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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贺卿莞尔,他自然而然地行至桌前落座:“陛下与奴婢的允诺的分量可是大有不同,再怎么看也是奴婢赚了。”
 
他说着便取了枚棋子落下,那玉质的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悦耳得紧。
 
棋局才刚开始,贺卿尚有余力分出心神到白青岫身上,其实殿下清楚自己的棋术,或许更清楚自己会想要什么,但他还是添了这么个彩头,为的又是什么呢?
 
他是帝王,帝王的赏赐都是无上的恩宠,在自己面前他也时时强调彼此的身份,现下他大概想赏赐自己却不愿施舍,所以用了这个么所谓的“彩头”的方式。
 
在感情上,或许他们是平等的。
 
自己喜欢他,所以都愿意,也许殿下同自己的心境并无不同。只是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猜忌、误会和提防,这些有可能是身份带来的,也有可能是他们错误的开始导致了后来的偏见与隔阂……
 
博弈的过程总不算是容易,期间茶水都凉了几回,而最后的结果竟是和棋,白青岫打乱了棋盘上的黑白子,看向贺卿的目光了然:“督主为了和棋,当真是煞费苦心。
 
怎么?我当了皇帝以后,督主也开始学会趋炎附势了?
 
输了便是输了,我还不至于输不起。
 
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还未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诉殿下。”贺卿无奈,他不愿占这个天大的便宜便只有悄无声息地让子了,他自认为没有错漏,怎么还能被殿下瞧出来?
 
白青岫对彼此的水平有个清晰的认知:“只此一局,后面的便不添什么彩头了。”
 
贺卿慢吞吞地收拾棋盘上的棋子,笑着应道:“奴婢还不至于恃宠而骄。”
 
本该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日,却因前线送来的信件而令白青岫慌了神。
 
信上说:首战告负,敌军士气大增连下数城,而我军节节败退。
 
白青岫也因此陷入了内疚与自疑中,这是他登上帝位遇见的第一件大事,关乎国家安危的大事,他会觉得是自己的判断与决策出了问题。
 
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京中的所有人都在期盼着前线的将士们能够赢上一场以振士气。
 
又因着这件事,朝堂上的大臣们争执不休,说若是当初选择议和,便不会丢失这样多的城池,牺牲这样多的将士,如今我军败退再去议和就没有这样多的筹码了。
 
本就吃了败仗再加上这些言论便动摇了王公大臣们的决心,也动摇了君心。
 
如今进退不得,这场仗是一定要打下去的,有人谏议陛下亲征以振三军士气,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提议,如果白青岫的皇位坐的还算牢靠能允许他这么做的话……
 
“殿下,我想到我要什么了,我要你明天下朝后陪我出宫一趟。”贺卿言语认真,他的殿下又怎么不算是温柔呢?那少年依旧只是他的经历让他掩藏起了那一部分纯粹的美好。纵使到了如今的境地,也不会将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而是自己背负着那责任的重量去苦寻解题之法。
 
或许是贺卿见惯了先帝一遇到问题就将事情推给大臣们然后一口一个“无能”、“要你们何用”、“推出去杖责二十”的模样,便觉得殿下十分难得。
 
白青岫有几分难以置信:“仅此而已?”
 
贺卿答:“仅此而已。”
 
白青岫应允道:“好。”
 
于是乎也便有了今日这一遭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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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啊好难啊,竟然到第三十章了。
 
十几万字了,每搞个两三章就想摆烂个三四天,这怎么不算是一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呢?
 
 
第三十一章,我喜欢你
 
 
长安笼罩着黑暗之下,这是一个既无星子也无月的夜晚,少了天上的光芒点缀,人间的灯火便成了这天地间唯一的明亮……
 
长生殿的门窗未关,却无人敢进来叨扰,夜晚的闯入的清风令那烛光不住地摇曳着,那金丝楠木的床榻上层层叠叠的纱帐落了下来,殿内的气氛怎么看都算是暧昧。
 
那塌上却没有人,而是在地上交缠争斗着,贺卿死死地将白青岫压在身下,那手上的青筋绽起,额间颈侧渗着晶莹,看得出他们对峙许久了。
 
若非掉以轻心,又岂会遭此人暗算?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白青岫便已经被对方压在身下了,虽废了眼前这人的内力,可武力却是依旧,那一招一式以及钳制人的手段几乎是刻入骨髓的本能,他拼了命要压制住自己,白青岫也无可奈何,除非……
 
