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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重山下/和白月光先婚后爱了(近代现代)——识我惊惶

时间:2024-11-27 09:41:33  作者:识我惊惶
  “谭上校,认得我吧。”
  谭峥抹了把脸上的血,看清瞿清许的脸,瞬间呆滞住了。瞿清许平静道:
  “我没有想杀你,相反,我是受楚江澈之托来救你的。”
  谭峥下巴颤了颤:“楚司令的儿子……让你来救我?”
  “其实楚江澈来到你家的那天你心里肯定害怕极了,我说的没错吧?”瞿清许没接茬,盯着他道,“所有人都知道,六年前你被收买在法庭上作伪证的事,楚江澈回国以后,恐怕每天你都在担心被他上门寻仇,对吗?”
  “可是楚江澈来过后,你的立场在某些人眼里不‘干净’了。万一这一次你做出和六年前不一样的选择,被背叛的岂不就成了中央战区的某些人?”
  谭峥一听,撑着身子勉强也要坐起来:“你的意思是陆总巡——陆霜寒要我的命!”
  瞿清许笑了,眼底却毫无温度:“谭上校,我看你是受惊过度,脑子不清楚了。陆霜寒有什么理由杀你?哪怕到了退无可退的那一步,他还可以把一切都归咎于你和陈泳,自己的手上沾不到一点血。想想看,你拒绝过谁的请求?”
  谭峥迷茫了一瞬,忽而瞳孔紧缩,张大嘴巴。
  “是他,”他身体逐渐颤抖,喃喃道,“那个畜生想要让我背下这口黑锅,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去找过陆霜寒的事!他记恨我越过他向上求助,害怕自己在陆霜寒面前失去利用价值……”
  瞿清许收起笑容,从地上捡起刚刚混乱中谭峥掉在地上的手机,递到他面前。
  “报警吧,谭上校。”他冷静地说道,“别告诉任何人我们来过。重审不日就要正式启动,在这之前希望你能仔细考虑清楚,到底哪一边才有保你活路的生门。”
  *
  不多时,警车刺耳的鸣笛声遥遥地逼近而来。
  看着谭峥报了警,瞿清许深知不宜久留,现在再和谭峥多说也只会起到反效果,于是和傅警官迅速离开了谭家。
  从谭峥家出来,瞿清许果然看见外面停着一辆私家轿车,而非特警局的公车。
  见瞿清许有些想问又不好问的模样,傅警官主动解释:“刚刚你说得对,闻序确实和我说了些你们的事。不过方检察你别多心,我没有想私下跟踪你的意思。需不需要我载你一程?”
  瞿清许被对方这么主动一坦白,想到之前自己还小心眼地吃过一点人家的醋,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不、不用了,多谢傅警官。其实我不在意这些,只是……”
  傅警官自然早就察觉瞿清许最初对自己隐隐的敌意,接过话茬:“你不明白,为什么我和闻检察无亲无故的,要帮他到这个地步?”
  瞿清许想了想,大大方方承认道:“我是怀疑过你的动机。不过现在看来,傅警官大概也是对特警局的未来有所考量吧?“
  傅警官眼神微动,短暂地笑了一下。
  “重武轻文是联邦的传统,这几年军部更是风头太盛,特警局明明归属警备部管辖,可如今已经沦落到和军部的编外人员没有区别。”他低声道,“没人想永远屈居人下,低着头做人。杀一杀他们的势力,我和我手底下的兄弟战友才有一丝喘息的空间。”
  他说的简略,瞿清许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已不愿再透露太多,也了然点点头,没继续问下去。二人停在车前,傅警官拉开驾驶位的车门,这会儿工夫,青年已然恢复往日平和的神色。
  “方检察,不需要我送送你吗?”他开玩笑道,“闻检察可不会来开车接你的,他最近和你一样,是个大忙人。”
  “……什么大忙人,他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一想起闻序,瞿清许忍不住吐槽——也不知是因为救命之恩还是因为傅警官看着性子好亲近,他居然诡异地产生了一点倾诉欲,“他就喜欢不经过别人允许擅自安排一切!大男子主义的alpha真是要不得……”
  他忽然回过神,看见傅警官正一脸玩味地笑看着他,颧骨顿时染上一丝绯红:
  “我不是说那种大男子主义,我是说……!”
  他支吾着,自我斗争了一番,还是认输地垂下眼帘。
  “傅警官,想和你打听一下,”他声音很轻地道,“闻序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行程?”
