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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出土了(穿越重生)——广西老表

时间:2024-11-24 11:32:38  作者:广西老表
  说明碰面时蒙尔还至少知道萧遣的身份,知道萧遣“丧偶”,知道萧遣情深,才会精准打击,收获快感。
  他该庆幸蒙尔还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变态,不然萧遣可能没命回来。
  但,萧遣可能已经被蒙尔还折磨疯了。
  因为击溃萧遣对于蒙尔还来说太简单了,虽然他的死是必然,但是是蒙尔还下令烧死了他,是致使他们阴阳两隔最直接的人,且嘴贱,有非常大的发挥空间。
  ——“他何曾不是一个天之骄子。”
  ——“我不会学他,我会杀了他。”
  想起鬼自逍跟他说起这个秘密时,莫名其妙地大笑,五分癫狂五分瘆人。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蒙尔还要下聘娶他了,这是要追着萧遣折磨。
  想到这江熙已经开始窒息。
  所以一开始萧遣是听到了什么要去古镜?
  去一趟古镜来回得半年。江熙问:“差不多六年前,殿下是不是出了一趟远门?”
  肖禄:“远不远门不知道,那次是带陆鬼一齐走的,一年多才回来,应该是趟远门。”
  这个陆萤,先是被萧遣捡了回来,后把萧遣“吓”到人格分裂,又是跟萧遣一起出游。毫无疑问,陆萤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你们对陆萤还知道什么?”
  肖禄:“知道的就那些,跟你说过了的。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没什么事。你吃好了记得躺下,我待会儿过来收拾。”他说完跑到了太阳底下,仰着头,撑开眼皮子,用双手扇风,任阳光照晒。
  萧遣说他是笨蛋,自个也不见得多聪明,好端端的去古镜自讨苦吃,白白给蒙尔还送欢乐。
  “喔喔!”欢欢高高地举起手,摸到江熙的下巴,想安抚他。
  江熙低头哄她,惊讶地发现她脸上的那颗汤疮消失了。“你把痘痘藏哪了,吃了?”
  欢欢:“喔?”
 
 
第082章 时疫爆发(8)
  汤疮扩散的势头过猛,十天过去,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芳华园的病人已增到两百,王府外的状况则更糟,每日都有三四百号新增,哪怕供药充足,一些暮年、身有沉疴旧病之人仍是丧了命。
  萧郁染了,两成的官员染了,朝堂停罢,都城封锁,市集关闭,又不合时宜地下起连绵的细雨,漫天的乌云和满城的药烟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京城八十万人,若人人都染上一遭,至少得四五年光景,断不能任由扩散。现在只盼病了的人速速好起来,为这可预见的巨大浩劫腾出可用人手。
  为数不多的好消息是王府最先感染的二三十人都挺了过来。肖旦差点赔了,昏迷了两天两夜,那两日除了还有体温和呼吸,几乎与死人无差,江熙每半个时辰便抽空探她一回。
  众人唉声叹气,准备起了后事。
  江熙将被子给她提了提,不舍地道别,与她说了点心里话,又许下好些承诺,愿她走好。
  结果她听到了似的,动了动眼皮,然后眼泪一直淌一直淌。尽管她熬过了鬼门关,却不知何时才能下床,能不能调养如初。
  冷安情况好些,但也没好到哪去,头发白了一半,身上的汤疮像烧伤的皮肤一样,哪怕以后长好,也不成样子了。
  萧遣忙于一线,不可开交,已有七八天没有回府,频频差人回来了解情况。江熙的回复都是:可控,放心。
  真真是世家大公子,偌大的王府管理自如,若没有他的调度,萧遣的老巢恐怕要起火。用肖禄的话来说,江熙确实有那么点当家主母的范儿。原本不满江熙的侍仆也慢慢心服口服,决定收起逆反的情绪听候调遣,等过了这场风波再讨厌江熙不迟。
  又过一月,京城顺了过来,虽然病患仍在持续增加,但前几批病患治愈,官府也总结出了防治经验,处理新患更加得心应手,不再那么手忙脚乱了。
  朝廷恢复理政,虽然上朝的官员还不足往昔的五成。
  吃了汤疮的苦,大臣的怨念更深了。司天监监正刘彰话里话外都在示意萧郁:江熙此煞星不除,将灾祸连年。
  萧遣厌烦地跳过了这个话题,下朝后把刘彰单独叫到勤政殿。
  萧郁也是被汤疮折磨得够呛,蔫蔫地坐在龙椅上,令武德为他按揉酸乏的后腰,说话却是铿锵有力:“朕知道你们讨厌江熙,也知道你们对付江熙已无计可施,但人祸就是人祸,扯什么星象吉凶。朕用司天监是为观测农时,制定历法,洞悉天文以利军事、航海,不是为妖言惑众。”
  在东宫时,江熙就教过他们一个道理:这人与人之间相差一两分的聪慧,是体现不出优势的,如果对方显得聪慧过人,那么他一定掌握了别人不知道的信息,从而作出了明智的判断,如果聪明比不过别人,那么就争取比别人知道得多,一样能取胜。
  作为大齐的最高掌权者,萧郁就是掌握最多信息的人,所以他比这些臣子更容易看清事情的本质。
  从药材销毁,到星象之说,到楚王府投入病猫,到汤疮肆虐,明明白白就是一场人祸,哪怕星象大吉,京城也难逃一劫。刘彰若不是被人利用,就是助谋。
  刘彰跪下叫冤:“星象确实大凶,臣不敢妄言。”
  萧郁微合着眼盯着刘彰:“即使是凶,你也不该主观地往楚王府上套。”
  刘彰汗流浃背,不敢抬头。
  萧郁就晾着他,慢悠悠地喝了盏热茶,又吃了块点心,才道:“你是不是见过什么人?”
