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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有话要说(玄幻灵异)——叨叨捞

时间:2024-11-21 15:38:14  作者:叨叨捞
  柳似云拿来两个苹果,红彤彤的没有削皮。
  递给阿秋时,她抬手往上抛了一下,又再精准地接住,才放到阿秋手中。
  也许是酒精作用,一向谨言的阿秋也大放起厥词来:“不用因为我说你是笑话,就真的演起小丑来吧。”
  柳似云不为所动,嘁了一声:“要不要那么自恋啊,以为我做什么都跟你有关啊。”
  阿秋抹去苹果表面的水珠,咬了一口。
  柳似云没有立刻也吃,而是不断地将手中的苹果抛起接住,抛起接住,仰望着这颗正在从伊甸园的智慧树上掉落下来的恶魔果实,娓娓道来:
  “我每次吃水果的时候,都会像这样,嘿咻——”说着又示范了一次,“用力往上一扔。就好像是,每天都小小地反抗了一下不可抗力。”
  阿秋看向手里苹果被咬出的缺口,不明所以地说:“但是最后还是会掉下来。”
  柳似云停下杂耍把戏,也张嘴咬了一口苹果,嘎嘣清脆,嚼着含糊不清地说:“反抗又不代表一定成功,只代表一种态度。”
  阿秋突然也泛起一阵冲动,将咬了半口的苹果往上扔了一下,平平无奇的动作莫名变得神圣且有意义,怔怔自语:“那如果有一天它不再掉下来了,是不是就代表这个世界要毁灭了。”
  柳似云轻声嗤笑,瞥她一眼:“你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阿秋并未反驳。
  柳似云啃着苹果,裸露的果肉截面已经迅速氧化泛黄,漫不经心地开口:“听说酒后很容易乱性的哦。”
  阿秋捏着苹果芯,眼前这一部分已经吃干净,缓缓转到另一面,别有深意地与她对视:“还好我只吃素,并不寡欲。”
  说完,用力咬下一口甘甜的果肉。
 
 
第40章 吉祥物
  柳似云睡梦中听见一阵哗啦的响动,皱皱眉醒了过来。
  卧室还是一半秩序井然,一半乱七八糟。
  她披着睡衣走到外间,看见毛毛正在吭哧吭哧啃豆子,阿秋半蹲在地上,眼里含着轻淡的笑意,抚摸狗头。
  “早。”柳似云打了个哈欠,径直望向空空如也的餐桌,“你给毛毛都做了早饭,没给我做吗。”
  阿秋穿戴整齐,不仅洗漱过,而且出过门。她直起身,面对着柳似云有些迟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要加那些……培根午餐肉。”
  柳似云正在切去烤过的吐司边,闻言侧过脸:“不吃肉所以连肉制品也不碰吗?”
  “嗯。”阿秋点头。
  “其实狗粮里……”柳似云接收到一阵凛然的视线,闭上嘴吐吐舌头。
  阿秋将两盒牛奶敞开口,放进微波炉。叮的一声后,她拿出两盒牛奶,一盒普通的全脂牛奶,另一盒舒化奶,让柳似云先选。
  柳似云笑笑,拿走普通的那盒,插入吸管哧溜着。眼珠子转了转,又邪恶地勾起唇角:“那要是和刚吃完汉堡的我接吻……”
  话音未落,阿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夺门而出:“先走了,有委托。”
  柳似云朝着仓皇出逃的背影大喊:“什么委托啊?不是cosplay的那种委托吧?!”
  阿秋平日里的工作内容,就是变成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普通一点的有上门喂猫遛狗,陪人挂号看诊,跑腿送货等等零碎的活,不寻常的就类似于私家侦探,在不侵犯隐私权的范围下追踪调查。
  柳似云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见到阿秋时,她就是在跟踪偷拍一名中年出轨丈夫。不管过去多久,每当柳似云想到这件事,还是会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会有人落座后才发现餐厅贵得离谱,单主又不给报销,硬是叫一杯水坐了一晚上。
  办公室,一名行政同事抱着一个大纸箱走进来,往每人手边放了个应季上市的果冻橙。
  剥开橙皮前,柳似云很有仪式感地将橙子往上丢了一下。
  “是会更甜吗?”一名同事好奇地问,“我记得不是在桌子上滚一滚吗。”
  柳似云笑着摇头。
  “那为什么要这样?”
  柳似云神秘兮兮地闭口不言,只是又往上扔了一下。周围同事也陷入奇怪的羊群效应,纷纷跟风模仿。
  其中一颗橙子意外跑偏砸到了佘初白的头。但他本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不喊疼,不作为,一副无趣的冰山脸从始至终。
  下班后,阿秋说在工作没空见面,柳似云就径直把车开到了她的工作地点——一条建成于上个世纪的老旧街道。
  委托内容来自于一家“哑巴面馆”,店主是一对聋哑夫妻,都是因聋致哑。
  柳似云将车停好,走向年久失修的门店。阿秋坐在顾客区,见到她愣了愣:“你怎么来了?”
