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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美人总在修罗场[快穿]——焓星

时间:2024-11-27 09:42:22  作者:焓星
  宁决低声笑了,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一般。
  他的眼睛锐利,细长,本是极为澄澈的冰蓝,像头饼的冰块,现在眼里却升腾起晦暗不明的暗色,夹杂着难言明的欲。
  虞酒觉得宁决的表情莫名熟悉,胸口处传来怪异的胀痛。
  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提醒他,脑海中警铃大作,不安地扭动身子,偏过头不和宁决对视,想往床里面躲。
  力量差异悬殊,虞酒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挣脱换来的是更紧的束缚。
  宁决手掌直接掐住他的腰肢。
  碰到敏感处,虞酒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那处软肉瞬间起了一层薄粉,花瓣似的,印在白腻的皮肤上。
  上下都被钳制住,他动弹不得。
  宁决瞧见虞酒的推拒,眼底笑意加深,小公主的挣扎就像连爪子尖都没有的幼猫,挠一下只是增添了情趣。
  衣襟散开,像是剥开果皮的果实,露出里面甜香软白的内里。
  纤薄的胸膛因为不安上下起伏着,胸脯那处半露在外面,红嫩的尖尖因为暴露在冷气里,俏生生地探出来。
  宁决不断靠近,呼出的热气在两人缩短的狭小空间内交融,男人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包裹虞酒全身。
  虞酒下意识闭上眼,纯黑浓密的长睫颤动,无言抗拒着男人的靠近。
  脖子那里被宁决叼住的部位有些发痒,可能都肿了,吮出了红痕,麻麻痒痒的。
  总是欺负他……
  “宁大人,陆大人求见。”
  屏风后响起侍女的声音,她不敢抬头,假装听不见屋中暧昧的声响。
  驸马和公主不愧情真意切,大早上就腻歪成这样……
  虞酒看到屏风后侍女低着头的剪影,如蒙大赦。
  虽然不知道求见的陆大人是谁,好歹让宁决没有继续下去。
  胸口软肉好像真被人含过般隐隐作痛,钳住他手腕的力道松开。
  宁决放开了手,眼里滑过一丝不满,他惯常善于隐藏情绪,没有表现在脸上。
  他先是给虞酒系上衣服,把人塞回被窝里,动作轻柔,丝毫看不出刚才的强势。
  照顾好虞酒,他才整理自己有些散乱的袍服和歪斜的发冠,恢复了自持冷淡的神色。
  像只披上人类皮囊的野兽,收敛了外露的掠夺欲色。
  任谁也想不到,冷酷无情任何人都难以靠近的驸马,私下面对公主竟是这副如此急色的模样。
  盖在身上的被子拉到上方,只露出一双清凌凌的眼睛,虞酒纤细的指尖紧紧按住被子,担心宁决突然发难扯他的被子。
  宁决看出虞酒的小心思,嘴角上扬,冰雪消融般,以一种诱哄的语气道:
  “公主,我很快能回来。”
  一听宁决要走,虞酒陷在被子里的小脑袋忙不迭点头,宁决在他身边多待一秒,胸脯处就凉嗖嗖的。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虞酒送了口气,化成一滩水软倒在被褥里。
  侍女从屏风后探出头,看到宁决离开,明显放松下来。
  驸马看起来好接近,实际气质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除了对待公主特殊,他看谁的都是一种冰冷的,如同看待器物的眼神。
  冰冰凉凉的眼眸落在身上,好似被看穿般,无处遁形。
