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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承长生(穿越重生)——逢十三月

时间:2024-11-23 08:41:32  作者:逢十三月
  竟是个情种,只不过眼神不太好啊,这太子明摆着是利用,哄人都不带走心的,还倒打一耙说原身自己没给他机会解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叫什么来着,PUA,PUA大师,病倒的时候也没见得太子来看望一眼,这是看着自己还活着,还能为他创造价值,这才眼巴巴的上门来了。
  可惜了,柳晟虽然与人相处时总是透露出些许愚钝,但他可不是小羔羊。
  想了这么多,奇怪的是,柳晟好像对原身是个断袖没有半点觉得难以接受。既然要讨债,那就得知道那天在太子府,太子到底说了什么。
  “那你说,你那天为何要说那些话。”柳晟看似抛出一个台阶问道。
  谢鹭安看着并无异样的柳晟,心中鄙夷,面上却和煦如三月里的春风:“那日周侍郎来看望周舒,从周舒口中得知你我的关系,周侍郎心疼女儿这才来找本王讨要说法,本王是为了安抚他,这才扯谎说本王与你只是交易关系,并非男女之情。”
  “当初周舒作为太子侧妃进门,周侍郎本就不满,为了安抚老臣,本王也是不得已说了这些违心话。”
  “周侍郎走后,路过书房的侍卫说你来过匆匆便走了,第二日我在府中听说你病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可是碍于周侍郎,这两日我不能出府来看望你,阿晟,你一定不会怪我吧。”谢鹭安说的情真意切,伸出左手轻轻握住了柳晟放在腿边的右手,像是让步。
  真是自大,柳晟在心中冷哼,不知道原来的柳晟被你这么花言巧语骗过几次,为求私欲利用别人的真心,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柳晟强忍心中不适,压下快要冲出喉咙想吐的冲动没把手抽回,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善解人意的对太子说:“那好吧,只此一次,再没下次了。”
  柳晟回想了下原身与太子相处时会说的话,想了想措辞,努力的做好心理建设,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道:“不过那个周侍郎当真是蛮横无理,周侧妃不过见过我们几次,就这般有意揣测,不知是何用意。”
  柳晟暗搓搓的挑拨离间,做生气状顺势将手抽回,侧身避开谢鹭安,在谢鹭安看不见的地方,拿衣袖猛擦左手。
  好虚伪,一点都不大大方方的,真让人倒胃口。
  柳晟不知道此刻他与太子促膝长谈的同时,辰王府的书房内有人又摔碎了一套茶盏,碎片混合着茶水四散在书房,正巧路过书房的管家听见动静,为避免引火上身,微微顿足便走开,往书房方向看了一眼,摇头叹息道:“又要买新的一套茶盏咯。”
  谢鹭安看着侧身对他的柳晟,有些强行的将人掰回,四目相对,语言恳切道:“知道你不喜欢,但我现下根基未稳,周侍郎颇得父皇信任,我暂时还需要他。”
  “不过你放心往后我会处理好的,包括周侧妃,只要你不喜欢,我都会处理掉的,相信我好吗,阿晟。”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利用完就丢掉可不就是眼前这位的行事风格。
  柳晟在心中猛翻白眼;过河拆桥、行为下作、两门三刀、牛不喝水强按头、柳晟把自己23年来能想到的统统安在了谢鹭安头上。
  正与柳晟四目相对的谢鹭安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面前这人在心里骂的体无完肤。
  柳晟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草草应付了几句,实在不愿意和谢鹭安再待下去,借口说自己不舒服,泼水一样把这座瘟神给请出去。
  分开时,太子在书房门口摸上柳晟的脸,叮嘱他千万照顾好自己。
  差点没当场吐出来的柳晟脚下生风,回到房里就立刻爬进准备好的浴桶,往身上打了好几遍皂,直到手指都泡的皱巴巴,热水加了好几道,才肯罢休,撇头看见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恨不得连带着今天的矮榻上的软垫一起丢出去。
  一周后,寒潮已过,京城正式迎来了春天,天气慢慢回暖,京城脱下银白色外袍,冰层积雪融化,柳晟院子里的桃树也开始抽新芽。
  柳晟难得的空闲了一段时间,在这段没人来打扰时间里柳晟胃口大开,吃啥啥香,吃了就睡,实在睡不着了就去给桃树浇浇水,拔杂草什么的,就这样柳晟把自己养胖了些。
  这日吃完饭的柳晟躺在床上抖着二郎腿无所事事,看着外面阳光正好,想着不如出门去千金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布料,做几身鲜亮衣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正好把谢宸也拉上。
