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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有话要说(玄幻灵异)——叨叨捞

时间:2024-11-21 15:38:14  作者:叨叨捞
  佘初白一个冷冷的眼刀飞过来:“我不冷。”
  “……”郎澈局促地捏着衣领,一点点往回收,讪讪挂到臂弯上,“哦,我有点热。”
 
 
第45章 小狗依人
  工作累了和玩累了虽然都是“累”,但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种状态。
  周一上午开完晨会,佘初白人坐在工位,魂却丢在了游乐园,干坐半天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突然,右下角的微信图标跳了跳。佘初白不明所以地朝对面看了一眼,点开四人群组的对话框。
  柳似云:「有人不合群但我不说是谁 @白画白改白干了@白画白改白干了」
  除了他,群内三人都将头像换成了昨天在游乐园拍的游客公式照,头顶着可爱的毛绒耳朵,表情或平静或灿烂。
  佘初白当没看到,叉掉,下一秒图标又跳了起来。
  郎澈发了一堆双人合照,那名萍水相逢的摄影师甚至好心地帮他们修过图,照片背景看上去比那天的实际天气要明朗很多。
  佘初白把群消息设置成免打扰,然后随便挑了一张,截成自己的单人头像。
  顷刻,对面工位传来窃窃的偷笑声。
  午休时,两人正常一块吃饭。
  随后,经常拼桌的两名同事也坐过来,同事A犹犹豫豫地问:“你们一起出去玩了?”
  “是啊。”柳似云大喇喇地应道。
  同事B:“一起玩就算了,怎么还整上情侣头像了。”
  “什、什么……”柳似云顿时急得跳脚:“才不是!”又很嫌弃地冲佘初白发号施令:“你快换掉啊啊啊!”
  佘初白夹起一片胡萝卜,悠悠然放进嘴里:“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柳似云恶狠狠地逼迫:“快点!”
  佘初白掏出手机,换回原来的头像。
  没多久,郎澈又来私聊他:「干吗又不用了,那张很帅啊。」
  佘初白点开手机相册,往上滑了好一会儿,选中一张黑毛狗的童年照,换成头像。
  佘初白:「行了吗。」
  郎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支支吾吾的:“也……也不是说不好,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也……也不是没有现在的吧。”
  怎么连头像自由都被剥夺了。
  佘初白再度把头像换成一张凸显不好惹的表情包,猫咪举枪,配图三个字:鸡哔你。
  坐在电瓶车上的郎澈:……
  反复斟酌,点开表情栏一通翻找,点下一个最适合的「小狗依人」蒙混过关。
  吃完午饭,佘初白出发去处理一桩客户投诉。一进门,就差点又被大嗓门吼了出去。
  客户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墙面发难:“你看看你看看,这好看吗,这不把我家都装成公厕了吗!”
  佘初白默默站在原地,在心里把该叹的气都叹完了,才抬步往前去:“王太太,之前我就提醒过您这种小砖不适合大面积通铺,强烈建议您换一种,是您执意坚持,甚至这砖也都是您自己买自己定的。”
  “那我说你就听啊,你是设计师我是设计师?”客户丝毫不觉得理亏。
  佘初白彬彬有礼地微笑:“设计最重要的,就是把客户需求放在第一位。当时您不顾我的反对,直接都把砖运上楼了,这种砖又费时又费工,瓦工都不乐意接,我好不容易帮您找了一个礼拜的师傅……”
  客户摆摆手打断,态度松缓了些:“行了行了,过去的都过去了,那你说说现在怎么办吧?”
  佘初白深深呼吸,绕着那一面墙来来回回,从各个角度观察。业主也跟在他后头亦步亦趋,没看出什么花样来。
  “要么就都敲掉重贴……”佘初白战术性停顿。
  果然,客户急三火四地喊道:“那我这些砖不都白白浪费了吗?!”
  佘初白继续不温不火地说:“要么就敲掉一部分,做成撞色拼接。”
  全浪费和浪费一部分,就像要砸门之后换锁就成了一项可行性很高的选择。
  客户纠结片刻,啧了一声勉强妥协:“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赶紧的吧,别再磨洋工了,就这么点砖贴了一周多,把我婚期耽误了你们负责吗!”
  佘初白自动滤掉无用信息,拿起几块小砖样片,装作很赶地问:“那我现在就去砖厂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您要不要一起来?”
  客户一脸的一言难尽,摆明了有点想去,但又碍于颜面不想再掺和:“我……我哪有那个美国功夫!”
