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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美人总在修罗场[快穿]——焓星

时间:2024-11-27 09:42:22  作者:焓星
  说是和龙神祭有关,此次宫宴规格堪比国宴。
  层层叠叠的华丽宫装套在身上,绣着金色龙纹的红裙衬得虞酒肤色雪白,清纯的小脸多了几分娇艳秾丽。
  侍女非要在他嘴巴抹上再一层口脂,散着花香的红色口脂涂抹在唇上。
  丰润唇瓣像沾了层透明的水液,唇珠嫩生生翘起,红的惹眼。
  虞酒对侍女手中沉重的纯金发冠表露强烈的拒绝,感觉戴上去脖子会被压弯,看到公主强烈抵抗,侍女这才捧着发冠悻悻作罢。
  *
  宫宴席上,灯火辉煌。
  宁决下午在宫内处理公务,先虞酒一步来到宴上,坐在席间等待公主。
  他换了一身衣裳,正红色袍服没有消融掉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衬得他面容如玉,衣衫修身,更凸显出身姿端正挺拔。
  虞酒来时,宁决正端着酒杯轻抿一口酒,握住酒杯的手指修长透着冷白,骨节分明,青色脉络沿手掌起伏起伏。
  驸马身边没有官员来恭维,虞酒猜测,可能宁决实在太过冷酷,处处让上前想要谋求好处的人碰壁。
  宁决放下酒杯,抬眸一看,两人视线交汇。
  坚冰一样冷厉的眸子霎时化开,甚至能听到春雪初融是薄冰下潺潺的水流声,看向虞酒时,眼里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公主很少穿颜色鲜艳的衣裳,他生得幼态,脸颊还带着软肉,模样清纯漂亮,着一身惹眼的红,平添几分说不上来的艳丽。
  好像熟透的蜜桃,薄薄的皮下面是丰沛的汁水,等待着人来采撷。
  大而圆钝的绿眸里还是纯然至极的无辜神色,察觉不到从各处而来落在他身上,肆意打量的目光。
  宁决又抿了一口酒,掩饰喉结干渴似的滚动,调整坐姿,两条长腿交叠坐着。
  虞酒在宁决身旁坐下,桌案大小有限,落座时免不了和宁决产生身体上的触碰。
  耳边垂落的黑发擦过宁决冷白的脸,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甜香,随他的动作席卷至宁决鼻尖。
  怎么会这般香?
  宁决修长指尖把玩手中的酒杯,侧目看向身边人的颈侧。
  公主耳后和脖颈相接的曲线优美,透过衣领,隐约窥见颈间雪腻的白。
  鬓边散落的黑发遮住了白嫩的耳朵,宁决莫名觉得心痒,伸出手,把那几丝乌发理到虞酒耳后。
  很突然的触碰,再加上宁决冰凉的指尖,虞酒激得差点躲开。
  他抬眸看到驸马是好心替他整理,停下挣脱得动作,垂下眼乖乖坐着,任凭宁决指腹蹭过敏感的耳垂。
  等宁决收回手,宫宴快要开始。
  龙息国国主高坐在王位上,哪怕虞酒坐在离他不远的位置,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看不清国主的脸。
  因为龙神祭将近,国主兴致很高,宴会上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虞酒探出头想要仔细查看,他始终想不起面前所谓国主的面容。
  “西洋使臣觐见——”
  殿外传来侍女拖长强调的声音。
  尖锐的声音吸引了宫宴上所有人的注意,虞酒也跟着回头,看向殿外。
  一个打扮奇怪的身影徐徐走近。
  使臣身材高大,气势不输宁决,穿着棋盘样式的长袍,黑白色块拼接,戴着双黑色手套。
  五官俊美深邃,轮廓比东方人更为深刻,眼眸颜色极深,瞳仁深处闪着妖冶的紫色暗芒,眼角下画着方形花纹。
  这位西洋使臣看起来不伦不类,穿着打扮和行为举止都说不上来的怪异。
  他手臂弯曲抵在胸前,后撤一步再弯下腰向国主行礼,声线华丽悦耳。
  隔着一段距离,虞酒听不真切,隐约听见他介绍自己名为顾循,后面就是龙神祭的事情。
  国主听后龙颜大悦,又是赐佳酿又是奉上座。
  顾循围着上座一众皇亲国戚,轮番献酒。
  虞酒杯中液体换成了果酿,他酒量不好,喝几口就会醉,小脸醉得红彤彤的。
  顾循离他和宁决所在的席位越来越近,这个奇怪打扮的使臣好像不会醉一般,脸色毫无变化。
  身边宁决气息越来越冷冽,又恢复那副冷淡至极的表情,他似乎极为反感外人靠近。
  穿着黑白衣袍的西洋使臣走到虞酒面前,眼尾眯起,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幽微泛紫的眼瞳一眨不眨盯着虞酒,眼底原本虚假的笑意真切几分。
  他没有理会宁决,径直停在虞酒身前。
  “公主,在我们国家有一种很神奇的法术,今日专门我想专门为您表演。”
  虞酒被顾循勾起了兴趣,原本兴致欠佳的眼睛多了几分好奇的神采,抬起头来。
  他这才发现面前的使臣很高,衣袍下鼓胀的肌肉微微隆起,暗含勃发的力量感。
  纤细手腕被人抬起,隔着一层手套,虞酒感知不到顾循手里的温度。
  但力道很轻,像是抬起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弄碎似的,动作小心又秉持着礼数。
  宁决皱了皱眉,这个处处透着古怪的使臣和虞酒手腕相触的动作怎么看都不顺眼。
  但看见虞酒眼里好奇的光芒,他生生止住了心里想要对顾循出手的戾气。
  “顾大人,变戏法也不用牵着手才能变吧。”
  顾循像是没听到宁决口中的暗示,依旧虚握住那截白如霜雪的手腕,“驸马不用担心,不会伤到公主的。”
  握住虞酒手腕的手掌收紧,只是一呼吸间,眨动下眼睫。
  一朵红色的,开得正艳的花递到眼前。
  花瓣上还缀着晶莹剔透的露水。
  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虞酒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妙的戏法,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眼前的花。
  泛着粉的指尖刚刚触及到枝叶,鲜红的花顿时化作点点碎屑般的光点,溢散在空中。
  是假的吗?
