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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不如演反派[快穿]——知知zing

时间:2024-11-26 09:34:50  作者:知知zing
  “他没带钱,把他赶出去。”盛邛瞬间变脸,让人猝不及防。
  等伙计把他仍出去,那人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盛邛颠着银两,扔到伙计手里,突然感觉到脑袋斜上方投来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他抬头一看,是齐游。
  齐游穿着白色对襟长衫,袖口和领口处绣着黑边流云纹,挺直的腰间束着一条墨色银边锦带,发髻整齐,戴着玉冠,好一副如圭如璧的君子模样。
  盛邛知道,刚才这场闹剧被齐游看在了眼里。齐游一看到盛邛抬头,立马移开了视线,仿佛他刚才只是不经意地望了望楼下。
  麻烦了,被齐游发现世子在风月楼了。矜负羽紧张地拉住盛邛的手。
  齐游从二楼走下来,从盛邛身边经过时,一点都没看他,仿佛不认识他一样。对方虽然没有表情,盛邛却体会出一点轻蔑来。
  感受到齐游的冷漠,盛邛垮下脸,上次还亲切地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却对人家爱搭不理。男人,果然是无情的物种。
  哦,串戏了。
  “齐大人,”盛邛叫住了他,“好歹也曾在一间卧房里做过那种事,大人难道翻脸无情就想否认吗?”
  齐游身体一僵,盛邛在胡说什么?
  “嘶。”看热闹的人没想到事情这么劲爆。
  盛邛完全不心虚地直视齐游,他又没乱说。他和齐游本来就待在一间卧房里过,齐游还硬拉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喊他“母亲”。
  “休得胡说,我们大人不是那种人!世子胡言乱语,怕是病了。”一旁的人看不下去了,他们大人向来洁身自好。盛邛家里的事根本不是大人做的,盛邛却像条疯狗一样,非要咬着大人不放。
  矜负羽一看对方要动手,连忙挡在盛邛面前。
  不知情的旁人看到这个画面,还以为盛邛身边的美人一看到齐游,便抛下盛邛,当场对齐大人投怀送抱了。
  齐游冷冷地看了盛邛一眼,没有追究盛邛对他的污蔑,转身后径直离开了。
  盛邛神色不明地笑了笑,“吃酱肘子去了。”显然,齐游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等主角双双离场后,留在一楼的人们议论纷纷。
  “刚才那是齐大人吧?”
  “是他,齐大人果然和传闻一样,风度翩翩,年轻有为。”
  “听说齐大人被任命为明年科举的主考官,真后悔刚才没上去和他说几句。”
  “不过,盛邛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盛府没有出事前,他俩整日黏在一起,谁知道呢?”
  换回男装的矜负羽坐在盛邛身旁,“世子何必为了让齐游出丑,平白污了自己的名声?”
  “什么名声?”盛邛嘴里吃着食物,分心地回答道。
  风流韵事,传得最快。盛邛边吃边想,齐游对昔日好友因爱生恨,两人共争一女的戏码很快就能在长安传开。这种事情固然不算什么正经事,可齐游还可能娶得了陛下最宠爱的公主吗?
  公主殿下不喜欢齐游,就能以此为借口,陛下怎么可能让一个断袖尚公主呢?
  盛邛乐呵呵地放下筷子,谁让他发现齐游才是气运之子呢,忍不住想给齐游添点小麻烦。
  “世子,你怎么了?”矜负羽以为盛邛在伤心。
  “哦,想回盛府看看。”盛邛摸了摸脑袋,上次去盛府,还是上次。
  风月楼的这条街向来热闹,喝酒的,吃饭的,听戏曲的,都有。
  出了风月楼的齐游立刻去了对面的茶馆。
  “大人,盛邛怎么能那么猖狂,他早就不是什么满腹才情的世子了!”齐游的人实在不理解,他们大人升官在即,盛邛又算得了什么。
  盛邛虽然不算什么,可他身上仍有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所以他才让小壹盯着盛邛。齐游想。
  “傅大人到了吗?”他问。
  “可盛邛他,”手下虽不满,也没继续说下去,“傅大人的马车在外面,他应该已经到了。”
  “齐大人,父亲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傅清渊低着头,朝刚走进茶馆的齐游作揖道。他从没像今日这么守规矩过。
  上次他去皇宫的事被父亲知道后,他被父亲狠狠地责骂了一顿。傅安平时从不管他,可就因为那件事,他被父亲警告不要再插手皇家的事。要不是主动请缨送父亲,他现在恐怕还被关在家里出不来。
  齐游和父亲约在这里是为了讨论文章,傅清渊对此可不感兴趣。他把齐游送进去后,替他们关了门,自己则走出去透透气。
  傅清渊望着对面的风月楼发呆。他和父亲一道乘马车来的路上,分明看见了盛邛。盛邛挽着一个貌美的女子,勾肩搭背,好不风流。几日没见,盛邛竟然出了宫,还变成了那副浪荡模样。傅清渊都不敢相信那是盛世子。
  傅清渊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刚才没看错,因为盛邛此时正从风月楼里出来,看起来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盛邛当然是吃酱肘子吃撑了。可傅清渊不知道这件事。傅清渊突然觉得愤怒,他明明告诉过他,风月楼不是什么好地方。
  “傅兄,你怎么在这里?”柳浊林好几天没看见傅清渊,偶遇他有点高兴。
  傅清渊发现是柳浊林,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继续忧郁地望着盛邛离开的方向,像个怨妇。
  柳浊林瞬间冷了脸,难道那两个家伙在傅清渊面前说了什么?
