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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下/和白月光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识我惊惶

时间:2024-11-27 09:41:33  作者:识我惊惶
  其余的委员会成员都有调查任务在身,屋内只有他们二人,老者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坐下。
  “其实我的出现也不是很难猜到,”老者笑眯眯的,与在陆霜寒办公室内疾言厉色的模样差距大极了,“那天我和陆霜寒说的话,你应该多少有听到一点吧?”
  闻序微微垂眸:“抱歉,我不是有意……”
  “无妨。”老人和蔼道,“是谁叫你来的,找委员会有什么事?”
  闻序:“将军,这是我和我的搭档这段时间调查的结果,希望对委员会重审有所帮助……”
  他把报告递交上来,同时简略地将这段时间的进展概述了一遍。老者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急着看那报告,反而将其放在一边,沉沉地叹了口气。
  闻序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正要发问,却听老人道:“年轻人,你是怎么知道陆霜寒的?”
  闻序怔了怔。他没法说自己是从楚江澈这个被害人家属口中第一次听到陆霜寒的大名,正不知怎么说才好,老人却没等他,自顾自回忆道:
  “陆霜寒并非一开始就决意走到这一步的。他刚入伍的时候,我算是他的半个老师,看着他一点点往上爬到这个位置,他的眼光早就已经不肯局限在小小的机关楼、巡视组……”
  闻序一时默然。
  老人摇摇头:“他有能力有野心,出身又好,在战区如鱼得水,控枪案提出后,反对派的出现大概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挫折。我劝说过他,可那时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换做是我,我或许也会和您一样对他的选择感到惋惜。”闻序起身,“可现在我是检察官,所以我没有立场去同情一个利用军部的权势兴风作浪的恶人。希望这份报告对委员会有所帮助,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告辞了。”
  老者忽然叫住闻序:“小伙子,等一下。”
  闻序停下脚步,回头。老者点了点桌上的报告,笑了:“你的领导一番苦心将你送到委员会,送到我面前,你就这么说两句话便要走了?”
  闻序眉头压低:“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霜寒行事不正,你则恰恰相反,太过耿直了。”
  老者看了眼报告上的署名,手上轻轻一推,报告滑到长桌另一头,正正好好停在闻序垂着的手边。
  闻序心里忽然升起一阵预感,他看着老者,浑身的热血竟久违地一点点沸腾起来。
  “联邦需要年轻、正直的中坚力量,委员会更是。”老者面色祥和,语气却低沉端正,“闻检查,现在我代表委员会向你发出正式邀请,你是否愿意加入委员会,参与五·三一的重审工作?”
  *
  瞿清许回到方宅时已经很晚了,他进门前留意了一下,别墅内并没有灯光,想来没有人在。
  他进到玄关,关上门。刚换了鞋,突然听见楼上传来一个低沉的说话声:
  “对,麻烦你多留意他的动向,我怕他自己铤而走险……”
  “不必了,现在我们之间不太和平,如果由我亲自说,他一定抗拒得很——”
  楼梯上很快走下来一个人影。瞿清许站在楼梯下方,抬手“啪”地按下墙上的开关。
  半个走廊顿时被照亮了。闻序正站在楼梯中间,一手握着手机,另一手下意识抬起来要遮住光,看见楼梯口瞿清许站着,慢慢放下手,觑起眼睛。
  瞿清许没有抬头,掀着眼皮冷冷看着他,唇角下压。
  过了一小会儿,闻序喉结动了动,眼睛看着他,开口对着电话那头道:
  “先这样吧,我这边有点事,回头再联系你。再见。”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没有继续往楼下走,瞿清许往上迈了两个台阶,青年依旧挡在中间,一动不动。
  瞿清许皱眉。闻序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两手插兜,上半身浸在阴影里,整个人仿佛一棵高大挺拔的劲松,眉眼里凝着山峦般的锋俊与沉默。
  瞿清许视而不见般又往上走了几步,直至站在闻序紧挨着的下一级台阶前。
  他抬起头:“好狗不挡道,让开。”
  闻序丝毫没有被激怒的神情,咧嘴一笑。
  “这么晚才回来,跑去哪儿自在了。”
  他问。
  瞿清许眼角的肌肉抽动两下:“白天我说过了,去楚公馆,不行吗?闻检察真是贵人多忘事。”
  闻序语气很怪地哼了声:“哎唷,这楚公馆究竟有多好,能让我们方少爷流连忘返,这么晚了才知道回家?看起来楚大军官和你一定相谈甚欢吧,方鉴云。”
  瞿清许板着脸:“总比某些咄咄逼人、自视甚高的家伙要强。”
  闻序的脸色登时难看极了。
  瞿清许就当看不见,侧身向楼上走去:“我和你无话可说,别挡路。”
  omega纤瘦的身子就要从扶手和闻序之间的空隙中错身传过去。闻序忽的眼色一变,猛地伸手,头也不回便精准地一把抓住瞿清许的手腕!