  这下轮到虞酒疑惑,可是那花怎么也不像假的,有花香,还有露水,再精密神奇的戏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顾循华丽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细长手指像条滑腻的蛇摩擦过虞酒的手腕,眼中笑意愈深:
  “公主你认为这花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25章 无限流里的小哑巴(二十五)
  点点细碎光芒消散在风中, 那位打扮奇异的西洋侍臣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虞酒。
  虞酒还探出指尖,小猫追逐蝴蝶似的, 想去触碰散开的光点, 连顾循手指顺着白嫩手腕上移时,都毫无察觉。
  和他本人一样古怪的问题, 戏法而已, 根本没有必要在意真假。
  “哗众取宠的手段罢了。”
  在顾循伸出手时就冷着脸的宁决突然开口, 握住酒杯的修长双手因为用力,攥出了明显青筋。
  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感情, 和面对虞酒时刻意柔和的语气截然相反。
  像是下达了逐客令的主人,脸上是隐隐地排斥。
  顾循还是笑着,收回了握住虞酒纤细手腕的手掌,似乎没听到宁决冷淡的话语。
  抬眸看着虞酒, 漆黑的瞳仁眼神极为专注, 紫色暗芒涌动,像团涌动翻腾的漩涡。
  “人若是在梦中, 迟早会清醒过来,真真假假的,公主肯定能分辨出。”
  低沉磁性的声音像把小刷子,挠得人心里痒痒。
  顾循成功勾起虞酒好奇后,不等眼神清亮的公主进一步询问,轻飘飘转身离去。
  衣袍翻飞, 留下烟尘燃烧殆尽后残存的硝烟味。
  莫名其妙的话,别人听起来可能一头雾水, 虞酒却陷入深思。
  顾循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周围环境的总是给他一种不真切的违和感。
  好像是这一切本不该出现, 现实不应该是这样的。
  殿外又是一阵锣鼓喧天,打断了虞酒的思考。
  轰隆隆的车辙声响起,有极重的物体被推进来。
  原本歌舞升平的宫殿霎时一片寂静,似乎看到了令他们极为震惊的东西,饮酒作乐的人群纷纷停下了动作。
  王座之上的国主放下手中的酒杯,扶着靠椅颤巍巍起身,苍老身躯佝偻着,浑浊的眼球在看到东西的那一刻焕发出兴奋的光,枯枝一般的手掌不住颤抖。
  他拍了好几下扶手,像是在表达激烈的情绪,说出的话都连不成强调:“好、好、好。”
  “龙神半身,终于让我见到了。”
  虞酒坐在王座下,能看清国主的反应,但离送进来的东西还有一段距离,隐隐绰绰只能看清模糊的轮廓。
  国主口中的龙神半身,宁决和陆时越提到过,是初次龙神祭最重要的一环。
  侍女还说,龙神半身事关龙息国国运,下至黎民百姓,上达皇亲国戚,都和龙神半身息息相关。
  车辙声越来越大,虞酒抬眸,视野里出现一辆四人牵拉的笼子。
  难以言明的恶臭夹杂着宫宴间女眷的脂粉香传来,差点把他熏晕过去。
  眼里憋出了水光,细白小手捂住口鼻,虞酒强迫自己去看。
  笼子很大,铁水浇筑的柱子比虞酒手腕还粗,但里面的人却占了很小的地方。
  如果那血肉模糊的怪物还称之为人的话。
  笼子里面的人身形比常人高大,膝盖弯曲半跪在笼子里,长发杂乱蓬松,像团茅草披散在肩上,上半身赤裸,露出线条结实的肌肉。
  袒露的上半身满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愈合结疤,有的是新添上的,狰狞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
  他低着头,散乱的发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脸。
  虞酒往下看,才注意到怪物身后拖着一条尾巴,亮晶晶的,上面布满闪烁的鳞片,还带着粘哒哒的水液,身下的枯草都湿了一片。
  这就是龙神半身吗?
