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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个轮椅大佬(近代现代)——安日天

时间:2024-11-27 09:36:01  作者:安日天
  我抱了他一会儿, 忍住了落泪的冲动,缓了缓情绪,才问他:“身体怎么样, 有没有按时吃药?”
  纪文轩“嗯”了一声,又低声说:“我没事,你怎么样。”
  “我也没事。”
  房间里的外人太多,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纪文轩与我十分默契、并没有多问。
  我们抱了一会儿才松开彼此,我推着纪文轩的轮椅向前, 有人为我们引路,走了一会儿, 我才终于回到了相对“熟悉”的区域。
  纪文轩用手机发了一会儿消息, 说:“一个小时后, 我们乘坐直升飞机离开。”
  “好。”我很赞同这个决定, 在这座游轮上固然有一些比较好的回忆, 但这段被囚禁的经历的确让我十分后怕、甚至极有可能会变得风声鹤唳。
  我其实很好奇纪文轩的下属有没有抓到温闻,但纪文轩没有说,我想了想, 也没有追问——我的直觉告诉我大概率是没抓到的,毕竟温闻也不是傻子, 他敢放了我, 那就一定是做了万全的逃跑准备的。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些私人物品, 其他的交给纪文轩可靠的下属们,然后就上了停在游轮停机坪上的直升飞机。
  我看着视线中变得越来越小的游轮, 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仿佛在此刻才真正地逃离了那一段噩梦。
  也就在此时,纪文轩的声音在我的身侧响起,他对我说:“对不起。”
  “啊?”我愣了一下,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我不该带你到那座游轮上度假。”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你也没预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是我考虑不周,”纪文轩道歉的态度过于诚恳,诚恳到我有点觉得不至于了,“如果我安排得更细致一些,派更多的人保护你,或者那天晚上推了那次见面的话……”
  “那不是你的错,”我意识到纪文轩陷入了自责的情绪中,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注视着他,“是我选择晚上出门,也是我主动去了那个危险的区域,如果一定要埋怨一个人,那可以去埋怨我。”
  “……你这是什么圣母的发言?”纪文轩看起来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圣母发言,而是与其看着你内耗难过,倒不如我担了这责任。”
  “你不该担责,错的是囚禁你、伤害你的人。”纪文轩叹了口气,又问我,“你身上有伤口么?”
  “……”说真的,我差点忘了受枪伤这回事了。
  主要子弹擦着腿肉过去的,伤口不算深,我昏迷的时候,温闻的手下也有仔细处理过,修养了几天就结了疤,一开始还有些丝丝拉拉的疼,很快连疼都不疼了。
  但的确是有伤口的,除了这道伤,温闻情绪激动的时候,在我身上留下的青紫也还存在着。
  我有点想隐瞒,因为纪文轩的情绪明显不正常。
  但我们日夜相伴,再说伤疤总会留痕,瞒也瞒不住,也只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
  “有一道枪伤,不重,就流了一会儿血,我当时应该是疼晕过去了,后来也就处理好了。”
  “哦。”纪文轩近乎平静地点了点头。
  我倒没觉得他不在意我,毕竟我很了解他——我只是仔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叮嘱他一句:“你可别干违法犯罪的事。”
  “怎么会。”纪文轩露出了一个近乎温柔的笑容,看起来像是个好人。
  “……在公海犯罪,也是犯罪。”
  “他跑得很快,我没有抓住他。”
  “真的没抓住?”
  “当然。”
  纪文轩回答得无懈可击,但他这么回答,我反而提起了心脏。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让法律来审判他就好。”
  “你相信法律?”他反问我。
  “那不然呢?我是个普通人。”
  纪文轩没说话,只是生硬地换了个话题:“你的伤口在哪儿?”
  我拉着他的手,隔着裤子碰了碰我的大腿。
 
 
第133章 
  纪文轩闷哼了一声。
  我有些莫名其妙、满脑问号。
  被摸到的人是我, 他闷哼个什么。
  下一瞬我睁大了双眼,不是吧,这就……?
