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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为何那样(穿越重生)——狐狐大睡

时间:2024-11-27 09:40:37  作者:狐狐大睡
  他语速急促,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无措。
  夜通天:“?”
  他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尊上,你啥时候回百域魔疆还没说呢!
  陵川渡看着夜通天半天不动,只好自己亲自打开窗户,拎起对方扔出去一气呵成。
  陆渊推开房门,就看见陵川渡站在窗边,似乎在认真地欣赏窗外景色。
  只是问题在于,他的客房并不临街,外面只有一块灰青色的墙面。
  “你在看什么呢?”陆渊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顺着他视线望去。
  陵川渡默不作声地看着夜通天的衣角消失在巷口,他关上窗户,冷淡地吐出几个字,“进来前不知道要敲门么?”
  理亏的陆渊没什么诚意的说了句抱歉。
  他刚刚听见房间有人说话,听上去有点儿像他刚刚重生时,那个追了他几里路的魔修。
  本想直接进来戳破对方的面具,但是他师弟警觉得像只被惊扰的蝴蝶。
  罢了,既然陵川渡想演戏,他就看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我来只是想问问,你接的委托。”陆渊停顿了一下,“里面有没有提到死人。”
  陵川渡见状,知道陆渊那么问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他将委托函书向空中随意一抛,卷轴浮在半空缓缓打开。
  “只是普通的离魂之症罢了。”陵川渡撑着下颌,轻描淡写道,“玄阶任务一般不会死人。”
  陆渊眉眼一弯,他笑得有些轻蔑,“晧天仙盟判定任务等级不是第一次出错了。”
  前车之鉴,害得白玉京小公子差点折在临安镇。
  陆渊眼睛微眯掠过卷轴上的金字,“明潇潇,年二十,回香坊舞女,本月初七惊悸多魇。”
  “田小莹,年二十五,外来商贩,本月初八通夕离魂。”
  “安佳瑶,年十八,礼部尚书之女,本月初九神魄离体。”
  ……
  “顾江璃,年二十三,云绣坊女工,本月二十二日惊觉不寐。”
  身份不同,年龄各异,除了都是女子,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虽说女子魂魄较轻,魂火属阴,但这未免也过于多了。
  这些女子除了当晚离魂之后,并无性命之忧,细看确实又跟店小二说的小镜湖浮尸没什么关系。
  陵川渡看着陆渊沉默了许久,不由觉得这份委托有什么隐情,不免也正色起来,“有什么不妥么?”
  “没有。”陆渊垂眸看了一眼坐在窗边的陵川渡,目光无声无息地落在他的傩面上,半晌才莫名说了一句话,“冬天冷,就不要去湖边了。”
  他一步也没踏进陵川渡的客房,没有留恋地转身就走了。
  陵川渡蹙了下眉,随手召回了卷轴。
  陆渊的眼神他没有看懂,有种纠结的焦躁。
  甚至他说完之后,好像还懊悔不该开口。
  变扭而又忧虑的举措,想一走了之但还是说了出来。
  难道,
  ……他是在担心我?
  心中一闪而过的推测,让陵川渡的胸口止不住地一跳。
  那份隐晦的欢喜还未品尝出什么滋味,他就记起来陆渊不知道他是谁,对方也许只是担心自己不能完成这个委托罢了。
  阴云布满眉间,一席风雨浇灭了那搓可怜的悸动。
  陆渊不晓得陵川渡在想什么,他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没弄明白。
  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就转身仓惶地一路走到了街道上。
  他边痛斥自己脑子有病,对杀自己的凶手百般退让,边悲哀地想自己是不是已经习惯了。
  陆渊浑身笼罩着郁结之气,在天都城的街道晃荡。
  街边小摊贩已经零零散散地开始吆喝了,不少人家已经在准备早饭,烟火气息一点点布满整座天都城。
  他没有目的地的瞎走着,步伐沉稳,但是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直到有什么模糊又清晰的词句落到他耳边。
  陆渊下意识一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哎呦。
  一个小跑着的小孩没收住脚步,撞上了他的小腿。
  陆渊半蹲下来,温和地问道:“小朋友,刚刚你说的能不能再跟我一遍?”