  他不是想开店铺卖衣服,正好一起去查看一下市面行情,并不是因为他不认路。
  于是爬下床,将自己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本着不戴白不戴,把妆台上能戴的首饰胡乱戴上,把自己打扮的活像个白色的孔雀,拒绝了家里侍从的跟随一个人出门了。
  从出了门就开始问路的柳晟在问了七八个人后才终于来到辰王府门口,有些心累的柳晟蜷缩着靠在柱子上等守门侍卫进去通报谢宸,很快大门再次打开,来的人是谢宸。
  初春凉爽的天气,谢宸额头竟冒出细密的汗珠,柳晟正准备抬手行礼,谢宸三步作一步走近打断他手上动作,拉着他往府里走去,谢宸宽大的衣袖带起一阵风,风中夹杂着茉莉花香,让柳晟想起那日在八角亭中的怀抱,惹得柳晟下意识的靠向谢宸,像是要寻找花香的来源。
  穿过一处种满桃树的小花园,谢宸引着柳晟一前一后的进了内院,内院四处角落中都放置着香炉架子,茉莉花香扑面而来,像是置身茉莉花房,柳晟看着在前面带路的人,心中暗暗想着这人与低调的茉莉花香倒是相配。
  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就这么埋头跟着谢宸走,当柳晟意识到此刻自己身处的地方是谢宸的暖阁后,站在门边全身上下都有些别扭,有一种要逃离的冲动,明明上次见面都还势同水火,柳晟一时难以接受这种从天上到地上的落差,但比起这个,待会儿的谢宸会更让柳晟惊掉下巴。
  “柳公子这是怎么了,快过来坐下喝杯热茶,我亲手煮的。”谢宸伸手将柳晟牵至茶桌前,与他面对面的坐下。
  柳晟一直盯着眼前神色和煦亲人的谢宸,脸上是藏不住的惊讶和探究。
  与八角亭中那人完全不同,此刻坐在眼前的谢宸,身着墨绿色锦袍,发上束有碧绿色玉冠,眉眼间全无当日的针锋相对,唇角绽放着丝丝微笑,此刻的他像路过的那片桃花林,让人移不开眼。
  “就七天的时间,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柳晟没把住嘴竟然把心中所想就这么直直说了出来,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谢宸就接了他的话。
  “生在皇家,想要活下去就得时刻小心谨慎,喜恶勿让人知,在外我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只有在自己府中,我才能稍微放松下来。那日对你冷言冷语,并非我本意,只是出门在外,身不由己。”谢宸眼神专注真诚,放下原本在煮茶的手,看着柳晟的眼睛解释的十分认真。
  柳晟却有些看不懂了,这两兄弟都说自己是不得已,太子是有利所图说自己不得已,那么眼前这人是不是也对自己有所图谋呢,柳晟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比起令人反感的太子谢鹭安,自己好像更愿意和谢宸待在一起,可能是这人身沾上的茉莉花香让柳晟放下了戒心。
  柳晟顺着他的话回道:“原来当皇子这般不易,在下很有幸能见到一个不一样的辰王。”
  “只有你见过。”谢宸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突然没头没尾的轻飘飘丢下一句话,垂眼死死的盯着桌面上的茶渍,捏着杯沿的指尖微微泛白。
  “什么?”下一秒柳晟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暖阁响起,平静的掀不起一丝涟漪。
  谢宸几乎是在一瞬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神色恢复如初,这让柳晟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幻听了,“没什么,柳公子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第4章 飞来横祸
  “哦,我来找你是为了上次铺子一事,不知王爷是否有时间一起去万衣阁,看看行情。”柳晟规规矩矩的回答道。
  话音刚落,谢宸就起身进了内屋拿了几件与柳晟身上挂饰相配的首饰挂在身上,两人一起出了门。
  万衣阁内,柳晟看着身旁把自己包装的无懈可击的辰王,心里有些忍不住想笑,他很想问问谢宸每天这样累不累,但又想到他从出生就这样,应该习惯了。
  就像自己一睁眼就是一个人,不过两三年也习惯了。
  万衣阁外角落里的两位少年时刻关注谢宸这边动向,二人皆是丰神俊朗,引得行人频频侧目,其中一青年用手肘用力撞了下身边一脸严肃的少年开口道:“欸,云深,你说那柳家公子是个什么来头啊,我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些年,这可是第一次看见主子亲自来万衣阁。”
  身边人毫无反应,青年没管他,继续兴致勃勃的说:“你说,咱们主子每天在外都苦大仇深的,冷冰冰的,从没有人敢主动靠近,这柳家公子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主动找上门......”
