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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修真追夫火葬场(玄幻灵异)——江色暮

时间:2024-11-21 15:40:29  作者:江色暮
  郁青赞同了道侣的话,“也好。”
  星罗修士们哭着哭着,面前多了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杨广善尽量收起眼泪。想了想,开始问:“说了这么些,还未请教恩公如何称谓?”
  等到邬九思、郁青报了名姓,也提及二人缘是道侣关系,杨广善立时夸起他们郎才郎貌,十分般配。
  郁青喜欢听这话,脸上露出些笑意。杨广善又叹,说自个儿从前只当作为中都三大势力中人,总觉得自家家资已是足够丰厚。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若是自家的灵舟也如邬、郁二人所驾的这般,族人们是否便不会亡故。
  “定是两位恩公天赋脱俗,过往所遇机遇也是一样不俗,这才攒下如此家业啊!”
  “那倒也不是。”郁青说了句实话,“你瞧见的这舟,还有舟上各种物件,尽是九思家里给的。”
  “哦?”杨广善顺着他的话四下环顾,喃喃开口,“竟是如此么?”
 
 
第119章 居心不良
  从灵舟此刻所处的地方折返云州,慢则数月,快起来也至少要百天。
  邬、郁二人将这状况说给星罗修士们,杨广善等人皆是欢欣鼓舞。“莫说几个月了,纵是几年,只要能齐全地到安全地方,都是好事儿啊!”
  这话说得十足真心。邬、郁听到,都是微微一笑,又安抚:“这些时候,我们自要修行。你们呢,或者在舟头走走,或是也在舱内调息。入定之后,时间过得又能快上几分了。”
  “是,正是如此……”
  做好安排之后,邬、郁并未与星罗修士们久久相处,而是依照前头的话,回到室内居所。
  就像他们讲的,外头都是风暴、毫无风景可看。纵然要瞧个稀奇,那也在筑基初登这种跨州灵船的时刻瞧过了。与其待在外头消磨时日,不如把时间用在修行上。
  风暴当中纵有千般不好,也有一处优点能要人夸奖:实在太没事儿做了,很能让人静心。
  而在两个恩人离开之后,杨家人们相互看看,倒是都有些走动的心思。
  他们前头担惊受怕太久,眼下一闭眼睛,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艘破破烂烂的飞行法器上。每每到了仓惶睁开眼睛、细细分辨四周环境的时候,才能稍松一口气,知晓自己已经安全了。
  再有……
  “真人,我原先便觉得了,”见杨广善死四下幻视,他那孙女婿侯应文想了想,往前一步,在太岳父身侧轻声道,道,“这整艘灵舟,用上的木料都仿佛并非凡品。”
  杨广善瞥他一眼,见着其谦卑恭顺、看向自己时又带着十足讨好的样子,唇角略略勾起些。
  当初这小子也是一样态度,亲手捅死了他的兄长,也是杨广善孙女的真正夫婿,这才有了跟在自己身边的资格。
  “眼皮子浅。”侯应文得了这么一句评价,“这木料又有什么稀奇?你要看上面画的法阵。”
  听到这话,侯应文微微一怔,低头去看。
  是了,乍看上去的确很容易忽略,可若是将神识仔细覆在那些木料上,就会发现:原先他以为的“灵木天然纹理”哪里是真正自然而生?那分明是再用上其他天材地宝,由人在上头细细勾勒而来!
  “这!”侯应文心头震撼,眸间更是闪动出几分贪婪,“真人!咱们能不能?”
  “能?”杨广善冷笑一声,“若是他们察觉了,你去赔罪么?”
  这儿说的“赔罪”,自然不是字面意思。付出脑袋多半是不够的,魂飞魄散都有可能不是结束。
  可侯应文又哪能相信杨广善是什么如其名的良善之人?眼珠转了转,他再度觍颜恭维:“真人历来算无遗策,定然已经有了打算。”
  “打算么。”杨广善舔了舔唇,轻声道,“恩公不是说了,让咱们先四下走走、瞧瞧。走,先到处看看。”
  其他杨家人们听着这话,也迈开脚步。
  他们最初还是跟在杨广善身后,可走着走着,便一个个地被船上布置吸引。
  “这、这是天星草!”一名丹修惊呼,“这等珍奇宝贝,他们就直接摆在道儿上?”
