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道士了,叱咤修仙界,哪能不招惹几个仇家,又哪能修到几百岁还不沾一滴血呢?】
“师父你...也杀过人吗?”
“杀过。”
【前不久不是还给你杀了个老王八炖汤吗?这修了千年的王八精和人有啥区别呢?这修仙界花花草草随便修修都能成人啊。哪有真的不杀生的。】
“可......修炼不是讲究清心寡欲,多做善事累积德行吗?”
【死脑筋。】
【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配活着。有的人渣做尽恶事,那就该杀。杀了就是积德。】
【有的人为了积德而去积德,那就是无德,做再多好事也于修行无意义。】
【万物皆有度,过度即死。】
【简而言之就是什么人该杀什么人不该杀,心里该有把尺子自己衡量!】
【况且有时候杀人也不一定是犯错啊。无谓的杀戮才是犯戒。】
【偏激点说,就算是杀了很多人,那也可以修出一个修罗道来。】
【有时候见了太憋闷的事,你就是要发泄出来!不然反而会憋出毛病来的!】
【杀人亦有道,其中的道理还有待你自己琢磨呢~】
虞辛夷心里的种种最后化作了一句:
“道法自然。顺心而为。”
顺心而为......解鹿溪突然有了个冲动。他试探道:
“那天,我见到了合欢宗的门人......是两个男子在......师父,两个男人也可以结成道侣吗?”
【啊?这话题跳转得这么快吗?】
【怎么又是合欢宗?!这些妖人怎么老是在这附近蹦跶?漠天青就这么想睡老子吗?!!!下次见到他要把他给活阉了。】
漠天青就是合欢宗那个不男不女的宗主,按照虞辛夷的说法,这个妖人之主明恋他二百年了,那些合欢宗的门徒经常来辞尘山送礼物打探虞辛夷的事,后来门主就下令不准合欢宗的人进山了。
可解鹿溪在山里一个人修炼的时候,还是偶尔能瞥见几个合欢宗人。大概是他们那个跟踪狂门主要求他们蹲守虞辛夷什么时候下山。合欢宗行双修,每个人都有双修的道侣,出门在外也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不过前不久解鹿溪看见了俩男的手拉着手偷偷摸摸的……接吻。
虽然解鹿溪上辈子也听说过这种断袖道侣,但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修炼剑法,对于这种八卦是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连惊讶的心都没有,毕竟他在金陵的乐坊里也见过男妓。
江南的权贵姥爷们,还真有几个喜欢养娈童的。他们那里管这叫男媳妇。
所以修仙界有断袖他是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真的看见两个男的在他眼皮子底下那般亲昵,淡定如他还是感觉到了一点震撼。
“可以。”
【就是比较小众。说出去不好听,总是容易招惹些不好的名声。】
【老骨就是因为这个……唉……】
老骨?莫不是上次提到的骨无怜?师父为数不多的朋友,甚至还为了找他玩这个百年不出门的虞辛夷专门下了趟山的那个?
“师父您对这个,没有什么别的、不好的想法吗?”
【能理解你现在的震撼,为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第一次见也被这吓到过,不过活得久了嘛,早就见怪不怪了。】
“没有。”
【不要对人有偏见哈。断袖也是人,不是啥妖怪。】
【我可不能让我徒弟成了个在背后说人闲话的歪儿!】
【不过小鹿看上去也不像是厌恶的样子。】
【大概只是好奇吧。挺正常。这孩子虽然小时候就混迹商铺乐坊这等杂地,却没染上那般爱倒腾闲话的市井气,挺好。】
解鹿溪眨巴眨巴眼:“师父你修行这么多年,就没有想过找个道侣吗?”
“不曾。”
【女人只会影响老子修炼的速度。】
“可那么多仙子都倾心于你呢!你一个也没有想过?”
“志在修道,不愿耽误人家。”
【我希望她们都别来烦我。一个二个整天想着谈情说爱,能修出个什么名堂来!自己不上进别妄图耽误我!】
“那,那些男仙长们呢?”
