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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轮椅大佬(近代现代)——安日天

时间:2024-11-27 09:36:01  作者:安日天
  “……你们可真是畜生啊。”我咬牙切齿地说。
  “我只踹了两脚,还给了他一笔钱,还记得回去看看他呢,”温闻笑得近乎开朗,“我还邀请他做我的人,那样的话,我会罩着他,他就再也不会被欺负了……唔!”
  他的话语被我的拳头终止了,只是他反应太快,挡住了我的拳头,还反手把我拽到了床上。
  他的力气很大,双手双脚压在我的肩膀和大腿上,令我动弹不得。
  “那时候的纪文轩也像你一样愤怒吧?但他没有对我动手,只是说,我们打个赌吧。”
  “……”
  “我问他赌什么,他说如果十天之内,他能让所有打了他的人道歉,那我就答应他一件事,反过来的话,他就答应我一件事,但不能是这种“做我的人”的事。”
  “你答应了。”我笃定地说。
  “当然,生活太无聊了,我也想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他赢了。”我再次笃定地说。
  “对,他赢了。他要一些金钱和线索,我给他了。”
  “哦。”
  “从此以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你们不可能就这样成为朋友,”我摇了摇头,“纪文轩不会接受一个欺负过他的人,成为他的朋友。”
  “你倒是很了解他。”
  “……”
  “不过啊,狐朋狗友也是朋友,相互理由也是朋友,我拿他当朋友、那我们之间就是朋友。”
  “哦。”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想知道纪文轩为了上位干过多少脏事么?”
  “不想。”
  “想知道纪文轩的初恋么?”
  初恋?
  纪文轩有过么他不是说,他第一次爱的人就是我么?
  “不想。”
  “别不想啊,我告诉你,纪文轩的初恋,就是当时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在狂发短信的那位。”
  “他那时候还挺纯情的,为了他的初恋守身如玉,男人和女人都不想碰的。”
 
 
第130章 
  扯什么守身如玉。
  我对此并不赞同。
  纪文轩亲口承认的他年轻的时候玩得很花, 我也见过“人证”“物证”,他就是玩得很花。
  没想到会有一天从他的“狐朋狗友”里听到这么一句评价。
  我什么都没说,但温闻应该是从我的表情里看出了我不相信这句话的端倪。
  “他有一段时间还是守身如玉的, 不管我用多么大的利益来诱惑他,后来有一次,他回了瓷城一趟, 好像是和他初恋断了,那之后就和我们一样了。”
  “哦。”我所获悉的信息里,纪文轩离开后回瓷城只有一次, 应该就是运动会那天,他发了消息说在车站等我,但那条消息被谢薇删除并隐瞒了。
  或许纪文轩在学校里一直等啊等、等到失望透顶, 又或许纪文轩赶到学校里、看到了谢薇和我之间的互动、误会了什么……
  ——别问我怎么联想得那么多,毕竟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纪文轩仿佛一个可怜的“小白菜”, 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 决定放弃自己的原则、选择随波逐流。
  于情于理, 我应该为此感到惋惜和愧疚的。
  但我扪心自问, 我做不到。
  我的确是个老好人, 但我也没有背负起不属于我的黑锅的习惯。
  那时的纪文轩选择不再“守身如玉”、选择放纵自己,那是他的选择。
  这个世界上每一天每一秒失恋的人那么多,也没见多少失恋的人去选择去豢养情人、玩各种花样、用欲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大部分人不过是哭几场、难过一段时间, 然后继续去过正常的生活。
  纪文轩选择堕落的路,那是他的选择, 与我无关。
  或许他当时站在人生的岔口处正在徘徊不定, 又或许他早就凝视着深渊、只是终于给了自己一个融入深渊的机会。
  可能是我表现得太过淡定, 温闻反而不淡定了。
  他低笑着问我:“你不难过么?”
  “……这有什么难过的?”
