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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贺卿低头咬上对方胸口那点早已从乳晕中钻出的红樱,时而吮吸、时而啃咬、时而舔舐,舌尖仿佛要往乳孔中顶去,直至乳粒不断地涨大变得坚硬。
 
他一只手寸寸往下,顺着殿下的后颈抚摸至蝴蝶骨、腰臀……
 
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白青岫的胸口,轻拢慢捻抹复挑,将另一侧的乳粒玩弄得同样红肿不堪。
 
白青岫思绪混沌,只模模糊糊得觉得胸前又疼又痒,心中像是燃烧了一团火苗,许是中了药的缘故,竟还想要更多……
 
他是男子,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呢?
 
贺卿终于是放过了他胸前的两颗小东西,乳粒被玩得肿胀不堪,其中的一边沾染着晶莹,漂亮得要命……
 
贺卿的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另一手覆在对方的臀瓣处,指甲探入臀缝轻轻地搔刮着。
 
白青岫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只觉得情难自控,这样还不够,或许还想要更多。
 
直至贺卿将一根指节探入了他的后穴,心中的那根弦在这一瞬间才算是彻底地绷断了。
 
他是当朝皇帝的儿子,他是一国的皇子,他是金枝玉叶的十一殿下,就算不受宠,又怎么能让一个太监如此亵玩?未免太过……
 
这样的念头存在了一瞬便被抛开了,可贺卿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抗拒和僵硬,那声音变得有几分尖细的阴腔怪调,分明是嗤笑却仿若自嘲:“怎么?现在殿下倒是后悔了?刚刚是谁对着一个阉人发情的?”
 
“督主。”白青岫双眸含泪直视着贺卿的眼睛,他张了张口,放软的声音像是撒娇,又含着几分沙哑的情欲,“有点疼,您宠宠我。”
 
贺卿心中微叹:差点被他骗过去了……
 
贺卿的眼中蒙上了一层阴翳,他沉吟了半晌不为所动。
 
许久才缓过神来,贺卿发出一声低笑,那笑里总是意味深长,他抬手责打了两下白青岫的臀肉,那声响在这样寂静的夜色里是那样的清晰。
 
或许是理智回笼了两分,或许是觉得有些羞耻,也或许是故意做出的姿态……
 
总之白青岫的面颊绯红,仿若滴血。
 
·
 
贺卿却将人搁置在了榻上,起身离开了房间,他未穿外袍,那寒风刺骨,倒是清醒了两分。
 
可笑,自己竟以为殿下是被人算计才送到自己床上的。
 
殿下倒是比谁都清醒,身中情药是不假,可那每一个言行举止都是刻意为之,只有那一瞬的厌恶和抗拒才是真实。
 
这是殿下的一个局,他是存了心思勾引自己的,这算什么?卧薪尝胆吗?倒也是,这才是前朝后宫无人却能立足至今的殿下,又岂是常人。
 
可又何必如此,若如今的手握权势的不是自己,他是否早已投身他人的怀中?
 
贺卿觉得好笑,这若是他所愿的话,那便满足他吧。
 
他林立在夜色中许久才回到卧房,身躯沾染了寒气。
 
许是时间过得久了,情欲消退了几分,也或许是贺卿将人绑在了床头的缘故,白青岫闭着眼睫毛轻颤的模样好不可怜。
 
贺卿嗤笑道:“怎么?方才还求我宠你。现在怕了?”
 
他方才出去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是去取脂膏的,终究是舍不得,舍不得真的将人伤了。
 
贺卿也不等人回答,他覆上白青岫的身躯,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分开了对方的双腿。
 
那冰冷的膏状物伴随着指节撑开那处褶皱进入隐秘的且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中,只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便融化在了里面化作温热湿润的液体。
 
等到后穴适应这磋磨,贺卿便又添了根手指,不断地抽插着带出淫靡的晶莹,那晶莹濡湿了入口处的褶皱,间或一滴滴落在被褥上晕染开来。
 
那水声交杂着粗喘声暧昧极了。
 
灯芯许久未剪,光芒暗淡了稍许,灯下看美人,总是别有一番意境。
 
“是这里?”贺卿不停地戳刺寻摸着试图找到殿下体内的那点妙处,直至白青岫身体紧绷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他才终于确定了下来。
 
看殿下失控,贺卿又兴奋了几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刻意地碾过那处。
 
“白青岫,睁眼看着本督。”贺卿命令的语调冰冷,而复又有些阴阳怪气,他说,“还是说,堂堂一个皇子被阉人操出水了会让殿下觉得恶心呢?”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白青岫的姓名,本就是大不韪,但这又何妨?
 