  慑人的压迫感消失,侍女脚步轻快走到床前。
  还是公主好,又软又漂亮,像块可口的小糕点,谁都想亲一口。
  “公主,快起来,一会驸马又回来了。”
  虞酒小心翼翼掀开被子,露出张粉白的,艳若桃李的脸。
  在被子里闷出了汗,额头汗津津的,乌发黏在脸颊,莫名生出些艳丽。
  他现在脑子一片纷杂,模糊不清的记忆在脑中纠缠,构成似真似假,非虚非实的回忆。
  按理说他应该在龙息国生活许久,却带着一股违和感,他对这里的一切并不熟悉,像是刚来到似的,透着一丝陌生。
  那些忘却的东西,始终隔了层雾,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虞酒心里想着别的事,没有注意侍女的动作,乖乖展开手臂,任凭侍女打扮。
  直到看见铜镜中身上的繁复裙摆时,他才反应过来。
  腰封处还挂着一串银铃,随着他的动作铃铃作响,娇娇悄悄的。
  铜镜镜面模糊,更给镜中人增添朦胧的美感。
  镜中少年身上每一处都生得恰到好处,骨肉匀停,淡色裙摆衬得他像新生的花苞,枝叶上还坠着朝露,多了几分模糊性别的美。
  眼睫忽闪着,清亮的绿眼像极了林间小鹿,带着潋滟水光,雪腮红唇,黑色长发披在脑后,垂着腰际,泛着润泽的光。
  漂亮得惊人。
  虞酒冲着侍女摇头,虽然是公主,也不能真穿着裙子。
  繁缛的裙摆拘束着他的脚步,虞酒不敢移动,感觉迈出去就会摔倒。
  侍女没有领会虞酒的意思,她低着头为公主整理拖曳的裙摆,丝毫没注意公主因为羞涩而泛起薄红的面颊。
  她满意开口:“公主真好看。”
  沟通失败,虞酒蔫嗒嗒垂着脑袋,又很快安慰好自己。
  身边人看起来都习惯他穿裙子了,只是他自己觉得奇怪而已,应该穿不了多久就会换下来。
  *
  公主府很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应俱全。
  如果不是侍女领着,以虞酒的现在晕乎乎的脑子,都能在自家院子里迷路。
  在屋里闷着不好,侍女说他体弱,拉着他出来晒太阳。
  公主府内陈设布置好想都依着虞酒的喜好,处处透着巧思和精致。
  路过一处不大的房间,和府内装潢格格不入,极为普通的样式,若非细看,很容易忽视。
  侍女脚步停顿,好像畏惧什么似的,放轻脚步领着虞酒绕开这里。
  “驸马在里面议事,公主我们换一处走吧。”
  侍女声音放轻许多,不似面对公主时那般活泼。
  虞酒盯着前方半掩的大门,若有所思,他总感觉自己对待事情很迟钝,但现在,心里没来由生出好奇,驱动着他进去看一看。
  冥冥之中的暗示提醒他,如果不进去,会错过很重要的提示。
  虞酒以他自己都惊奇的反应速度支走了侍女,以想念驸马为由,在侍女将信将疑地目光下进了议事厅。
  “公主不要多待,看一眼赶快出来。”
  在侍女叮嘱声里,虞酒动作灵巧的像只跃动的小鹿,解下腰间的铃铛揣进兜里,飞快钻进议事厅。
  心脏怦怦跳得飞快,快要蹦出胸膛,他难得感到紧张,手里攥出了汗,手心一片粘腻,拨开黏在额前遮挡视线的发丝,虞酒轻手轻脚搜寻起来。
  他相信突然出现的直觉,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肯定是值得的。
  虞酒虚掩上门,方便自己一会跑出去。
  进入议事厅,里面摆设透着一股冷肃,连空气都冷了几分,与宁决冷淡气质格外相衬。
  大厅以黑色为主色调,明明还是白天,角落却为了照明燃着烛火。
  微弱烛火随风摇曳,照在虞酒身上,影子拉得很长,像狰狞的恶鬼下一秒从中挣脱出来。
  他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吓了一跳,里面又冷,裙子还是单薄的春衫,他忍不住缩了缩。
  宁决天天在这里面处理公务,不怕冷吗?