  我有点想说“他的初恋大概率是我”,但为了不刺激温闻, 话到了嘴边,还是转了个弯。
  “就跟谁没有个前任似的。”
  “就你,也有?”温闻表现得有点像幼稚鬼,但我很难把他和“可爱”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犯罪分子就是犯罪分子,任何美好的词汇都不应该套在他的身上的。
  我不回应他的话,他就有些生气似的,伸出手想要捏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他嗤笑出声:“晚上还想吃饭的话,建议你别躲。”
  我反问了他一句:“饿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看了我一会儿没说话,后来估计是真意识到这么干对他没什么好处,选择放下了手,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人了。
  下午的时候,我其实有一点点担心晚上没饭吃,但好在送盒饭的人还是准点敲门了。
  吃过了晚饭,温闻竟然又来了。
  他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他和纪文轩的过往,简而言之就是酒池肉林、纸醉金迷。
  我从他大段大段不可描述的表述中有些艰难地拼凑出了纪文轩越来越厉害的成长史。
  比如,一开始,“纪文轩经常会给我倒酒”,说着说着就变成了,“我特地找了好酒,纪文轩却随意转送给了他的情人”,说着说着又变成了,“纪文轩摔了我半个酒柜,转天给了我一个项目”。
  我想了想,诚恳地说:“这么看来,你们关系还不错啊。”
  “我们只是狐朋狗友,”温闻摇了摇头,“他不信任我,当然,我也不信任他。”
  “哦。”我不想随他的意、再去追问什么。
  “不问我们为什么会闹掰?”
  “……”我不问你就会不说了?
  “我和他弟弟也是狐朋狗友。”
  “他没有弟弟。”我很认真地反驳。
  “不管有没有血缘,那都是他弟弟。”
  “仇人的儿子,算什么弟弟。”
  “你倒是知道很多。”
  “……”
  “大家都是兄弟,我不想让他对他弟弟斩尽杀绝。”
  我其实是一个不太聪明的人的,但很奇异地,我能从这句话里提取到了重点。
  “所以你背叛了纪文轩。”
  “不是背叛,我只是想帮他弟弟逃出国。”
  “纪文轩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他弟弟需要逃出国,一定是犯了罪,你帮助罪犯逃跑,也是在犯罪。”
  “……你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正常人的脑回路,你除了犯罪之外,也辜负了纪文轩的信任,你们明明是‘朋友’,你却帮他的敌人,你们闹掰完全是你的错。”
  我尽量平和地阐述我的想法,温闻的表现却并不平和。
  他“哈”了一声,说:“不要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我没再说话了,虽然我感觉他碍于纪文轩的威慑应该不会动我,但我并不想惹得他“狗急跳墙”。
  温闻并没有走,我们之间沉默了一会儿,他突兀地说:“你说我要是把你放了,然后对纪文轩说这都是一场误会,纪文轩会原谅我么?”
  这个问题挺难回答的。
  其实我应该说“会”,这样说不定真的能获得自由,只是我不太擅长撒谎,有些担心说了这话就被温闻拆穿,造成什么不良后果。
  过了十几秒钟,温闻低下了头,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
  他说:“他不会再原谅我了。”
  我默念着这是犯罪分子,收敛了我那过分泛滥的同情心。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纪文轩快疯了,我送你回去吧。”
  “……哈?”
  我发誓,从我被囚禁起来的那一刻起,我从来都没设想过,这件事最终会是这么一个走向。
  温闻转过身,用后背对着我,说:“我又一次输了,我放你走。”
  “……哦。”
  “门没有锁,你自己走就行。”
  “内什么,不会我刚出门,就被子弹达成筛子吧。”
  “你电视剧看得太多了。”
  “那我走了?”我有些“惊喜”地问。
  “走吧。”
  得到了他这一句准信,我直接选择向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你说纪文轩曾经崩溃过,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他和他初恋分手了。”
  “哦。”
  我得到了答案,推开了房门向外走。
  我小心谨慎地前进,温闻通过对讲机打了招呼,一路无人阻拦我。
  就在我即将推开走廊尽头的门的时候,我的耳畔听到了一声枪响。
  “嘭——”
  我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头。
  温闻的声音自我的身后响起。
  “刚刚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该不会,就是纪文轩的初恋吧?”
