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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觉醒,爆改灵异文主角(玄幻灵异)——长空畔

时间:2024-11-26 09:47:04  作者:长空畔
  
  路与突然觉得身上很痒,他下意识抓挠几下,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那股痒意仿佛陷入皮肤深处,由内而外地散发,带着微不可觉的刺痛,一下一下地痒在心里。
  
  湖里的巨物露出了真面目,是一只蟾蜍,它像座小岛卧在湖里,背上隆起的大疙瘩上挂满青绿的水草,湿哒哒一片,滴着水,混合着浓郁的水腥气弥漫在整个湖面上。
  
  岸上的青蛙早已吓得四肢趴伏在地,颤栗着,发出哀鸣。
  
  年迈的老青蛙在两只壮年青蛙的搀扶下姗姗来迟,肉眼可见的慌乱,气息紊乱,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声让人觉得它随时有可能因为喘不上那口气窒息而亡。
  
  老青蛙还算镇定,它上前一步,缓缓跪下,闭上眼睛,两个前肢合掌高举过头,重重伏倒在地,一个十分虔诚恭敬的臣服姿势。
  
  呱呱呱地说了一长串什么,这些声音在路与耳朵听来就是普通的蛙叫声。
  
  其他青蛙见状也跟着纷纷效仿。
  
  湖中的蟾蜍眼珠微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但怒意削减了不少。
  
  它发出一声低鸣,低沉如老牛,厚重又闷耳。
  
  青蛙们听完之后如同劫后余生,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蟾蜍没把它们放在眼里,此时此刻,乌黑的瞳孔里映出路与和时桥的身影,它在观察他们。
  
  如芒在背的视线扫遍全身,被注视的四个人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那道目光所携带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一直没能感知到恶意的方方,在这只蟾蜍从湖里出现的那一刻,就被铺天盖地的恶意包围,像是一股强势的黑暗,裹挟着世间所有负面的情绪,劈头盖脸而来。
  
  方方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它就是这方小岛幻境的主人。
  
  心存杀戮,恶念,没有丝毫理智。
  
  方方惨白着脸和它对视,额头上全是冷汗,已经强弩之末,她净化不了这些恶意,太多了。
  
  齐岂也是浑身紧绷,满脸的戒备,符纸全拿出来捏在手上,他心跳得很快,胸腔快要爆炸,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大的邪灵,感受到了两者之间实力上的悬殊。
  
  好在蟾蜍没有下一步动作,短暂的露面过后,又闭上眼睛,潜入湖底,好像只是单纯地被一些小动静被吵醒,浮上来看看。
  
  四周静悄悄,湖底的蟾蜍又陷入了深眠,岸上的青蛙们一动不动,直到湖面再无一点波澜时,才从趴伏的状态中起来,老青蛙来到路与他们跟前,浑浊不清的双眼深深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当它的视线落在路与手上时,眼神微微一亮,很快这个异常又被隐藏,它招来几只青蛙,用眼神示意。
  
  很快,路与他们就被带到了天坑上,又是那口神秘的大锅和花坛,这一次它们全体出动,将四人层层围困在里面,寸步不离地守在旁边。
  
  再一次被粘液毒倒的四人浑身发软,使不上劲,想跑也跑不了。
  
  “咋办?那只大蟾蜍我们恐怕打不过啊。”齐岂仍然心有余悸,有气无力地说。
  
  方方的唇色发白,不太好受,她的能力特殊,没了禁制的湖底就像一个黑洞,源源不断的恶意无孔不入地在侵蚀她的每一根神经。
  
  强忍不适,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能感觉得到,它是纯粹的恶,不知道那些青蛙跟它做了什么交易,但是它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板上钉钉的猎物。”
  
  “恐怕咱们都活不了。”
  
  路与垂眸不语,他在想老青蛙看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抬起右手仔细端详,并没有看到异样。
  
  “唔,好痒。”时桥忍耐不住的哭喊声传来。
  
  三人闻声看去,时桥烧得脸色通红,眼神涣散,眉头紧皱,手上无意识地剐蹭大地,已经蹭出了一大片擦伤,渗着鲜红的血,被白皙的肤色一衬,看上去有些骇人。
  
  路与见状一把扣住时桥的手不让他继续,时桥反而剧烈挣扎起来,力气奇大,要不是路与及时加重力气,险些被他挣脱。
  
  时桥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嘴里不停喊痛。
  
  齐岂挪过来,抬手帮路与制住时桥,担忧问道:“他怎么了”
  