  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小区,佘初白像是每只脚上都被缠了三只噬魂怪。
  凭空多出一桩事项,打乱了他之后所有的计划安排。定砖,排料,重新与瓦工沟通返工。
  一项拖,项项都要拖,要想不拖,只能少睡觉。
  所以当晚佘初白没有回家,只在公司沙发上浅浅窝了一会儿。
  终于把一堆糟心事都解决,不,谁也没那个能力让一件事永无后顾之忧,只是修缮到堪堪能够忍受的程度,才敢松开身后拧紧的发条,短暂喘息。
  假如此刻跳出一个灯神,让佘初白在“五百万”和“明天是周六”中选一个,佘初白也会冲昏头脑拥抱一个什么也不做的休息日。
  如同僵尸浑浑噩噩又熬过一天,佘初白含着一口恶气回到家,将制冰机里全部的冰块都捞了出来。
  然后,抱上互相磕碰乒乓作响的宝贝酒瓶,一屁股坐下,不管利不利口、搭不搭配,酣畅淋漓地混着乱喝。
  醉到快失去意识前,佘初白点开微信,删掉了沈医生的好友。
  一切都只是醉后的幻觉。
  //
  郎澈这两天的外卖也送到很晚。
  前一晚佘初白彻夜不归,他驻足仰望着高楼大厦里跳动的灯光,并不止一盏,而是很多,许许多多,多得仿佛数也数不清。
  原来有那么多人晚上都不睡觉。
  写字楼有门禁,郎澈进不去,上一次送伞时就已经碰过壁。所以他只是高抬脑袋,遥远而迷惘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家。
  佘初白知不知道今天早上柳似云给他带的早餐,其实是他买的呢?
  那个没有感情的家伙,不会今晚也不回来了吧。
  郎澈摘下头盔抵在腰侧,甩甩凌乱的头发。
  见到门缝底下漏出的光线,双眼一下子放亮,脚步快得像是跑了起来。
 
 
第46章 还我的狗
  佘初白是回家了,但家里的这一个并不是平时正常冷静的佘初白,而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恶鬼。
  “别喝了,你都醉了。”郎澈蹲下去夺他的酒杯。
  佘初白一把搡开他的手:“不醉喝什么酒,水龙头里没有自来水吗。”
  ……攻击性也比平时更强出一大截。
  郎澈脱了外套挂好,盘腿坐下,尽量把佘初白举到嘴边的酒杯按回桌上。
  成功了几次,不成功的更多。
  郎澈惊讶地发觉,原来之前佘初白每次揍他,都还残留着些许理智兜底。
  而现在,是彻底活阎王转世了。
  佘初白目露凶光,盯着他,突然把他拽近,伸出自己的右手背:“任何时间——”
  “……”郎澈还记得这个游戏。
  啪,下颚挨了一巴掌。他当然也还记得这个惩罚,只是这次力道大得过分。
  郎澈尽量无视那份疼痛,咬牙切齿地也伸出右手,覆在佘初白的手背上:“任何地点,”
  佘初白满意地笑了笑,继续伸出左手,一层一层往上叠:“超级侦探,”
  “……认真办案!”郎澈用力拍上去,谁要让着这个醉鬼啊!
  佘初白喝多了酒,对痛觉免疫,即使手背一整片都变得通红,也迟钝得没有知觉。
  他扣住郎澈的肩,将人拉到眼前,双手捧上郎澈的脸,嘿嘿笑了两声:“真漂亮啊,我的小狗。”
  这种醉话,在狗时也听了不少了。
  郎澈心如死水地微动双唇纠正:“狼。”
  不管是醉,还是清醒,佘初白一点也不会听。他自顾自地眯起眼睛,泛着嘀咕:“小狗啊,你为什么是小狗。”
  郎澈难抑心中那份熊熊燃烧的恼怒:“就说了我不是。”
  佘初白微微睁大了眼,捏着郎澈的下颌,将赏心悦目的一张帅脸左扭右扭,又凑近了上看下看,时而很近,呼吸都碰上,时而又很远,隔着一层驱不散的迷雾。
  毫无征兆地,佘初白突然一下子翻了脸:“你把我的狗藏哪去了,是不是你吃了我的狗,还我的狗!”
  最后一个音节落地,佘初白抡着拳头轰过来,郎澈陡然一惊,往后跳开。
  那一拳没有对郎澈造成什么伤害,反而嘭的砸下一个酒瓶,四散的玻璃碎片混合着半透明的酒淌了一地。
  佘初白弯腰趴到地上,似乎是昏了头想去舔那些洒出来的酒,郎澈赶紧几步过去,拖着佘初白的腰,把人弄到床上。
  一沾到枕头,佘初白浑身紧绷的肌肉立刻放松了,闭眼倒头就睡。
  郎澈维持着环抱的姿势,一时无所适从。
  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吗?那他之前所受的那些折磨是为了什么?