 
 
第131章 
  “我不知道。”
  我没回头, 主要怕刺激到这个犯罪分子。
  但我的确说的是实话,毕竟我也不知道纪文轩真正的初恋是谁,在他承认之前, 也只是“可能是我”而已。
  或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坦荡荡,他没有继续开枪,而是说:“这么放你走, 总有种对你太好了的感觉。”
  “你有把握一直关着我么?还是说,纪文轩已经快要找到我了,你不放我回去, 等着他闯进你的地盘,然后你们兵戎相见?”
  我其实还是害怕的,但害怕依旧转过了身, 看向了温闻。
  温闻竟然是笑着的,从这个角度来看, 他的笑和纪文轩竟然有几分相似——大抵在一起相处久了的人, 无论亲人、爱人、好友还是仇人, 都会在某些点上同化。
  我不了解温闻, 但我了解纪文轩。
  纪文轩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太久的人, 能和温闻做了那么久的“狐朋狗友”,愿意帮温闻做某件事,他或许曾经真的把他当成了朋友。
  可惜温闻是个太过自我的人, 也不理解正常人恪守的“忠诚”“信任”,最后还是做了自认为没什么但实际上是背叛的事。
  这么一想, 纪文轩还真是有些可怜。
  他这些年, 可能也没几个知心好友, 甚至没几个狐朋狗友。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听温闻说:“你会为这些天的遭遇保密么?”
  我挺想说“不会的”, 但容易刺激到他。
  如果说“会”,他恐怕也不会相信。
  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了。
  温闻又笑了一声,说:“走吧,我也该走了,纪文轩就是恨我,也抓不到我的。”
  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面无表情地向前走,拉开了房门,走出去,反手关上了门。
  然后来不及庆幸自己出来了,直接撒丫子向前狂奔。
  走廊里没什么人,我越过了一个又一个拐弯,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个游轮上的金发碧眼的工作人员。
  “……请问,”我喘着气拦住他,磕磕绊绊地用英文问,“我该怎么找到纪文轩先生。”
  “纪文轩先生?”没想到他竟然会说中文。
  “嗯嗯。”我用力地点头。
  “请随我来,请问您是?”
  “甄萌,我是他的伴侣。”
  那名工作人员的态度立刻变了,他举起了对讲机,用我听不懂的外文说了一长串话,然后引导着我向前走了几步,直接把我带到了一个休息室,熟稔地准备了茶水,让我稍等一会儿。
  我捧着滚烫的热茶,还没等到水温降到能入口的地步,房门就被重新推开了。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我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纪文轩,鼻头一酸,忍不住说:“你怎么长白头发了……”
  纪文轩闭上了双眼,仿佛在克制什么似的,过了几秒钟,他睁开了双眼、一边推着轮椅向我的方向移动,一边问:“是谁抓走了你?”
  “一个叫温闻的人,纪文轩,我们报警吧,在公海上报警有用么?”
  被囚禁、被恐吓、被殴打,即使身体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我也不可能选择原谅。
  更何况,放犯罪分子逍遥法外,也是对其他守法公民的不尊重。
  纪文轩“嗯”了一声,他没回头,只是吩咐后方的下属:“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是,纪先生。”
  “很丑么?”他低声问我。
  我上前了几步,弯下腰抱住了他。
  “有点心疼。”
 
 
第132章 
  当我在影视剧里看到“一夜白头”我会觉得夸张和不可思议, 但当真的看到纪文轩的白发,除了震惊之外,我就只剩下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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