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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假少爷活该被报复(玄幻灵异)——无忧道人

时间:2024-11-24 10:44:19  作者:无忧道人
  沈煊和叶昊前往圣山观看赐福现场。
  只见雪山之下,高台之上,一袭白袍的阿父,脸上戴着半边青铜面具,遮住上半张脸,面具上雕着繁复的纹饰,神秘而古朴。面具之下,露出淡粉色的唇瓣,雪白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精致而微微扬起的下巴,线条优美流畅。
  阿父静静伫立着,宛如神祇降临人间。背后是白雪皑皑,雪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圣洁的光芒,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湛蓝的天空中,金色的光辉倾洒而下,为神官披上一层神圣的光晕。
  微风轻轻吹起,神官的背后的几丝白发在风中飘动,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泽。
  他诵念着神圣的经文,声音空灵而悠远。似从遥远的云端飘落,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纯净,仿佛能洗净世间的一切尘埃。在雪山间回荡,仿佛与天地共鸣。
  叶昊瞪大了双眼,震惊与错愕在他的眼眸中交织。他从未想过,再次见到沈伽聿,会是这般场景。
  此刻的伽聿,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芒,那股气息仿佛是从远古的神坛上悠悠降下。叶昊呆呆地看着,心中涌起无尽的波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伽聿已然完全适应了这一角色,而且适应得无比完美。
  那神圣的气质,犹如一位真正的神官,从神的领域踏足人间。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带着一种超凡脱俗的庄重与威严。
  恍惚间,他觉得伽聿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独自矗立在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域,让人望而生畏,却又忍不住心生敬仰。
  也许是画面太过震撼,他们也随着那些朝圣者一般,跪在地上,向阿父叩首祈福。
  颂词结束,阿父双手合十,面向圣山,虔诚跪下。只见一轮朝阳出现在山顶,撒下的璀璨光辉。阳光轻柔地勾勒出阿父的轮廓,他的周身仿佛镶着金边,熠熠生辉。他静静地跪在那里,与圣山融为一体,仿佛是大自然与神灵共同铸就的雕塑。微风拂过,阿父的衣角微微飘动。
  随后开始赐福。
  只见阿父如玉的指尖划过白雪,在朝圣者眉心轻轻按了下,嘴里念着祷词。所有朝圣者皆虔诚谢礼。
  沈煊排在长长的赐福队伍中。
  待轮到他了,他扬起头,墨黑的瞳孔看着阿父漂亮的下颌线条。只见,阿父动作一滞,沾白雪的指尖,微微有些红,有些冷,有些颤抖,他没说祷词,指尖按着沈煊的眉心滑向鼻尖。
  这一刻,沈煊只听到轻微的风声,冰雪消融的声音,以及自己的心跳声,他扬着头,看不清阿父面具下的眼神和表情,他眯着眼想看清楚一点,可是眼尾却留下一滴清泪…
  他伸出手,摸着阿父那冰冷的手背。阿父的无名指上,有一枚和他一样的戒指,皆周围一圈紫色符文。摸到那冰冷的触感,他心里空白的地方仿佛被填满,却又开始撕裂起来,他松开手,猛地跪在白雪之上,垂着头,身体颤抖,泪水如断线般掉下来。
  阿父只是伸出掌心,轻轻盖在他头上…
  一旁的叶昊捂着脸,周围人静静的注视着一幕,唯有喧嚣的风带着几丝雪花飘向远方。
  祭奠开始,整个花疆寨飘荡着各式花瓣,阿父身着紫袍立于雕像之下,开始给新生儿赐福,就这么不知疲倦的维持着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完美的如同一台机器。
  待所有仪式结束后,已至黑夜。司伽聿回到竹屋,倒了杯冷茶,端着茶杯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望着天空上寂寥的残月,他喝口冷茶,哼着古老的调子,自己晃动着秋千…
  身后人拿下他手里拿被冷茶,给他盖上毯子,“沈伽聿,和我回a市吧,别一人在这呆着了。我会找人接替你,只要你开口,鬼神又有何惧!”
  沈又霖跪在司伽聿身前,仰头摸着他的脸,“哥哥心疼你,你别和个孤魂野鬼似的,住在这里….”
