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得见自己热烈的心跳声,热流向下涌去,阳物在贺卿的动作下是坚硬到有些刺痛的急欲宣泄,最可怕的是,白青岫竟然猜得出贺卿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或许对方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去占有,便万分喜欢掌控自己下身的欲望。
将自己的欲望挑逗至顶峰,又硬生生地跌落下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会让他觉得兴奋吗?
贺卿取来了银色的金属小笼子,将白青岫的性器一点点地放了进去。
下身的情潮被残忍地掐灭,被强行塞入那样狭小的笼中,那疼痛感令白青岫呜咽出声,身躯疼得渗出了生理性的冷汗,胸膛剧烈地喘息着起伏着。
那笼子的空间恰到好处,让你能够起反应却不能完全起反应,下身的性器完全勃起势必又会感受到方才的疼痛感而重新变得疲软。
白青岫的目光氲氤着水汽,无辜地看着贺卿的目光像是求饶。
而做完了这件事地贺卿似乎越发兴奋了,目光炽热地在白青岫的身上不断地游移着:“这样,殿下就不能一直发骚了。”
青楼里还有正常的脂膏么?应该是没有的。
那一罐催情成分的脂膏都被用在了白青岫的身上,涂抹在了他的敏感处,白青岫不断地粗喘着、发出暧昧而淫靡的呻吟,他试图自救般地扭动着躯体,却是被束缚着的无力。
身躯就好似被什么虫蚁噬咬一般,唯胸口和后穴犹甚,是密密麻麻的刺痛与痒意,需要更凶狠的对待来纾解。
脂膏在后穴融化的触感清晰,本能地瓮合着将晶莹吐出,濡湿了穴口和下身的布料,仿佛在不断地邀请着对方。
下身的笼子令他反复清醒,而催情之物的刺激令他急欲深陷情潮,两相折磨之下,白青岫觉得他要被玩坏了,此刻的他无暇思考,所有的一切化成了一个念头:我想要贺卿。
白青岫不知被放置着注视了多久,直至贺卿俯身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呢喃:“殿下,您知不知道您现在有多淫荡?”
暧昧又带着些羞辱的意味,生理性的泪水从白青岫的眼眶滑落,他说:“那您喜欢么?
督主,您帮帮我好不好?”
为什么他会这样坦然地接纳这样的对待?贺卿不解,但这并不妨碍他往白青岫的腰间垫了条锦被,双腿被分开屈起,指节自然而然地探入了那个湿润不已的甬道之中,他仿佛刻意地避开了殿下体内的骚点,一下又一下的戳刺着。
不够,到底怎样才算是够?
殿下的三千青丝如瀑,带着些潮气散落在了床上,那明显的喉结上下微动,又是一声呜咽,躯体被沾染上淫靡的痕迹,这幅漂亮而又脆弱到惹人怜爱的模样是自己弄出来的。
贺卿蹙眉、目光愈发凶狠,那心中无限的躁动与不安无处纾解:这幅模样是我弄出来的,可是……
我不能占有他。
贺卿又添了两个指节进去,随后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碾磨过白青岫体内最敏感的那点,手指总是灵活的,很快就将白青岫玩弄成柔软不已一副泥泞的模样。
贺卿询问对方:“殿下,听见您自己的声音了么?”
指节抽插的水声、不间断地粗喘声、偶尔不可遏制发出的呻吟声充斥在房中,缭绕在耳畔。
屋外还有不断升起绽放的烟火与鞭炮的声音,白青岫的思绪异常混沌,可这些声响却又那样的声音。
白青岫呜咽着被磋磨得难耐,他哭着求饶道:“贺卿,把笼子打开好不好?