  刘彰否认:“臣没……”
  萧郁打断:“你想好再说。朕单独召你谈话,自然是关照你了,不然……”不然你乌纱帽不保。
  刘彰磕头认错,支支吾吾道:“见……见过李问。”
  萧郁:“他说什么了?”
  刘彰:“他说星象既然是大凶之兆,不如顺水推舟帮他个忙,将祸因指向楚王府。臣便……便帮了。”江熙人人得而诛之,虽昧了良心,但若能借此除掉大害,怎么不算一件功德。
  萧郁拧眉,困倦道:“别传出去,朝堂上也别再提了,退下。”他理应处罚刘彰以权谋私,但这件事的真相不宜公开,光处罚而不解释只会“彰显”他昏庸无道,所以冷置。
  刘彰不是愚笨之人,心中想到一个极为颠覆认知的可能,咽了咽喉,胆战心惊地退了出去。
  -
  疫情得控,萧遣回了府,眉眼间尽是疲态,第一步就是到芳华园看了一遭,见痊愈的人数胜过在病的人数,知已熬过最难的关头,才安然地睡了一场好觉。
  【叮——
  爽度:+5000
  当前爽度正值:17200】
  肖旦又能蹦蹦跳跳了,却不比从前,气息不足,每跑两步就要歇一会,想泼而泼不起来。但她似乎比之前更开心了,成天笑嘻嘻的,仿佛这世间万物都恰合她的心意,特别是看到江熙和萧遣时,眼睛都弯成月牙,与江熙亲近也就罢了,毕竟她病瘫时江熙日夜照料,如兄父一般,但对萧遣也毫无分寸地勾肩攀背,就显得脑子被烧坏了。
  众人腾不出手,肖旦便自告奋勇,当起了萧遣的小厨子,负责萧遣的一日三餐,却别有用心地做三人的量,萧遣的,江熙的,她自己的。算盘打得王府上下都知道了。
  到了用膳时间,肖旦就拖着江熙往世文园去。江熙万般推辞,蹭开了她,她就假装摔在地上,抱着双膝,委屈巴巴。
  她一闹,江熙就心软:“好好好,我去,你别这样了。”
  他虽是想好了继续装懵,但真到践行时还是惊慌失措,找奶娘讨来欢欢,以防尴尬了,他就低头玩欢欢。
  肖旦拍胸脯保证:不会让你丢人的。
  江熙不知该不该信她,反正上次她把萧遣坑得很尴尬。想到此,他又不禁好笑起来。
  萧遣坐在桌前,看着红油滚滚的火锅,皱起眉头。他个人不喜辣口,也不想江熙吃太辣的东西,但肖旦这丫头片子说,就他俩现在那磕磕巴巴的关系,想要有所进展,就不能吃得太祥和。
  气候回温,忙活的人都穿上了单衣,这样的时节已经不适合吃火锅了。萧遣在等候的时间里就被热气熏出一层薄薄的汗,脱掉了一件外衫。
  “咳咳咳!”江熙刚到殿外,就被火锅的辣味呛了几下。
  萧遣闻声,正襟危坐。
  “殿下……”江熙进门正要行礼,便被肖旦拉到桌前坐下。
  他知道自己不该继续唤萧遣“殿下”,但……饶了他吧,“子归”已经不再是从前意味着平级和友谊的称呼了,它变味了。在没想好更合适的称呼前,还是称“殿下”算了。
  自两次把江熙吓到之后,萧遣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该用怎样的语气都在心底反复斟酌了好久。他做出一副自然随意的样子,道:“这些日子辛苦了,吃吧。”
  江熙不知萧遣几时喜欢上吃辣,诧异地道:“没什么,不辛苦。”
  肖旦在一旁往锅里下菜,她说不了话,欢欢又不会说话,便只剩下汤锅在咕噜咕噜。
  越不吱声,越会尴尬,得赶紧上话题,索性他们还有公事可聊,江熙便问道:“把病猫投进王府的人抓到了吗?”