  傅警官扶着车门,对他挑眉笑笑。
  “合着你们两个闹别扭,让我做传话筒呀。”他说。
  瞿清许面上泛起羞色。傅警官也不想多让他难堪,拍了拍车门框:“上车吧。”
  瞿清许乖乖说了声好,傅警官于是转过身,边准备坐进车里边随口道:
  “其实电话里他没和我说得太仔细,好像他今天晚上准备单独赴约见一个人,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不夜城,就在宝华路……”
  他坐进驾驶位,半天都没等到副驾驶的门拉开,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回过头去,看见站在原地的瞿清许,刚要说话,瞥见青年的表情,登时愣了。
  瞿清许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打着颤,面色苍白,瞪大的瞳孔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傅警官的脸,喉结微微攒动:
  “闻序他要去的地方是……不夜城?!”
 
 
第63章 
  顺着旋转楼梯深入地下, 熟悉的厚重门板在眼前拉开,一片吞云吐雾的厚重尼古丁气息下,闻序听见一个浑浊的笑声:
  “这次来的居然只有一个alpha。无趣, 太无趣了。”
  “小鬼,难道上次我提醒你的未婚妻omega时你没有听仔细吗?见到肖爷的机会,普通人一辈子只有一次, 再见就是自寻死路。”
  德州牌桌旁围坐的一圈人嗤嗤地讥笑起来,却用比闻序第一次和瞿清许来到这里时更加凶狠、毒辣的眼光盯着进来的alpha。
  闻序感受不到这变化一般, 走上前, 盯着牌桌对面坐着的人。
  “我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普通人。”
  闻序微微抬了抬下巴,“诡手肖, 我来是想找你聊聊陆霜寒和黑市之间交易的事。”
  笑声更甚,有人甚至阴阳怪气地起哄叫出声, 仿佛在围观他上演一出不自量力的好戏。闻序没有动, 看着坐在阴影中那张椅子里的人。
  良久。
  “这么说,你早就发现陆霜寒和首都黑市军火的交易了?”
  诡手肖拿下叼着的半截猎金枪,点了点烟灰,看也没看闻序:“我没指望那张卡能透露给你们更多情报的, 不过如今看来, 你敢自称不是普通之辈, 也当真是有些自傲的资本。”
  闻序凝眸深望着他:“那里面看似都是陈泳和谭峥的交易记录,可细查起来, 陈泳所有的资金流向最后都会在特定的节点消失不见,赃款到了首都后统统以某种形式流到了境外,这是过去首都黑市最常见的洗钱方式。”
  诡手肖哼了一声, 鼻腔里吐出口烟来,呵呵笑了。
  “功课做得很足嘛。”他用金属义肢把烟按灭, 随后抬头对闻序扬了扬眉毛,“现在不该你知道的是你也已经知道了,然后呢?找你肖爷我有什么事?”
  闻序的目光终于缓慢在周遭一圈不怀好意的面孔上挨个划过,最后定格在诡手肖的那只寒光森森的义肢上。
  他沉声道:“我想和你赌一局,诡手肖。”
  一秒钟的死寂,随后满屋的人爆笑如雷,有人一边粗野地大笑一边拍着桌子怪叫着:
  “这小子疯了——居然有人想在不夜城赢肖爷一局!”
  诡手肖没有其他人这般猖狂,却也挑衅地咧嘴,哑声笑开了。闻序站在轰然的笑声中央,却没有一丝恼羞成怒的模样,反而也跟着默默上扬唇角。
  “不久前我刚刚赌过一次,运气很好,是我赢了。”闻序道,“赌博的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诡手肖笑呵呵地倾身向前:“每个来到不夜城的人都以为自己是气运之子。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会不一样?”
  闻序微笑着:
  “就凭我赢了你没赢过的陆霜寒。”
  屋内包括诡手肖在内的所有人脸色皆是一变!
  “你见过陆霜寒了?!”诡手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嘶嘶如蟒蛇般诘问道,“你怎么会见到他本人,你和他说了什么?”
  闻序眯起眼睛。
  “这是赌注的一部分吗,”他加重了语气,“肖爷?”
