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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大人的掌心雀(古代架空)——冰凌蝶儿

时间:2024-11-26 09:17:02  作者:冰凌蝶儿
  看到已经能跑能跳的人,上官濂很是欣慰,“小花,想死哥哥了,快来抱一下。”
  春华便只是笑,“大哥,你这些日子去了哪儿啊?”
  “还不是被你们家余宁派去做工了!”想到这个,上官濂简直是欲哭无泪。
  好在这次不算白去,让他寻到了不少消息。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上官濂问道。
  春华回答:“主子让我们寻个郎中去看个孩子,现在正要过去呢!”
  “寻什么郎中啊!这不是现成的。”上官濂说:“不然你求求我,我便勉为其难陪你们走一趟?”
  余宁伸手拦了他一下,“离远些。”
  上官濂挑了挑眉,“又不是挨着你,要你管。”
  “大哥...”春华识趣地躲在余宁身后,“那个,我们真的还有事。”
  上官濂:“……”
  自己不过是走了一段时间,他怎么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貌似不太一样了?
  后来,他终于明白改变的是什么了。
  所以当魏铜问他为什么愁眉苦脸的时候,他叹息着答了一句,“无碍,我就是缅怀一下。”
  魏铜莫名,“啊?缅怀什么?”
  “缅怀我们家大白菜没被猪拱的时候。”
  魏铜:“……”原谅他根本听不明白上官濂说得是什么玩意。
  此时被猪惦记的大白菜还一脸天真,“余宁,大哥好像生气了!”
  “不管他。”余宁说。
  “哦!”
  看着这么听话的大白菜,上官濂差点把牙给咬碎了。
  最终还是恹巴巴地跟上去,“免费帮你们好了,不用求。”
  春华被余宁拉着走,边走边回头,“大哥,那你快跟上。”
  这一声‘大哥’,叫的他心里欢喜。
  哪管余宁的冷脸,屁颠屁颠就跟着走了。
  江国太子那边形势不算太好,风炎是眼线,不敢随便离开。
  但他又挂心弟弟,因此才暗中求了凌霄煜。
  小孩儿面相和善,看起来很好相处,但就是不太爱说话。
  他长得不错,偏瘦,也难怪风炎挂心。
  许是幼年的经历所至,因此他对谁都比较警惕,即便是见过一次的春华。
  “真的是你兄长让我们来的。”春华宽慰他,“他很挂心你。”
  余宁眼尖的发现,小孩儿在提到他兄长的时候,目光柔和了一些。
  于是,他拿出了一块之前在风炎那里得到的信物,成功让小孩儿放松了警惕。
  经过上官濂的诊治,他发现这孩子的身体不是一般的不好。
  想医好,必然得费一番功夫,也难怪风炎忧心。
  “这事,要告诉风炎吗?”春华问。
  余宁说:“我派人传信回去。”接着将目光转移到了上官濂身上。
  上官濂:“……”我才刚回来,你要不要这么没有人性?
  至于吗?这么记仇?
  似乎是察觉到了上官濂的心声,于是让他传信的事情,暂时搁置。
 
 
第60章 红楼楚馆
  趁春华陪小孩儿的时候,上官濂跟余宁说起此次找到蒋绍天后查的事情。
  “你猜得不错,有关药人的事情果然不止萧不测参与。”
  上官濂问:“你猜还有谁?”
  “南宫泾。”
  上官濂震惊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新鲜热乎的消息还没等他卖弄,居然就这么落了地,简直是忍无可忍。
  “还有呢?”余宁继续问道。
  上官濂:“你这么能耐,还问我做什么?”
  话虽如此,可还是正儿八经地将事情讲了一遍。
  药人不止于苍山,现今昌国内部,恐有十几处这样的制造点,这种东西,稍有不慎便会伤到无辜的人。
  “我会尽快禀告给主子。”
  上官濂点了头,“要不要我入宫一趟?”