  扎着冲天鬏的小孩咬着手指,迟疑了一会,“我娘说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说话。”
  陆渊哄他:“看到那个糖人了么,告诉我就请你吃。”
  他们面前不远处是一个做糖人的摊子,麦芽糖的香气一阵一阵地飘了过来。棕黄色的糖人形态不同,栩栩如生,看起来就薄,咬起来一定很脆。
  小孩现在的年纪尚不能抵挡诱惑,所以老老实实地说道:“这是我听前街妞妞唱的,然后学来的。”
  他眼珠子就没离开过糖人,认认真真地又念了一遍。
  童声稚语,说出来的东西却带着点鬼气。
  “一月一,上云梯;小镜池,新月时。”
  “五两五,敛人骨;小镜湖,纡绣服。”
  “妆花缎,金凤冠;飞白鹤,过忘川。”
  小孩咽了口唾沫,“大哥哥,我想要那个金龙的!”
  那个是做好的糖人里面个头最大的。
  陆渊不是个会骗小孩的人,他买好递给对方,拍了拍小孩脑袋,“去玩吧。”
  小孩得偿所愿,举着糖人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他顺口问做糖人的小贩,“这边除了小镜湖,还有叫小镜池的地方么?”
  小贩晒得漆黑的脸上露出茫然,“没听过,但是我以前也不是这块的人,你得问问住在这的老人。”
  在街道上乱走一气,不仅没让他憋闷的心情舒展,现在还听到个不妙却意有所指的童谣。
  他眉梢压得极低,带着不爽的气压回了客栈。
  沈循安正站在陵川渡门口纠结,看见陆渊眼前一亮:“陆师兄你这是从街上回来的么?来得正是时候,我正想跟这位不知道叫什么的前辈道个歉。”
  虽然前辈性情古怪,脾气又差得离奇。但是高人都是这样的,可以理解。
  陆渊嗤笑一声,扯着沈循安的肩膀直接把人拖离了门口,“他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
  沈循安被他揪着一路倒着小跑,“陆师兄你干什么?!”
  “没事不要跟他说话。”陆渊把沈循安提溜到他自己的客房门口,“我可不想让林绛雪帮忙稳固你的命灯。”
  他熟知陵川渡的性子,被弄烦了一定没什么好脸色。
  沈循安扒拉着自己房门框,“什么意思?前辈脾气很差么?”
  陆渊语意不详地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识他啊?”沈循安仔细观察着陆渊的神色,他果不其然看见陆渊下颌一紧。
  于是他没心没肺地补充一句,“那你能不能替我向他道个歉?”
  陆渊眉眼沉郁,他唇角微微下撇着。
  沈循安心虚地抓紧门口,他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会变得凝重森然。
  陆渊指了指自己,“我跟他道歉?”
  他冷笑一声,压抑了许久躁郁充斥在胸口,像一只干柴却愈烧愈旺。
  在一个不熟悉的人面前,陆渊没有多加掩饰,他面无表情,神情恐怖锋锐。
  “是他该跟我道歉。”
  不仅仅是道歉。
  他曾手刃了走了邪路的朋友。他记得对方痛哭流涕地求自己饶他一命。
  曾经风流英俊的脸庞哭得涕泗横流,那样子实在是太丑了,令他作呕。
  但陵川渡不一样。
  陆渊知道对方不会说对不起,因为他从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
  自信,固执……
  两人经常意见不合,脾气更是相差去远。
  可那毕竟是他曾经最真心待之的人。
  陆渊眸色渐深,他感觉自己要压制不住那滔天的破坏欲望。
  他不要陵川渡的道歉。
  他想要他后悔。
 
 
第33章 回香坊
  陆渊灵力堵塞凝滞, 他跟个普通人一样安安分分地踏过湿滑的青苔,翻过破损的石板台阶,西重山已经尽在眼帘。
  寂照寺如记忆里一般,除了有些墙面还未粉刷到的边角露出烟熏火燎的颜色, 根据林绛雪说的, 那多半是山火留下的痕迹。
  陆渊一眼就瞧到了那株蓬勃葱茏的菩提树。
  他随手拨了拨层层叠叠的祈福带, 这些红绸有的甚至挂不上树梢,勉强缠绕在粗壮的树干上。
  “老家伙, 你是真不在了。”陆渊唇角扯了一下,想笑但是没有笑出来, “你让我办的事情,我替你办到了。”
  鹧鸪梦里作恶里的邪佛已经灰飞烟灭了,再也不会有人误入鹧鸪梦白白被取走生气了。
  他索性站在树底,懒洋洋地倚着树干,仰面望着随风卷成各种形状的红带。
  片刻之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
  “大师你要是在天有灵, 能不能替我指点迷津?”陆渊表情蔫蔫的, “上辈子,我应该没有干过什么……让人恨不得痛下杀手的事情吧?”