  我的眼睛向不可描述的地方看, 他还真不可描述了。
  “……”
  我脱下了外套,往他的大腿上一盖,说:“够了啊。”
  纪文轩的手隔着裤子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腿, 又轻轻地笑,说:“我知道不应该,但是我忍不住……”
  我斜睨了他一眼, 说:“回家先好好修养,得去看看医生,这才几天, 怎么就头发都白了。”
  “我找不到你啊,”纪文轩叹息出声, “我几乎翻遍了这座游轮, 但找不到你的踪迹, 我不知道你还在不在这座游轮上, 也不知道你是否安然无恙……”
  “现在我已经回来了, 别担心了,我们都是很幸运的人,我不会有事的。”
  可能是纪文轩的情绪波动太过明显, 我很难得地成了安慰人的那一方,安抚似的揽过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直升飞机飞行了一段时间, 停在了新的游轮上。
  “……”
  坦白说啊, 我对游轮已经有些阴影了。
  纪文轩笑了笑, 说:“是我们的。”
  “你买了游轮?”我其实想说的是疑问句,但最后说出来的, 是肯定的语气。
  “嗯。”
  “……”我记得这次游轮旅行之前,纪文轩还认为游轮是不良资产,并不想买来着,这才几天,竟然买了。
  我其实并不想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但很明显,纪文轩是为我买的。
  我纠结了几秒钟,还是说了句:“谢谢。”
  “我们是夫妻。”纪文轩回答。
  ——所以,不用谢。
  我领会到了他的意思,然后忍不住转向他,和他会心一笑。
  到了新的游轮,纪文轩明显变得松弛了很多,他做的第一件事,是让游轮上已经在等候的医生们对我做一个全面的体检。
  我并不排斥这些,拉着他一起,我的伤口已经结疤了,愈合得很好,其他身体指标也都正常。
  纪文轩的身体有些急性炎症,医生说有可能晚上会烧起来——从中医的角度来看,就是大悲大喜之下,身体很容易生病。
  好在他拥有靠谱的医疗团队,打了几针药液后,至少不会发展成重症。
  我问了纪文轩的工作人员游轮的前进方向,对方的眼神竟然有些飘忽。
  “……不方便回答么?”
  “……”
  “我直接问纪文轩?”
  “……是公海。”
  “还回公海做什么?我以为,现在是要想办法返航了。”
  “……”
  对方保持了缄默,我只能猜测。
  “……纪文轩要干点什么事?”
  “内个,你别告诉我,温闻在这艘游轮上?”
  “……”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我犹豫了三秒钟,要不要问纪文轩这件事,但想了又想,还是算了。
  他有分寸,总不会真的把温闻弄死,在“合规”的范围内报复对方,不止纪文轩会开心,我也会觉得对方“罪有应得”。
  现在,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陪着纪文轩度过今晚,万一他还是发烧了,那就不好了。
  我和纪文轩时隔多日重新躺在了一张床上,纪文轩一开始还对我动手动脚来着,但我回了他一句话:“我们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不必现在就筋疲力尽、透支健康、寻欢作乐。”
  纪文轩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那就明天。”
  我“嗯”了一声,把他搂抱进了自己怀里,说:“我抱着你睡。”
  纪文轩终于笑了,低声说“好”。
  入睡前是我抱着他,等睡了一夜,又变成了他抱着我。
  他不可描述的地方和我不可描述的地方紧密相贴、互相碰撞。
  我的视线和他视线相交了几秒钟,我顺从心意,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第134章 
  接吻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但我并不确定, 是和每一个人接吻都这么舒服,还是只和纪文轩接吻这么舒服。
  当然,也无从比较。
  在我的心中, 我早就将纪文轩视作我的伴侣,还是那种如无意外、一辈子不会更换的伴侣。
  我只和我的伴侣接吻,那就无从比对和其他人接吻的感受。
  纪文轩应该是察觉到了我的走神, 他抬起手压着我的头,更用力地和我亲吻,我顺从地任由他肆意了一会儿, 我们才重新回到了彼此配合而缠绕的状态。
  光是亲吻显然不够的。
  我们结婚的日子虽然不长,但亲昵的次数可是一点都不少,算得上“老夫老妻”。
  这次在游轮上发生意外、分隔那么多天, 又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在彼此都对对方极度渴望的状态, 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们终于合二为一的时候, 纪文轩的手也紧紧地缠绕上了我的背, 他哑着嗓子喊我:“萌萌。”
  “我在呢。”
  我几乎无法控制住我自己。
  现在想想当初对纪文轩的排斥和抗拒, 简直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我的大脑里充斥着渴望和索求,仿佛我很深爱他一样。
  我的思维停滞了一瞬。
  ——好像,不止是仿佛。
  我爱上纪文轩了么?