  少年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越说越起劲,脸上神采飞扬,手舞足蹈的,直到万衣阁中柳晟二人转去二楼消失在视野内云深才微微启唇:“闭嘴,快跟上。”
  云间这才停嘴反应过来,跟着云深钻入店内,装成看布料的路人,在谢宸周围乱逛,确保谢宸和柳晟二人在视线内。
  不一会儿云间又凑到云深的跟前,阴阳怪气的问“不是我说云深,你每天不讲话真的不会被憋死吗,人长嘴哪有不讲话的。”
  云深终于斜了一眼云间,但依旧没理他,他从小就不爱讲话,小时候一度让别人以为是个哑巴,不过自从跟了谢宸遇到云间后,他觉得自己已经比以前爱讲话多了,可云深不满意,类如今天,在过去几年里,“为什么不爱讲话、你长嘴只为吃饭吗、会憋死吧”这类话在云间嘴里听过不下上万次。
  云深心里清楚,云间并不是真的讨厌他沉默寡言,只是希望他能多表达一些,多分享一些内心的想法和感受。
  但是,云深就是这样一个内向的人,他的世界大多时候都是安静的,喜欢独自思考,独自感受,就像现在他也只会冷冷的回他一句:“不会。”
  云间听着云深一如既往冷漠的回答,翻了个白眼绕到了店内的另一边。
  两人兴致勃勃地逛了很久,直到太阳下山,柳晟二人才出现在万衣阁门口。
  在万衣阁门口柳晟谢绝了谢宸的晚膳邀请往家走,落日下柳晟的背影在街道上被拉得很长,谢宸驻足在原地看着熟悉又陌生远去的背影,直到柳晟消失在视野中才返回店内,将刚刚柳晟订下的各色布料,照样订了一份让万衣阁送到京郊一处私宅。
  深夜,一切都格外静谧而神秘,宁静的皇宫内,一人行走在宫道上,身形似乎有些摇晃,虚浮的脚步与石砖摩擦发出沙沙声,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上略显诡谲,走近了瞧这人后背竟在汩汩往外渗血。
  谢宸牙关紧闭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磨破掌心才勉强保持胸膛直挺。
  云间和云深早在宫门外马车旁等候,云间在马车边急得来回踱步,空气间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两人频频看向宫门口。
  长方形的天空像被泼了浓厚的墨汁,月亮藏在厚重的云层之后只微微露出边缘,谢宸不知道在这条路上走了多久,走到宫门口时,整个后背已经被血浸透,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诡异而妖艳。
  谢宸出现在宫门口时,云深和云间迅速走上前一人一边搀住谢宸的手臂,架着他上了马车,上了马车后谢宸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微微弯腰努力抵御着疼痛的侵袭。
  马车在夜色中缓缓前行,夜色中回荡着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在看见云间第七次张嘴却没出声的时候,谢宸忍无可忍的开口了:“想说什么就说。”
  因疼痛和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连带着嘴唇毫无血色,额头细密的汗珠聚集到一起滴落在地面上,牙关是止不住的颤抖。
  云间看着谢宸痛苦隐忍的模样,手往身下的凳子上狠狠一拍,“啪”的一声巨响几乎将马车外驾车的云深吓的一跳。他愤恨地低吼道:“陛下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明知道您上次受过罚后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旧伤未好就添新伤,这简直就是置您的安危于不顾,就是不待见您......”
  云间越说越生气,声音却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低着个头像是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怎么不说了。”谢宸瞧着头都快低到□□的云间,语气有些虚弱的问道。
  “怕您伤心。”云间内疚的说,难得的只说了四个字。
  “有什么好伤心的。”早就习惯了。
  凌晨,辰王府谢宸的卧房内,云深和云间两人小心翼翼地将谢宸的里衣脱下,露出血肉模糊的背部,旧伤粘着新伤,伤口交错,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看着惊心。
  “这伤口……怎么办?”云间低声向云深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虽然这样的情形已经见过多次,但看见模糊的血肉时,云间依旧手足无措。
  “先清洗伤口,在上药。”云深眉头紧锁道。
  忙碌了两个时辰,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谢宸才趴在床上昏昏睡去。
  这日清晨,阳光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柳晟起了个大早,精神焕发,满怀期待。
  穿上了两个月前他在万金阁定制的衣裳,带着兰儿出城迎接从江南回京城的老爹柳永安。
  这两个月来,柳晟除了吃饭,几乎将所有时间都投入到了锻炼之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势必要在这副身体上练出肌肉,他还找了木匠在院子特别定制了一些锻炼器材,这些器材在兰儿看来颇为奇特。
  柳晟每天在兰儿震惊的目光下打拳、举重、引体向上......兰儿担心自家少爷的身体,每天是又惊又怕。
  就在柳晟以为日子就要这么平淡的过下去的时候接到了柳永安要回京的书信,柳晟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听到关于太子和辰王的消息了,之前说要开铺子的事也不了了之。
  马车缓缓驶出府邸,向着城门的方向行进,柳晟看着车窗外倒流的街道,转头问坐在一旁的兰儿:“最近一个月朝堂上可有什么事情发生,辰王和太子如何。”
  虽然不想和书中人多纠缠,也许是日子太无聊,柳晟还是鬼使神差的问起辰王和太子。
  兰儿稍作思索,回答道:“少爷,最近一个月朝堂上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好像是说西南边境小国频频来犯,怕是要打仗,老爷这次匆匆赶回来估计也是为着这事。”
  “哦,要打仗啊,那陛下会派谁领兵出征。”柳晟追问道,听到打仗时有些条件反射的蠢蠢欲动。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三皇子常年驻守北方,已经有四年没回京了,剩下的就只有太子殿下和辰王殿下了。”兰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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