  瞿清许惊了:“闻——!”
  闻序飞快转身,另一只手从瞿清许身后揽住他那一截骨骼脆弱的腰肢,往前一步,生生将人压在楼梯的护栏上。瞿清许睫羽一抖,昂起头来,颈部绷起一个脆弱收窄的弧度。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到来,他的后腰被一只大手稳稳承托住,隔着掌心抵在木质的围栏上。
  他呼吸一滞,睁开眼睛。
  再熟悉不过的铅灰色眼睛里笼罩着凛冽的阴霾,眨也不眨地紧盯着他,瞳孔深处的光却微微在颤抖。
  闻序舔了舔唇,嗓音沙哑地笑了。
  “方鉴云,”闻序笑着笑着却皱起眉来,“能不能别惹是生非了,我真的不想再多花一丁点心思去在意你。”
  瞿清许垂眸,不去看那双近在咫尺的眼。
  “你自己听听,这话不是冤枉别人又是什么。”他说,“是你自己要在意的,我有求过你的在乎吗?”
  瞿清许身后的那只手蓦地一震。
  他复又抬起眼帘,对着闻序无力地笑了一下。
  “你越界了,闻序。”瞿清许道,“你有你真正该关心的人。”
  闻序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随即变成无奈的茫然。
  “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说着垂下眼皮,自言自语着,没有注意到瞿清许在看到他这幅样子时眼底一闪而逝的心疼,“你是我的搭档,我也答应过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复仇的,可是——”
  青年的眸光陷入一片黯淡。
  “可是你和他不一样,你们明明不一样,”他念叨着,“为什么我还是会控制不住地……”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颓废下去,嘴唇抖动。
  瞿清许阖了阖眼,努力压下颤抖的呼吸。
  他轻轻拂开闻序的手,动作就像扫去身上一块不起眼的尘埃:“我要休息了。明天我有点事,不和你一起去最高检。”
  他走上楼梯,这次闻序没有拦他,垂下手任他从自己身边通过,只是在瞿清许走到二楼的时候忽然转过身。
  这一次,换成他仰望楼梯最上方的人。
  “你有什么事?”
  或许是动摇的心让质问都不再坚硬,闻序的语气都已不复最初的愤怒。
  瞿清许看了他一会儿,摇摇头。
  他双唇轻启道:
  “我不会告诉你的,闻序。从现在起,我们都要学着适应不再理所当然地参与对方的生活。”
 
 
第62章 
  那一夜, 方宅内的二人再无一句交流。第二天早晨瞿清许醒来时,闻序人已经不见了,床边空空荡荡, 仿佛一整夜根本没有人在这上面睡丨过。
  瞿清许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可昨天放出话来的人是他自己,现在没立场去打探的人反而成了他。
  青年收拾完毕, 临出门前最后看了一眼那平整得没有一丝皱褶的床铺,良久带上门, 门锁归位时发出咔哒的脆响, 轻得快要盖不住某人落下的一声叹息。
  ……
  当天傍晚。
  首都的冬日,天黑得很早, 下午五点来钟,街旁已经准时亮起路灯。
  谭宅外一如近来每一日那般安静。
  直到突兀的急促敲门声响起, 那声音持续了好一阵, 规律而愈发用力,就这样持续了两三分钟后,每扇窗户都拉紧窗帘、丝毫不透出一点光线的一楼窗户突然被拉开,隔音窗户内隐约听到有人咒骂了一句什么, 不多时, 门内一侧传来一个火冒三丈的男声:
  “哪来的催命鬼!谁啊?”
  通报下达后, 谭峥的处境每况愈下,终于还是放弃了面子, 把家中所有的管家佣人都遣散了,如今唯有他一个人深居简出,楚江澈来过后更是狠下心谁也不见。
  但敲门的这个人几乎到了扰民的程度, 谭峥想不理睬都不行。
  “门外的,是哑巴吗?”
  可视门铃画面上一片漆黑, 可敲门声还在持续不断传来,玄关内,谭峥一时有点拿不准主意,只好摆出一贯唬人的语气凶巴巴呵斥道: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现在谁也不见,别来烦老子!赶紧滚蛋!”