  虞酒莫名觉得割裂,龙息国举国上下崇拜敬仰的龙神,它的半身就被人肆意虐待。
  当作消耗品,献祭了事。
  没来由的心里不舒服,他并不是圣母心泛滥。
  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怪物不应该被人关在笼子里,被人这般对待。
  郁闷酸楚的情绪席卷全身,再加上刚才混杂气味的刺激,虞酒眼眶一下子红了。
  水汽蔓延上圆润的猫眼,在眼眶里打转,水汽氤氲,好像下一秒就夺眶而出,他紧紧捂着嘴,指尖因为用力泛出了红。
  似乎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马上就会哭出来。
  宁决一直注意着虞酒的反应,他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擅自改变主意,把肮脏的龙神半身抬到公主面前。
  血肉模糊的怪物吓到了柔弱的公主,看着身旁情绪低沉,肩膀在轻微颤抖的虞酒,漂亮的绿眼睛里水光潋滟。
  可怜又可爱,无助又仓皇地寻求庇护。
  宁决升腾起一股戾气,但更多的还是怜意。
  他伸出手,绕道公主身后,把人轻揽入怀,修长手指挡在虞酒面前,合上怀中人眼睛,遮住了看向怪物的视线。
  怀里的人轻得不可思议,像团娇小的幼猫,掌心被颤动长睫挠过,传来细细密密的麻痒。
  馥郁的甜香大股大股涌入鼻尖,驱散了原本厅内难闻的异味。
  宁决手掌不自觉用力,指腹磨过薄薄的眼皮,彻底按住了虞酒的眼睛。
  虞酒眼皮上传来清爽的凉意,靠在冷冽气息环绕的怀抱里,发丝摩挲过衣物的细微声响,以及平稳有力的心跳。
  “别看。”
  薄唇有意无意摩擦过耳垂,冷淡好听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在胸腔回荡。
  宁决遮住了他的视线,不让他继续看怪物。
  朝臣席位上的陆时越目睹了两人的亲昵。
  他拿起酒杯,用力猛灌了一口,似乎以这种方式疏解心中的不满。
  刚才龙神半身出现时,那个苒弱如同笼中金雀一般的小公主,吓得眼睛泛红,快要哭出来。
  陆时越的心不自觉揪起,从宫宴一开始,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虞酒,穿着和宁决登对相称的服饰,毫不在意周围人贪婪的视线。
  暴戾的情绪翻腾上涌,他甚至想提着刀砍了所有觊觎虞酒的人。
  直到小公主软成一滩水似的被宁决揽在怀中,纤细柔弱的手指无力攀附在比他高壮几倍的人身上,揪住背后男人的衣服。
  还真是娇弱……一刻都离不开别人保护。
  情真意切,好不般配,大庭广众之下就如此亲昵。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攥住酒杯,快要把铁质的酒杯捏碎。
  酒醉上头的官员见陆时越盯着虞酒,脚步虚浮上前来找他打趣,喝多了,脑子也不清醒。
  “陆大人,你看见公主了吗?”
  “脸蛋红红的,小嘴也粉,就这张漂亮的脸……啧啧,我要是能娶回家……就算碰不到,放在府里贡着也是顶好的…”
  深邃眉眼升起浓重郁色,看到不远处相依偎的驸马公主,身旁官员口不择言肖想虞酒。
  “滚。”
  “不想死的话,就滚。”
  看着吓得连滚带爬远离的官员,陆时越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心里莫名躁动和怒火。
  *
  宫宴散去,宁决还有要事相商,留在宫内。
  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虞酒洗漱完,散开编织一夜勒住头皮的长发。
  床幔放下,圈住弥散的困意。
  折腾了一天,虞酒有些累了,脑袋发昏,连带着忘记去想白日里奇怪的事,一贴到柔软的软枕,沉沉睡了过去。
  洗过后还带着水汽的湿润乌发缠绕在脖颈处,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息轻缓。
  原本合拢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腻的,泛着腻人甜香的胸脯。
  宁决从外面匆匆赶回时,就看到这幅泛着春意的景象。
  重重床幔堆叠,站在床榻边,隐隐得以瞥见榻上隆起的小小一团。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像小猫入眠时打着轻悄的呼声。
  掀开床幔,虞酒因为晚上睡着热,蹬开了身上的薄被。
  他侧着身睡,压住的小半张脸印出了红痕,好像坠入梦中,长睫翩飞,睡得并不安稳,似乎下一秒就会醒来。
  脸上软肉红扑扑的,像催熟的桃子,一戳就流出香甜的汁液。
  唇瓣微张,嘴巴红红的,隐隐窥见湿热的口腔,探出一小截湿红的舌尖。
  宁决生出些渴意,喉结上下滚动,他想去舔一下,舔一舔床上安睡着的小公主亮晶晶的,柔软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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