  柳似云抽了两张纸,擦拭餐桌上的油烟:“吃饭呗,家里又没人给做饭了。”她瞄了一眼空空的桌面,只放着一杯白开水,深表诧异,“不是吧,这里你也消费不起吗?”
  阿秋并不会因为她的心直口快而感到被冒犯,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的情绪都处于冬眠状态,只简短地说:“骨汤。”
  “噢,忘了。”柳似云望向墙面上涂涂又改改的菜单,小声问,“他们都听不见,那我怎么点单?”
  阿秋在桌侧找出一支按压式圆珠笔和一本点菜单。
  柳似云趴低脑袋,在手掌大小的二联复写纸上写下要吃的东西,然后撕下交给前台老板娘。
  好久好久都没用过这么原始的点菜方式了。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面上来了。
  柳似云向来无肉不欢,这次也是,点了一份大排面另加一份浇头和荷包蛋,还有一份小菜酱萝卜。
  “喏,给你。”柳似云将小碟子挪向阿秋。
  阿秋微微皱眉:“我不吃……”
  柳似云:“那你假装在嚼点什么吧,一个人吃饭我会委屈哭的。”
  “……”阿秋在沉默中被打败,夹起一块萝卜丁,放进嘴里漫长地嚼。
  面的味道,无功无过很普通,又因为地点稍偏,所以三十多的总价,柳似云也不好评价是实惠还是正常价位。
  店内虽然不是爆满,但不时就有三三两两的食客推门而入。
  有些进门后发现是聋哑人沟通不畅转身就走了;也有一些大喇喇地戳一下菜单,用肢体语言表达;很偶尔才会有人像柳似云一样不嫌麻烦,返璞归真地握笔写字。
  这么朴素的一家店,如果真如委托人所说——“被黑社会缠上了”,还挺让人费解是图个什么。
  接到微信语音时,佘初白正在为郎澈两只巨大的毛茸茸狼耳做清洁。
  聆听着有些莫名的请求,佘初白不自觉放缓了手上动作,潦草地掏了掏狼耳朵,随手丢掉了棉签。
  “所以……小白,你愿意来帮忙吗?”
  佘初白还没给出答复,趴在他膝盖上的郎澈就抢先自告奋勇:“我也要去!”
  原本佘初白的注意力集中柳似云的话语上,郎澈这一嗓子,使他拉回思绪,恍然发觉郎澈还赖在他腿上。
  因此毫无保留地用力颠了下腿,使郎澈骨碌碌滚下去。
  “小狼也在?那好啊,都来吧,越多越好,人多不输阵。”
  郎澈的眉梢还没上扬一秒,佘初白就冷冷地扫他一眼,不容置喙:“他不去,我一个人就够了。”
  “你这么有底气?也是什么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吗,以前练过散打跆拳道?”
  这个问题,柳似云在初次听到阿秋准备单枪匹马与“骚扰面馆的黑社会”聊聊时,就已经问过一遍。不过那时阿秋回答她的是一堆不知所云的“勇气啊羁绊啊”之类的。
  柳似云非常不希望在佘初白口中再一次听到这些词。
  好消息是,他没有。
  然而坏消息总是如影随形,佘初白用非常沉稳自信的口吻回答道:“嗯,我以前练过几年棒球。”
  “……”柳似云彻底憋不住抓狂,“这么小众的运动你是在哪里练的啊!你们二次元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挂了语音,郎澈噘着个老高的嘴,杵在佘初白面前挡路:“为什么不让我去?”