白青岫浸染了汗湿,胸膛不断地起伏着,那喘息声粗重,到底还是睁了眼,他直视着贺卿的面庞,那眼中沾满了情欲,但总带着一丝莫名。
 
“叫给我听。”贺卿的言语不容置喙,唇角弯起一个弧度,轻声笑了,笑得很漂亮,却也虚假得要命,更带着几分轻视的羞辱在里面。
 
白青岫被束缚的双手握拳,那胳膊上的青筋绽起,他张了张口,喉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一般,良久才叫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青岫被磋磨得狠了,疲倦得几乎睁不开眼,只乖巧地钻在贺卿的怀中任由对方梳洗,才回到塌上便陷入了酣眠。
 
贺卿却是难以入眠,他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瞧着白青岫的睡颜,他的殿下啊,想必也是无路可走了吧?
 
若非到了不得已的境地,又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以千金之躯委身于一个阉人。
 
只能说,要在这宫墙之中想要立足太过艰难,多少人机关算尽到头来依旧是惨淡收场。
 
何况殿下的野心,又何止这一点呢?能够受得住这样的屈辱,若是没有自己,他也迟早能够得到他想要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如此,他想要的,贺卿能够给的,迟早都会一一捧给他……
 
 
第五章,殿下想要什么?
 
 
翌日午时,白青岫方才幽幽醒转,
 
他身上还穿着里衣,那柔软的布料微微蹭着胸前的两点,只觉得觉有些异样的触感,酸酸麻麻的还带着些痛感。
 
而身下的感觉更是难以言喻,白青岫思及昨晚发生的事,心中有的只是嫌恶,那嫌恶仿佛漫延到了喉口,还有些令人恶心。
 
但他不能将这嫌恶表现出来,至少目前乃至于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
 
作为皇子,一没有外戚的扶持,二没有父皇的庇佑,为今之计他只能依附于一个太监,一个权势滔天的太监。
 
白青岫眸色渐深,遐思渐远:假以时日,若大业得成,则必除之而后快。
 
又不禁自嘲:什么皇子,什么殿下?若真是什么金枝玉叶的殿下,奴婢们还会以下犯上?不过是担着个皇子的名头,皇帝膝下子嗣繁多,又有谁会愿意多看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眼。
 
昨日黄昏,白青岫即将要用那道被下了催情药的点心时,母妃留给他的暗卫提醒了句:点心里加了东西。
 
“什么东西?”白青岫饶有兴味地瞧着着这道精致的点心,这般精致的膳食他多久未用过了?其中自然有疑。只是若有人要害他,又何必等到今日?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暗卫言语未尽,说的不大明朗:“男女欢好。”
 
合欢之药吗?白青岫大抵猜到了一些,中秋宫宴上贺卿帮了自己,自己长得的确漂亮,起了心思的不止贺卿一个,只是这厂公权势滔天,又好养男宠,自有一堆阿谀奉承的人起了心思,想要将自己送到人的床上去。
 
且不说他们是如何想的,就连白青岫自己也觉得如此,毕竟这宫墙之中会有的只是利益纠葛,而自己身上无利可图,有的……也只是这幅身子。
 
“你觉得贺卿此人如何?”白青岫慢条斯理地捻起一块点心,他的视线并未移向身旁的暗卫,仿佛对这点心颇有兴趣似的。
 
这世上也就只有母妃身边的人会真正将他当做主子了,而如今白青岫手中真正的可用之人也就这么一个。
 
“殿下,贺督主此人,他不会做无益于自身之事。”暗卫说的很明白,中秋宫宴上帮了自己对贺卿而言并无益处,可他还是帮了,个中缘由,思来想去不过是这个罢了。
 
男人的身子是最不值钱的,舍弃一时的尊严以待来日,若他日能够扶摇直上九万里,那怎么算来也是赚了,白青岫的目光移向暗卫,他将面庞移得离对方近了些,似笑非笑:“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殿下,贺卿此人,从不会留危险在身边。
 
