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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他九千岁(古代架空)——风烟挽

时间:2024-11-25 08:19:32  作者:风烟挽
 
白青岫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窝在贺卿的怀中听对方叙述,偶尔会提出自己的问题:
 
“贺卿的家在哪儿呢?”
 
“就在这洛城。”
 
“后来还回去过么?”
 
“斯人不再,没有再回去的必要了。”
 
“报过仇了吗?”
 
“我杀了那人的全家,殿下是否会觉得我太过心狠?”
 
……
 
白青岫摇头否认,或许其中有无辜之人,但面对血海深仇谁又能真正做到理智?更何况贺卿的家人就不无辜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怎么舍得责怪,只是有一种无法替对方分担痛苦的无力与心疼,他感同身受的仇视着害了贺卿一家的罪魁祸首。
 
白青岫抱着贺卿的手紧了紧,试图给以对方温暖:“往事已矣,如今贺卿有我了,我很厉害的,绝对不会被人害死。”
 
贺卿没说的是,彼时大仇得报的他是极为快意的,经年后如今的他却生出了几分后悔来,他这样做和他的仇人又有什么区别呢?祸不及家小,那一家老小,也并非全是恶人。
 
贺卿简略地概括了他过往十余年的经历,说得越风轻云淡、越言简意赅,白青岫却越心疼,他本该是天上月,可月亮却落入了泥淖……
 
贺卿提及:殿下曾经送给我过一颗松子糖。
 
白青岫对于自己忘记了那段前尘往事总有些遗憾与愧疚,他忍不住问了句:“然后您就爱上我了?”
 
贺卿否认:“没有,您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我的癖好还没有那样的变态。
 
后来我被当时的厂公带进了宫,一年见不了您两次面,哪怕是见了也只是向您请安或是远远地瞧上一眼。
 
看您过得辛苦却无能为力,后来有权势了便悄悄地护您一二。”
 
贺卿眉目温柔,想起了旧事言语间满含笑意:“再然后,您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是我不对,对您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白青岫抬头啄了啄贺卿的下颚道:“才不是,贺卿能够喜欢我,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是我错了,辜负了你的心意。”
 
贺卿眸色微暗,他的指节扣住了白青岫的下颚,俯身咬上对方的唇瓣。
 
白青岫顺从地张口,将主动权交给了贺卿。
 
两个人的唇齿交缠,交换了一个濡湿而漫长的亲吻。
 
彼此的眼中沾染了难耐的情欲,贺卿意味不明地说了句:“殿下,我饿了。”
 
白青岫言语无辜:“哪里饿?”
 
贺卿忍俊不禁,满含戏谑地看着白青岫说道:“肚子饿。”
 
白青岫从贺卿的怀中钻了出来,正襟危坐,试图掩盖他不正常的想法:“那我们去酒楼用膳?”
 
贺卿答:“好。”
 
此地便是酒楼,许是两人衣着谈吐不俗,他们要了包厢又出手阔绰,老板娘便亲自来招待他们了。
 
因为对着贺卿的态度太过殷切,惹得白青岫喝了一壶的醋,言语间散发着酸味:“那老板娘是不是看上你了?”
 
贺卿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她对你也热情得很。”
 
老板娘哪里是对他们热情,分明是对钱热情。
 
这大抵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两人坐在二楼的窗边,这里比楼顶要暖和、比街市上要惬意。
 
偶然瞧见了几只孔明灯缓慢地升腾而起,化作了天上微弱的星子。
 
贺卿眼底闪过一丝怀念,下意识地说了句:“我也会做那灯,那时候喜欢将心愿写在灯上说与天上的神明,又怕人间的孔明灯太多,神仙看不到我的心愿,于是放上许多的灯只也不觉得满意。”
 
世人总对从未见过的存在心存敬畏之心,贺卿也有过喜欢放孔明灯、河灯许愿的时候,也去过寺庙、道观,可到头来谁又听见了他的心愿。
 
亲近之人尚且不可信,又何必去信那虚无缥缈的神明?
 
还是说人生苦得看不见希望,因此给自己一个努力活下去的理由?
 