  司伽聿只是垂首静静的看着他,眼里无悲无喜,“哥,你知道的,这是我的宿命,你再怎么替我挣扎,都会回到原点。不要说这些了。”
  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在鬼神的影响下,他的魂魄开始补全,力量开始苏醒,瞳孔和睫毛都变白了,他现在宛如冰雕成的玉人,人类的七情六欲开始在他身上消失,他越来越回归无情无心,心系天下生灵的状态。
  “唉…”沈又霖站起身,侧头望了眼司伽聿,“哥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嗯。”司伽聿仍旧坐在秋千上,目送他离去,然后捧起那杯冷茶又喝了口,哼着调子,继续晃荡着秋千。
  院子外,靠着竹篱坐在地上沈煊,摸着自己的胸口,听着里面传来的调子,抬头望着那抹圆月,只觉得心又烫又痛,痛苦的快要窒息,心底有个声音在唤他,去找他,去找他…
  他每天远远的跟在阿父身后,望着那瘦削挺拔的背影,看着他伺神,去南疆各地主持仪式,布道,赐福,每天似乎围在他身边的人很多,每个人都渴求他,敬爱他,可他总是一个人回来,又一个人离去…
  叶昊看着他,欲言又止,“煊哥,我先回a市了,马上有个合作要谈,你也尽快回来吧…别..”他突然止住话语,“我原本不相信有神,但你的存在告诉我,神是存在的。”他捶了下沈煊的肩,“煊哥…我相信这次也会有神迹发生…加油!我先走了!”
  沈煊送别了叶昊,又开始找寻那抹雪白的身影。
  深夜,他靠在竹篱外面,蜷缩成一团,望着沉沉的天空,黑眸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自从他失忆后,他忘记了所有,一切从头开始。
  他叫沈煊,是沈家的高高在上的二少,可是他的大哥并不喜欢他,他也不住在沈家,没在打理家族生意,反而和叶昊在青禾做事业。
  听说在他成为二少之前,有个假二少,取代他的身份,仗着豪门身份为所欲为,为非作歹。容貌虽说绝佳,但愚蠢恶毒,仗着身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还水性杨花,勾三搭四。
  直到被发现是假少爷后,被赶出沈家,公司破产,朋友背叛,受不了就跳河自尽,后来被路过的好心人救活了,觉得在a市混不下去,面子都丢光了,就又去b市勾搭b市太子,结果b市太子看不上他,就跟着失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哪个小地方或者出国了…
  即使现在,a市有关假少爷的传言已经演化出了好几个版本,听说b市太子还在找他,那些二代也在找他,想要报复他之前的羞辱和背叛,每个人都要喷一句爱装又浪荡,这种愚蠢假少爷,活该被报复!
  天空之上,寥寥几颗星孤寂地闪烁着,呼出的气息瞬间凝成可见的白霜。他怔怔地出神,思绪仿佛飘向了遥远的未知之地。
  夜色如墨,寒冷彻骨。他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心中的哀愁如同这无尽的黑夜一般,沉重而压抑。直到一件毯子轻轻盖在了他的身上,他侧过头,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呆在了原地。那白发白瞳,竟是阿父!
  阿父的声音空灵而悠远,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飘渺,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回去吧,别躺这了。”
  他骤然起身,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抱住了阿父的大腿。身体的反应远比脑子更快,等脑子反应过来后,他微微松开了些,可下一秒又赫然抱紧。
  阿父身上飘着一股淡淡冷冽的花香,这个花香,他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闻过,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回忆。如今,这花香却让他心中涌起无尽的悲伤。
  “你这是做什么。”阿父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
  “我……我不知道……只是很想你,这里……”沈煊仰头看着那头白丝,声音哽咽,眼中的酸胀感愈发强烈,他指向自己的心脏,“这里也很想你。”
  阿父整个人在月光下散发着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羽化登仙,离他而去。他抱得更紧了些,仿佛只要一松手,阿父就会永远消失不见。
  “起来吧。”阿父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声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沈煊缓缓起身,沉默地跟在阿父身后,走进了那座竹屋。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简单的布置,不知为何,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扑面而来。那熟悉感如同潮水一般,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惆怅。
  “你睡那间吧。”
  阿父指了指旁边那间房。
  那是由书房改造而成的卧室。这处竹屋原本只有一间偌大的卧室,其他房间要么是杂物间,要么是娱乐室。后来沈又霖来了,才又清理出了一间。沈煊想到他哥似乎与阿父关系非比寻常,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后来他才知道,大哥来的地方就是这里。想到这里,他的心便开始一阵抽搐,疼痛如影随形。
  自此,阿父的身后就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小跟班。然而,寨民们却并未表现出丝毫异样,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第67章 表白
  司伽聿再次坐在秋千上时, 沈煊下意识地将手贴在那挺直纤薄的背上。月光如水,洒落在他们身上。司伽聿微微侧头望向沈煊,那雪白的睫毛轻轻颤抖, 如同脆弱的蝶翼。沈煊低下头, 迎上那道清冷的目光, 在这一刻, 两人的呼吸交织缠绕,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
  沈煊缓缓轻轻一推, 司伽聿随着秋千轻轻晃荡起来, 那雪白的长发如飘落的新雪高低起伏, 在这寂静的夜色中,飘逸着银光。
  他脑里那些纷繁的碎片,顺着那银光流淌,每一片碎闪着那人的模样——
  踩着他手时的狠戾, 雨巷一袭白衣的背影, 厕所颤抖的唇, 洪水里苍白的脸, 海边的吻,酒吧的俯视, 甩开他手时的决绝,精神病院时的脆弱,站在苏羡身旁时的温柔, 跳水后的绝望,以及身着红妆时的高傲…
  呼吸一滞, 那些碎片开始拼合。他猛的抱住司伽聿起伏的身影, 紧紧搂着他的腰,头埋在他颈窝, 鼻尖是那股熟悉的泠冽花香,他颤抖的喊出那几个字:
  “老婆…我好想你…不管我忘记多少次…我依然会第一眼就爱上你…”
  喑哑的嗓音,带着无尽的思念与眷恋,在这寂静的夜色中回荡。
  司伽聿侧脸看着他,轻轻说道:“你不该来的。”
  沈煊紧紧抱着司伽聿,脸上已全是泪水,哽咽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为何当初要用半生让我自由?”