  然而门外当真听不懂话似的,敲门声不仅不停反而还变快了,诡异到连谭峥都感到瘆得慌。他抄起门口放着的长柄雨伞,一边握住门把手慢慢转动。
  门“哒”的开了锁。
  他下意识举起那把尖头雨伞,可猝不及防之间,一道傍晚不该出现的强光闪过,谭峥下意识眯起眼睛,被夺走视线的那一秒他便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可短暂的僵直还是让他失去了行动能力——
  梆!!
  雨伞应声折断,谭峥一个趔趄,倒退着跌倒在地。只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出笼的猛兽般低吼着向他扑来!
  他骂了声操,连滚带爬地翻身躲开,抓过断成两截的雨伞就要扎去,却被人掰过手腕一打,谭峥震得一声痛呼,不自觉松开了手,随即一拳被正中面部掀翻在地!
  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来。男人来到中央战区多年,早已不复年轻时的体力和格斗水准,而对方有备而来,招招直击命门,显然这一趟就没打算让谭峥或者从那道门出去求救。
  “你,你难道是中央战区的……!”
  谭峥糊了满眼满脸的血,隔着血污看见那人朝自己走过来,心下早凉了大半。那刺客一句话都没说,从腰侧拔出一把匕首,在他身侧蹲下,蓄力抬起胳膊来——
  砰!
  短促的火药爆炸在客厅内震荡,当啷一声!
  泛着银刃的匕首掉在地面,谭峥来不及多想,腿一蹬将刀踹飞到沙发底下,使劲浑身解数跌跌撞撞起身,向角落的餐桌爬去!
  “——住手!”
  一个身影站定在敞开的门口。那刺客回身,看见一个清瘦的身影双手持枪,黑洞洞的手枪口正对着三米开外男人眉心的方向。
  男人看都没看试图挣扎逃跑的谭峥,目光轻蔑地在那青年清秀的面孔和梳着长发的发簪上扫过,不屑地笑出声来。
  “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的腿骨折断。”男人讥讽道,“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脑子却蠢得要命。你以为手里有枪我就杀不掉你了?”
  房门口,瞿清许不仅不怕,反而端稳了手枪向前一步,二人距离缩短至半米不到。
  他手腕一动,抬了抬枪口,挑衅一笑。
  “是吗。”瞿清许道,“可你这种人就不一样了,哪怕死一百个也不足为惜。放马过来吧。”
  男人狠狠咬牙,眼神蓦地一变,抬手一个突刺,劈脸挥来!
  同一时刻,消音手枪扳机扣动——
  砰!
  瞿清许的眼睛却瞬间失神地瞪大。
  男人并没有直接攻击他本身,而是剑走偏锋地一圈打歪了他的枪身!
  子弹嗖地嵌入墙体,激起粉尘四散而落,瞿清许慌乱中想再去给子弹上膛,却眼看着男人向自己压迫而来。
  “——方检察,闪开!”
  瞿清许蓦地一震,来不及侧身,却清晰地感觉到身边仿佛一阵风刮过,自己的肩膀被某人抓住,将他护到身后,紧接着一声□□重击的闷响!
  男人唔的闷哼出声,捂着肚子,身体摇晃了两下跪倒在地。瞿清许站在男人对面,看着那个背影干脆利落地一个手刀劈下,男人顿时失去意识,面朝下瘫倒下去,不省人事。
  “他死了?”瞿清许脱口而出,看到那背对自己的人转过身来,下意识要举枪自保,却见对方胸前首都特警局的徽章闪过一丝金色的反光。
  “——傅警官?!”
  瞿清许大惊失色,不知不觉放下枪,看着身穿黑色作战服的青年,“你怎么会来这里?”
  傅警官似乎早就预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没有正面作答,反而指指地上昏迷的刺客:
  “方检察,你有点低估这些人的战斗力了。”
  若是地上有个缝儿,瞿清许此刻早钻进去了。可傅警官又接着道:
  “是闻序叫我来的。他怕你单打独斗会遇上麻烦,所以拜托我暗中保护你,这不,我还真派上用场了。”
  瞿清许一怔:“闻序?怎么是他……”
  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他的话头。二人同时转头看去,只见谭峥满脸是血,瘫坐在墙角,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粗气。
  “看来闻序一定把我们的计划和你交待了。”瞿清许无奈道,“傅警官,麻烦你等我一会儿,这个人还需要我处理一下。”
  见傅警官点头,瞿清许转而向谭峥走去。听见脚步声,谭峥突然睁大双眼,奋力扭动着身子想要爬起来:
  “这可是首都!你敢杀我这个中央战区的上校,军部不会放过你的!”
  瞿清许面无表情地在他身旁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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