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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我……”萧遣心都快化了,不知要说什么好,失措道,“我不跟文举状元斗嘴。”打架还有胜算,比口舌赢不了一点。他再次转过身去。
  江熙绕到萧遣面前:“你心里有疑憋着不说,因我逼着说开了,我解释了,你还不能信,又说不出理由来,可不是自己折腾自己。排开这些不说,我很好色的,子规是质疑我的审美,还是对自己的美貌有什么误解?我喜欢子归我喜欢子归我喜欢子归我喜欢子归我喜欢子归我喜欢子归……你听不听?”
  “我口渴。”萧遣心里这会少说有一万头小鹿在撞,走到桌前猛猛喝了几杯水,像条受惊的小鱼躲来躲去。
  江熙从后边搂住萧遣:“子归这么喜欢深刻、纯粹,那我改名叫萧深刻、萧纯粹好吗?”
  “胡闹。”萧遣心虚的时候,话会变得极少。
  “子规快让我尝尝!”江熙忽然就把萧遣抗了起来,扔到床上,强势地跨坐在萧遣腰上,将萧遣的双手摁在了头顶。他悉知情侣之间很多时候讲道理是没用的,得干。
  “知道我刚从地下爬出来的时候,一个老神仙从天而降跟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使我复生的是一股强烈的愿念,作为复活的条件,我必须爱上许愿之人,与他共用一条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这辈子已经跟子归牢牢锁在一起,分不开了,这就是天命!”
  他本是安抚萧遣,他们一定会不离不弃,结果倒给了萧遣驳他的由头。萧遣:“我说呢,你要不是被什么拘着,早飞了。”
  “萧遣你!”江熙一边愤恼地脱掉最后一件衣裳,一边道,“今晚不给你办瓷实了你嘴硬!”
  萧遣早憋了多时,再不废话,反将他压倒,拥吻起来。两人暗暗较劲,争做上面那个,渐渐泛红的脸不知是情涨所至,还是用力过猛。
  两人“缠斗”了一刻钟,萧遣渐渐无力,几次挣扎着爬起来,都倒下了,弱得似个小娘子。江熙得意地占了上风,正炫耀自己的雄姿。
  “你……出老千……”萧遣没眼看,倒头昏了过去。
  江熙懵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在唇上抹了昏睡药膏!天煞的!
 
 
第168章 古镜之王(5)
  江熙闷闷地将萧遣的胳臂展开,窝了进去,合上被子,看着天面入了神。从舞象之年的初遇,到弱冠之年的疏远分离,再到重逢后结伴而行,忆到暖心处,不禁亲吻萧遣一下,最后倦倦地睡去。
  第二天江熙醒来时,萧遣已经易好了容,正在穿衣。
  江熙懒懒地爬起来道:“子归为什么醒来总不叫我?”
  萧遣自顾自穿衣,没有回应。
  江熙:“子归这是什么时辰了?”
  萧遣仍旧不理会。
  江熙察觉到这不是没听见,而是又炸毛了。他们虽说是新婚夫夫,但对彼此脾性的了解已算老夫老妻了。他走上前乖巧地搂住萧遣,道:“子归又怎么了?”
  晨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他半张脸上,他正咧嘴笑着,要多灿烂有多灿烂。
  而萧遣一巴掌冷漠地盖在他脸上,推开道:“我刚穿好衣裳,你别弄皱了。”
  江熙演了起来,踉跄地退了两步,不可置信道:“寻常夫妻还有个蜜月期,咱俩一个晚上就到七年之庠了?”
  萧遣白他一眼,又冷哼一声,走向外殿,坐到桌前用起早膳。
  江熙跟出去,宫人见他还穿着睡袍,忙将他请回内殿,伺候洗漱穿戴。
  等江熙整好出来,萧遣已经乘上龙辇不知要去哪。
  这死作,溜得这般急,玉佩掉了都不知道。
  “圣上等等我!”江熙孤零零地追上去。
  宫人议论起来:
  “昨儿还看圣上对娘娘百般用心的,今儿怎么就嫌弃成这样了?”
  “是不是娘娘昨晚伺候得不好?”
  “娘娘是不是那啥不行?”
  “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廉价了。”
  ……
  江熙回头吼道:“你们小声点!”一天天的,尽在背后蛐蛐他。
  江熙跑了一段路程,终于拦下龙辇,气喘吁吁地爬上去,叫苦道:“夭折了夭折了!如今我跑断腿也不管了,昨晚还口口声声说从不变心,转头就不理人!说好的君无戏言呐!”
  萧遣将他拖起来撂在自己旁边,道:“你骗人在先!”
  江熙自觉冤枉:“我哪里有骗人。”
  萧遣:“你装!”