  萧遣眸色沉了下来,从汤锅里夹了片牛肉,晾凉,吃下,愣住,过硬的面部管理能力使他没有露出任何难以下咽的表情,以为是肖旦高深莫测的套路,没有明示,只疑惑地看了肖旦一眼。
  肖旦没有注意到他,将涮熟的牛肉夹到江熙碗里。
  江熙察觉萧遣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转头跟肖旦说了声“谢谢”。
  主要萧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不咸不淡地答道:“还没。那厮敢沾惹汤疮,说明他染过,身上必有痘印,早前派人查了,可惜没有结果,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身上留下痘印,就更难揪出他了。”
  肖旦立马举高了手,这题她会!
  江熙:“你知道?”
  肖旦连连点头,拿出纸笔写道:李问,他身上有。
  要问她如何知道,李府失火那天,她把李问扒了。
  萧遣垂眸道:“他身上或许是天花留下的印子。”
  肖旦比划手势,表示李问身上的痘印有鸡蛋那么大,不太可能是天花。
  萧遣冷声道:“行了,吃饭。”
  肖旦脸色垮了下来,挠挠头。
  江熙看萧遣这般反应,便知八九不离十了,一时失了胃口,假装无事地给萧遣添了些肉。
  欢欢突然蹬腿,整个身子往萧遣身上倾。江熙当即搂紧了些,瞪了欢欢一眼,示意道:你现在是我的托,不许走!
  哪知欢欢求救一般看着萧遣,嘴里发出了近乎“爹爹”的声音。
  原本要冷下去的氛围因这一声甜甜的叫唤变得融洽起来。
  第一声他们只当是婴儿无意义的咿呀,没太入心,结果欢欢又叫了一声,清脆的,分明的,如小溪叮咚,就是“爹爹”。
  江熙手一松,心凉了半截。哄她至深夜的是他,天天陪她玩的是他,生病了把她挂在身上寸步不离的是他,结果她的第一声“爹爹”竟然叫的是萧遣!萧遣昼出夜归,平日里也不得闲,才与她见过几次面呐!
  萧遣眼睛都亮了,喜上眉梢,接过了欢欢问江熙:“这是你教她的吗?”
  他教了个锤子!
  欢欢到了萧遣怀里后,蹦跳着,“咔咔咔”地笑个不停,露出几颗白白的小乳牙,又回过头冲江熙耀武扬威。
  江熙眯着眼,一股“行,行啊”的语气道:“哪里用教了,她喜欢殿下呢。”散发的酸味都快盖过辣锅。
  萧遣:“她也这样叫你的吗?”
  他倒是想!江熙表面平静,内心已嫉妒到面目全非。他自认不是善妒的人,但能不能讲点道理啊!
  “嗯。前几天刚学会的,叫得可欢了。”说罢埋头吃起晾冷了的肉片,结果跟萧遣一样愣住了。
  又咸又辣!
  他虽然很关照肖旦的心情,但这难吃到超出了他的包容范围。“旦旦,你是不是舌头也烧坏了?”
  演技开始……
  肖旦无辜地眨眨眼睛,吃了一块,五官瞬间皱成一团,把食物吐了出来,忙去端茶。
  萧遣当场懵了,原来是可以吐出来的。
  肖旦满上一大碗茶水,端给萧遣涮口,那茶水却烫得厉害,她十指都在抖。
  江熙连忙道:“快些放下,要洒……”
  话没说话,肖旦“啊”了一声,“不听使唤”的双手往萧遣胸口上一倾,直泼在萧遣身上。
  “嘶!”萧遣眼疾手快拿开了欢欢,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肖旦“惊慌失色”,十指插头,然后立马从萧遣怀里抢过欢欢,躲了出去。
  江熙忙的上前把萧遣浸湿了热茶的衣裳扒开半边,胸口红了一片,一时找不着手帕,便用衣袖去擦。
  江熙一边扶萧遣到榻上坐下,一边朝门外喊道:“来人!端冷水来。”
  却许久不见人来,江熙又唤道:“旦旦!”
  无人应答。江熙出去探看,竟不见一个人影。
  萧遣:“算了,没什么的。一半的人病了,一半的人在看顾,自然是没人。”
  再没人能短了王爷的人手?一看就是肖旦搞的鬼。
  “怎能算了,长出水泡就不好了。”江熙回殿时,一瓷盆水和两张巾子赫赫杵在他右手边的香案上,位置显眼,水够清凉,像精心设计过的。
  他端到萧遣跟前,浸湿巾子敷在萧遣胸口上。
  “冷。”萧遣并不娇气,只是冰冷的刺激感让他身子本能地抽了一抽。
  萧遣不抽还好,一抽江熙整个人都不好了。
  结实有力的胸肌羞涩似的缩了一下,不够遮的白色湿巾边缘露出红痕,他的手覆在湿巾上,感受一升一沉的呼吸,倒像是呼吸在亲吻他的掌心,痒得掌心比萧遣的胸膛更热。
  他意识到这样不好,手却不听使唤,喜欢上了这种触感,被粘在上面一般抽不开了。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在萧遣面前发生这种不自控的变化,只是担心不争气的耳朵会变色出卖自己,慌张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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