白青岫想象了一下那时候的贺卿是何模样,而后告诉对方:“以后贺卿可以把心愿说给我听,若是我实现不了,那么那些神明也应该是不管用的。”
 
若这一年这样平淡地过去倒也罢了,可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某个滴酒不沾的人看向白青岫的目光有些丧失理智的危险,白青岫警惕心起,连忙叫来了老板娘问了句:“你这些东西里有酒么?”
 
老板娘匆匆忙忙地跑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最后长舒了一口气解释道:“那壶是茶酒,还有这道甜品里面加了米粮。
 
大过年的当然要喝点酒的咯,给小孩儿喝都没事的,这是怎么了……”
 
数年前经历的事情涌上心头,白青岫至今还觉得疼,心中升腾起苦涩与无奈,耳中有些嗡鸣,他听不清老板娘言语不休地讲了一堆什么,拉着贺卿便往外走去。
 
白青岫想带贺卿去客栈又觉得不能让人尽兴,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个地方可去——花街柳巷、秦楼楚馆。
 
醉酒的贺卿倒是正常的很,指的是同多年前别无二致的正常,白青岫并非抗拒,而是经年未见这幅模样的贺卿有些陌生,行为举止都是那样的强势而霸道,不容他人抗拒。
 
白青岫既希望贺卿能够痊愈,又希望他能够试着多依赖自己一些。
 
更何况这是在人潮涌动的街市上。
 
“贺卿,你冷静一些,这里到处都是人。”白青岫的提醒显得那般无力,此刻他既要保卫自己的贞操又担心眼前人生气。
 
至少他做不出在人群中同贺卿交合的事,怕不是连夜想换个地方生活。
 
两个人在街市上拉拉扯扯,贺卿险先将白青岫的衣带扯了下来,手刚要从白青岫的脖颈处伸入又被白青岫及时地抓住了。
 
贺卿黑着脸,一副你不要不识好歹的模样。
 
事急从权、时不我待,他们不能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了,白青岫放软了语调诱哄着贺卿:“贺卿、督主、哥哥、夫君……”
 
那尾音拉长,黏腻又暧昧,他将所有的称呼都叫了个遍,求饶道:“我抱您好不好?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换个地方,我再让您弄……”
 
单论武力,白青岫是比不过贺卿的,贺卿是自幼的基础,又经历了无数的刀光剑影,而白青岫因为身份的缘故,他向来是被保护的那个,空有一身武艺也难有机会同他人真刀实枪地以命相搏。
 
即便如今的贺卿有一条腿不方便,他霸道起来也令白青岫无法抗拒,也或许是,根本不想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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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闭站了,晚点应该还有一章。
 
离正文完结还剩七八章,几万字的样子,尽量在这几天给你们更完吧,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更不完的话也霉办法了。
 
番外的话按着惯例依旧可以读者评论区点梗,尽量别点肉梗,我羊尾两年了,两年前点我肯定写,现在点我不一定写。
 
如果没有人有想看什么,开站之后按着我的节奏把番外更完就结束了,大概有十几二十章的样子。
 
 
第四十五章,这是一章不是素的东西
 
 
灯火璀璨,白青岫抱着贺卿在人群中穿梭,身形有如惊鸿掠影,但如果有人眼尖的话或许是可以察觉得到此刻的贺卿有多急色。
 
过往的二十余年,白青岫大部分时间身在宫墙之中,他没有寻常王公子弟共通的喜好,这也是他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楼里的老鸨太过好客,还有那些姑娘们的目光就好像黏在贺卿同自己身上似的,或许仅凭穿着就可以判定这是个“大客户”,但这热情委实令白青岫招架不住。
 
更何况若真的同这些人发生些什么,吃亏的到底是谁?
 
而醉酒的贺卿眼中只剩下了白青岫,更不顾什么礼义廉耻,恨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人扒个精光。
 
白青岫被磋磨得不行,他干脆将一袋金子都丢给了老鸨,他的解释没什么说服力:“这人中春药了,不需要你们。
 
只需要给我们个干净的房间,将里面的东西换成新的,快点。”
 
老鸨打开钱袋子笑得牙不见眼,高声催促着小厮们去了,每句话都不离这位出手阔绰的“爷”。
 
贺卿急色,白青岫也不遑多让,他哪里分得出心力去吃茶水点心。
 
众人对两人的关系了然,满是惋惜之色,当然还有男女跃跃欲试,不过被白青岫的厉色吓了回去。
 
这中间最高兴的莫过于老鸨,她今日赚的比得上往常一旬赚的了,给钱就行,又哪管客人是来做什么的?
 
