”
  宁知然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怕言多必失便不再问,只说:“他发神经不用理他。先这样,等外卖敲门吧,早点下班。”
  他刚挂掉电话,就听见头顶声音响起:“跟谁‘早点下班’呢?”
  宁知然仰脸去看二楼主卧的阳台,顾承锐肘搭在护栏上,正垂头朝他说话。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顾承锐:“从‘他发神经’开始。”
  宁知然也不心虚,轻飘飘道:“对面是Jaye,我助理。”
  顾承锐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正想再调侃两句,忽然眼尖地发现,一楼阳台的栏杆上,几个奇形怪状的花盆中间,在被叶片遮挡、正面绝对看不到的视线盲区里,整整齐齐排列着几个烟头。
  顾承锐自己不抽,除了浇花那三五分钟,也几乎不会去一楼阳台,烟头只可能是宁知然因为家里明面上没摆烟灰缸,又怕扔垃圾桶里被顾承锐看见,所以暂时藏在那里的。
  宁知然是从他姐姐那里学会的,但不上瘾,当年做完兼职回去上课为提神偶尔抽一两根,被顾承锐哄着也就慢慢戒了。
  顾承锐转身,走出主卧,下楼,一路直奔阳台去。宁知然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直到顾承锐走近,单刀直入地抓起他右手,去闻他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
  他愣了一下,瞬间要抽回手,但顾承锐用了很大力气,他只能带着怒意喝道:“顾承锐,放开我!”
  “昨天晚上睡前你在楼下呆了半小时,洗过澡才回床上,背朝我躺也没让我抱,也是抽烟去了吗?”
  宁知然僵立原地,冷冷瞪着他:“嫌我脏?”
  顾承锐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噎住,宁知然却也不等待他回答,快步走到阳台外接的水池旁边,拧开龙头,几乎是粗暴地用力搓洗食指和中指,那片皮肤瞬间红起来。
  水声刺耳,片刻,顾承锐走近,从身后抱住他,轻轻锢着他的双臂,关掉水龙头,把宁知然的双手握在掌中。
  “然然,”他停了停,几乎是央告的语气,“宝宝,答应我不抽行不行?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直到此刻,宁知然才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一点异样,大学时顾承锐也希望他少抽,但就只是时不时提醒,不会像现在这么……反应过度。
  他想到这里,头脑反而清醒了,挣脱顾承锐的怀抱,走回客厅,坐在沙发上:“我要你从一开始就别追我,别招惹我,放过我,你也能做到吗?”
  顾承锐露出迟疑的神色,语气很真诚:“覆水难收,老婆,我能做到从现在起不追你,不招惹你,放过你,行吗?”
  宁知然的火气蹭一下冒上来,抓起靠垫照他扔过去,哭笑不得:“你把我气死算了。”
  顾承锐一把接住靠垫,在宁知然身边坐下来,刚在在水池旁他就已经嗅到柑橘香气,这时候凑到宁知然耳根处,拿唇蹭了蹭他:“我说怎么不出门你还喷它,是为了遮烟味吗?”
  宁知然警告:“只许闻,不许咬我。”
  顾承锐一笑,又用鼻尖拱了拱他,埋在他颈窝里不动了,呼吸很平稳,温热的吐息随着胸膛规律地起伏,宁知然一言不发地听了半晌,心也慢慢静下来。
  他的手机语音备忘录里,还存着一段顾承锐的呼吸声,具体什么时候录的已经不记得了,但在分手期间,那是他最常用的一段助眠白噪音。甚至顾承锐刚出差回来、他们时隔两年后第一次同床那晚,宁知然半梦半醒里听到熟悉呼吸,以为是忘设置定时关闭,还摸着黑在枕畔找手机,结果不小心一巴掌拍到了顾承锐脸上。
  宁知然想到这里,又把自己给想笑了,顾承锐听到声响,撩起眼睛,偷偷观察他的神情。
  “你要看就正大光明看。”
  顾承锐不擅长闷骚,爱不爱的且不说,让他搞点暧昧拉丝的小动作那是信手拈来。他索性翻过身,枕在宁知然肩上与他对视:“你答应我了吗?”
  宁知然轻嗤,嘲弄这个问题:“我凭什么答应你?就算现在我们也不是被宪法承认的婚内配偶,我的紧急联系人填的是你吗?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承锐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复杂,张了张口,却只是郑重地对他说:“把紧急联系人改成我,我说真的,求你。”
  宁知然无动于衷地盯着他:“你可不可笑?就你这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的,我遇上事敢指望你?”
  决定答应顾承锐漫长的追求时——应该是那一年的清明前后,宁知然去了趟学校旁边的南普陀寺,掷筊杯,求姻缘签,还花了几十块钱找师父解签,解出的结果是个数,“87”,一直都没搞懂什么意思,深感钱白花了。
  宁知然叹了口气,现在想来,讲不好是说他要活到87岁才能心如止水,不再有事没事就被顾承锐引起巨大情绪波动。
  顾承锐也知道自己理亏,只好问:“那你填的是谁?大姐?你不是没她号码?不然还能是你助理,那小姑娘?”
  宁知然欣赏了会儿他乱猜一气的模样,忽地低下头,吻住顾承锐,把他的刨根问底都堵回喉咙里去。
  嘴唇一撬开,顾承锐就反客为主,搂住他的腰,亲得宁知然不住后仰,渐渐把力气往顾承锐身上泄,良久,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宁知然刚想开口叫“锐”,但紧接着就想起顾承锐对他那偶尔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称呼,便有点起了看乐子的心思,唤道:“老公。”
  顾承锐大脑死机了一瞬,电流还没从他的正极流到负极,宁知然下一句话又在他耳边平地炸响惊雷:“你是不是把婚戒也丢了?”
  他不自觉地看向按在宁知然肋下的左手,那上面空空荡荡、干干净净,什么首饰也没有,他今天连表都没戴。
  宁知然没理会顾承锐的哑然,继续处刑:“婚戒没戴在手上,也不像香水是玻璃制品易碎,所以你把它收进行李箱,然后又意外丢掉。”
  但如果顾承锐从来没有摘下戒指,那戒指也就根本不会丢。
  “戒指和围巾都丢了,你为什么只问我围巾,不问我戒指?你觉得比起戒指,我更在乎围巾吗?”
  宁知然这一次没有言而未尽,把自己的潜台词也明明白白说出来:“你觉得比起现在这个婚内配偶顾承锐,我更在乎当年那个初恋情人顾承锐吗?”
  顾承锐沉默许久,换回他一贯没什么起伏的声气:“对你而言,这个顾承锐比不上那个顾承锐。”
  宁知然没有反驳,淡道:“原来你也知道比不上。”
  但他转而又一声冷笑,这次带了几分自嘲:“即便比不上,我还是别无选择、毫不犹豫地把‘顾承锐’填成了我的紧急联系人。”
  顾承锐一愣,立刻就意识到,他刚才被宁知然耍了。
  宁知然好整以暇地拍了拍他:“你比不上的地方就在这里——你真信了。”
  “你也不想想,我除了填你,还可以填谁呢?我还有什么人可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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