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信我。”贺卿语调缱绻而温柔,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安抚着白青岫,“不会弄坏您的,我舍不得。”
他已经是太监了,他怎么舍得他的小殿下也变成这样?
等到那根细而长的物什全部没入后,白青岫敢喘息,身体微颤早已大汗淋漓,明明他觉得贺卿的话不可信,可在听见贺卿的言语后还是安定了几分。或许是将这当做了救命稻草,白青岫在心中苦笑,对方玩弄人心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高明。
“殿下,您说——您要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把您的这玩意锁起来好不好?”贺卿的指节拨弄着那根阳物,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性器的顶端缀着玛瑙珠串,带着几分晶莹渗出,淫靡得像是在雨天被揉碎了的红牡丹……
白青岫失了神,仿佛只是一具任人摆弄的傀儡,他被吓得狠了。
贺卿抬手抚上白青岫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殿下,您乖一些好不好,我会一直宠您的。”
您想要的,无需出卖自身去旁人那里要,我能给的都会给您,不能给的也会给您……
白青岫这才像是听见了贺卿的言语,微微颔首,脸色却依旧苍白。
贺卿俯身为他解开了束缚,又取下了口中的布条,白青岫晃神片刻才又本能地想要去解开蒙在眼前的布料,却被贺卿制止了。
或者说贺卿不敢看,不敢去看对方眼底的恐慌与害怕、憎恨与怨怼……
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会将贺卿的那颗心搅个天翻地覆。
白青岫并未有过激的反应,反而像是理所当然一般将双手搭在了贺卿的肩侧。
贺卿将晶莹未干的手指伸到了白青岫的唇边戳了戳,那味道并不好闻充斥着白青岫的鼻腔,而他也只是愣怔了一瞬,随后便张口含住了对方的指节带着几分讨好地舔舐着,带着他自己的味道,那味道令人作呕……
这样的举动是臣服,也是认命,是低入尘埃的卑微,像是贺督主养的一条小狗儿似的,或许此时的白青岫是真的怕了,怕了这个工于心计又有些疯魔的九千岁。
瞧着这样乖顺的殿下,贺卿眼含兴味,心疼吗?并不。反而在他口中肆意地抽插搅动了一番才抽出手指。
白青岫的表现令贺卿十分满意,他终于打算好好地满足一番他的殿下了,从床头的抽屉中摸出了一罐脂膏,贺卿分开对方的双腿,迫使殿下双腿大张着躺在塌上任人玩弄,那蒙着双目予取予求的模样……
男人的胸脯并不如女人柔软,但贺卿似乎十分钟爱白青岫的那两点红樱,他俯下身去或舔舐或啃咬或戳刺着。
白青岫难以忽略这样的触感低喘着,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要去迎合对方的玩弄。
那脂膏不是寻常的脂膏,只是抹了一些在敏感的部位:玉茎、会阴、菊穴处……
黏腻的脂膏带着过分的香甜的气息,很快化作了晶莹的水渍,滑入了甬道深处或滴落在锦被上晕染开来。
不似第一夜的情药,还能让人保有一丝理智,这东西只需一点,就能令人从贞洁烈妇变成淫荡不堪的妓子。
痒,原先的痛感都变成了酥酥麻麻的痒意,被那燥动不安的欲望裹挟着蔓延全身,白青岫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吟,那样无助地蜷起身子,在塌上翻来覆去,迫切地想要什么来满足自己此刻的情潮。
他想求身上的人,可又怎么开得了口……
“这药本就是那秦楼楚馆里用来调教磋磨妓子的玩意儿。
殿下,如果这样一罐全用在您的身上,您猜,您这玩意还能不能对女人硬得起来?”贺卿的言语,白青岫没有半分怀疑,他得知自己的婚事做出的那些事还不够证明吗?
白青岫觉得可笑,终究是不清楚他意欲何为,却明白他是动了心思的,他想将自己变成待在房中日日只知向他求欢的娈宠。
白青岫放下了他最后一丝的固执和自尊心,微舔下唇意欲勾引,也不再控制自己喘息和呻吟声,语调里甚至带上了几分脆弱的哭腔:“督主,我想要您,您宠宠我好不好?”
