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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假少爷活该被报复(玄幻灵异)——无忧道人

时间:2024-11-24 10:44:19  作者:无忧道人
  医生和护士冲进病房,把里面的沈家人拉了出去,又隔他几米远,耐心劝导。
  伽聿没动,就那么平静的看着窗外,冷风刮起窗帘,扬起摇曳的弧度,阴影舞动更衬得背影萧瑟了几分。
  司煊愣怔的望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心脏忽地撕裂般疼痛。他猛地一把从后面抱住伽聿,将他拖回床上。才发现,这个漂亮的如同古希腊雕塑的二少,脸上不知何时布满泪水,正无声的、平静的哭泣。
  情绪就像开了闸,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伽聿怎么也收不住,竟一时忘了推开眼前的男人。
  上个月,伽聿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联合他暗恋多年的白月光做局,设计他破产,负债两千万,差点让他进去蹲一辈子。
  上周,伽聿叫了26年的父母找回了自己的亲身血脉,居然是他的死对头,大骂他鸠占鹊巢,直接把他赶了出去,让他净身出户。
  三天前,伽聿苦苦期盼的亲生母亲,见面就死在伽聿的床上。
  他现在彻底一无所有,一瞬间他的一切都离他而去,活在a市就像个笑话。
  不明白!他不明白!!!
  司煊将伽聿紧紧抱在怀里,侧过脸,心疼的亲吻那些泪珠,“宝贝,别哭了好不好。你觉得委屈、难受,那就打我骂我,求你别哭…”
  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推开司煊,他直接赤脚走到医生眼前:“医生,我要出院。”
  医生还在说些安抚的话语,岂料被伽聿直接打断,“现在,立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司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医生,就听我们小少爷的吧,安全我来负责。”
  办完手续,伽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本来长的就是人群中的焦点,穿着病号服在路上更是格外扎眼。他大步流星,没管任何人的视线。
  倏地,手腕被拉住,“二少,你这是打算去哪?”
  “管你屁事。”伽聿挣脱司煊,吐出冷漠无情的几个字。
  “哦?你有钱有手机吗,晚上是打算和流浪汉抢天桥底下吗?”
  伽聿脚步一顿,依然四个字:“管你屁事!”
  “好吧,”司煊在后面弯了弯嘴角,“我记得某人泡水里的手机,还在我这呢,好像还能打开呢。”
  伽聿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拿来!”
  司煊挑眉,“亲我一口我就给你。”
  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伽聿眉头紧蹙,双眼含着怒火,瞪着眼前人。简直欺人太甚,虽然他现在落魄,但也不会让这野狗爬他头上来,他算什么东西。
  “别做梦了。”
  美人发怒也是极美。肤白胜雪,眉峰如刃,哭过后的眼尾染着薄粉,因为生气,长睫如蝶翼般颤动。凌厉的凤眼微微上挑,连眼下的痣也妩媚几分。这般风华绝代!
  被那双极美的凤眼瞪着,司煊恶劣因子一下得到满足。终于做了一直肖想的事。
  他掐起伽聿下巴,俯身在那饱满的唇形上落下一个吻。
  啪——
  左脸被扇了响亮的一耳光,立马显现一个五指印。司煊像是完全不在意,甚至还低低笑了几声,回味着刚刚的味道,好香好甜!
  唇上还残留着那温热的触感,伽聿厌恶的不行,“我不介意先把你弄死。”
  无视这疯子,伽聿转身就走。
  岂料下一刻就双脚离地,伽聿一惊,他居然被人扛起来了!遂开始疯狂挣扎,“你他妈放开我!干什么!”
  哪知司煊直接拍了下伽聿的屁.股,闷响声让伽聿的脸肉眼可见红了好几度,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艹,老子要和你同归于尽!”
  “跟我走,我给你手机。”司煊轻笑一声,尾音上翘,像是带着钩子:“二少,你知道你刚刚像什么吗?”
  伽聿只是爆锤了他背上好几下,要不是现在身体虚弱,他肯定要把这人干上一架。
  只听司煊含着笑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刚刚像是按着一只过年要杀的年猪。”
  “你!”