您千金之躯,又岂能……”暗卫慌乱之间跪了下来,恳请白青岫三思。
 
白青岫眼尾一挑,言语间说得风轻云淡又那样的理所当然:“我不过是求督主的庇佑罢了,于他又有什么危险?”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撩拨人的手段倒是没特意学过,只是生于宫墙之中,见也见得多了,总会那么一些。
 
暗卫抬眼深深地看向白青岫,而后又是一拜:“殿下,落子无悔。”
 
“自然不悔。”白青岫轻笑,而后咬了口点心,至于那点心中放了什么,他自然是不知晓的。
 
再然后,事态的发展皆在白青岫的算计之内,只一点与预料的有所不同,传言贺卿养死了数个男宠,可昨夜发生的事,却比想象中要好。
 
白青岫轻叹,原以为自己做好了卧薪尝胆的准备,做好了面对一切凌辱的准备,可即便只是昨夜那般,都险先失了态。
 
敲门声起,白青岫换了衣裳下榻去开门,进门来的是伺候洗漱的丫鬟,带头的那个,容色姝丽,衣着气度更是不凡,又哪里像个丫鬟?
 
白青岫不免联想到或许是贺卿喜欢的不止有男人,还有女人。
 
他对自己的容貌自然是自信的,更何况玩弄一个皇子于贺卿而言或许更为有趣不是吗?循序渐进,一切都急不得。
 
“殿下。”为首的丫鬟开口说道,“督主说,让您等他回来。
 
现下已是午时,厨房里做了些吃食,您可以先去用膳。”
 
白青岫乖巧地答了句:“好,劳烦姑娘了。”
 
白青岫并不清楚贺卿要自己等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但不论是为了什么自己都得等。
 
·
 
出乎意料的是,贺卿回来得比想象中的要早,着一身官服,长发束起戴着一顶乌纱,和平时的模样不同,不像是个奸宦,倒像是那初登仕途意气风发的文臣。
 
贺卿行至白青岫面前乂手一拜,那言语温柔恭敬:“殿下。”
 
贺卿向来礼数周到,白青岫却有些厌恶眼前这人的假模假样,即便如此,他犹是笑着,言语间像是嗔怪般的调情:“督主让我等,我等了,只是督主想要同我说什么呢?”
 
“奴婢只是想知道,殿下想要什么?”贺卿好整以暇地瞧着眼前还坐着的人,他自以为成竹在胸,可言语间却没那样的风轻云淡,自以为心机深重,其实早已无所遁形。
 
那刻意般的撩拨听得出几分惴惴不安,又哪有那般动人呢?
 
“督主,我可以唤您贺卿吗?督主要了我,难道打算始乱终弃?
 
昨夜之事,虽非我所愿,但督主是谦谦君子,我亦是仰慕不已。而我想要的……”言语未毕,白青岫垂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瞧他的举止言语倒瞧出几分可怜来,说着他又抬首看向贺卿的那眼眶微红,“我想要的……不过是督主的庇佑和疼惜罢了。”
 
好一个以退为进,贺卿心中嗤笑,却重复了一遍白青岫的言语,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谦谦君子?仰慕不已?
 
殿下难道不知,世人皆传我嗜杀成性,暴虐无度。”
 
贺卿步步逼近,或许是因为白青岫还坐着的缘故,那居高临下的迫人气息令人有些窒息。
 
贺卿在白青岫的咫尺之间站定,他弯下身来与之对视,气息交错间试图从这双清澈的眼眸中瞧出些什么来:“殿下是当真仰慕奴婢?还是别有所图呢?嗯?”
 
言罢他又站直了身子,这双眼睛是真的漂亮啊,只是这样漂亮的眼睛却惯会说谎。
 
“督主难道,不喜欢我?”白青岫仰头望向贺卿,这样的姿态极尽仰慕之意。
 
而从这个角度看,恰好可以看见贺卿的下颚,九千岁芝兰玉树容色倾城,的确是有几分勾人。白青岫不禁想到,若不是贺卿坐到了如今的位置,他只是个小太监的话,或许也是谁的娈宠罢了。
 
“白青岫,退一步,您还是金枝玉叶的殿下。
 
奴婢不是好人,若您真的要做奴婢的人,您可要想清楚了后果。
 
我自然相信您的仰慕,但若有一天,让我发现旁的什么,殿下,我可以给您的,我也可以拿回去。”贺卿说得晦暗不明,他是给了白青岫选择的,只是白青岫选择了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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