眼前这个人不论如何,那也是金枝玉叶,是自己永远比不上的存在,只能用权势和武力迫使他屈服。
至于这隐隐的几分喜欢,他又怎么说得出口,即便说出口了也只是个笑话而已。
太监就算不得人了吗?太监就没有感情了吗?可太监是不配说喜欢的。
贺卿的眼神晦暗不明,在听得殿下这样的言语后,到底是心疼了,他将瓷罐丢在一旁,俯身颔首在殿下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吻,一触即分。
那亲吻并不凶悍,反而带着几分温柔而珍视的意味令白青岫愣怔了半晌。
第十章,督主,我不会娶亲,我只有您
冰冷而粗长的物什顶入体内,一瞬间白青岫便明白了那是什么,布着繁复纹路的玉势一寸寸地侵入内壁,随后在他的体内肆意地进出着,可终究不是承欢的去处,怎么能一下子受得住这样的物什。
那一瞬间的疼痛加之冰凉的触感到底是令白青岫清醒了几分,或许他有几分明白太监的思维不能以常人论了,自幼被施以腐刑,在深宫之中卑躬屈膝伺候着那些主子,哪怕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也依旧遭受着不公和冷眼,更何况是被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太监?要付诸多少心力又要有多重的心思才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去?可纵使到了世人瞧见了都要尊称一声九千岁的地位,背后仍会有许多的非议……
即便是一张白纸,经历了这些也会成为怎样的心性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已。
这红墙黄瓦看似繁华,却不知每年要吃多少人才够,而恰巧贺卿是胜者,而日后……这个胜者会是自己。
太监握有权势之后大多会豢养娈宠对食,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自己也可以和普通男人一样?
可终究只能靠着这冰冷的物件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疼痛过后,席卷而来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情潮,在药物的加持下,那玉势顶到甬道深处的敏感部位时,白青岫不可遏制地呻吟出声,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勾到了贺卿的心上。
于白青岫而言,这样的感觉陌生而又刺激,他抗拒这样失控的感觉却又想要更多。
而贺卿却因为白青岫的反应拿着玉势更猛烈的抽插了起来,看着殿下的表现,他也是有感觉的,并非下身那所谓的“极乐的快感”,心跳加剧连带着喘息声微乱,那气血翻涌充斥着神经丧失了平时本该有的冷静。
明明殿下这般不情愿,也能被玩得这样情动,如果他真的成婚了,他找了别人,那又该如何?
他想逃离,可我不愿,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各取所需而已,他做了这个决定就应该考虑过所有的后果,他又凭什么恨我?
贺卿坐在床边冷眼旁观眼前人的媚态,除却拿着玉势的那只手,便没有任何一寸地方同殿下接触。
白青岫或许是沉浸在情潮中无措,一只手本能地抓住了贺卿的衣角,将他的衣物弄得褶皱凌乱了起来。
“殿下,舒服吗?”贺卿突然俯下身问他,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只在仰息之间的压迫感。
那居高临下且冷静至极的声音令白青岫骤然清醒了几分,贺卿停住了动作,另一只手从白青岫的腰线一寸寸抚弄到对方的面颊,或许是因为指甲长了几分,也或许是刻意,带着一些尖锐的触感引人颤栗。
该怎么答呢?白青岫微微颔首,那黏腻的语调像是撒娇,他似是胆怯又想要亲近地拽了拽贺卿的衣角:“舒服的,但又不舒服。
督主,前面的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涨得难受。
督主,您抱着我好不好。”
那几近卑微的求欢的言语令贺卿愣怔了一瞬,他明知眼前这人一字一句讨好的言语都是裹着蜜糖的砒霜,明知假以时日他羽翼渐丰,第一个不容于世的只有自己……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真要将他关在囚笼中,到底是舍不得。
贺卿没再动作,良久的静默令白青岫难耐了起来,更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惹怒了这位九千岁:“督主?”
白青岫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您还在吗?”