  —
  司煊家在一个很普通的居民楼,普通得伽聿都要怀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完全不符合沈家少爷的配置。
  打开门才发现里面还真是普通的居民楼,两室一厅,装修的极为简单。
  白色的墙壁没有过多的装饰,木质的地板虽干净整洁却也略显陈旧,客厅里摆放着一套简约的沙发和一张小小的茶几,几盆绿植随意地摆放在角落,为这个略显单调的空间增添了一丝生机。
  当然了,和死对头住在一起,这对伽聿来说简直如同一场灾难。所以,他一进门就板着一张脸,满脸的嫌弃之色。他径直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冷冷地说道:“手机拿来。”
  沈司煊不紧不慢地端着一杯热水,又打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袋,把药取出来,搁在桌上,“先吃药。”
  伽聿皱着眉头,拿起水杯,毫不犹豫地一口闷了下去。随后,再次重复道:“手机拿来。”
  “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消毒水味太难闻了。”
  沈司煊转身走进卧室,迅速拿了套衣服出来,“都是新的,二少别嫌弃啊。”
  伽聿一把拿过衣服,面无表情地走进浴室。
  再次打开浴室门,蒸腾的热气如云雾般涌出。伽聿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鼻尖忽然闻到空气里弥漫着的饭香。抬眼望去,只见沈司煊已经在煮饭了。沈司煊头也不回地说道:“先喝点粥,吃饱了,你才有力气自杀啊。”
  伽聿走到桌前,默默地喝完粥,然后搁下碗,表情依然很臭,再次说道:“手机拿来!”
  沈司煊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不如二少先休息会。”
  艹,简直得寸进尺!
  伽聿顿时暴起,腾的一下起身,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很是响亮,愤怒让他眼尾染上红色,瞪着对面的人,吼道:“沈司煊,你耍老子呢!”撂下狠话,他头也不回的往门口方向走去。
  “好了好了,手机给你,少爷息怒啊。”沈司煊几步追上。
  拿到手机后,伽聿二话不说直接出门,开始找工作了。
  他是真身无分文啊,卡停了,钱没了,手机里的资产也冻结了,仅剩一点财产还全淹河里了。走投无路,再少爷也得认清现实,他决定今晚必须找到工作。
  沿着街漫无目的的逛着,挨个店看着门口的招人启示,随意的一瞥,伽聿看到奶茶店门口的招人启示,直接推门进去,“你们这招人吗?”
  女店员还在低着头处理订单,听到泠冽磁性的声音,抬头一看,然后瞳孔立即放大,我的妈啊,眼前帅哥,简直帅的惨绝人寰,天神下凡。
  她支支吾吾的问他:“你…你要来这当店员,没骗我吧。”
  “我很无聊吗?我现在真的需要一份工作。”
  女店员和旁边的店员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是怀疑,“啊…..真的来这里当工作。”‘这里’两个字被咬的很重。
  毕竟忽然有帅哥来这月薪五六千的地方工作,怎么看怎像整蛊。
  伽聿于是再重复一遍,见里面两人还是支支吾吾的样子,他知道这事应该找老板,打定主意后,决定明天再来看看。
  刚出店门,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就在这时,旁边突然过来了个人伸手拦住他,伽聿微微皱了下眉,停下了脚步。
  只见那是个打扮得像花孔雀一样的男的,穿着件花衬衫,头发精心打理过,身上一股很重的古龙水味。
  他也正在等奶茶,手中拿着小票。
  伽聿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地问道:“有事?”那人眼里瞬间闪烁起兴奋的光芒,目光在伽聿身上上下打量了好几眼,眼神中满是赞赏与惊艳。
  “不好意思,刚刚听到你们的谈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急切,“我想问一下,你在找工作吗?如果是,那愿不愿意做男模呢?你的条件这么好,这钱多活少还自由。”
  伽聿微微一怔,男模?男性模特吗。
  说实话伽聿长得还不错,也就只有这脸这身材还不错,勉强够的着豪门配置,被圈子里嘲笑脸是精装修,脑是清水房。他其实很恨别人拿他脸说事。
  但事到如今,他还得靠脸吃饭,真是风水轮流转。
  伽聿想了想,答应了,不就是拍拍照,穿穿衣服吗,有手就能行。
  他大错特错了。
 
 
第3章 他被强吻了
  夜幕四合,喧嚣的城市在黑暗里复苏。霓虹灯闪烁着,将整座城市披上了一层迷幻的外衣。
  当他被引领着来到一间酒吧门口时,目光触及炫彩的招牌以及门口进出打扮时髦的人,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沉闷的鼓点声撞击着耳膜,空气中弥漫着黏腻烟酒的气味,让人有些晕眩。
  紧接着,他像是被烫到一般,毫不犹豫地转头就向外走去。
  花孔雀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微微扬起下巴。
  “来都来了,试试又何妨呢?你可别犯傻。这世道,赚钱才是正道,赚钱这事可不丢人。何况这是日薪,当日结算,想想现在的经济,很难得了。”
  伽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些许复杂的情绪。
  他紧抿着嘴唇,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他在心中不断地挣扎着,他实在不想在今晚流落街头,真睡大街了,又不想去求助以前圈子里的朋友,简直丢人。
  此时,酒吧里传出的音乐声似乎更加震耳欲聋,仿佛在催促着他做出决定。
  他踌躇片刻,终究是向生活低下头,跟着花孔雀进去。
  推开门,包间昏暗的光线让内里一切模糊不清,隐约见到里面有男有女,姿态各异,齐齐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摆了一堆酒。
  进来的男模站成一排,他走在最后。看到这种场面,他一时竟感慨万千。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曾经也是潇洒的坐在卡座,一高兴,卡一丢,全场都是他买单,一晚上能消费几百万。现在,为了几百块住宿费,他要绞尽脑汁,真是风水轮流转。
  接着强节奏的音乐轰然响起,周围的男模随着音乐,踩着节拍热舞,安静站着的伽聿,仿佛一座孤岛,格格不入。
  灯光恢复正常,有人开口:“旁边那个怎么不跳”,
  这声音,好熟悉……
  伽聿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这人是沈司煊。
  脑里触电般闪过火花,他瞬间反应过来,侧头质疑的看着花孔雀。这他妈给他下套来了!
