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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断情绝爱后(GL百合)——小锦鲤呀

时间:2024-11-27 09:22:31  作者:小锦鲤呀
遥远的记忆至此为止渐渐模糊,又渐渐与许多年后的今日重合,明明跨越了漫长的岁月,应当有一种时过境迁、恍如隔世的感觉才对,可没由来的,陆轻舟竟然为很久很久之前那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怄气起来。
胸口仿佛窝着一团火,不断灼烧着她的心。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郁润青,不再开口,完全是自己与自己赌气,想看看郁润青到底还会忽视她多久。
郁润青正在生火。那木炭燃的极快,不一会就红透了,随着噼噼啪啪的木炭燃烧声,屋子里一时比一时暖和,郁润青将装满水的铜壶放到炉子上,压下那一个劲往上窜的火苗,随即又抓了把还泛着潮气的花生,一颗一颗摆在铜壶周围。
等水烧开,花生也就烤酥脆了,刚好可以煮一壶茶,一边喝茶一边剥花生吃。
这并非特别的心意,而是平常的习惯。
郁润青一直是心不在焉的做这些事。
陆轻舟握紧手掌,终究按捺不住,输给了自己:“润青,你在想什么?”
郁润青抬眸看向她,一副坦然的模样:“想我师姐的伤,虽然不到关乎性命的地步,但也很棘手,你知道吗,长牙留下的伤只有用长牙的牙做药引才能愈合。”
“嗯……我知道。”
“所以我打算明日去一趟梅州,趁着它还没有藏得太深,把它找出来。”
“明日?你一个人?”
郁润青抿了抿唇,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思索一个人是否可行,须臾,点点头:“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那等凶兽,我自己轻手利脚倒好些,打不过就跑嘛。”
说完,火炉上的铜壶盖子一下下扑腾起来,冒着一缕缕浓雾似的热气。
“水开了。”郁润青把花生拢到茶盘里,拎起铜壶放到一边,又重新装好壁子:“小舟,要不要吃烤栗子?”
“我不想吃。”
“那你凑得近一点,昨天晚上下雨了,屋子里湿冷湿冷的。”
陆轻舟竭力平复的情绪,就像寒冬腊月里冰封的河面,因为郁润青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而震颤,厚重的冰层忽然发出骨骼碎裂的声音,那纵横交错的裂痕似蛛网一般迅速蔓延,短暂的一刻寂静后,轰然坍塌。
陆轻舟抱住她,看着她那双又黑又深,好似无比赤忱的眸子,忍无可忍的问:“那我呢。”
郁润青不由一怔:“什么?”
“我们两个还没有去拜过女娲。”
“唔,等我回来好不好?若是太仓促,闻掌教也会不高兴的。”
“你要多久回来?”
“不会太久吧。”郁润青想了想说:“大概,三五个月?”她把三五个月说的像是三五个时辰那么容易。
陆轻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闷的简直喘不过气,莫名的烦躁不安。
偏偏这个时候,郁润青垂眸看向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小舟,你舍不得我吗?”
湿凉的空气,旺盛的炉火,熟透了的花生散发出温暖香甜的味道。
陆轻舟盯着郁润青脸上突兀的红痕,一言不发的笑了笑,双臂收紧,下颚抵在她肩上,而后微微侧过头,张口咬住了那白皙细嫩的皮肉。
郁润青身体不自觉一颤,却没发出声音,也没推开她,任由她毫不留情的咬着。
怎么这样坏,又这样乖……
陆轻舟心头的无名火霎时被浇灭,一点火星都不剩了,也舍不得用力了。她松开口,舌尖划过自己的齿痕,尝到一点腥味,反而一阵阵的心疼起来。
陆轻舟抬头问:“……疼不疼?”
郁润青迷迷茫茫的一笑:“不疼。但是你干嘛咬我?”
陆轻舟想到自己要说的话,觉得自己越来越过份,可就是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了:“你被咬习惯了,所以不疼,是不是?”
“……什么啊。”郁润青摸了摸脖颈上的齿痕,手放下来一看,果然有血迹,脸上的疑惑顿时被惊讶取代,玩笑似的说:“小舟,原来你属狗啊。”
这样都不生气,难怪总被人欺负。
陆轻舟心里对她又爱又恨,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于是吮掉她脖子上不断沁出的鲜红血滴,在她耳边悄声说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真想我也有长牙的牙,咬你一口,永不愈合。”
“你要拿三尺长的牙咬我一口……欸,小舟,别舔我,好痒。”
“疼都不怕,还怕痒?”