  江熙:“我装什么了?”
  “你……”萧遣又恼又羞,“你口口声声说喜欢,转头就把我药晕。”
  “这……这都是误会!”江熙举手发誓道,“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原不是什么大事,萧遣表一下态就翻篇了,说起正事来:“这会去大同殿,有一重任要交给你。”
  殿里,萧遣将一摞古籍交给江熙:“祭司在古镜拥有与君王同等的话语权,自月刹罗一族灭门后,再无人能担此一职,你来了,便担下吧。”
  江熙:“要我跳大神?”
  萧遣:“祭祀酬神只是祭司的其一要务,还有药典、法典、历法的编写。当前我想你将永定仕法依照古镜国情进行恰当修改,然后实施下去。”
  这么一说,祭司还真不是一个轻松活。
  江熙:“了解国情得到各地游历才行。”
  萧遣:“一切由你安排,只要不闹失踪、记得回家就好。”
  江熙好奇:“这么放心我离宫呀?”
  萧遣:“在其位谋其政,不放心也无法。”
  江熙:“我看子归真心想要治理好古镜,不防古镜成为大齐的威胁?”
  萧遣看着墙上一面三国的地图,由心发问:“什么才是太平盛世?是一个国家强大到可以吞并他国,独霸一方,还是三足鼎立,相互制衡?古镜一旦倒下,失了衡,东凉与大齐是交善还是杀伐,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确定的是,目前三国相互敬畏,互不相犯,便是好局面。如今我做了古镜的皇帝,自然是主张与大齐交善,在我有生之年若能保得两国和睦共处,便是我此生最大的功业。古镜亦有九千万人,做败古镜罪业深重,我是出家人,不能做。”
  江熙连连点头:“我听子归的。”心里却在说:省省吧,出家人?你顶多算是拥有过一款小众发型。
  萧遣:“古镜的皇权终究是要回归到两个皇子手上,要好好教育他们,别让他们起了歪心思。”
  江熙:“那我想带他们一齐游历,可好?”
  萧遣不想江熙走得太远,也只能答应:“好。”
  江熙:“嗐,规划也得好些时日,一年都走不出都城!”
  萧遣牵强地笑了笑。
  这时丞相求见,神色惊慌、吞吞吐吐地说起三桩恶事。
  “一夜之间玄都掀起了三个天大的流言,一个是说圣上为夺取皇位杀死了兄弟;一个是昨日游城途中多舌的那八个人,今早发现统统死了,都被割掉了舌头,流言称是……是娘娘下的毒手,说娘娘凶暴,是不祥之人,会给我们国家带来不幸;还有一个是说娘娘就是在沙州战场坑害了我们七万将士的恶贼江熙,圣上与江熙结好,是对战死将士的侮辱!已有不少百姓听信了流言,在宫门嘈嚷,请圣上您废了娘娘!”
  萧遣颇为冷静地道:“那就派人去扩散证言,第一,我当初为了月刹罗是放弃了太子之位私奔去了,其后宁可在乡野种田都不肯回朝,我为什么还要争皇位,我即便要这皇位,也是一句话的事,何须杀了兄弟;第二,不要唤他‘娘娘’,为与我分别开来,唤他作‘圣主’,圣主连他身边七嘴八舌的宫女都不曾惩罚,又岂会惦那几人,即便惦记,杀了就是,何必割了舌头引人怀疑,此等嫁祸手段过于低劣;第三,是当初剩余的三百名士兵亲手处死江熙的,江熙有无活下之可能,去问他们好了,圣主的身份是大齐先帝的儿子,正儿八经的王爷,锦衣玉食地养在深宫里,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跟那阴险狡诈的恶贼有何干系?教百姓们勿胡乱猜测,等朝廷查明,自会公布真相。”萧遣一脸“无聊小事何足上报”的不屑,好似见惯不惊了。
  江熙咳了好几下,原来被人当面说小话也是会咳嗽的。
  丞相:“是,已派人去查了。这件事不大不小,我想是得来告知圣上。”
  萧遣:“知道了,下去吧。”
  丞相:“是。”
  丞相退出后,江熙方问道:“我听说蒙尔还的两个弟弟,一个是病死的,一个是被人暗杀,确有其事吗?”
  萧遣:“老二屠培珠死于汤疮,老三都师鸣确实是死于暗杀,刺客一直没有查到,那是在晚上,刺客在都师鸣回府的路上动的手,其身手极其了得,五百名侍卫都拦他不过,说暗杀实在小瞧他,他只是趁着夜色偷袭了一把,实属明杀。那时便有流言说是蒙尔还做的,可那时的蒙尔还成日买醉、疯疯癫癫,实乃没那个心机。”
  江熙想了想,问道:“刺客拿的什么武器?”