  他心虚地挠了挠鼻子,“排除那些实力不济被我揍了的, 以及走了邪门歪道被我宰了的。”
  陆渊以前懒得参透人心,是因为他不在乎。
  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所以我行我素。
  等到他想知道某人有几分思量的时候, 却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笨手笨脚。
  “你说,我是不是该直接杀了他。”陆渊语气轻声, 好像说了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漆黑的眸子像是寒风彻骨的寒夜。
  陆渊心里一边恨意愈深,而另一侧又留着年少时的一点柔软。
  眼前好像又闪过陵川渡替他仔细包扎伤口的样子, 对方下唇紧抿,眼睛一眨不眨,好似痛得人是他自己。
  又看到了陵川渡半夜被自己喊起来看烟花的样子,他拧着眉烦得不行的样子。等到陆渊无意瞥到他的时候,却看见陵川渡眼尾偷偷地上扬,唇角露出一个真情实意的笑。
  矛盾纠葛的心理逼得陆渊快要发疯。
  他烦躁地屈指敲了一下额角,“算了,我下次……”
  再问。
  冬风萧瑟,拂过红绸,发出若有若无的哀怨呜咽。
  陆渊这几日都刻意避开了陵川渡,不是去寺庙里照看了无大师化身的菩提树,就是去街边听评书话本。
  他心放得貌似挺宽的,终于沈循安逮到看完斗蛐蛐回来的陆渊,他憋不住问了,“陆师兄,我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前辈,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不知道。”陆渊拨开沈循安,“今天发现有个戏园子,你去么?”
  沈循安呆了一会儿:“我对听戏不感兴趣。”他茫然地看着陆渊慢悠悠回到自己房间。
  房间里已经烧了炭火,暖洋洋地让人犯困。
  陆渊那张俊美阴沉的五官被跳跃的火星子照得晦涩莫测。
  等到火舌退却,猩红色的颜色转为乌炭。他恍然如梦初醒,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枯坐了很久。
  门口传来焦急的捶门声,“陆师兄你睡了没?我能进来么?”
  陆渊低声道:“什么事?”
  沈循安急匆匆地进来,他衣服整齐甚至还带着佩剑,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前辈还没回来,我记得第一天店小二就说要在打落更前回来的。他不会是……出事了吧?”
  “……”陆渊心里一沉,随即声音冷硬,“不用管他。”
  “这不好吧。”沈循安有些惊讶,随即他艰难开口问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师兄的表情看起来恨不得他死掉一样。
  陆渊随手打开一条窗缝,他蓦然觉得有些许闷,呼吸像哽住了似的。
  被夜风一刺,他的心脏倒是被冰得一轻,轻飘飘地挂在胸膛里。
  陆渊看了沈循安一眼,沉默了片刻说道:“他要是有事,你去了也全当是多送个了陪葬的。”
  “但是我做不到坐视不管。”沈循安皱起眉。
  陆渊一脸冷淡地将窗户拉得更大,吹得沈循安一抖,“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
  “你知道他出去是为何事的么?”
  “……”
  陆渊面无表情地说:“现在冷静了?”
  沈循安腾得一下脸红了,方才的少年意气被冷风吹得烟消云散,“那怎么办?”
  陆渊合上窗户,“他对天都城的布局也不熟悉,如果是去了某个地方,他会问路,最方便的就是问客栈掌柜。”
  但是要命的是,陵川渡从不喜欢找不熟悉的人帮忙,他不愿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泄露自己任何的信息。
  很可能自己就直接去了。
  沈循安蹬蹬地跑下楼梯,过了半晌又踩着木楼梯跑了上来,“掌柜说他不知道。”
  陆渊垂下眼帘,他就知道。
  “但是。”沈循安一个大喘气,“他说那个戴面具的客人走得时候,他看见了对方正戴着回香坊的玉佩。”
  “回香坊?”
  沈循安又闹了个大红脸,他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道:“就是那种地方嘛。但是那边对客人要求很高的,普通人只能去一层。特殊的客人会佩戴回香坊特制的玉佩,这些人才能去二楼以上。”
  陆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清楚的很。”
  沈循安握紧佩剑又松开,窘迫地说:“我小时候不小心跑进去过。”
  当时,可怜的小沈循安被淹没在一群昳丽妩媚的大哥哥大姐姐中,差点被香粉给呛死。
  他狼狈地爬到二楼的时候才被人发现给截了下来,回家就是一顿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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