  “一株草有什么稀奇。”他身边,立刻有另一名杨姓修士眉尖挑了起来,“看见装草那盆子么?莫要挪开你那双招子,多看几眼!——上头是不是有金光流转?呵,一个花盆,里头竟然掺了金灵矿。”
  “一个花盆就让你妒成这样?前头还有那么多呢,要不要一个个瞧过去,看里面都是什么好东西。”
  “真人,”在杨广善的眸色愈是暗沉的时候,侯应文察言观色,又一次轻轻开口了,“咱们恩公不是说了么?这儿的东西,都是他们家里头置办的。”
  杨广善不曾言语,侯应文又道:“这世道也是太不公平。如真人这样潜心修行、苦练不缀之人,只得在外头风暴里随波逐流,以图保住咱们这一大家子安稳。倒是那等自身什么都不行、只能依靠家中的纨绔子弟得了这等好运气。年纪轻轻,不知在家中勤勉修行,竟是出了门去,慢悠悠地在风暴中找一个他们不过听过几声的州。”
  他话中的“年纪轻轻”也是出自郁青透露。原话其实不是这样,只是道自己二人往下家中再无小辈。落到杨家、侯家这等大家族出身的人耳朵里,自然是两个嘴上无毛的娃娃。
  随着侯应文话音落下,杨广善的目光又飘到“孙女婿”身上,后者能看出来,他老人家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赞赏。
  自己这是说到这老货的心坎儿上了。
  侯应文愈是谦卑,低声道:“要么怎么说这是命呢?从前不是没外人到咱们星罗,那会儿他们是怎么说的?——十艘船南下了,能到七艘都是好事儿。只是做生意嘛,这些损失都算值得,咱们的星罗矿值钱着呢。
  “我看,恩公们是好心之人不错,只是运气不好。灵舟行着行着,就被风刮散了。这事儿一日日的有多少?又能找谁去说理呢。”
  杨广善眼睛眯了眯,缓缓说:“可他们家里头再看到这灵舟,怕是要伤心啊。”
  侯应文笑了,“还能让他们瞧见不成?现在好东西,炼成其他事物也照样是好东西啊。”
  杨广善听到这里,终于笑了。
  他算是在场众人当中最年长的一个,说来也有八百寿数。只是身为修士,但凡过了筑基那道坎儿,便各个都能以最好样貌示人。于是以肉眼看去,这位“太岳父”也有一张颇是英俊的面孔,一对剑眉斜飞入鬓。加之身姿挺拔,气度清贵,让那不知真相的人看,也是一位仙风道骨的“真人”。
  可当他唇角扯起,贪婪神色渐显,前头的一切印象便都烟消云散。
  “也是——咱们前头吃了那么多苦头,这两个小仙人倒是过得安稳。也该让他们知道,路上遇了生人,总该有所警醒。”
  侯应文再恭维:“正是如此。他们家中无人教导此事,便只能请真人来教了。”
  “哈哈,正是!”杨广善笑意更深,开始吩咐周边族人,莫要总在花盆、灵植这等边角小事上下工夫,还是快些找到灵舟阵眼所在。
  他们能顺当抢走侯家的飞行法器一次,自然也能做同样的事第二次。
  抱着这等信心,一行人快速忙活起来。
  他们的运气倒是当真不坏,摸索了数日,已经对目标地方心中有底。
  杨广善私下计较,觉得这还是两个年轻人见识太浅,半点不知防备的缘故——邬九思自始至终没说过自己的年纪,境界又高,杨广善又如何能知道他竟是比自己高出那样多岁数?——此番遇到自己写,正是一场教训。
  至于对方“救命恩人”的身份,也被杨家人们忽略过去。他们抢了东西便杀人,不比那些抓了人还要折磨一番的善心许多?
  往后又探了几次,杨广善胸有成竹,布置起来。
  “应文,你领着几个兄弟守在外间,若是那两个小子来了,及时通报。”
  侯应文并数个杨家年轻些的修士拱手应是。
  “杨榕,你们几个随我进到屋中,小心应变。”
  被点到名字的杨家旁支脸上露出几分喜色,连忙答应。
  “记住!”杨广善又厉声开口,“咱们杨家遭逢劫难已经是前头的事儿了,眼下便是一场天大机缘!做成这笔买卖,到了云州,你我都算有所倚仗。做不成……呵呵,便是能糊弄过那两个小鬼,再往下活,一个个穷得叮当响的外来修士能是什么下场,你们不是没见过。
  “莫要生什么歪心思。这么大一条鱼,莫说你们了,便是我也无法独吞。大伙儿还是和从前一样,齐心协力,才能有法子收网啊……”
  众人纷纷应是。
  杨广善看在眼中,愈是志得意满。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在场其他杨家子弟,都不曾料到一件事。
  莫说是掌控灵舟阵眼了,就连真正舟上核心,众人都不曾见到!