  “别在这里碍眼。”傅清渊见他迟迟不走,冷哼了一声。他今天心情不好,根本不想给柳浊林面子。再者,父亲就在茶馆里,万一被父亲看见自己一出府就迫不及待地和狐朋狗友玩,还不被骂死?
  柳浊林闷不做声,默默地走了。目前他还需要傅清渊,只能忍着。等他彻底搭上了陈叙那条船,他绝不会放过傅清渊。
  无意中,柳浊林看见了一个很像盛邛的背影。盛邛去的方向,是盛府!可盛府不是已经被封了吗?
  从茶馆的窗向下望去,可以看到楼下熙熙攘攘的人。同样看见盛邛向盛府走去的还有齐游。当然,这也是因为盛邛根本没有遮掩自己的行踪。
  “齐大人在看什么?”傅安端坐着,慢慢拿起茶杯,欣赏着面前摆着的一叠文章。
  “看众生百态。”齐游道。他说着收回视线,以字自称,“子溯既然已经拜您为师,您再唤子溯为齐大人,岂不是折煞弟子了?”
  “哈哈,”傅安笑着指了指面前的文章,“子溯谦虚了,你这般年纪和才华,本该恣意妄为些才好。”
  “为子为弟者,更应恪守仁礼,尊师重道。”齐游说着替傅安添了茶。
  傅安不禁感叹,他的儿子要是有齐游一半好,他也不至于担心,他百年之后傅家的祖业无人继承。他虽曾为帝师,却连两个儿子都教不好。
  “子溯不及傅予兄,”齐游恭恭敬敬地说,“等他游学归来,师父就不必担忧了。”
  傅安神色晦暗地放下茶杯,“那个不孝子,不提也罢。”
  齐游笑了笑,没有作答。傅安兴许还没意识到,他只有两个儿子,傅清渊不成器,傅家只能让傅予继承。
 
 
第49章 浪荡世子024
  “子溯不必再送了。”傅安登上马车。若是细看, 隐约能发现他走起路来略显吃力,左腿总是往后拖一点。
  齐游恭敬地行了告别礼,看着傅安的马车远去, 才缓缓端正了身躯。他脸上倏地浮现出一点冷不丁的笑意。尊师重道,傅安配吗?
  当今圣上只有守成之能,若不是背后有人指点,如何能在众多皇子里脱颖而出,登上现在的位置?傅家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从先帝的父辈那一代开始就鼎盛的傅家早已和皇权深深绑定在了一起。
  “傅家该挪挪位置了。”齐游漫不经心地想。
  落叶如同被散落的忧愁,纷纷扬扬地飘在地上。齐游的脑海里不禁忆起了收养他的善宜师父。善宜师父教他认字,教他为人处事的道理,教他向善。他愿意听善宜师父的话,因为他知道那是为他好。可无论他有多努力, 也找不到所谓的善在何处。因为他心里的恨太多了,多得装不下一丁点的善。
  寺庙里鲜有与他年龄相仿的小孩子,善宜师父常常担心他会因此变得孤单,得知他与世子结交时,很是为他开心。他不敢说,他故意和盛邛做朋友,仅仅为了利。
  如今,隐藏在心底的一切,他都没办法向善宜师父坦白,因为善宜师父已经故去了。善宜师父无病无痛, 却莫名死在了禅房里, 被誉为“慧眼神通”的两只眼睛空洞洞的——琉璃般的眼睛, 竟被人活活挖了去。
  年纪尚小的齐游目睹了这一幕, 他苦苦追查,发誓一定要找出害死善宜师父的凶手。可当他知道善宜师父的死牵扯到诸多世家势力, 知道傅安为主谋时,他没办法当场为善宜师父报仇。一如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被他们那些人迫害以至于妻离子散时,一样的无力。
  他也知道,从前的盛世子光明磊落,心底有他没有的善。正是因为这样,当他发现盛邛的父亲盛侯爷是亲手杀死自己母亲的凶手时,愤恨迁怒之余,压在他心底的那块名为愧疚的石头终于被抬走了。
  当时的他松了一口气,心想,“世上根本没有单纯的善,有的只是恶和伪装成善的恶。”唯一例外的善宜师父,也早早地死了。善终究会被恶吞噬。
  在他还没来得及动手,盛侯爷就死了,盛夫人疯了时,他忍不住充满恶意地想,曾经爹娘都在,受他羡慕的盛世子终于落到和他一样的境地。
  冷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拉回了现实。
  齐游突然迫切地想要知道,盛邛回去到底要做什么。等他这种热切的心情渐渐压下来后,他自嘲地笑了笑。他不该有这种想法,眼下他应该做正事。是善是恶,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何必再去试探。
  “阿嚏~”此时已经潜入盛府的盛邛突然打了个喷嚏,停下来自言自语,“谁这么想念我?”