  我轻轻地问我自己。
  但我不愿意再思考下去, 而是任由欲望冲刷掉了我的理智。
  让一切交付给掠夺和侵占的本能,去寻求身体和感官的无限快乐, 让纪文轩发出好听的声音, 我们共同去享受作为人生而就应该享受的欢愉。
  我们厮混了一整天, 连吃饭、喝水、使用洗手间都几乎挨在一起。
  纪文轩的白发总会在不经意间闯入我的视线,我的手指最后还是忍不住插进了他的发间, 低声问他:“就这么舍不得我,这么担心我?”
  “我爱你啊,”他的表情似哭似笑,看起来很可怜,“我是离不开你的。”
  我垂下眼睑,低声说:“我只是个普通人,你只是带上了滤镜看我。”
  “不是滤镜,”纪文轩亲吻着我的耳垂,“我爱你、爱了很多年。”
  我没问很多年是多久以前。
  或许在我们分别之后?或许在我们分别之前?
  少年时,人总是很容易地爱上一个人,也总是很容易地放弃一个人。
  我不止是在说纪文轩。
  --
  荒唐了一天后,纪文轩变得正常了一些。
  至少他愿意偶尔离开我,去处理一些事了。
  我猜测他会处理温闻,但没猜到他邀请我一起去看看。
  “看什么?”
  “看伤害你的人的下场。”
  “那倒不必了,”我正在用平板看文献,“我怕我看了会圣母病发作、选择劝阻你。”
  “你会么?”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交给你处理,是最好的选择。”
  “就这么信任我?”
  “当然,你可是我的老板,”我笑着开了个玩笑,“更是我的丈夫,我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
  纪文轩很满意我的回答。
  他转身离开了。
  没过几秒钟,我听到了一声枪响。
  我的手抖了一下,迅速地给纪文轩发了条消息:“你没事吧。”
  “没事。”
  “出人命了?”
  “我不会做出格到伤害自己的事。”
  我松了一口气。
  纪文轩离开得快,回来得也快,我闻到了他身上多出来的香水味。
  “喷了香水?”
  “还洗了个澡。”
  “挺好闻的。”
  我们默契地没有继续深入谈下去。
  在纪文轩的游轮上,我们继续享受了十天的旅行,然后等游轮抵达终点,转乘飞机回了平城。
  又过了几天,我收到了手机推送的新闻——原地产大鳄温氏集团的二公子温闻在卷款潜逃国外多年后,即将被引渡回国、接受审判,对方涉嫌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至少一个无期徒刑是没跑了。
  或许会是死刑呢?
  我的大脑里浮现出这个想法,但对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罪有应得罢了。
  我将新闻的界面划走,然后看到了纪文轩在公司发来的消息。
  “晚上想吃羊肉小排。”
  “好。”我回了这条消息,下意识地笑了起来,过了几秒钟,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上扬的嘴角。
  好像,自从我们从游轮旅行回来之后,感情突飞猛进、越来越融洽了。
  而我竟然一点也不抗拒这种转变,甚至有些乐在其中。
  我开始很喜欢和纪文轩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联系的日常,很喜欢早上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睡前亲吻着他的脸颊,很喜欢和他一起商量生活中的每一件琐事、计划在周末、在不远的假期里做些什么,甚至……很喜欢我们佩戴着同款的婚戒,我们彼此之间的合法婚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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