  花孔雀脸色正常,就像没注意伽聿那审视的目光,直视着沈司煊,不卑不亢道:“这是新来的,还在学习,沈总就不要为难他了。”
  沈司煊直勾勾的看着伽聿,嘴角噙着笑,“既然不会跳,那喝酒总会吧。”
  视线扫过,伽聿才发现,坐在沈司煊身旁的人很多都是他认识的。
  看他没动,沈司煊又喊道:“过来啊,伽聿,现在我还得叫你一声二哥呢。”
  旁边卡座有人跟着起哄:“这不是沈小少爷吗,被赶出来无处可去,现在来卖身还债?”
  “沈小少爷也和我们喝一杯呗。”
  “啧,鼎鼎大名的沈伽聿也来作陪了。有没有眼色,还不快过来伺候真二少,假货就要有假货的自觉。”
  ……
  包厢里顿时调笑声不止,房里几乎所有的视线都汇聚在他身上。
  花孔雀拍了下他肩,轻声说:“不想喝就别喝,走了也没事,我会和沈总解释。”
  伽聿本打算直接无视掉这无聊的挑衅,但花孔雀这么一说,伽聿就感觉特别怂蛋,像是他怕了沈司煊。
  开玩笑,他这人最不怕别人挑衅他,一般有仇当场报。
  大步走了过去,伽聿站在沈司煊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沈司煊嘴角还是挂着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微微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清他眼底深处的戏谑。
  视线一触即离。
  躬下身,伽聿端起他面前的那杯红澄的酒液,仰头灌进喉咙里。包间里也随着他的动作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看他。
  酒很烈,又辣又冲,灼热的液体从喉咙烫到胃,五脏六腑都被火星子点着。说实话真不好受,但输人不输阵,在谁面前都可以丢脸,就在沈司煊面前不行。
  一杯酒下肚,辛辣在口腔炸开,酒精沿着血管燃烧到四肢百骸。
  突然,他猛地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发出了很大的撞击声。那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包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如同一声惊雷,让在场所有人的心跟着酒桌,也随之一颤。
  包间里静的诡异,剑拔弩张的氛围迅速弥漫开来,所有人都紧绷着头皮,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让人感到窒息。
  每个他都在关注着他们的动作。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时间仿佛也停止了流动,只有那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沈司煊没受丝毫影响,依然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手里晃着酒杯:“二少,这场面熟悉吗。我还记得当时在万承的酒局上,你们一伙人轮流灌我,直接把我灌的酒精中毒,去洗胃了吧。”
  伽聿没说话,冷眼俯视他。
  “你们当时怎么嘲笑我的,”沈司煊停顿片刻,虽然在笑,眼里却森寒可怖。
  “说我是穷小子,说我靠卖身拿合同,一路睡上去的,散播我谣言,从我手上截走2个亿的订单,逼我在莫二爷面前下跪,还给我下药,要拍我的片子威胁我。”
  沈司煊站了起来,带着笑意慢慢举起了手,将冰冷的洋酒倒在伽聿头上。
  红色的酒液顺着伽聿的头发丝,流向脖颈,最后打湿他薄薄的白色衬衫,露出隐约的肉色。
  “二少,风水轮流转啊,现在我成了沈家少爷,你呢,成了丧家之犬。”沈司煊嘴角噙着冰冷的笑。
  伽聿嘴唇紧抿,绷成一条直线,身体轻微颤抖,强忍着怒意说:“怎么,你是来算总账的?”
  包间里的气氛压抑得吓人,昏暗的灯光下,空气似乎也变得黏稠起来,让人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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