贺卿,我不行了。
贺卿,饶了我吧。
贺卿,我想抱着你……”
每一句话以贺卿开头,以呻吟声结尾。
贺卿或许是听进去了白青岫的求饶,他解开了束缚着对方的镣铐,又取下了那称得上是漂亮的笼子。
被释放出的性器半软着渗着腺液,一次次地被掐下去的欲望显得可怜至极,现在乖巧多了,贺卿将其掌握在手中温柔地套弄着。
贺卿将白青岫抱了起来,白青岫的双手自然而然地勾上贺卿的脖颈,有力的双腿勾上对方的腰,将脑袋埋在贺卿的颈间低低地喘息着。
一如当年。
那气息温热地喷撒在贺卿的颈侧,泛着微微的痒意,而白青岫的脑子则是一片空白,被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带着复杂纹路的玉势就这样被顶了进去,过于冰凉而粗长的触感惹得白青岫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呜咽。
玉势在体内抽插着,被肠肉包裹成一样的温热,后穴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尺寸,抽插带出的晶莹落在了贺卿的衣衫上,濡湿晕染开来。
前端的性器也同样被照顾着,粗粝的手掌带着些温柔的抚弄,直至白青岫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去勾住对方的腰,脚趾微微蜷起,贺卿的衣裳被白青岫无意识的抓地凌乱不已。
白青岫的声音破碎,他的求饶声显然没什么用:“贺卿,不要了。”
而这一次,贺卿终于带着白青岫攀附上了欲望的顶端,得到了一次极致的宣泄。
白青岫有些痉挛地抽动了两下,脖颈微微后仰,脸颊潮红着目光失神,而脑中是一片空白。
那浊白夹杂着腥黄的液体喷薄在了贺卿的手中、身上……
他就这样被刺激地尿了出来,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青岫有些难以置信地哭了出来。
隐约听见贺卿说了句话,他说:“殿下,我能弄得你这样爽,别人也能么?”
怎么能呢?旁人若敢这样对我,肯定不能活在这世上。
等到白青岫又重新被搁置在了床上摆出跪趴着的姿态他才算是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这是兽交的姿势,高潮过后的白青岫格外的清醒,那处有些合不拢的肉洞被重新扩张,那处似乎已经习惯被使用,随着贺卿的动作不断地瓮合着。
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并没有点到为止。
后穴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仿佛胀痛到随时会撕裂。
白青岫生出莫名的恐慌与害怕来,他看不见贺卿,也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等到手指被抽出,后穴被开拓成了一个不小的洞口,周遭的空气灌入是前所未有的异样感,他仿佛被彻底玩坏了……
而后代替手指的是一团柔软的、炽热的肉,因为没有坚硬度,所以几乎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
在那一瞬间,白青岫就明白过来了那是什么。
贺卿似乎是害怕对方逃跑,掣肘着对方不得动弹。
而后,就像是那些动物标记地盘一样,有些滚烫的液体浇灌在了白青岫的甬道深处。
时间在此刻停驻,不知过了多久,白青岫被彻底填满……
贺卿尿了进来,那下身的饱胀令白青岫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算什么?我又是个什么?
官宦人家对待娈宠的方式,白青岫本该厌恶至极的,可在这一刻他的心口被填满了细刺、密密麻麻地泛着疼。
此刻的情绪分不清是屈辱还是心疼更多。
并非刻意作为惹人心疼的眼泪、也不是生理性的泪水……
只是情不自禁且不可遏制地落下泪来,白青岫哭得隐忍至极却怎么也止不住,低声地抽泣着。
贺卿注意到了白青岫的哭泣,他收敛了动作又一瞬间的无措,也从未觉得事情有如此棘手过。
他印象中的殿下无论怎么折腾,都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怎么会哭得如此凄惨又可怜呢?
贺卿将白青岫抱了起来搁在床上坐着不再动作,用异常严肃的神情看着眼前的殿下,一时间心中想出了无数个可能性。
那腥黄滚烫的液体顺着后穴流了出来浸湿了被褥,前所未有的触感令白青岫一瞬间止住了哭泣。
白青岫瞧见了贺卿的神情,脸上转而染上了一抹笑,他的督主啊,此刻一定在心里想着:他果然不喜欢我,他果然厌恶我……
诸如此类的独白。
他怎么会厌恶呢?他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罢了。
“夫君,还要继续么?”白青岫索性自暴自弃,只要贺卿喜欢,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夜,注定还漫长……
等到白青岫抱着对方睡去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
假如他们相遇的那一年将贺卿带了回去,再假如他比贺卿年长,是不是就能替贺卿规避这一切灾祸?