  这事牵扯极广,玄帝那边估计还不知道。
  虽说凌霄煜应当不会做出害人害已的事情,但毕竟是江国人。
  上官濂不常在江国走动,对他也不算熟悉。
  “不用。”余宁说:“你只需做好防范就成。”
  “行。”上官濂也不啰嗦,知道他既敢如此说,便是有把握解决。
  “对了,小花跟上官家的事情,解决的如何了?”
  余宁:“你们家老爷子,像是会吃亏的人吗?”
  上官濂只能承认,确实不像。
  “那...”
  余宁说:“他同意了阿晚的请求。”
  上官濂愣住,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过一想到前几日听到的传言,“所以宫里传出老爷子胞弟贪污受贿一事,还有那些亦真亦假,都是真的?”
  “差不多吧!”
  上官濂知道老爷子想认回春华是什么意思。
  “你不拦着点儿吗?”
  余宁看向远处的人,“他想自己解决。”
  春华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总觉得有道目光在看自己。
  抬起头的时候,正巧看到余宁望过来的眼神。
  他扬起头,冲着他笑了笑,笑的恣意又张扬。
  “你们,在一起了?”上官濂试探着问道。
  虽然知道结果一定很扎心,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
  “不然呢?”余宁说。
  上官濂:“……”
  他痛心疾首,骂了一句,“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骂完还不解气,接着又来了一句,“禽兽。”
  余宁不打算解释,颇有种你随便骂的架势。
  “他还小。”上官濂说:“你怎么下得去手?”
  余宁背负的双手微微蜷缩了一下,想到自己只说了一句话便将人吓跑的事。
  “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感情。
  上官濂有点儿窒息,实在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
  他们在此处待了几天,等小孩儿的病情稳定了才离开。
  路上,春华如释重负,“总算能跟风炎有个交代了。”
  他满心欢喜,接着看向上官濂,“大哥,我想求你件事。”
  “说吧!你的事,不用求,能满足的大哥都满足你。”上官濂对春华一向如此。
  “我想学习医术,大哥能教我吗?”
  上官濂觉得稀奇,“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了?”
  其实这想法在心里良久,只是一直没来得及实施而已。
  春华不想解释,只是问:“大哥,行吗?”
  “这是好事啊!自然是行的。”上官濂略略沉吟了下,“不过学习医术也是靠天份和悟性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学好。”
  春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哥,我会认真学的。”
  他说完,还讲了一些自己对医术方面的见解。
  上官濂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春华也答得很好。
  他微微诧异,“看来你还蛮有天赋的。”
  春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托大哥的福。”
  他们一直在讨论有关医术方面的事,直到半路听到有人呼喊‘救命’。
  几人循声而去之时,便见一魁梧大汉正在鞭打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身边还跟着一众打手。
  春华怒了,直接飞起一脚便将那手拿皮鞭施暴的男人踹飞了出去。
  那人被摔了个狗吃屎,捂着痛处嗷嗷直叫,“是哪个不长眼的,醉风楼的人也敢惹?”
  春华初来乍到,哪里知道醉风楼是个什么楼,“什么楼也不准欺负人。”
  大汉疼得嗷嗷直叫,忿忿招呼身边的人,“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弄.死他。”
  打手们抽出武器准备动手,却被后来的上官濂拦住。
  彼时,余宁也到了春华身边。
  魁梧大汉不识余宁和春华,但却见过上官濂。
  “上官公子?”那人自地上爬起来,左右看看,“他们是...”
  “我朋友。”上官濂稍微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通融一下。”他从怀中取了张银票递过去,“这些,应当够你们回去交差了,剩下的,治你的伤和请兄弟们喝酒。”
  春华这一脚踹得属实不轻,但谁又会跟钱过不去。
  更何况,上官家虽然遭了难,但毕竟树大根深,依旧是不可忽视的存在,上官濂又在云京颇有贤名,他实在得罪不起。
  于是伸手接了银票,“够了,足够了!谢上官公子。”
  那人带着手下离开后,上官濂这才前去查探少女的伤势。
  伤得倒是不重,都是皮外伤,也亏得他们来得及时。
  但男女有别,他虽为医者,却还是多有不便。
  于是寻了处有妇人的家里给她梳洗清理伤口。
  在外等人的时候,春华问:“大哥刚刚给那帮人银票作甚?”