郁润青推开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潮湿而又清亮:“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陆轻舟坐回到塌上,若无其事的抓了几颗花生:“要吃吗?我帮你剥。”
郁润青还陷在厚重的疑云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陆轻舟笑起来,故意将花生壳和花生红衣弄得到处都是。
郁润青顿时忘记了她那些怪异的举动,视线也跟着移开了,不由自主的落在那些花生残骸上。
“小舟……”
“做什么?”
“嗯……”
大抵满脑子想着眼不见为净,郁润青豁然起身,默不作声的去翻箱倒柜了。
“你在找药膏吗?”
“剪刀,我要裁些符纸,待会给我师姐送去。”
“我还以为你找药膏呢,药膏可不在那个柜子里。”
郁润青回头看她一眼,目光还是不自觉的在花生皮上打转,有点难受地说:“你不是不想它愈合吗,那就留着,证明你的确是属狗的。”
陆轻舟笑笑,将花生残骸尽数拢到掌心里,一把丢进炉火中,红艳艳的火苗一下子窜起来,那么温暖又明亮。
见状,郁润青长舒了口气。
————————
这章我纠结好久啊,本来想着其他角色的视角都写在番外里的,但是怎么写人物逻辑都不顺畅,就只好这样子了
ps:明天早上去考科四了!我去看题了!临时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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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喜良缘(六)
郁润青此番去梅州,未必多久能回来。陆轻舟帮她收拾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不过几件换洗衣裳,鞋袜,手帕,茶叶,枕头,被褥,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郁润青盘膝坐在案几后,托腮看了半晌:“小舟,被褥就不必了吧,瞭望台那边会有的。”
“瞭望台自然什么都有,可什么都是敷衍了事,不肯尽心,出门前预备周全了,也省得你去跟他们费口舌。”
“嗯……”
知道郁润青是怕麻烦,陆轻舟摘下了腕间的竹节镯,笑着搁在案几上:“这个借你用。”
竹节镯似是银镯,色泽古朴,极为纤细,乍一看像是平平无奇,可若仔细端详,便会发觉那镯间藏着一抹浑然天成的玉色,只这般不经意的放在那里,就已然苍翠欲滴。那是世间少有的贮石。
郁润青垂眸,将其拾起,指尖触碰到镯口处的一段竹节,感觉有点松动,似是另有玄机。捏着那段竹节向外一拽,果然从镯心内扯出一根流光溢彩的天蚕丝刃。
“小心点。”陆轻舟道:“这可比刀刃锋利多了。”
郁润青把竹节镯放回到案几上,掐了一个剑诀,试探着催动,镯子纹丝不动,那段竹节却弹丸似的飞出去,“嘭”一声钉在梁上,郁润青吓了一跳,赶忙收回来,而后对陆轻舟道:“怪不得你极少佩剑,这个宝贝可比剑好用多了,若能操控自如,岂不是杀人于无形?”
陆轻舟怔怔的看着她:“你……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当初琢磨了整整半个月才勉强催动它。”
郁润青笑了笑说:“僧来看佛面,它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这么听我话。”
“这样就更好了,你带着它去梅州,既方便也免得我担心。”
“……它为什么叫缚仙镯?”
“想知道?”
“嗯。”
陆轻舟腾出手,结印施法,镯间那抹翠玉顿时华光大作,小而纤细的缚仙镯在华光之中扩张数倍,于半空中盘旋一圈后,忽而逼近郁润青,环住她的脖颈,不断缩紧,直至严丝合缝才停下。
“原来如此,果真是当世一流的法器。”
“看着漂亮罢了,有几个人会像你这样老老实实的坐在那等着它去捉。”
陆轻舟将缚仙镯取下来,又复原样,继而戴在郁润青的手腕上。她满心周到的打算,处处是好意,郁润青简直说不出一句推脱的话,盯着陆轻舟,沉默片刻,很是内疚道:“我都没什么能给你的。”
“你当这是礼尚往来吗?我不要你分的那么清楚。”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
大抵怕她觉得敷衍,郁润青握着她的手,摇了一摇,晃了一晃。
即便陆轻舟心里闷闷的不大痛快,叫郁润青这样一摇一晃也不由笑了。
拉着手又说了会话,朝窗外一看,竟已过午,陆轻舟忙道:“我还有事呢,你自己收拾吧,明早上我再来。”
郁润青点点头,送她出门。稍晚一点,又带着一沓符纸去了淮峰顶。
淮峰顶的弟子见到郁润青,知道是来找宗主的,便施了一礼说:“宗主不在,前辈若无要事不妨明日再来。”
“宗主去哪了?”