  方方也过来帮忙。
  
  她抓过时桥的手,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血洞,跟针扎的一样,不光手上有,时桥脸上也开始出现一些红点。
  
  方方大惊失色,失声道:“这是什么东西”
  
  时桥挣扎地厉害,三个人手忙脚乱地按住他,不让他抓脸,从地上扯了几根粗壮的藤蔓,将他捆住,齐岂又给他一手刀,人昏过去了才彻底消停。
  
  脸上的红点越来越多,很快,时桥整个人都红成一片,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哪怕昏迷了,痛苦的神情丝毫不减。
  
  这一番动静自然引起了看守青蛙的注意,只不过与方方焦急的神情不同,那些青蛙在看到时桥的异常后反而越发开心,似乎他们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个时刻,一个个笑得诡异。
  
  没过多久,时桥脸上的红点慢慢褪去,疼痛消失,他的神情没有那么痛苦了,先是从手脚开始,一些绵软细小的白色绒毛浮现在时桥的皮肤上,一层一层,并且越来越多。
  
  方方和齐岂面色凝重地盯着时桥的手,眼看绒毛越长越多,他们却无从下手。
  
  路与在看到白色的绒毛后,脑子短暂地闪过一种可能性,虽然荒谬至极,但是本身这个世界就很癫,所以也不是没有可能。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路与轻声说出心里所想的话。
  
  “你说什么?”
  
  方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看向路与。
  
  随后几秒,终于明白路与这句话的两人,在对视一眼后,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齐齐看向时桥,瞳孔地震,咽了咽口水,干巴巴说道:“倒,倒也不用这么写实吧……”
  
  把人变成天鹅再吃掉什么的,太离谱了。
  
  说话间,时桥的手上已经覆盖一层柔软洁白的绒毛,过不了多久,就会长到脸上去了。
  
  “按照这个变异的速度,天一亮那只蟾蜍就会来把时桥吃掉。”
  
  “咱们得想想办法阻止它。”
  
  齐岂崩溃地抓抓头发,急躁不安:“它太大只了,单张符咒的效果恐怕伤不到它,如果所有符咒一块用,威力会大很多,但是这样我们就只有一次机会了。”
  
  路与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如果是那位邪祟设的幻境把时桥拉进来,理应不会这么对待时桥。
  
  那位的恶趣味在于,先让时桥身边的人在他面前以各种惨烈的方式死去,一步一步,直到时桥陷入孤立无援的绝望境地,濒临崩溃之际,再出手帮他死里逃生,一点一点地消磨掉时桥的心理防线。
  
  在春山别墅,第一个祭天的就是自己。
  
  而现在这只怪物居然一上来就盯上了时桥,这很不对劲,而且他没发现任何可以藏匿邪气的东西,类似于上次的老照片。
  
  方方和齐岂想破头了,也没能想出好办法。
  
  方方转头想问问路与,却发现路与在走神。
  
  “小路,你脖子上那什么幽冥,你会用吗?”
  
  方方也是没办法了才把希望寄托到那条银色的挂坠上。
  
  她听队长说过,好像是什么家传的宝物,应该有点厉害的吧。
  
  路与摸摸脖子上的挂坠,不确定地开口,“从别墅出来之后,它除了能让我见鬼之外好像没发挥过别的什么作用了。”
  
  路与:“从我们出现在岛上,也没见过它有反应。”
  
  方方收回目光,失落道:“啊……这样啊。”
  
  “等一下,你手上那是?”
  
  方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路与的手。
  
  路与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淡红色的成片的细小血洞悄悄浮现在他的手背上,顺着小臂一路蔓延向上,随着而来的还有滔天的灼热痒意,像是伤口刚长好结痂又狠狠抠掉的痛痒,越痛越痒!
  