  沈煊缓缓跪在他身后,埋下头,发顶靠在司伽聿腰上,低下的脸上全是泪水,颤抖的说道:“我..我不知…只知道…你想要…而我…为你甘之如饴…”
  司伽聿起身,只留秋千微微摇晃。
  他抬起沈煊的下巴,看着那湿漉漉的脸,微微俯下身,贴上那双灼热的唇。
  沈煊瞳孔放大,感受着这温柔的吻。司伽聿身后是轮满月,银色光辉如水般在他背后勾勒出一圈温柔的光晕,那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破茧而出的蝶。
  他的心脏,顿时满的要溢出。
  似乎怕太用力这个吻会碎,沈司煊只敢轻轻的回吻。
  在这静谧的夜晚,月色如水般洒在庭院里。
  “老婆,你手好冷。”他微微皱起眉头,满是心疼地说着,同时紧紧地捂着伽聿的手,仿佛要用自己身体里的热气将他的手温暖过来,“回去吧,别着凉了。”
  沈司煊一把抱起伽聿,那动作虽带着几分急切却又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他,缓缓地往房间里走去,边走边带着几分期待地问道:“我可以和你睡吗,老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
  伽聿轻轻扫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似有几分无奈又似有几分默许,轻声说道:“你说呢。”
  沈司煊满心欢喜地亲亲伽聿的脸,那亲吻温柔而深情。
  “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
  随后,他规规矩矩地搂着伽聿睡在床上,不敢有丝毫逾矩。
  闻着那股清新的草木香,伽聿安然的闭上眼。
  次日,当伽聿从睡梦中醒来时,鼻尖敏锐地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粥香。他缓缓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很久没有睡这么好过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沈司煊走了进来,看着伽聿温柔地说道:
  “老婆,粥熬好了,快过来吃。”
  说罢,他便快步走到伽聿身前,伸手准备伺候他更衣。接着,他又自然地跪在地上,拿起伽聿的鞋子,准备为他穿上。
  伽聿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下意识地脚踩在他胸口,看着他认真地说:“你不必如此,我自己来。”哪知沈司煊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抬起他的脚,轻轻吻上脚背,随后露出了一个明朗的笑容,“那不行,伺候老婆天经地义。”
  不知不觉间,伽聿过上了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潇洒日子。每日醒来,衣物早已准备妥当,热气腾腾的饭菜总是换着花样,他无需为生活琐事操心费力,一切都被安排得妥妥当当。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被拐到这时的那种状态。
  然而,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内心是完全心甘情愿的。
  就在他几乎要把a市的一切都快抛诸脑后时,他突然收到了来自苍衡局的通知,告知他要去首都a市参与五年一次的“九州共襄会”。
  一下子成为公职人员,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伽聿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他原本想着只要安安稳稳地龟缩在南疆就好,过着自己相对平静的生活,却没料到还需要前往a市一趟。
  司煊敏锐地察觉到了伽聿的异样情绪,似乎是看出了他内心深处对a市的阴影。于是,他轻轻地伸出手,搂着他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老婆别怕,我和你一同去。”
  听到这话,伽聿瞪了他一眼,“怎么,觉得我会怕?”
  司煊见状,连忙讪讪地笑道:“怎么会呢?我老婆最猛了。”
  —
  a市,机场。
  和司伽聿一同出席的,还有作为秘书的沈司煊,翻译阿仰香,上一代南疆之主哒雅湘君,一个白发苍苍,佝偻着背,拄着拐的老妇。
  此刻,伽聿静静地站在舱门出口,一袭紫袍加身,宛如夜幕中的紫罗兰,散发着深邃而高贵的气息。那繁复古朴的项链挂在他的脖颈上,每一颗宝石都闪烁着古朴的光泽。半边青铜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面具上雕刻的神秘纹路犹如古老的符咒,仅露出精致的下巴和嘴唇,线条优美而坚毅。
  一头白发整齐地落在背后,忽的大风刮过,银光乍泄,似裹了一身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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