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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他才是你的主子,即便有一日,我要加害于殿下,你要护着的也只能是他,你可明白?”
 
“属下遵命。”督主情深,身为属下即便百般不愿也只有从命,将主子交代于他的事竭力去办妥当,辰月收了印信乂手一拜随后跳窗而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贺卿将毛笔搁在了笔架上,挑了灯芯过后,室内明朗了几分又继续写字静心,随后他传唤了个人进来。
 
贺卿在长安每日都有事要做,可今日要做的这件事却是私事,他本不想如此,只是占有欲作祟,他的殿下让他不得不这般。
 
皇帝给白青岫定了婚期,在月余后的黄道吉日,要娶的是兵部尚书家的千金小姐。
 
的确是一桩再好不过的婚事,家世门第都不会辱没了自家殿下,也足以看出皇帝对诚王殿下的重视,因着这桩婚事,再加上陛下任命白青岫代替他前往南方受灾地区安抚民心。
 
成家立业,又怎么看不明白皇帝的心思,等殿下回来,就不再是个空有爵位的闲散王爷了。
 
也因此令许多本处于观望状态的官员纷纷站了队,不过是一群墙头草,站不站队又有何妨呢?
 
王公贵族官宦百姓皆道金玉良缘佳偶天成,除却贺卿,他自然知晓殿下不能选择自己的婚姻,但万不该这般平静地接受这桩婚事。
 
也是,为了权势能够忍辱负重委身于一个太监,更何况娶个亲呢?或许还求之不得呢。
 
思及此处,贺卿手中的湖笔应声而断,他将断笔随意地往桌上一扔,胸中的烦闷无以复加,言语间却还算冷静:“兵部尚书,前年收了一个乡绅的贿赂,给了一个官职出去。
 
买卖官位,其罪一。
 
除此之外,你再去查,我要证据。”
 
“诺,只是不知,督公想要怎样的证据。”望月应声询问。
 
“轻则流放,重则斩首,祸及三族以上。”贺卿眉眼微弯,谈笑间便将兵部尚书一家人的性命交代了出去,那笑意未达眼底自然可怖得很。
 
他摆了摆手示意望月出去,透过窗子望向那月色如积水空明的庭院,心绪倒是平复了几分。
 
白青岫的婚事天下皆知,皇帝不可能收回圣旨,这样的方法是最好的方法,至于那一家人是否无辜,倒也不无辜,这官场上有几人敢指天誓日地说自己是干净的?
 
朝中党派众多,文武百官互相制衡,也不敢做得太过。
 
欲壑难填,一个官员的背后牵扯出一个世家来,很多时候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才能和私心这并不矛盾。
 
至于现下,也能怪他倒霉,贺卿不会给他追加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不过是为陛下铲除奸佞而已,仅此而已。
 
·
 
其实白青岫一直琢磨不透贺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都说他狠毒利己,可对自己而言,除了那次以外是再好不过的,就连那一次也是自己蓄意勾引。
 
而之后呢?他就似乎真的是在尽一个师傅的本分,从未逾矩。
 
虽在宫墙之中,白青岫也听得这位九千岁的所作所为,后来只听他言笑晏晏,那清风明月的模样仿佛是世家出来的贵公子,他始终是笑着的,言语间那般风轻云淡可总令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那日在长安街市上遇见的贺卿,仿佛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天子门生,那样的落拓肆意。
 
有那么一瞬间他会觉得旁人口中的贺卿,或许并不是真正的贺卿。
 
可如今他却是彻底明白贺卿是怎样的一个人了,不过是披了一张人皮,又装什么温润如玉?
 
自己早已被划归所属,贺卿又会岂容他人觊觎?在从江南赶回长安的途中便听说了兵部尚书因贪赃枉法诸如此类的罪状祸及亲族的消息。
 
既是罪臣之女,那这桩本该是“天作之合”的良缘也就理所当然地取消了,在听得这个消息的时候,或许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松了口气的感觉,
 
而后便是骇然,白青岫仿佛被扼住了喉咙般不得喘息,顷刻便渗出了一身的冷汗,心慌意乱之中竟然有些不敢踏进这长安的城门。
 
官至兵部尚书,贺卿竟能在这样短的时日将人拉下马,整个尚书府上百余人,也当真狠心,那翻云覆雨的本事只真不假。
 
或许有一天,自己会不会也落得这么个下场?本就是蓄意接近,于对方而言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就算是贵为皇子又如何?被称作九千岁的又不是自己。
 