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在仰息之间,这样做断然会伤了贺卿,白青岫虽气恼,却还有理智,也只有言语上的咄咄逼人,他竭力地挣扎着叫嚷着:“贺卿,你这是以下犯上,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哪能呢?白青岫若是真的这么想,殿外守着的侍卫与暗卫顷刻间便能让贺卿人头落地。
 
因而他所有的言语都像是色厉内荏,逼着贺卿继续“行凶”。
 
贺卿轻笑,他的殿下或许不愿意但似乎更不愿意自己受伤呢,也就只能任人施为了。
 
这心肠啊,还是不够硬,大概是怎么教都教不会了。
 
贺卿抽出藏在腿间的匕首递到了白青岫的手上,然后握着对方的手牵引到了自己的胸前,那匕首的锋刃仿佛眨眼间便会刺破衣裳、刺入胸膛……
 
贺卿的语调平静,他给了殿下选择的余地:“殿下若是真的想这么做,那现在便可以杀了我。”
 
匕首冰凉的触感令白青岫清醒了几分,他被带着将那尖端往对方的胸膛里推进了几分,先没入布料,再浅浅地划开了皮肉,渗出了点殷红的血珠,在刹那间那殷红刺痛的仿佛是他自己,白青岫的瞳孔骤缩,看向贺卿的目光有些许无助。
 
贺卿恍若无觉,他依旧自说自话:“您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因为您喜欢我,我就应该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这世上所有人都该为您付出一切,我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您多高贵,毕竟‘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可是白青岫,若是没有我,能有今日的你吗?
 
谁叫我喜欢上的是皇室子弟呢?
 
这一年多来,我被你困囚在这宫墙之中躺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当真是因为所谓的人质?
 
你那或许只有辰月吧?若你想用辰月来要挟我,那便算是我错认了你了。
 
我从来没那样在意自身的生死的……”
 
自家中变故以后,那多年的挣扎求生是为了复仇,那日子太苦,复仇便成了贺卿竭尽所能活下去的唯一的理由,后来他得偿所愿也同样的怅然若失,往事已矣,即便是报了仇又如何呢?
 
再后来,殿下便成了他在这个人间为数不多的趣味了,他又哪里是在倾其所有不惜用身家性命给殿下铺路?或许是有的吧。但这样做的确很有趣,毕竟这是他亲手捧上来亲自教出来的帝王,那应该是最耀眼的存在,更不应该有枷锁……
 
他无所谓生死,而那时的“恩人”也恰好撞了上来,于是贺卿便在人间找到了一场有趣的游戏,真情掺杂着假意,到后来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当然现在自然是不便说明情感历程的,就当他是一见钟情吧,也或许根本就是呢?
 
“谁叫我喜欢您,所以也就心甘情愿地被您利用。
 
那您呢?陛下是不敢承认吗?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是分桃断袖令人不齿?还是我阉人的身份让您觉得低贱?亦或者那段雌伏于一个太监的经历让您觉得屈辱?
 
可我觉得殿下很厉害,能为了所想忍辱负重很厉害、能长成现在的模样很厉害、能走到这个今时今日很厉害,
 
那段日子于殿下而言的确……算不得好。
 
那如今呢?
 
您是天子,万人之上。
 
若两情相悦,雌伏于人会让您觉得屈辱吗?
 
至少我不会,在位置上或许有所偏好,但我认为不论上下与心上人做这样的事都应当是欢愉的。
 
若您当真如此介意那段过往,那又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如今我武功内力尽失,您想要反制我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您这般只会让我觉得……”贺卿靠近白青岫在对方的耳畔低语了句什么,惹得人有些恼羞成怒的怒目而视,不知不觉间那刺在胸口的匕首又陷进去了一些,那血腥气刺鼻,胸口的布料被浸湿了些许。
 
贺卿所言,白青岫都清楚,他要反守为攻是简单,可那样势必会伤了对方,也就只能由着对方欺负了,他是舍不得,他怎么会舍得?
 