贺卿并未回应对方的言语,却将人从塌上抱了起来,让白青岫的腿盘着他的腰,那可怜又兴奋的性器沾染着晶莹,直抵在贺卿的小腹处。
他允诺了殿下的请求,抱着对方。
簪子一寸寸地从那处抽出的感觉并不好受,白青岫本能的恐慌想要去触碰和抚摸却被贺卿打断了。
哪怕是蒙着眼也瞧得出那表情甚是委屈,任谁瞧了都会觉得可怜,偏生贺卿是个铁石心肠的。
玉势的抽插带出了一些黏腻的液体,房中弥漫着暧昧不堪的气息,偶而一丝晶莹滴落在地砖上惹得人心生羞恼,白青岫的双腿勾着贺卿不安地蹭动着,将贺卿身上的衣衫弄得有几分凌乱。
最后在贺卿的磋磨下,或许是弄脏了贺卿的衣衫,他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情潮难耐到底还是忍不住地泄了出来,只微微地颤栗着,高潮后的余韵令他有几分茫然,也有几分恐慌,他就这样不自觉地去迎合着贺卿的玩弄,甚至于被玩弄得用后穴高潮了。
虽说有药物的加持,但他似乎又不是他,这种失控令白青岫害怕,他怕一切按着他预料之外的方向去走。
末了,贺卿替他摘下遮挡住视线的布料,说了句:“慢慢睁眼。”
贺卿的言语冰冷,但分明是关心人的话语。在这样狼狈的场景下,白青岫心下生出几分异样,面颊是难以遏制的滚烫,其实不需要铜镜他也知道他自己此刻有多不堪。
“殿下,我能让你这么舒服,旁人可以吗?”贺卿眼含戏谑的瞧着怀中人,彼此的距离只在仰息之间。
白青岫染上几分窘迫,移开目光不再言语,清醒过后双腿间和后穴传来的异样感令他更加地无地自容,索性自暴自弃道:“督主,我不会娶亲,我只有您。”
这是他对贺卿的承诺,这承诺却令他如堕深渊。
“好乖。”贺卿抬手将白青岫的脑袋扳了过来与自己对视,奖励性质地啄吻着对方的唇瓣。
白青岫惶然无措的模样像极了受惊的小鹿,那声音细小,嗫嚅着说道:“可是——婚姻大事,我自己也不能做主。”
“我知道,我来解决。”贺卿手掌插入白青岫的发间,细致地替他梳理着青丝,言语举止是那样的温柔,此刻的他们像极了欢爱过后的伴侣。
白青岫眼睑微眨,那满含雾气的眼睛无辜地瞧着贺卿,像是鼓起勇气一般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贺卿的唇瓣,试图撬开他的唇齿。
贺卿眼含惊讶,不过很快便掩去了那一丝讶然顺从地张口任由对方动作。
或许殿下是累极了,也是真的受惊了,他窝在贺卿的怀中就这样陷入了梦乡,贺卿无奈地将人放在塌上,又去隔壁耳房中打了温水来替他清理擦拭过身子。
贺卿坐在塌边替白青岫捏了捏锦被,灯下看美人,却是怎么也移不开眼。
见殿下睡得并不安稳,眉心微蹙,贺卿这才起身点了安神香,白色的烟雾从香炉中缭绕飘散在了卧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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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翌日日上三竿时分,白青岫这才悠悠醒转,他坐在塌上觉得日光刺眼,眼睛也干涩得厉害,张了张口,那声音嘶哑得厉害,身上的不适更不必说,昨日的一夜到底是终生难忘,去江南安抚灾民的跋山涉水舟车劳顿的时候都未曾有过今日的疲倦……
昨夜许是贺卿替自己清洗过了,身子倒算是清爽少了事后的黏腻。
白青岫咬牙,掌心的刺痛传来令他清醒了几分,他竭力控制着心绪,而桌上的茶水似乎是早就备好了的,尚有余温。
坐在塌边的他只觉得身子酸软得很,胸口的刺痛感传来,白青岫有些疑惑,明明昨日都没这样疼的,他解开里衣低头看了一眼忍不住自嘲,贺卿这是真的将自己当做了宠物啊。
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打了标记,竟给自己的乳粒做了穿刺,还戴了饰物……
肌肤与布料的摩擦产生的异样感清晰,白青岫不自觉地笑了,那屈辱感包裹着他的身心,苦涩由心底漫延至喉口。
白青岫握拳右手砸在塌上,用了十足的力道:若他日大业得成,一定要将贺卿碎尸万段;若不成,死了也罢,断不会为了苟且偷生再受此欺辱……
就在此时,房门从外面被推开,嘎吱一声发出沉闷的声响,
贺卿入内手上端着的是盥洗用品,他言语温柔:“奴婢伺候您洗漱吧,殿下此番舟车劳顿,安抚灾民有功,陛下想要见您。”
贺卿逆着光站在白青岫的面前,那优越的五官和身形柔和了几分,即便是见惯了美人,也忍不住失神:“我现在这样,又怎么见人?”
白青岫本能地说出了心里话,而后自觉失言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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