“殿下,跟您说过要乖一些的,您怎么就是不听呢?”贺卿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言语含笑却令人毛骨悚然。
 
白青岫心跳飞快,他本能地想要去逃避危险,似乎是害怕极了,身子有些微颤。
 
白青岫方至京城,便在母亲留给他的暗卫的眼皮底下被人悄无声息地掳了来,如今更是被蒙了眼,双手被束缚在了床头动弹不得。
 
初夏的夜里还有几分微凉,白青岫的身份未着寸缕,被剥夺了视觉之后更是敏感,贺卿的言语举动更是惹人羞恼,那羞恼转为愤懑的恨意却又不得不忍下来。
 
白青岫是想解释的,可似乎贺卿不愿再听他说了,布条塞入口中,又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
 
太监不阴不阳、不为人道,或许真的如旁人所说身有残缺心早就不是常人了,白青岫落得个任人宰割的境地自然也生出几分后悔来,他后悔招惹贺卿了,或许还有更好的法子……
 
“殿下,您在害怕?”贺卿言语疑惑,眼中却是难掩的兴奋,他伸出只手掐上殿下的脖颈,那白皙而细长的脖颈仿佛再用些力便要断了,这样的场景任谁不害怕呢?殿下蒙着眼,微颤的身躯与那凌乱的气息都暴露了他此刻的恐惧。
 
可是这幅模样的殿下的确是漂亮极了,这幅惹人怜爱任人施为的模样,贺卿想让他哭、想让他求饶、想要让他永远这般……
 
贺卿俯身在白青岫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像是奖励性质,他说:“可是殿下,您说过的,您仰慕奴婢,您又怎么能够娶亲,怎么能害怕奴婢呢?”
 
贺卿自言自语,并不奢求一个他想要的回答,直至白青岫的脸涨得通红,气息逐渐短促,贺卿才仿佛从魔怔中反应过来松开了扼住白青岫喉咙的那只手,转而握上他另一处脆弱之处,那处还疲软着,可怜巴巴的模样,似乎并没有什么欲望,只剩下了害怕。
 
“殿下,您说,如果奴婢替您切掉这根东西,您还能娶亲吗?”贺卿话音刚落,榻上之人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贺卿的言语刺激到了白青岫,即便是负隅顽抗也要以死相拼。
 
疯子,真的是疯子,一百多条人命他都不放在眼里,白青岫是真的相信贺卿想下手将自己的这根阳物切了的,好变成同他一样不男不女的太监。
 
贺卿握住阳物的手有几分冰凉,像是在掂量货物的手法,白青岫是真的怕了,那蒙眼的布料湿润,无助的模样好不惹人怜爱。
 
“殿下乖一些好不好?”贺卿看着将手腕都挣红了的殿下,蓦地就舍不得了,也或许他从来没有舍得过。
 
其实他方才是真的动过心思的,他想:是不是只有这样,他的殿下才不会想着娶亲,想着去招惹别人,想着那极乐的欢好……
 
他的殿下是个正常的男人,而自己满足不了他。
 
听及此番言语,白青岫停止了挣扎,愣怔之余又有些讨好的意味,为了保全自己的命根子也只有乖乖地躺在床上任其施为,甚至还有些迎合的举动……
 
“好乖。”贺卿言语温柔,低声诱哄道,“腿分开些。”
 
 
第九章,督主,您宠宠我好不好?
 
 
白青岫视线被完全封闭,心下只一片无措的茫然,他不清楚事情为何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此刻的他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如今的他毫无反抗的能力,却是自以为是自作自受的结果,他不该自以为能拿捏得了在前朝后宫摸爬滚打才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上的贺卿,可这条路是他选的,又有什么好后悔的?
 
贺卿此刻估摸着应该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撑在白青岫的耳侧,贺卿的一缕青丝垂落下来,落在白青岫的脖颈肩侧,有几分酥酥麻麻的痒意。
 
而另一只手则在白青岫的身上肆意游走着,少了催情合欢之物的加持,这样陌生的触感令白青岫有几分天然的抗拒与屈辱,那双本束缚着的手握拳,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疼痛感拉回了自身的理智,白青岫按捺下那种厌恶感,强迫自身打开双腿送上去给对方玩弄……
 
他厌恶贺卿吗?不清楚,或许更多的还是自厌。
 
贺卿从容不迫的举止与语调仿佛天生的上位者,而自己则是一只被囚困于笼中的雀鸟,对方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雀鸟笼罩包裹起来,成为他豢养的宠物,可以被他肆意玩弄欺辱的宠物,而宠物不敢反抗半分……
 
那只手肆意的举动点燃了白青岫的情潮,白青岫自暴自弃地想着:我所有狼狈屈辱的模样都被一个太监看尽了,他一定满足极了吧?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去给他玩弄的,自甘下贱而已。
 
原来早已做好卧薪尝胆的准备,可忍辱负重的滋味终究不是那样好受啊,又岂能那样理所当然地全盘接受?即便不受重视也还是皇子之尊,怎么就……
 
还是说这段时日贺卿待自己太好了,便有些忘了自己的身份?
 