  不过是从屋门口踏进去,杨广善等人便是头脑一晕,失去意识。
  再睁眼的时候,众多杨家族人、包括原先只是守在屋外的侯应文等人,通通被束了手脚,狼狈地倒在地上。
  再看到身前的两个青年,杨广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目眦欲裂:“竖子陷阱害我!”
  邬九思、郁青:“……”
  郁青原先是在生气的,可是感受到了从道侣那边来的淡淡无语,他又转而想笑。
  如此笑过了,才朝着一众阶下囚乜斜过去,“你们身上有什么值得我们做陷阱?”
  杨广善兀自愤愤,这时候,侯应文想到什么,忽地开口:“恩公!”等到邬、郁二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他又殷殷开口:“你们实在是误会了,我等与这些恶人并非一起!他们起了歹念,我等一心阻拦,这才被他们排除在外……”
  邬九思和郁青:“……”
  短短时间之中,两人再次无语。过了数息,郁青才干巴巴道:“哇哦,我好像听到有条狗在叫。”
  这回轮到邬九思被道侣逗笑,阿青这张嘴啊……
  怎么?郁青改为乜斜道侣。
  很好。邬九思笑着颔首应道。
 
 
第120章 再度齐聚
  实力强悍到一定程度之后,任何阴谋伎俩都会不攻自破。
  这个道理,郁青很早就明白,却还是花了很多年才能切实感受。而现在,显然,星罗修士们是没有机会“感受”了。
  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郁青的抱怨,“前头说‘星罗自大’,我还笑过两声。谁能想到,他们用的是这种自寻死路的法子?”
  可不就是自寻死路么?明明知道邬、郁二人家中长辈是自己招惹不起的大能尊者,却觉得自己抢了他们给自己孩子的东西,依然能全身而退。
  甚至想不到,他们能把这么一艘灵舟给自家孩子,难道就不会再在上面加上配套的、确保小辈们掌控权的东西?
  再有……
  耳畔的惊叫声、求饶声、崩溃大哭声通通消散在风暴的烈烈声响中后,郁青又记起什么,“呀”过一声,和道侣讲:“九思,他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咱们的修为啊!”
  邬九思听着,轻轻“嗯”了声,笑道;“我当阿青是有意说些让他们误会的话。”
  “哪里能说‘有意’?”郁青给自己申诉,“我分明是好心好意,这才把一帮蠢才救了上来。再说,我前头那些话又是哪里有问题?家中除了父亲母亲,可不就只剩你我?你我又不曾有子嗣,说是咱们辈分最小有什么问题?”
  至于赫连随、任剑秋等人在这几千年里收了徒弟,现在也当真有人管郁青叫“师叔”这件事,被他选择性地忽略过去。
  是,师徒传承重要,可那毕竟是其他支。
  邬九思笑意更大了,给自家道侣肯定:“是,没有问题。”
  “哼哼。”郁青高兴起来。也是这个时候,唯独被留了下来的杨广善听过二人的对话,正是无比愤愤、几欲吐血,“你们……你们果真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又道:“想我斗过了侯家那群豺狼,又斗过了自家大哥,终于活到现在。竟是、竟是栽在了你们手里!”
  哟,听起来此人还有一个不短的故事要讲。
  星罗州遇上妖雾究竟是什么时候?杨家人驾驶灵舟逃脱之后又遇到了什么?……杨广善打定主意,这两个外来修士既然独独留下了自己,便是还有想要从自己嘴巴里听到的消息。自己虽然已经沦落至此,可把握住这个要点,未必不能挣出一条活路!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在被邬、郁束住手脚、截住经脉的时候并未反抗;
  后头被关在屋中、不得外出,更见不到邬、郁二人的时候也耐住性子。
  眼下那两人就是在等自己开口求饶。只要他说了话,就是输了。
  杨广善坚定地相信着。
  可是等啊等,等啊等,他始终没有等到邬、郁来见自己的那天。
  一丝微不可查的焦躁从星罗修士心头升起,愈来愈多,愈来愈清晰。
  他心烦意乱,目光无意中从窗子上瞥过。这一下,却是有了新的发现。
  外面的风暴仿佛终于停了下来……不,各州之间的风暴哪里有停下的时候?只是看外间风和日丽、万物自由的景象,杨广善的心脏还是止不住地“噗通”跳动着。花了漫长时间,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大约,是到了传说中的云州。
  “……父亲、母亲,我与阿青如今在云州最南之处。”同一时间,邬九思手中捏了一枚精巧信符,与郁青一同站在舟头,“这趟南下,我们发觉了一见大事。而今总算能传出消息,方能说与您二位知晓。”
  万里之外,玄州,天一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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