【啊???】
虞辛夷睁开眼用一种肉眼可见的疑惑神情看着能问出这话的解鹿溪。
只见解鹿溪抱着琵琶,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天真又无邪,仿佛真的就是顺嘴问了一句。
“也不曾。”
【我可不是断袖。男的女的都别想耽误我修炼。】
【这孩子今天哪根筋搭错了,怎么这么爱问这方面的问题……】
【以后还是让他少见那些腌臜东西吧。】
【尤其是漠天青!我要让楚小钰在山脚下放个结界,狗与漠天青不得入内。】
【不,狗可以。漠天青和合欢宗的妖人不行。】
解鹿溪感觉到了虞辛夷真的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的心思,他真的一心一意只想着修炼……但解鹿溪可不会轻易放弃。
只是知道了师父的初恋还在,他便感到心满意足了。他暗自发誓,就算这虞辛夷是铁石心肠,他也要给他融了铸成桃心形的铁块。这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现在可是世界上最了解虞辛夷的人了。
想到这里,解鹿溪便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
【耶?这孩子又在笑什么?瘆得慌。】
解鹿溪起身,抱着琵琶给虞辛夷做了个礼:
“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师父休息了。”
“嗯。”
解鹿溪在房间里擦着琵琶,拿出一根新弦来给琵琶换上。他哼着小曲,微微笑着。随后又抱着琵琶,轻轻拨动。
漠天青,合欢宗。
他在心里把这两个名字又念了一遍。
不知道他在辞尘山弹的这曲琵琶能不能传入那爱好男色的漠宗主的耳朵里呢?
这天起,解鹿溪开始坐在辞尘山的山涧里伴着溪流鸟鸣弹曲了。
那曲子轻快活泼,仿佛小兽在林间嬉戏玩耍。山间的各种鸟雀也围绕着解鹿溪纷飞上下。
有人被曲子吸引,向深山中探去,便见一红衣美童在林间弹琵琶。无数鸟兽围绕着他,凤蝶伴舞,流水仿佛都在为他和音,他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犹如天籁。
那画面如仙童下凡游玩,让人耳目一新,心神向往。
有修士悄悄把在山间弹琵琶的解鹿溪画了下来,那幅画便在修仙界有了名气,人人都想听解鹿溪弹琵琶,可千金难买鹿溪一曲,甚至连抱着琵琶的解鹿溪他们都没怎么见过。于是这画就变得更有魅力了。
画中的少年一袭红色纱衣挂在身上,背靠老树,怀中抱着琵琶,他闭着眼侧过头,小嘴微微张着好像在歌唱。
一双美手更是灵巧着翘起,拨弄弦音。人人见了都心生爱怜。
那画传来传去,终于还是传到了漠天青的手里。
一头雪色白发长长地披在赤裸红润的皮肤上,他绡眼微张,鼻息紊乱,而他身下正有两个精壮男人在小心服侍着他的下身,一个正抽插着他的后穴,一个正含着他的男根,他的乳头也被其中一人肆意揉掐着。随后又有一风姿绰约的红发女徒在他面前脱下本就透薄的纱衣,走到他面前,将那含着男根的男人推开,自己坐了上去摇摆。
漠天青似被服侍舒服了,发出了一声春叹。
“宗主,这就是虞辛夷的徒弟,解鹿溪。”
侍女闭眼将那幅画展开在漠天青面前,漠天青打了一巴掌那坐在他身上的女徒屁股,妖里妖气地说道:
“起开,你挡着我了。”
白嫩丰臀立刻现了一个血红手掌印,那女徒娇喘了一下,随后温顺地趴在漠天青身上,舔舐他那已经被人玩弄得红润的乳头。
漠天青这才看了看那画中的人儿,他一边欣赏着,一边揉捏着女徒的双乳,他舔舔唇:
“嗯~是个美人坯子,就是他被小辛夷亲自刮得骨吧?辛夷的灵力那般凛冽锋利,一寸一寸磨在这小人的骨头上,又一点点封存在他脊柱里温养,那痛苦宛若凌迟,可没有一个酷刑可以与之相比,这小美人定是吃了不少苦。”
“啊~嗯~师父,你能不能专心点~”那女徒抬起头,似乎对夸赞别人徒弟的师父有些不满。
漠天青挑着眉捏起女徒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随后又给她屁股一巴掌:
“看看人家的徒弟,衣服都没脱过,就已经引得漫天云雨,再看看你,睡过不少掌门护法,却只偷来这么点灵力。还得为师亲自滋补你。看来是你身子骨还不够娇嫩,没法让那些正派道人在你身上动真本事啊?还有待为师调教的。”
“啊~”女徒红着脸,只能低头认罚。
漠天青的后穴含着一根男根,但他似乎还是不够满足,他对被那女徒推走的男修勾勾手指:
“你也进来吧。”
那男修面色呆滞麻木,只赤身裸体走向漠天青,随后竟然真的撑起下身,挤了进去。
漠天青抱着自己的爱徒,发出一声喟叹:“嗯~这才有点意思~”
随后他便在这激情澎湃的摇摆中运转功力,那两个男修开始七窍流血,却依旧停不住对漠天青的抽插。
不断向那贪婪的深穴中注入精液。
“哈~再多点,再多点。”他神情恍惚,却一脸享受。
女徒也在这汲取中感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同时也对她这个容貌妖媚的师父更生一些畏惧。
随后那两个被漠天青摄住心魄的男修就止不住地抽插,但依旧被漠天青控制着射精,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师父的肚子都涨了起来,漠天青却依旧一脸春意荡漾。
随后好像听到什么崩断的声音,漠天青冷笑一声。
“浮华派的才俊双子,也不过如此啊。”
随后他便起身,抱着徒弟。女徒的双眼畏畏缩缩地越过漠天青的肩膀,看着那床上两个方才还身体精壮的两个男修,竟然已经枯瘦如年迈老人了,那两根方才如铁棍一样硬挺的男根已经像是两个风干了的大葡萄干,萎萎地贴在他们干巴巴的腿间。他们咿咿呀呀地在床上挣扎着,嘶喊着,随后便慢慢断了气。
师父的下身还在滴答滴答地流着刚刚从浮华双子那榨来的精液,他却若无其事地抱着徒弟,向池子走去。经方才的交合,漠天青的修为又进了一步。
女徒心里对漠天青只有敬畏,她小心翼翼地问漠天青:
“师父如果真的抓到了虞辛夷,也要将他榨成干尸吗?”
漠天青挑眉:“他?那我怎么舍得。我对小辛夷的爱可是世间最纯然的,只要小辛夷想,该是我自愿献上这条命,把所有修为都送给他。”
他说着,满脸幸福地笑着。
女徒蹭着漠天青的脖子:“不要,那师父不如尽数送给我呢!我对师父的情意,可不比您对虞仙长得少半分!”
漠天青又捏了捏自己徒儿的丰乳,激得她哼哼唧唧:
“傻瓜,身体怎样都无所谓,交出去多少次,都还能收回来,可这心一旦交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你可别学痴情那套,不然人家就要骂你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了。我这样的人,更不值得。”
他抱着徒儿泡进温热的春池里,那是用淫龙之心加热的温泉,既能洗净污垢,将交合吸纳来的灵力融进自己体内,也能令人再发春意,算是他们合欢宗的宝地。
女徒被漠天青玩弄得双眼迷离,又被他师父通过交合,轻柔地注入从浮华双子体内吸纳来的灵力。
“可师父对我这么好,我怎能不动心呀……”她挂在漠天青的脖子上,失神地想着。
她没有什么天赋,那些男修们睡她竟然真就只是睡她,比她灵力低的她不屑于相交,比她灵力高的轻易就能抵挡她的魅惑,她被人压在身下反复玩弄也得不到一点灵力。她委屈巴巴地回宗门里哭鼻子,他师父把她打了一顿,又亲自给她度灵力。她这身本事竟然全靠漠天青生拉硬拽着修起来的。
因为她入门晚,漠天青不忍心让她一个姑娘被刮骨筑仙骨。她哼唧两声,她师父嘴上不留情把她臭骂一顿,却真的也没让她受苦。
“还是得吃点苦头,不然你一辈子都只有被人玩弄的份呀。璇儿,不能走师父走过的老路呀。”漠天青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徒弟,苦笑着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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