可那时的自己尚无力自保,且一直以来,都是贺卿挡在了他的前面。
若是如此,贺卿就和这世间所有的正常男子一样了,可假如只是假如,虽惋惜却无能为力。
许久以后,偶然白青岫也同贺卿说了这个假设,贺卿却是不以为意,他言语温柔的告诉他的殿下,他说:“殿下,在你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少了任何一件,都没有今日的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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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体内射尿是我的雷点,天雷滚滚,我觉得这玩法太猎奇了,emmmm,但这章我写得很爽。
第四十六章,回家咯
翌日,暖金色的光芒洒进了格窗,清晰可见的是光芒映射下的浮尘,但也同样温暖令人眷恋。
贺卿醒来时,白青岫尚在酣眠,偏生他是个醉酒后会记得自己所作所为的人,看着白青岫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又想起昨夜里的所作所为,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贺卿发了狠没有收力,面颊上的掌印清晰可见迅速地泛起了红肿。
且不说对方是皇帝,即便不碍于彼此的身份,仅凭爱人的角色对对方做这样的事,也是太过了。
白青岫还睡着,或许是因为昨夜才被狠狠地欺负过,殿下与平时相较是与众不同的勾人,那眉目温和又含有几分勾人的艳色,贺卿情不自禁地伸手摩挲过对方的唇瓣。
而白青岫若有所觉的皱眉翻了个身,贺卿不由得失笑。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白青岫这才悠悠醒转,睡意朦胧间被身上的疼痛感闹醒了,下意识地想要去抱贺卿却扑了个空。
那床榻上的冰冷令白青岫一激灵,生出几分恐慌来,他慌忙坐起身见贺卿跪在床头这才安定下来,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了泪花,他弯腰欲要去拉对方起身被因为浑身的酸软跌坐了回去,屋内的炭盆似乎不甚热烈,被褥外的冰冷令白青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又裹紧了锦被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来,他凶巴巴地质问贺卿,声音却沙哑得紧:“谁让你跪这的?
跪了多久了?你的腿不好你不知道么?
还有你脸上,谁打的?”
语调里是满含恼怒的急切,白青岫伸出一条白皙却带有星星点点的红痕的手臂,他拍了拍床上的位置示意人坐上来:“起来,坐这。”
贺卿置若罔闻,那润喉的茶水他早已备下,如今端至白青岫的眼前说了句:“殿下,润润嗓子。”
白青岫怒极反笑,那神情变作冰冷,言语平静的喊了声:“贺卿。”
平日里在贺卿面前他都可以服软,但这并非没有原则,该计较的时候他半分都不会退让,只是喊了声贺卿的名字却仿佛包含着千言万语。
他也不接茶盏,任由贺卿端着。
贺卿抬头与之对视,最后还是起身坐在了白青岫的身侧,他张了张口自觉言辞微薄,最后来了句:“您罚我吧。”
白青岫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将茶盏搁置在一旁,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冷着一张脸伸手钳制住对方的下颚强迫贺卿与自己对视:“我罚你什么?
这脸上的巴掌是督主的手笔吧?当真是好威风。
所以你又跪了多久?”
言毕白青岫松了手,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贺卿过来些,贺卿干脆脱了鞋袜盘腿坐在了床上:“殿下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白青岫言语戏谑:“那就把昨夜督主对我的所作所为尽数还与您好不好?”
贺卿垂眸,哑声应了声:“好。”
白青岫抬手覆上贺卿的脸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慢悠悠地说道:“我没有怪您的意思,我只是气您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其实贺卿很喜欢昨夜那样的激烈不是么?为何要收敛呢?
若闲来无事,也可以尽兴而为。
其实您对我凶一些,我就算生气了也是很容易被哄好的。”
白青岫的言语微顿,他倾身在贺卿的耳畔呢喃了句:“只要下次我弄您的时候,您也乖些就好了呀。”
语毕白青岫坐直了身子,眨了眨眼睛颇为无辜且理所当然的模样。
“殿下,您可真是……”贺卿从未想过白青岫会纵容自己到如此地步,他轻揉眉心言语颇为无奈道,“您这样,我会得寸进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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