  佘初白面不改色:“你把人咬了,我还要赔别人狂犬疫苗的钱。”
  话音一落,郎澈就收起了狼耳狼尾,取而代之的是,飞扬跋扈地亮出锋利的犬牙,朝佘初白飞扑过去。
  佘初白目不斜视,抬起一只手臂阻挡。
  在佘初白圈住郎澈脖子的一瞬间,郎澈快速闪过身背对,擒住佘初白的小臂,猛地向前一抡,使出一招威力不容小觑的过肩摔。
  电光石火间,佘初白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
  他的大脑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身体本能就已驱使他紧紧闭上了眼,躲避到安谧的黑暗中,静待即将来临的剧烈的四肢散架。
  然而,正如没料到郎澈会与他动手一样,佘初白同样也错误预估了身体的疼痛感。
  佘初白没有在瓷砖地板上硬着陆,而是降落在一张暖乎乎的人肉垫子上。
  异状一桩接着一桩,令人匪夷所思。
  如果佘初白当时睁着眼,也许能看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郎澈是怎么在将他摔过肩的瞬息毫秒之间,又一个滑铲摊到他身下。
  郎澈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身体蜷缩了一下。
  佘初白愣了愣,抬起脸颊擦过郎澈急促炽热的鼻息,随后,毫发无伤地爬起来,坐在郎澈颤颤发抖的腿上,看着那张因痛楚而扭曲的俊朗面容,只能发表由衷的唯一看法——
  自作自受。
  郎澈体贴入微的补救行为,并未让佘初白产生一丝感激,反而加剧了以卵击石的被羞辱感。
  佘初白毫不领情地将手握成一个沙包大的拳头,郎澈赶忙露出求饶装可怜的模样,佘初白高悬的铁拳稍稍停顿,胸中翻涌着无尽的怨怒——
  为什么要长成一个吓人的怪物,老老实实当个吉祥物不好吗。
  毛茸茸只要负责卖萌就够了,像海贼王的乔巴或者银河护卫队的火箭,配那么多武力值是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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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要再打啦,要打去床上打(不是
 
 
第41章 哑巴面馆
  郎澈仰面躺着,摊开两只手心,做出认输投降的姿势。
  眼神清澈无害,与刚刚把人当成甩饼的粗鲁狼妖乍然判若两人。
  曾几何时,佘初白也以相差无几的姿势跨坐在郎澈身上。只是那时,是他实打实地用自身实力制服了郎澈。而现在,哪怕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是郎澈在让着他。
  佘初白的不甘怒火与种种藕断丝连的情绪搅成一滩浑浊的泥水,最终还是慢慢松开握成拳的手指。
  早在那次郎澈一吸管插下去,把奶茶杯捅了个对穿的时候,就应该及早提高防范意识。
  佘初白垂下手,表情冷硬,缓缓倾身用同一只手掐住郎澈的脖子。
  一点一点施加力气收紧,看着郎澈眼中的一点点惊讶扩散成失神的恐慌,身体却抵御住了反抗的本能。
  佘初白摩挲着隆起滚动的喉结,在郎澈憋红眼睛窒息前松开手,用冰冷彻骨的声音说:
  “你要是敢伤害别人,我会第一个弄死你,知道了吗。”
  虽然从事实情况来看,他的胜算很不乐观,但与生俱来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给足了佘初白底气。
  郎澈下意识眼神闪躲,又忙不迭点头。
  静谧的黑夜,佘初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闷在胸口的郁结愈发化不开。他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打开手电筒,唰地掀开身旁的另一床被子。
  煞白的光线乍然刺入眼中,郎澈抬起一只手遮挡,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佘初白微微调整手机角度,把郎澈从头到脚照了一遍。
  还没有出现明显的变异。
  “你去沙发上睡。”佘初白说。
  “?”郎澈茫然费解。
  惩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佘初白从不委屈自己,有仇当场就报了,所以一般也不会事后又翻出旧账清算。
  “你吵到我睡觉了。”佘初白面无表情地说。
  “……”郎澈小声嘟囔:“可是我又没有说话。我讲梦话了吗?”
  佘初白:“你呼吸得太大声了。”
  “……”郎澈前两天刚学到一句成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是学得早不如学得巧。
  在纯黑的环境中,郎澈窸窸窣窣地抱起被子,窝到沙发上。
  清晨,佘初白起床时,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本就冷酷的面孔又增添了几分阴沉的不爽。郎澈的气色却完全相反,满面春风很是喜人,仿佛睡了很好的一个觉。
  佘初白瞥了一眼,沙发上被子随意团着,沾满了细碎的黑毛。
  郎澈匆匆忙忙摇起尾巴,露出一个标准的早安笑容。
  佘初白半信半疑地走向卫生间。
  怎么会掉那么多毛,是因为最近都没吃鱼油吗?
  因为柳似云特意嘱咐过,佘初白把衣柜里最“凶”的皮衣夹克穿上,顺便让郎澈也换了一身黑。
  本来没想带他,不过正好可以做个服从性测试,巩固训练效果。
  “不带这个吗?”郎澈兴冲冲地拿出佘初白藏在门后的金属球棒,双手握着举高,满以为自己很贴心地提醒了佘初白遗忘的事。
  “不带。”佘初白垂下眼睛,“用这个最低也是轻伤二级,你想让我坐牢?”
  郎澈悻悻地把球棒放回原地,想着你当初拿它打我的时候可没有手软过。
  离约定的碰头地点有十几公里,佘初白查好了地铁路线。
  地铁口,佘初白靠右站在缓缓下行的自动扶梯上,郎澈跟在他身后几节。佘初白从手机屏幕上分神往下瞄了一眼,这一眼,日后每每想到都还是会激起一阵胆战心惊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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