白青岫的思绪有些混沌,他分不清到底是哪种缘由,但清楚地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明白这一关他必须要过去。
 
顷刻间他便说服了自己,那双白皙的腿又分开了些,讨好般地夹上了贺卿的腰,哪怕贺卿连衣衫都未解开……
 
还算清醒的思绪伴随着屈辱感随着血液席卷全身,白青岫的掌心渗出了一抹红,此时的他就是任人玩弄的妓子、权贵的娈宠……
 
这样的牺牲有结果吗?他不清楚了。
 
不论是钻营的伎俩还算窥探人心的本事,贺卿都强出太多,又凭什么自以为能将他算计进去,又怎么不知道对方是将计就计?
 
贺卿的一只手探入白青岫的股间指节钻入那尚且闭合着的甬道中,随之而来的是白青岫本能的排斥:呲,疼。
 
白青岫才上来的几分情欲又被这疼痛感给带了下去,还有几分反胃的恶心,本身那地方只是第二次被异物侵入尚未开发完全,更遑论这次他是清醒着的并未用药,而贺卿也没有用脂膏,两根指节挤开褶皱戳入,缓慢而坚定直至完全没入,等不及白青岫反应便开始兀自抽插了起来。
 
白青岫呜咽出声,那声音被堵塞着有些沉闷,到底不愿意太过狼狈,贺卿正在气头上,他的恼怒来得莫名,这种恼怒是他的玩物即将要被他人染指的占有欲作祟还是旁的什么?白青岫不清楚。
 
一双手被绑缚着无法做过多的挣扎,本能的反抗使他的手腕摩擦得有几分生疼,白青岫的气息紊乱,思绪也渐渐地混沌了起来,或许是视觉的剥夺促使其余的感官都敏锐了几分,下身的异样使得他有些无措的难耐。
 
那里本就不是天生可以容纳承欢的去处,失了情药的加持显得既生涩又无助,本能的排异和疼痛感令白青岫几近绝望,他不清楚这场磋磨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只迫切地想要昏过去才好。
 
“殿下,疼吗?”贺卿的言语间甚至有那么一些兴奋,他问殿下疼不疼并不是说心软了,也或者说,他本身就想要白青岫疼。
 
这种疼痛带来的表现令贺卿的心绪起伏、难以自持、几近失控……
 
那眼底的凌虐欲令人望而生畏,也所幸此刻没人能瞧得见。
 
白青岫无法言语,只本能地颔首,他的表现似乎令贺卿满意了几分,贺卿抽出了指节转而抚上殿下前端的性器,从两个囊袋到柱身再到顶端的小孔,几乎每一个地方都照顾到了,那温柔而细致的举动与方才的疯狂大相径庭。
 
可就是这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举动令白青岫的情潮又重新还是翻涌,胸膛起伏着,热血一齐向下涌去充斥着那坚硬又嚣张的性器,差一点,就差一点……
 
情潮侵蚀着白青岫的思绪,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释放……
 
对方这样驯狗的行径,可偏偏会令人恍惚于他的温柔。
 
这才多久?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在太监的玩弄下得到这样的快感,心中虽千般不愿,却也无法忽略身上的感觉,也或许庆幸这样的反应,至少能过了目下这一关吧?
 
“殿下,您忍一忍。”贺卿的言语令白青岫有一瞬间的愣怔与疑惑,可随后便知晓对方要做什么了。
 
不行,那里怎么可以?会坏的,白青岫的脸色苍白如纸,一片哀戚之色,口中发出的呜咽好似求饶,他竭力挣扎着却无法抗拒对方的势在必行,更无法阻止冰凉冷硬的触感从自己的阳物顶端进入带来的疼痛……
 
是簪子?还是旁的什么?干净吗?至少要用酒或者用火……
 
否则那处弄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白青岫的额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是怕的,还是痛的。
 
那恐慌令白青岫僵在那久未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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