  不是想念,多半是骂,矜负羽摸了摸鼻子,没忍心说实话。
  一眼望去,盛邛发现盛府愈发荒凉,无人打扫,墙角都已经结上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在记忆里搜寻了一圈,盛邛记得那是“他”唯一一次偷懒,躲到墙角不愿念书,被盛侯爷找了好久。盛侯爷找到他时,冷冰冰地看着他没有说话,那天他被抽了二十下藤条,身上全是伤,还被罚站在墙角整整一天。后来,他再也没在读书上偷过懒。
  盛邛走过长满杂草的石板路,想着原身半世荣耀、半世荒唐的一生,虽说那一生还不到二十年。旁人自然不知道,因为一句“盛家麒麟子”,他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而一切繁华,都因为盛侯爷的通敌罪名,消失殆尽。
  想必有着上一世记忆的公主殿下也不知道,入宫找陛下要个说法的盛世子早就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盛侯爷曾在醉酒时喃喃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句看似向君表忠心的话终究成了他的下场。
  所以发现盛家败落为陛下之意后,盛世子只想到陛下面前求个明白。
  可他终究还是有一丝丝不甘心。他想好了,陛下不是说他们家通敌叛国吗?那他不如把罪名做实了。如果他没有活着走出皇宫,长安的种种情况将以密件的形式送到北方蛮敌手中。
  绝望带走了他的理智。可若是他知晓自己因为一场阴谋被人烧死在大火里,导致密件被送出,国险些被破,也会后悔吧。
  “世子,你没事吧?”矜负羽亲眼见到整日笑着的盛邛从眼角重重地落下一滴泪,砸在石板上。
  原身最后的情绪罢了。“没事,只是看到碎渣有点后悔,当时砸什么瓶子?好歹还能卖几个钱。”盛邛镇定地指着地上的瓷片。
  矜负羽没有戳穿他,蹲下身扫了眼陶瓷碎片。这里很久没来过人了,自然不会有人扫掉这些不值钱的垃圾。
  矜负羽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迅速朝屋内尚存的一人高的瓶子看去,“世子不觉得奇怪吗,这里好歹是个侯府,盛侯爷为什么要把这么多没用的瓶子放在这里?”
  盛邛一想,觉得很有道理,立刻往瓶子的里面望去。
  “什么都没有。”盛邛看过每一个瓶子,却失望了。难道真是他们想多了?
  “瓶子……瓶子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盛邛思索着。突然,他灵光一闪,踱步回了方才经过的石板路。
  石板路生着杂草的缝隙里,斜落着一块周边凸起的陶瓷片,整体却相对平整。
  “世子,我来。”矜负羽拦住盛邛伸出的手,小心翼翼地捡起那块碎瓷片,这好像是块瓶底的碎片。
  “反面有字。”盛邛兴奋地舔了舔虎牙。
  虽然缺了一点,他们还是能看出这是个“麒麟”的“麒”字。
  “或许再找找,还能找出个麟字。”盛邛一看是这个字,顿时少了大半兴趣。
  呵,“麒麟子”这种话听多了,竟有人信以为真。
  矜负羽继而找出了其他碎瓷片,拼凑出一个几乎完整的瓶底,能够大致看出上面刻着的一行小字——麒麟现,帝王出。
  他爹,似乎真的挺有野心?盛邛撇撇嘴,没有发表心里的想法。
  矜负羽却隐约想起这句话的出处,来自善宜住持之口。善宜住持的慧眼得以窥见命理,他的话,应当做不了假。
  丧失兴趣的盛邛回到屋里,推倒了其他瓷瓶,如果瓶子底下全是这种话,尽早毁了最好。
  一人高的瓶子如数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噼里啪啦。
  瓶子里却蹦出两块厚厚的纸片,多半是因为瓶子里原本有机关,瓶子碎了,纸却意外掉了出来。
  盛邛和矜负羽对视一眼,分别打开了一个叠起的纸块。泛黄的纸条被展开,散发出淡淡的熏香。
  盛邛手上的那张写着“紫微垣动” ,而矜负羽手上的那张写着“汲汲于生”。纸条上的字筋骨内敛,盛邛越看越眼熟。
  “是批命,而且是两个人的批命。”矜负羽笃定地说,他爹曾让善宜住持为他和弟弟批命格,只是善宜住持并没有同意。佛家人讲究一个缘字,善宜说他们无缘。
  这里,善宜却一下子写下两张批命,其中一张的命格极好,意思是有王侯将相之命,而另一张的命格看起来十分普通,差不多就是每日为生计奔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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