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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读不回(穿越重生)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4-11-21 15:36:04  作者:别都门三改火
  宁知然轻声说:“就因为是你送给我的,我才想叫它‘英雄’。”
 
 
第8章 琴屿 08
  
  顾承锐听完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不置可否地笑笑:“试一试?”
  宁知然便取下叶子形状的瓶盖,顾承锐本以为他会像一般试香那样喷在腕上,不想却见他微微扬起下颚,手离远一些,喷在了左边的侧颈附近,然后问:“合适吗?”
  这个位置显然不是他自己的鼻子能闻得到的,宁知然略侧过脸,那意思很明白。
  顾承锐无声地叹了口气,倾身靠近,贴到宁知然颈后嗅了一下,前调是清新纯粹的果味,除了苦橘,还有葡萄柚、柠檬和佛手柑。
  他停在原处,离宁知然耳畔不到五厘米:“你现在像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准备进榨汁机的新鲜水果。”
  宁知然听着,嘴角又渐渐往上翘。
  顾承锐觉出他在笑:“又怎么了?”
  宁知然:“没怎么,你比喻一向可以的。”
  说完,他缓缓将颈肩往左靠了靠,就像活动筋骨般随意,那一片肌肤便被轻轻送到了顾承锐的唇下。
  宁知然的半边身子其实是发麻的,但被他不着痕迹地控制住了,只是低问:“现在呢?”
  这个被动的亲吻来得并非猝不及防。五厘米,是太近了些,可宁知然的动作也慢条斯理,顾承锐要是想,完全避得开。
  可他没有,不知是在犹豫,还是打算送佛送到西,认真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宁知然的问题。
  良久,顾承锐的嘴唇一动,飞快在宁知然的颈上咬了一口。
  那是实打实下了狠劲的,宁知然吃痛,猛地躲开。
  顾承锐举起投降手势,好整以暇地回答:“现在像我渴了等不及,先剥了一个橘子,然后一口下去咬破那层透明的皮,水溅出来。”
  宁知然怒目瞪他:“你真咬!”
  “抱歉,”顾承锐把不拿卡片的那只手伸给他,“你咬回来?”
  宁知然不知道顾承锐是不是故意的,毕竟自己对他这双手有些无底线的溺爱,用手来补偿实属犯规。
  这么想着,宁知然凑近一些,张嘴,却是将顾承锐的拇指含进了口中。
  他还穿着工作场合的正装,用那种吮吸的含法,拿舌尖在里面来回舔舐,瞬间使得这个行为的性暗示指数倍增加,让顾承锐联想到脑海中一些碎片:在某个家的某个卧室,落地灯光里宁知然伏在他双腿之间,扶着他的性器专心致志为他口交。
  等顾承锐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本能地用剩下四指扣住宁知然的下巴,拇指随着蛇信一样的舌尖,在他口腔中搅弄了好一会儿。
  偶尔会捅得太深,让宁知然泛起一阵呕吐的欲望,有些喘不上气来地抻着脑袋,一点津液亮晶晶地溢在唇角。
  但这立刻就让顾承锐联想到了昨夜那个胸闷气短的他,瞬间清醒,及时止损,几乎是把手指从宁知然口中拽了出来,用力按在他嘴唇上,昭示着不容拒绝的“叫停”。
  他俯身再次缩短与宁知然之间的距离,声音里带着被压抑过的轻颤:“现在能闻出中调了,茉莉和迷迭香。”
  宁知然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下意识闭眼,然而顾承锐却只是照着他的脸颊又咬了一口。
  这一次力道不重,轻得几乎像一个吻了。
  宁知然的西裤裁剪合身,是他穿越之前穿不起的那种高定,圆圆的、略带肉感的屁股包裹在里面。宁知然说不好,如果他的性癖是顾承锐的手,那么顾承锐的性癖可能就是他的屁股,最喜欢在后入的时候连揉带掐,虽然并不痛,可会弄出一堆印子,但看在手的份上宁知然也就勉强容忍了。
  不过,现在这个双腿分跨的姿势,只够包容后面的弧度,前面稍有起伏,布料便会紧绷起来。顾承锐注意到,惊讶:“咬两下就硬了?”
  然而他自己穿的是灰色的运动裤,很宽松,有反应更明显,宁知然反将一军,拿眼神示意:“……吸两口就硬了?”
  即使顾承锐出差前他们上过床,到今天也要有一个月,宁知然回想起以前的频率,发现好像确实快到彼此忍耐的极限了。
  顾承锐倒也没有掩饰:“算了吧,你早上才看过大夫。”
  二十出头总要比现在精力旺盛,遇上课太多没空专门开房或者回家时,他们经常在车里就能擦枪走火开始搞。若不是两人确定关系之前纯情得连嘴都没亲过,宁知然都要怀疑,顾承锐是不是因为他操起来爽才追他。
  他把顾承锐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大腿上,性器直挺挺弹出来,上手试了试,感觉硬了有一阵了,捋了两把,前端吐出水来。
  宁知然问:“要吗?”