  郎澈单手撑起上半身,近距离地感受着佘初白喷洒在他颈间的重重鼻息。
  心肠再怎么冷硬,言语再怎么冷冰,身体总归是热的。
  郎澈缓缓低下头,两耳披散的长发将两人的脸笼罩在一片隐秘的黑暗中。即将咬住那道火热的呼吸,猛然停住,退回安全距离。
  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以佘初白的性情,不难预见后果。
  唉。
  郎澈抬起头,光明重新照耀着清晰的面容轮廓。
  佘初白一只手摊在枕头上,手掌心的深色胎记像一块磁铁,深深吸引着他体内的贪念。
  郎澈忍耐着,用指腹轻轻摩挲几下,侧身躺下,将脸贴在佘初白手上,感受着那轻柔无意识的抚摸,渐渐冷静下来。
  郎澈起身下床,将遍地狼藉收拾干净。
  佘初白翻了个身,由平躺改为侧卧,捞起一只枕头按到怀里,轻哼两声,像摸狗一样抚摸着枕背,慢慢荡开笑容。
  郎澈心情复杂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千头万绪,一番天人交战后,心一横闭上眼,集中思绪,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想,白茫茫的一片,然后,想象着四爪着地的模样……
  噗——
  化成兽形的狼澈抖抖身体,墨黑的毛发在冰冷的空气中簌簌飘动。
  他适应了一下眼前的高度,后腿一屈,轻松跃上床。
  狼澈垂着尾巴,避开佘初白的四肢,踩着软绵绵的床垫走了一圈,停在床头。
  跨过一条腿,两只爪子撑在佘初白肩膀两侧,低下狼头,用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佘初白的手。
  佘初白感受到凉意,无意识地抬手躲避,狼澈趁机咬住枕头,干脆利落地甩到地上。
  对枕头取而代之。
  狼澈用毛茸茸的脸蹭着往下,狭长的舌头不小心滴下两颗水珠,惊觉抬起头,还好佘初白睡得很死,呼吸均匀,气息稍重。
  他把心放回肚子里,折起四肢,缓缓趴到佘初白胸膛上,枕着他的肩卧下来。
  只差最后一点点就功德圆满,睡梦中的佘初白突然打了个喷嚏,猛地翻了个身,将沉甸甸的鬼压床甩开。
  一瞬间骨碌碌滚下床,好在凭借身体本能,平稳四肢着陆的狼澈长久地发怔。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再次跳回床上,佘初白呼吸没乱,依然在熟睡中。
  狼澈更加小心翼翼地靠近,这次只是稍微贴上,佘初白就立刻推开了他,梦呓呢喃:“痒。”
  ……嫌毛毛痒那你还念念不忘个屁的狗啊!
  大费周章一无所获的狼澈一时气结。
  片刻后,光溜溜的裸男站起身,拾起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对着床上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咯响。
  真是一个大混球!
  第二天中午,睡饱了的佘初白从宿醉中苏醒。
  暖洋洋的光线从阳台透进来,佘初白从被窝里伸出手,试着抓了一下那把光。
  手指逐渐活动开,从床上半坐起来。
  酣睡的郎澈没有盖被子,两只兽耳一左一右往下撇着,凌厉的五官被修饰得柔和了几分。
  佘初白用食指和拇指捻起一只狼耳搓了搓,又顺势摸了一把头毛。视线再往下,一团油光发亮的尾巴盘在腰上,毛色手感都属上乘。
  真的把他养得很好呢,完全超过了最初的预期。
  佘初白摸到黑乎乎的尾巴上——噼里啪啦,被静电刺得缩了回来。
  已经到冬天了啊。
  因为这一阵动静,郎澈乍然转醒,本能地摆动尾巴驱赶异动。
  佘初白把手藏到身后,若无其事地下床。
  郎澈懵懵地躺着看佘初白穿衣服,宽阔的肩膀把室内光线挡了大半。
  佘初白穿戴整齐后,唰的一声利落地拉开窗帘,温和的阳光刹那间如洪流涌了进来。
  餐桌上,佘初白啃着吐司垫肚子。郎澈拿起两片,叼在嘴上,另一只手去够机车头盔。
  佘初白意外地瞥了一眼:“今天也出去跑外卖?”
  “嗯。”郎澈答着,走到玄关弯腰换鞋时,才反应慢半拍地回过头问,“你想我在家里陪你吗?”
  佘初白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将吐司咬进嘴里:“快滚吧,难得清静。”
  郎澈哼了一声,蹬蹬鞋底,拧开门把手。
  佘初白冷淡的声音又传来:“别忘了晚上还有课。”
  郎澈一时僵住,不情不愿地嘀咕了句:“知道了。”
  然后就打开门出去了。
  离八点只差三分钟,郎澈气喘吁吁地赶回家,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只是堪堪把屁股挪到椅子上。至于课本纸笔,都是那边开讲了,这边才手忙脚乱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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