  诡手肖身子一顿,慢慢靠回椅背上,嘴唇思索地蠕动两下,眼神愈发深邃,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所有人一恍然的幻觉。
  “你想怎么赌,赌什么?”他问。
  闻序道:“太复杂的规则我不会,不如就来最简单的比大小吧,我喜欢把一切交给天意。如果我赢了,告诉我黑市在首都的交易地点。”
  诡手肖看了眼桌上散落的几个骰子,又看看闻序。
  “没问题。”他说着看向闻序的右手,短促地一声狞笑,“不过我改主意了,陆霜寒和你说了什么我不关心,如果你输了——”
  他笑起来,“把你的那只手剁下来给我。看见你们这些全须全尾的家伙,真叫肖爷我不爽。”
  空气里仿佛弥漫起愈发浓烈的硝烟味道。闻序轻轻歪了歪头,随意扫了眼周围,最后回望向诡手肖。
  “好,一言为定。”
  他说。
  *
  骰盅盖住六个骰子,闻序双手撑住牌桌,微微俯身,看向诡手肖攥住骰盅的那只完好的手。
  “一局定胜负。”诡手肖说,“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如果想开天眼,机会只有一次,失败的话,你的手就直接归我了,小鬼。”
  开天眼是不夜城里赌徒们的黑话,意为当场指出对手出老千的手段。闻序点点头,抬眼看看诡手肖那张写满志在必得的脸。
  “请吧。”他说。
  几乎在他说完话的同时,诡手肖握着骰盅的手骤然发力,哗啦啦的碰撞声顿时摇响在整个逼仄的屋内。无数双眼睛同时盯住那骰盅,有人在暗处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肖爷会拿了他的左手还是右手。”
  “他真是疯了,越是这种赌法,他这种愣头青反而越没有胜算……”
  自始至终,闻序表情都没有变,置若罔闻。
  啪的一声,骰盅定在桌面中央。诡手肖按着骰盅,没有立刻收回去,瞭眼看他:
  “大,还是小?”
  闻序盯了那骰盅一会儿,淡淡道:“我选大。”
  诡手肖拖着长腔嗯了一声,松开手,起身坐回去。他那只金属义肢搭在桌边轻轻一点一点着,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确定?”他问,“不改的话,我可就开了。”
  闻序点点头。于是按照规矩有第三人上前,按住骰盅正要打开,闻序忽然扬声道:
  “等一下!”
  开骰盅的人手一僵。诡手肖毫不在意,金属义肢仍然在桌上有节奏地哒哒点着,摇了摇头,那人于是收回手,回退至人群中。
  “怎么,要改小?”他奚落道,“随你,毕竟关系到你的一只手,是得慎重对待。”
  闻序慢慢微笑起来。
  “不,”他说,“我要开天眼。”
  诡手肖的笑容顿时凝固了。
  屋内登时一片哗然!
  “还没有开出大小,你就要开天眼?!”有人难以置信地出声道,“不夜城没有这种规矩,你这是要砸肖爷的场子!”
  “搞什么鬼,是不是玩不起?”
  “简直不可理喻!——”
  闻序全然不理会,绕到桌子侧面,刚刚议论纷纷的人群却突然噤声,甚至默默为其让出一条通道来,看着闻序在侧方与诡手肖不到半米距离之处站定。
  “其实不管我选哪一个,结果都只有输。”
  闻序说。诡手肖哼笑:“输家都会这么说。”
  闻序颔首,笑容却一点点敛去。
  “把你的那只手从桌上拿开,诡手肖。”
  诡手肖悠闲地搭在桌旁的那只金属假手蓦地不动弹了。闻序深邃的眉眼里闪过一抹笃定的光,低声道:
  “我让你把手从桌子上,拿下来。”
  诡手肖脸颊的肌肉小幅一抽,仍然没有动的意思。说时迟那时快,闻序突然倾身,猛地抓住诡手肖的义肢向上一掰!
  “住手!你干什么?!”
  周遭的人纷纷起身,眼看着就要将闻序按倒在地——
  啪!
  骰盅被掀飞,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到牌桌下,却无人在意。
  桌面上的六个骰子,整齐地摆着六个一朝上。
  人群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呆住了,闻序一松手,放开诡手肖挣扎不过的那只金属义肢,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回敬的笑容。
  “坊间盛传你只凭一只手也能将牌桌上的技巧练至出神入化,诡手肖,你自己不会觉得心虚吗?”
  闻序轻笑,“人人都忽视你那只废了的手,偏偏它成了你暗藏的关窍。不夜城的骰子内里都有磁铁,方便荷官暗箱操作,你早就识破了这一点,改造了自己的义肢,但也因此被不夜城流放到地下,只能靠糊弄那些门外汉谋生。”
  他捻起一颗骰子,掂了掂:“不服我开的天眼,咱们可以现在就凿开这些骰子,一探究竟。就看肖爷有没有这个破釜沉舟的胆量?”
  屋内顿时静如死灭。诡手肖缓缓抬眸看去,对上闻序那双凌厉的眸子,后者潇洒地对他挑起半边眉毛,将那骰子一掷,当啷一声丢在桌上。
  “游戏结束,”他说,“很遗憾我们没能尽兴,不过事实证明我的运气确实好得不一般,你说呢?”
  *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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