  顾承锐哭笑不得:“你都把我裤子扒了!”
  “你就蹭蹭,”宁知然简短道,“不进去。”
  正在发生的事情对宁知然来说有些不真实。他本以为分手之后,这辈子就不会再和顾承锐有什么交集了,零点一过魔法就要失效,世界上还有很多人都能穿上辛德瑞拉留给王子的水晶鞋。
  美梦总是易碎,想到这里,宁知然又有些难过。他撩起顾承锐上衣的下摆,沿着性器的根部一直摸到他的腹肌,感受着掌下温热的肌肤,耳语:“你有想我吗?”
  不住在一起的两周你有想我吗?出差的一个月你有想我吗?分手的这些年你有想我吗?
  顾承锐沉默了半晌,垂眸看着宁知然的动作,紫红的性器被握在冷白肤色的手中,游刃有余地抚慰,也只有宁知然这样的人,能把这样情色的动作做得像点茶一般娴熟而优雅。
  他微哑地说了一声“有”,却是闷闷的,宁知然也分不清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不过有个性生活和谐的前夫哥的好处也在这里,就算感情淡漠婚姻危机,二十岁长成三十岁,鸡巴还是像钻石一样硬。
  旅行是一个对体力要求颇高的爱好,从宁知然刚关注顾承锐的频道、还不认识他本人起,就已经注意到他身材极好,个高腿长仪态佳(恋爱后听说是他小时候练琴被阿嬷人为训出来的),哪怕看不见脸也知道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性取向特殊,直到因视频里一闪而过的臂膀与手梦遗时,宁知然才意识到,他好像对一个毫无交集的网络陌生人产生了性欲。
  而此刻“网络陌生人”正在单手解着他的皮带,宁知然想起要紧事,抽空嘱咐:“别把我的卡片弄折了!”
  顾承锐:“折了再赔你一百张。”
  宁知然将自己的内裤也褪下去,面朝沙发靠背,半跪着:“你要重新再写一百个‘给然然’才赔得起。”
  顾承锐只能说“好吧”,回身,把卡片放到茶几上。
  然后一手滑进衬衫里抚摸着宁知然的背,下身紧紧贴上去,用性器摩挲着他腰间和屁股的光裸肌肤,另一手环抱过他的胯骨,揉弄着前端。
  宁知然低下头去看,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止不住地呻吟起来,前胸的起伏稍大了些,顾承锐便又开始竖着捋他的后心,来回为他顺气。
  该说不说,他对顾承锐的身体还是熟悉的,仅凭喘息的剧烈程度和那个东西的硬度热度,就能判断出对方有段时间没有释放过了。性器的顶部反复擦过他的腰窝,腺液已经把股沟弄得湿黏,真要进去的话,也足够用来充作润滑了。
  宁知然前面也是一片狼藉,他光是看着顾承锐的手就能看湿,更别提被它握着纾解。身后磨蹭的力道越来越大,他感觉小腹隐隐发麻,快到顶点,又怕弄脏了沙发,便说:“抽两张纸。”
  顾承锐微皱着眉,分不出那个心去拿纸,只说:“射我手里。”
  说着他加快了撸动的频率,手松松挡在顶端,反复拨弄着那个小孔,宁知然来不及再要求他,战栗着高潮,精水淋淋漓漓,从顾承锐的指缝间滴漏到手背。
  他放开宁知然的性器,收回手去,随意把液体往他屁股上抹了两把,留下纵横的水渍,有了射精的欲望便没再忍耐,抵着这个漂亮得像瓷器一样的背影喷发出来。
  宁知然后腰上遍布被性器蹭出的红痕,浓稠的白浊顺着腰窝往下淌,顾承锐这下倒是抽了几张纸去给他擦,一边问:“你们单位提供保险法律顾问业务吗?”
  宁知然尚在性爱的余韵中,不明白这个话题是怎么冒出来的:“你要干嘛?”
  顾承锐拍了拍他的屁股,把宁知然的腰都拍得跟着往下一塌:“我想给它上个保险。”
  宁知然:“……你有病吧!”
  他翻过身来,靠着扶手坐下,用余光看到顾承锐仰面躺回沙发上,似乎进入了放空状态。
  宁知然的呼吸还有些灼热,但大脑相当冷静:至少他今晚成功确认了一件事——那条提醒事项不会是什么“第三者”设置的。
  顾承锐对这种事有心理洁癖,不能接受无爱之性,这是宁知然经过漫长的挣扎、最终答应和他在一起之前,就反复考察确认过的。
  他们之间没有第三者,否则顾承锐不会与他发生性行为,哪怕只是打擦边球。
  宁知然忽然好奇起来,分手的那两年顾承锐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他自己没有时间谈恋爱——坦白讲,也没能成功走出上一段关系,所以基本就是偶尔用用手。
  但是在分开以后,在宁知然耿耿于怀的每一个日夜,顾承锐有没有像爱他那样再全神贯注地投入一段新的感情、在正常恋爱关系中享受性生活呢?