  “自是赎身的。”上官濂说。
  春华不懂,“赎身?给谁赎身?”
  上官濂便耐心解释起来。
  醉风楼是座花楼,刚刚那帮人是楼里的打手。
  而能让打手追着打的,一是去楼里白.嫖闹事的,二便是那楼里不安分的姑娘。
  他们遇到的显然是后者。
  “所以,你刚刚用银票帮那姑娘赎了身?”春华问。
  上官濂说:“我总不能让你再跟他们动手。”
  他拍了拍春华的肩,“那姑娘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
  “可帮她的是大哥你啊!”
  上官濂摇摇头,“我帮她完全是因为你,怕你路见不平,不管会良心不安。”
  他并不是圣人,天底下的不平事多了去,怎么能管得过来。
  “太子脚下,怎么还能有这种事?”
  上官濂失笑道:“这不是很正常么?红楼楚馆,逼良为娼的事情屡见不鲜。”
  春华没再问什么,却因着上官濂的话而失神良久。
  姑娘的伤做了清理,被那妇人领出来,是个模样不错的。
  她拜礼,谢过了几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上官濂无谓一笑,取了些银子及伤药给了姑娘,让她自行离开。
  岂料姑娘说自己早已无家可归,不知何去何从,愿做牛做马,只求有个容身之所。
  她眼中含波,一双杏仁般的瞳孔毫不避讳地注视着上官濂。
  “男女有别,你跟着我不方便。”上官濂说得直白。
  姑娘被拒绝,只觉十分羞耻,偏头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上官濂有些头疼,只好又道:“何况我身边从不缺人侍奉,你若执意如此,我只好将你送回醉风楼。”
  姑娘花容失色,又自垂泪许久,这才收了上官濂给的东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上官濂暗暗虚了口气,转头却见春华眼神幽怨地看着他。
  “怎么?”
  春华欲言又止,止了再止,终是没能止住,“大哥,你就这么不懂怜香惜玉吗?”
  上官濂:“……”
  那眼神,就好像自己糟蹋了谁一样。
  --
  几人刚出村落,负责留下照顾小孩儿的药童便追了过来。
  “不好了公子,苍渔被醉风楼的人带走了。”
  药童是上官濂的亲信,略懂医术,因此被他留在风炎弟弟身边看护。
  “怎么回事?慢慢讲。”
  药童眼眶通红,“公子们走了不久,小公子便说胸口有点儿闷,想去外面吹吹风,我想着小公子的病情控制的极好,去外面转转也不打紧,便带着出去了,后来公子说有点儿冷,让我回去取件披风,等我将披风取回去,便见一群人正围着小公子,说他样貌好带回去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说到这里伸手抹了把眼泪,“我偷偷跟了一段路,确定他们是醉风楼的人,这才赶紧回来禀报。”
  醉风楼,又是醉风楼。
  “光天化日的他们居然如此大胆,简直目无法纪。”春华愤愤。
  上官濂:“王法都是给普通百姓定制的,对这帮人来讲,根本无济于事。”
  “那现在怎么办?要报官吗?”药童问。
  上官濂摇头,“这种事,没有确凿的证据,官府不会管。”
  “那我们自己想办法把人救出来。”春华说。
  “人是一定得救的,但不能贸然前去。”上官濂说:“醉风楼的掌事跟朝中一位权贵关系密切,这事容我想想。”
  春华有些着急,“可苍渔身体本就不好。”
  “先别急。”余宁安抚了春华,偏头看向上官濂,“你去想其他办法,我跟阿晚先去醉风楼探探情况。”
  上官濂点了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
  他们说着话,脚下也没停,匆匆往城内赶去。
  刚进城便分道而行。
  上官濂带着小药童去学士府找柳鹤知,而余宁和春华则是先一步去了醉风楼,打算摸清苍渔的下落。
  醉风楼门前都是些莺莺燕燕,还没等走近便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胭脂香,熏得春华直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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