“这……弟子不知。”
“那你总该知道她往哪边去了吧?”
小弟子虽不认得郁润青,但见郁润青一再追问,迟疑了一会还是说:“兴许是往华云顶去了。”
郁润青了然。
华云顶上有一泉口,分流南北,南侧顺山而下,延绵千里,形成河道,被世人称作仙泉河,北侧泉水则积于寒脉之上,日久天长,形成寒池,得名华云池。
华云池是淮山内为数不多的禁地。新弟子入宗门后,前辈都会再三嘱咐,让他们离华云池远一点,千万不得擅闯,一旦跌入华云池,受万年寒气侵蚀,后果不堪设想。
绕是话说到这份上,每隔几年还是会有那等自作聪明的弟子,见宗门几个修为高深的长老偶尔出入华云池,就以为华云池是什么有助于修炼的风水宝地,绞尽脑汁的私闯进去,最后无不落得个筋脉寸断的下场。
不过,华云池也没有传闻中那么玄乎其玄,只是足够冷罢了,一旦置身池中,为了避免寒气侵蚀筋脉,灵力便会自然而然运转到身体里的每一处,如此循环几个小周天,对于伤势愈合是极为有益的。
所以那小弟子一说宗主往华云顶的方向去了,郁润青就猜到她多半是来了华云池。
穿过长廊,进了结界,从石林密集的曲径中走出来,郁润青一眼便看到了岳观雾。
她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池水浸透,白色绸衣湿漉漉的黏在肌肤上,像牛乳熬煮后形成的那一层薄薄的奶皮,柔软且有光泽的褶皱间隐隐约约显露出一点白里透红的颜色。而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长长的木簪子随意束起,有几缕被遗漏,早已湿濡,紧贴着脖颈,蜿蜒至左肩。
血洞虽然不再流血了,但此刻被湿透的绸衣覆盖,仍然血淋淋的,非常刺目。
“你还要看多久。”
“……”
郁润青视线上移,见岳观雾正冷冷的盯着她,不由抿紧了唇,从袖中取出那装着符纸的荷包,一步步走到池边,跪坐到春蓬剑旁:“我预备明日启程去梅州,这些止血符,大概够你用上三五个月了。”
岳观雾紧挨着石壁,纹丝不动:“好。有长牙的消息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华云池极寒,并不逊色寒川,郁润青见她睫上挂着雾凇似的白霜,忍不住道:“师姐,别在里面待的太久了。”
岳观雾没理她,只是微微蹙起眉,似乎不耐烦多听她说一句话,也不耐烦多看她一眼。
郁润青倒也不好意思再碍她师姐的眼,放下荷包便作势起身,可华云池周遭大理石无不似冰面一般,郁润青脚下一滑,险些跌进池水中,勉强跪稳,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就听岳观雾呵道:“把手拿开!”
郁润青一怔,惊觉方才那一瞬慌乱中,她的手按在了春蓬剑的剑鞘上,此刻剑身轻颤,犹如羽翼未丰的雏鸟振翅欲飞,迫不及待的想要翱翔天际。
郁润青试图移开手,可她的掌心像是被吸附在剑鞘上,无论如何都无法挪动,这不禁令郁润青感到万分惊愕,与此同时,她忽然思及,这似乎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触碰到春蓬剑。
“该死的!”
“师姐……”
郁润青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赶到她面前的岳观雾一把推开,她毫无防备,猛然撞到石壁上,瘫坐在地,诧异的抬起头,对上一双充斥着防备,近乎警惕的冷眸。
被那样注视着,郁润青不自觉笑了一下,也分辨不出是讨好还是自嘲。而岳观雾赤着脚,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她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师姐,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不要碰我的剑。”
“嗯……”
岳观雾握紧春蓬剑,指缝间泛起毫无血色的青白,足以看出那被极力忍耐的怒火。
郁润青真不明白,即便她曾经做错过事,如今也受过罚了,改过自新了,为什么师姐仍然不肯原谅她,甚至这般不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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