  萧遣:“枪。”
  江熙:“会不会是传闻中的无面老枪方奢庇方?”
  萧遣:“不知,有这个可能。”
  江熙:“屠培珠和都师鸣兄弟俩人之间可有矛盾?”
  萧遣:“没有。他们仨兄友弟恭。”
  一个人的成长经历当真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就像蒙尔还天然地以为萧遣应该像他一样颓废,萧遣天然地以为蒙尔还兄弟仨相亲相爱。
  江熙:“你确定这是他们真实的关系吗?史书里兄弟在权力面前反目成仇的例子可太多了。如果他们仨是亲的,那为何直至屠培珠病死,蒙尔还都不拿出药方来?”
  萧遣无话可说,道:“都师鸣死的那晚正是去看望蒙尔还回来的路上。”
  江熙:“如果不是兄弟夺权,那就可能是政场问题,他主张过什么政见是争议极大的?”
  萧遣:“我未关注此案,并不了解多少。如何见得是政场问题。”
  江熙:“似他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死于刺杀,绝不可能是个人恩怨,最有可能是在朝堂上立敌了,当他坚定一个他能够拍案的政见时,政敌就会起杀心。”
  萧遣把丞相叫了回来,一问,果然有问题。
  丞相道:“那时二皇子刚刚继位就染了汤疮,治不回了,就把皇位传给了三皇子,三皇子恐自己难当大任,就去找了圣上谈心,结果回来的路上就遭了袭。要说三皇子最惹争议的政见,确实有一个,各位将军无不反对,那就是与大齐谈和,想的是稳住大齐,再与东凉算账。我们也想过是政见的问题,可是……哎!就算将士们深痛恶觉,也不至于不顾大局,圣上当时不闻世事,一旦损了三皇子,就无人继承皇位了,虽说还有两个小世子,可一个才四岁,一个还在襁褓,哪里扛得起事来,于军事上说可是天大的失利!若说是哪个将军下的手,我是万万不信的。”
  “那确实不可能是军队的动作,也许不是这个政见。”江熙向萧遣道,“请圣上让我去查八人的命案,既然是冲我来的,我更要自证清白。”
  萧遣思忖片刻,道:“你与刑司分开去查,以免有人说你威吓刑司云云,我派几名大内高手跟随你,万事小心。”
  江熙:“是。”
  要事谈完,丞相退出。江熙才想起把落在门口的玉佩递给萧遣:“早上走得那么急,玉佩都掉了。”
  萧遣接过玉佩看了,皱眉道:“不是我的。”
  江熙:“嗐,白替你收了。”
  萧遣:“是陆萤的。看来他昨晚来过了。”
  江熙疑惑:“你既出面顶替圣君,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宫中行走的?”
  萧遣:“太监。”
  江熙明白了,又是易容。“是哪个太监?我可见了?”
  萧遣:“叫‘腚光’,你不曾见,他当太监时总是来去无影的。”
  江熙:“腚……腚光?”
  萧遣:“意为闪闪发光的屁股墩,即萤火虫。”
  江熙汗颜,叫丹鸟、耀夜、宵烛都好听,为什么偏偏是腚光!“他应该是有事找你,可要找他来问话。”
  萧遣:“无事。有事他会直接进殿见我。”
  江熙:“没事何故来,我看他不是无聊的人。”
  萧遣:“无聊,相当无聊。”
  江熙:“怎说。”
  萧遣:“他纯粹是来窥视我俩洞房的,”
  江熙顿时五官扭曲,身子后仰:“太他大爷无聊了!”
 
 
第169章 古镜之王(6)
  古镜的冬天比大齐要冷得多,冬衣都比大齐的厚了一个铜币。
  江熙回寝换了一件毛茸茸的银紫色大氅,在眉心点上了红痣。
  他本不喜欢红痣,可宫人说,点上了自然生出圣母般温婉慈爱的光辉,教人喜欢,配上银紫的衣裳,就更教人感觉亲切。那他可太需要了,圣不圣母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万人嫌的日子他是过得够够的了。
  江熙吩咐完侍卫一些事后,带上郭岚一齐出宫查案。萧遣说是给他派几名大内高手,结果配了两百人。
  郭岚骑马行在江熙的车辇旁,双手插袖,哆嗦道:“幸好昨天完成了大典,不然今天的风定把人吹病了。”
  江熙从车窗递出一个汤婆子给郭岚:“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吧。”
  郭岚不敢接,道:“殿下不冷吗?”
  江熙:“不冷。”
  郭岚方接过,暗搓搓瞄了江熙几眼,小声问:“殿下,今晚还回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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