在老鸨眼中,白青岫就是活的财神爷,他们若喜欢在青楼找一些情趣,便是日日来都行,只是听他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那穿着气度想是来自大地方的,这生意兴许也就做这么一次。
 
断袖之事并不少见,更多的是那肥肠满脑的富家子弟追求新鲜,像眼前两位这般天人之姿的却是少见,看情况给钱的那位还是下面的那个。
 
或许是本着漂亮的事物多看两眼也是好的,白青岫全程如坐针毡。
 
倒是贺卿恍若无觉专心致志地与白青岫“搏斗”着。
 
今日在旁人的眼中有多荒唐都无所谓了,左右此地相距京城甚远,而回到长安后他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的皇帝。
 
等伙计过来说房间布置好了,白青岫便抱着贺卿窜上了楼。
 
才进房门,白青岫腰间的宫绦便不知落在了哪儿,大氅落在了地上,衣带被解开,露出了莹白的胸膛,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青岫才关上房门,贺卿便将人抵在了门上,他强势地将左腿挤入白青岫的腿间,一只手扣上对方的后脑,将他的猎物彻底地圈入了怀中。
 
另一只手掌自锁骨一路摩挲到喉结,继而掐上对方的下颚,拇指的指腹漫不经心地碾过对方的唇瓣。
 
贺卿顶了顶白青岫腿间兴奋的欲望,轻声道:“殿下,您现在好漂亮。”
 
殿下的眼中如繁星璀璨,满是对渴望的神情,是如春水般的潋滟。
 
语毕,贺卿覆上了白青岫的唇瓣,下身被猝不及防地作弄,白青岫本能地抗拒,而在他分神的一瞬间,便只能任由贺卿掠夺。
 
白青岫被吻得有些失神,他可以想象得出贺卿说得漂亮是哪种漂亮,一路上被磋磨了那样久,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一开始白青岫就没想着掌握主动权,接下来便只剩下被动承受,白青岫本能地环抱着贺卿接纳着对方的亲吻,与之交缠直至唇齿微麻。
 
白青岫的顺从令贺卿有些疑惑的不可置信,他用肯定句说出了疑惑的语调:“你愿意的。”
 
可他分明在说:你怎么会愿意呢?
 
白青岫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言语认真而肯定:“我愿意的。”
 
而后回应白青岫的是更激烈的热情。
 
从门口到床上的这一小段路,白青岫的衣衫落了一地,等到被贺卿摁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赤条条的了。
 
贺卿的掌心微凉,在白青岫的身上不断地游移着惹得人生理性的颤栗。
 
胸口突然而然的疼痛感令白青岫从欲望里清醒了过来,本能地痛呼出声,那双下意识想要去制止贺卿的双手被束缚在了床头。
 
床是特制过的床,四肢大张着被镣铐束缚,不得动弹只能任人施为,白青岫记忆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却被贺卿的言语打了回去,他说:“这里的东西不见了。”
 
贺卿的目光好似打量货物,一只手覆在白青岫的胸口有些凶狠地揉捏着,将茱萸玩弄得有些坚硬的刺痛,指甲戳弄着,偶尔又用拇指捏着那点拉扯着。
 
那对环早已被取下丢弃,而乳珠上的孔洞也早已愈合,这是曾经贺卿给他打下的标记,是白青岫认为的屈辱所在。
 
白青岫被玩弄得有些难耐,他本能地挣动着,而下身被对方握住后不敢再动弹,白青岫言语柔软而又坚定,他说:“我们可以等回去再穿一次。
 
我是你的,白青岫是贺卿的。”
 
“你是我的。”贺卿重复了一句,那性器被掌握在手中有些蓬勃的跃跃欲试,是那样鲜活的反应啊,一点也不乖。
 
贺卿开始套弄柱身,抚慰着囊袋,偶尔用指尖去刺激顶端,熟稔的技巧将对方的欲望牵引到了顶峰。
 
白青岫粗喘着,随着贺卿的动作挺动腰身,对方衣冠齐整,而自己却大张着双腿被人玩弄至此,那羞耻感似乎也化作了情潮,被磋磨得有些迷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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