  休息片刻,宁知然拿上他的卡片,光着两条白腿走出去。顾承锐在沙发上躺了半分钟,忽然想到他是要去洗澡,立刻起身跟上。
  上下三层都有浴室,没必要非得两人挤一间,宁知然看到顾承锐推门进来,疑惑:“……你要再来一次吗?”
  顾承锐无语:“我怕你再像昨天一样晕了!”
  宁知然在他的“监督”之下先洗完澡,他不想立刻吹头发,于是走上楼顶天台,等夜风让它自然干。
  一眼往前望去视野开阔,能遥遥看到对岸林立的高层。海雾茫茫,双子塔船帆外形的尖端隐没在其中,霓虹灯被折射得像老古装片里五光十色的幻境。
  学校与双子塔几乎就在一条路上,步行只要几分钟。大一大二它还在建,而宁知然刚从前埔城中村走进榜上有名的“最美校园”,根本不敢做梦自己有机会去里面工作,只能在每天晚上离开打工的补习机构、途经这两幢直入云霄的大厦时,试想它是怎样在夜色中俯瞰着城市。
  其实,以他的高考成绩有机会去到更好的学校,但父亲连省外的志愿都不许他填,不过宁知然已经非常知足:既申请到了奖助学金,也暂时摆脱了父亲和大姐全年无休的对骂,不必担心随时被迁怒赶出家门露宿街头。
  双子塔投用后,顾承锐他家的公司是首批进驻的,将部分法务委托出去,系里一位外聘老师供职的律所恰巧接下了这个活。
  老师赏识稳坐第一名的宁知然,又从辅导员那里得知他家情况特殊,便破例给了他一个暑期实习机会,负责一些需要面对面对接的业务,就这样在公司里拥有了一个临时的小工位。
  也就是在双子塔地下停车场的B2层,他第一次遇见顾承锐。
  宁知然想,他的人生并不是从那一刻才开始改变,但那一刻绝对改变了他的人生。
  背后天台的门开了又关,顾承锐走近,嗓音是情事过后的散漫:“睡吧,十一点多了。”
  宁知然并没有立刻转过身去,他望着暗沉沉的海,只是低声唤道:“锐。”
  “嗯?”
  “你知道我是……”
  宁知然噎住,他一时间犹豫该怎么说,明明是他的真心话,明明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可他忽然就觉得说出口会显得很莫名其妙,很小题大做。
  他想说,你知道我是爱你的吧?
  顾承锐等了一会儿,最终没有等到他把这句话说完,末了,只是平静道:“我知道。”
  宁知然回过头,在意地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领会到了他想说什么,但顾承锐确确实实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像一个哑谜——他知道他是爱他的,哪怕他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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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 野风-林忆莲
 
 
第9章 琴屿 09
  
  自制长假第一天,4月27日,宁知然第一次睁眼是七点半,被生物钟叫起来的。顾承锐醒了但没起,躺在他旁边玩steam游戏,静了音,投屏在卧室的电视上。
  哪怕隔着遮光效果很好的窗帘,宁知然也能察觉出来外面在下雨,一定是那种像还没亮起来一样的、灰蒙蒙的云色。
  他侧身偎到顾承锐旁边蜷起来,困倦地围观了三分钟,顾承锐垂眼看了看,将他按平,他就又睡着了。
  再醒十点半,床畔已经没人。
  宁知然难得睡一个饱觉,却因为阴天而毫无神清气爽的感觉。他洗漱过下楼,拿了片吐司,一半涂上抹茶腰果酱,一半涂上红茶栗子酱,洗了点黄瓜和圣女果切好,发现冰箱里还有西尔芙的榴莲蛋挞,想来是阿嬷听说他回来、专门让人给送的,这才开心起来一点,复烤了一个。
  桌上摆着绘有树莓图案的中古茶壶,摸摸外壁还热,能闻到香气,估计壶是顾承锐新买的,咖啡是顾承锐刚煮的。
  宁知然在能看到照片墙的那一边桌旁坐下来,点开顾承锐最新一期的视频,家里静悄悄的,他把外放音量开得大了些,便没有留意到从客厅另一端传来的脚步声。
  顾承锐走到他背后,俯身,咬下一口正被他捏在手里的面包。
  宁知然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哎!”
  顾承锐:“有我的吗?”
  宁知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冒出来的,斜他:“少爷起床不干活,就等着吃现成啊?”
  顾承锐把他梳得柔顺的刘海拨乱:“谁说的?我在阳台上浇你的花呢。”
  宁知然皮笑肉不笑:“行吧,那犒劳你一下。”
  说着拿起碟子里的榴莲蛋挞,飞快地凑到顾承锐的鼻子附近,后者立刻嫌弃地躲开:“谢谢不用了,搞不懂你们这种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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