  路与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在小臂上挠出了几道血痕,几乎是潜意识的行为,齐岂和方方这一次反应及时,两个人迅速扑上来把路与按住,捞起旁边的藤蔓,行云流水地将他进行五花大绑。
  
  在齐岂准备手起刀落,敲晕路与的时候,路与强忍着难言的痛意,叫住了齐岂。
  
  路与没晕成,他闭着眼睛,把痛哼的声音压在喉间,硬生生地扛过了那一阵剧痛,牙都快咬碎了。
  
  红点消失后,痛意减轻,路与缓缓睁开眼睛,手背上已经盖了薄薄的一层绒毛。
  
  齐岂佩服的眼神投过来,拍拍路与的肩膀,兄弟你是这个!
  
  方方忧心忡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路与如实告知他的感受,“还好,有点痒。”
  
  齐岂再三确认路与不会伤害自己后,给他解开了身上的藤蔓,盯着他手上的绒毛,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也变天鹅了”
  
  方方像是想到了什么:“是那锅草料汁!”
  
  齐岂一想他们四个人都涂了那锅腌料,忙不迭对方方说:“那我先把你绑起来免得一会你变异的时候抓伤自己。”
  
  方方想了想觉得不无道理。
  
  最后只剩下路与没被绑着。
  
  两个小时后,昏迷的时桥悠悠转醒,一睁眼就对上了三张毛茸茸看不清五官的脸,差点又厥过去。
  
  后来他发现自己也毛茸茸的。
  
  “所以我们现在是变成天鹅了?”时桥问。
  
  方方摸了一把身上厚厚的毛,触感还挺好,神情有些微妙:“唔,应该是吧。”
  
  “那路哥为什么跟我们不一样”
  
  三个白色毛团扭头看向旁边黄色的毛团。
  
  因为脸上被毛毛覆盖,看不出路与是什么表情,齐岂大胆发言:“或许,你们小学有没有学过一篇课文,叫《丑小鸭》。”
  
  格格不入疑似丑小鸭的路与:…………
  
  第16章 孤岛
  
  “要是长翅膀该多好,我可以从这头飞到那头。”齐岂望着远处,向往道。
  
  方方无情点破,“醒醒,别真把自己当天鹅了。”
  
  他们浑身上下都长满了柔软的长毛,不似禽类的长羽,外表上看与天鹅更是天差地别,更像猴多一点。
  
  天光微亮时,默默看守的青蛙动作起来,忙前忙后的,看不太懂,大概是把他们四个吗喽献给大蟾蜍的神秘仪式。
  
  四个人头碰头蹲在一起商量,齐岂先开口:“一会那怪物来了之后,咱们见机行事,我拿四张符,剩下的一人一张,我教你们引符的口诀。”
  
  “我和方方都会一些保命的技能,由我们负责牵制住它,你们俩就趁这个时机往外逃,还记得之前那个隐蔽的小山洞吗,暂定先往那跑,我们就在那里汇合。”
  
  “青蛙最厉害的就是它们舌头上有毒的粘液,正好咱们身上的这些长毛避免了直接接触,用符咒就能对付他们,记着,一张符咒只能用三次,所以要用在刀尖上,发挥最大限度的作用。”
  
  路与听完,不赞同道:“要走一起走,你们两个人根本不是它的对手。”
  
  时桥也附和,“我们不能扔下你们自己跑。”
  
  齐岂有些着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都留下,我们可能一个人都跑不了。”
  
  路与说:“双方实力悬殊过大,分散之后更打不过,不如赌一把。”
  
  齐岂问他:“怎么赌”
  
  听完路与的话,三个人神色复杂,沉默了许久。
  
  路与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胆大包天的话。
  
  “会不会太冒险了”
  
  路与:“哪一种办法都很冒险,我们没有可选择的余地。”
  
  齐岂一咬牙,拍板定下,“行,豁出去了!”
  
  ——
  
  太阳隐在厚重的乌云层中,透出的光落到地上,黯淡无色,岛上的天气似乎一直如此阴沉。
  
  前日的花草被撤下去,换上新鲜采摘的,色彩缤纷的鲜花,配上灰蒙蒙的天气,生机勃勃与暗沉死气的碰撞。
  
  天坑下的湖面泛起了涟漪,一声浑厚的蛙鸣从湖底深处层层荡开,传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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