贺卿的言语咄咄逼人字字珠玑,他说得太过坦白,几乎是在强迫白青岫接受,他一时间或许难以接受,可势必要做出选择。
 
原来,我已经这样喜欢他了啊?
 
认识到了这一点以后反而轻松坦然了许多,白青岫眼角不自觉地落下一滴晶莹,他的手微微发着颤却竭力地要将利器移开对方的要害,那声音低哑夹杂着一丝恐慌的泣音,当下的境况由不得他深想太多:“贺卿,你先松手。”
 
“我为什么要松手?”贺卿犹是笑着,言行举止间却将人逼至退无可退的境地。
 
白青岫终于是颤声大吼了一句:“我喜欢你。”
 
他的内心几乎是咆哮着呐喊着两个字:疯子。
 
贺卿或许本来就是个疯子,在感情方面尤其疯。
 
对方不是那种广义上为了利益而迷失自我变得不折手段的疯子,倒不如说是包裹在温润如玉的表皮下的特立独行,在某些方面也总是固执得要命……
 
又是那样地令人着迷,至少吸引到了自己,白青岫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心意,一时间移开了目光不敢去看他,嗫嚅着说了句:“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青岫并非不愿意雌伏于人,那日对弈既然说了所谓的彩头,那便是做了这样的打算的。
 
既是两心相许,虽然虽然如今还有许多话没说开,还有许多事情未完成,还做不到所谓的信任,但那偏爱难以自抑,那感情难以否认。
 
贺卿也是个男人,也曾手握足矣令他呼风唤雨的权势,他得到过然后在一夜之间失去。
 
从所谓的九千岁成为了如今无名无分的“男宠”,他的豁达通透白青岫自愧弗如。
 
他可以那样坦然地来取悦我,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贺卿的癖好委实令人难以接受,至少白青岫觉得自己享受不能。
 
饶是如此,但他还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来说服自己,若是对方真的想,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贺卿虽非正常男子,但白青岫感觉得到他在折腾自己的时候明显更兴奋也为愉悦。
 
可不该是现在,不该用这样强迫的手段,不该以下犯上。
 
在国家危难之际又同时失去至亲,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为何如此?
 
千般思绪交织于心头令白青岫委实疲倦不已。
 
·
 
在听见殿下的言语后,贺卿松了力道,而匕首也在那一瞬间白青岫抛开了,被丢在了不远处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那折射出的寒芒伴随着血色倒是瑰丽。
 
因为白青岫的言语其实贺卿此刻的内心也算不得平静,但他情绪未显,淡然自若地起身弯腰一只手置于对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过对方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白青岫本能地抱住了贺卿的脖颈,而后便被对方抱到了床上,他正欲起身又被摁了回去,白青岫试图辩解了句:“这里没有你要用的东西。”
 
白青岫所说之物是指贺卿曾经的府邸中的暗室里的那些奇巧淫具:鞭子、木马、刑架、缅铃、各类特殊处理过的绳子……
 
甚至于连玉势都没有。
 
他岂是出尔反尔之人,只是……
 
“不需要那些我也能伺候好你。”贺卿不疾不徐地解开白青岫的衣带剥开衣衫露出胸前的雪白肌肤那,那粗粝的手掌覆上对方的胸口缓慢地摩挲着,与抚摸一件珍奇古玩无异,甚至于瞧不出有任何的情绪。
 
贺卿正襟危坐在塌边衣衫齐整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旧日,他还是那个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掌控着白青岫所有的欲望。
 
他身上唯一取下的便是头顶的发冠,那三千青丝散落,那烛光下的五官美得雌雄莫辨,胸前的伤口令他此刻隐隐有些苍白的虚弱,与那浸染着的殷红的血迹映衬之下,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青岫看得有些意动,喉口微微发痒,不由得移开目光唾弃自己,难道耳濡目染之下我也……
 
白青岫来不及细想一双手便被贺卿用发带束缚在了床头的横梁上,他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却越挣越紧,遂不再动作,忍不住催促了句:“你先去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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