  议事厅没有侍卫,不像公主府,到处都是负责防卫的侍从。
  没有侍卫保护的原因只有一个,宁决对自己实力相当自信,自信到不需要人警戒的地步。
  虞酒送了口气,多亏了宁决自信,不然他也没办法这么轻易混进来。
  大厅尽头是一道幽深漆黑的走廊,两旁有好几个房间,都关着门。
  起床时,他听到侍女说陆大人求见。
  两人见面会谈,总会出动静,循着声音找应该能找到。
  虞酒躲在柱子后面,屏气凝神,有些委屈,公主府里上上下下都听他的才对,现在偷偷摸摸像个贼。
  转念想到宁决那双盯着他,充斥不加掩饰的掠夺欲望的冰蓝色眼眸,虞酒顿时缩成一团。
  有点心虚……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
  没事,他看一眼就走,不会多待的。
  细微的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是两道不同的声音。
  虞酒眼睛一亮,放轻步子,一步一步朝声源处挪动。
  掌心润湿一片,心跳声在空寂安静的走廊里回响在耳边,格外清晰。
  房门虚掩着,灯光从门缝里倾洒出来,照亮了一小片黑暗。
  越靠近,交谈声越发清晰。
  虞酒蹲下身,蜷成小小一团,探出头,盈绿的眸子透过敞开的细小门缝,看向屋中交谈的两人。
  两人一坐一站,宁决坐在椅子上,身前桌案上堆着几卷散开的卷宗。
  他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虞酒敏锐觉察出宁决眼里的不耐和凝重。
  好像在为什么事烦心。
  一道高大的身影背对着虞酒,站在宁决面前。
  宽肩窄腰,身披薄甲,隐隐能看见后背突起的流畅肌肉线条,呼吸间胸膛起伏,像蓄势待发的猎豹,每一处肌肉都暗含力量。
  一头张扬的红发束成长辫垂在背后,整个人透着小山一样的压迫感。
  ……感觉这个男人一拳能打好几个自己。
  虞酒不自觉放缓了呼吸,侧耳倾听,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
  “三日后龙神祭一事,准备怎么样了?”宁决手指抵住额头,敛去了眼底的神色。
  红发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基本准备妥当。”
  宁决语气凝重:“这场祭祀不能有任何差错。”
  红发男人换了更舒服的姿势抱臂站着:“当然,初次龙神祭,已经加强了各处看管。”
  “好。”
  宁决顿了顿,补充道:“不用抽调公主府这边的兵力。”
  “呵。”红发男人语气颇为不屑,虞酒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讽刺。
  “你对你那小公主,还真是颇为上心,处处都想着他。”
  宁决没搭理红发男人,放下手抚平卷宗,“管好你分内的事。”
  “集中兵力到龙神半身那里,一定要看管好,不能出任何差错。”
  红发男人还是轻狂的语气:“知道了。”
  什么半身,还有龙神祭,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虞酒听得云里雾里,两个人都一脸凝重地谈论龙神祭,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那个所谓的龙神半身,看来是祭祀的重点,不然宁决也不会再三叮嘱加强守卫。
  思索间,因为蹲着身子,再加上衣兜浅,进来时揣到兜里的铃铛一点点滚出来。
  等虞酒发现时,已经来不及。
  他下意识伸手想去放回铃铛,呼吸也乱了几分,动作幅度过大,铃铛直接滚到地上。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寂静的走廊,无异于一声惊雷。
  “什么人?谁在外面!”
 
 
第23章 无限流里的小哑巴(二十三)
  完蛋了!
  虞酒不顾掉在地上的铃铛,双手提起繁复的裙摆,匆匆转身往暗处跑去。
  慌乱的情绪将他吞没,那个红发男人生得那般高壮可怕,一掌就能把他掀翻。
  ……可千万不要发现他。
  陆时越追出来时,幽深走廊里只余闯入者“哒哒”的跑动声,步调不稳,夹杂着惊慌。
  他武功极好,轻易察觉到闯入者的弱小。
  连气息都不知道遮掩,泄露出的呼吸声又细又轻,像怕人的幼猫,怯生生的。
  听起来胆子只有一点大,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驱使着闯进来。
  地面上躺着一串精致的银铃,两侧烛火照在铃铛上,反射出明暗交错的光。
  陆时越拾起那串铃铛,拿起来时铃铃作响,放在手里把玩,铃铛小巧,做工精细,像是官家小姐佩戴在身上的饰品。
  但铃铛也能挂在其他地方。
  手腕,脚腕,纤细红绳衬得脚踝处腕骨细瘦伶仃,白得晃眼,粉润足尖轻移,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情不自禁,低头嗅闻掌心铃铛,银质表面残存好闻的香气,像是被主人贴身佩戴过,沾染上甜香。
  铃铛上香气极淡,想接着回味余香,很快就消散了。
  这股香勾起了陆时越的好奇,他甚至于无端生出一股渴求,渴望去见到铃铛的主人。
  凌厉的眼神瞥到暗处发出窸窣响声的角落,唇角扬起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他握紧了手中的铃铛。
  找到你了。
  虞酒躲在柱子和墙壁形成的三角空间里,这里正好时红发男人的视线盲区。
  烛火照不进他藏身的地方,黑暗正好能遮蔽他娇小的身体。
  虞酒捂住嘴巴,小声呼着气,尽量不泄露自己的气息,只露出一双如玉石般的苍翠的眸子,瞳孔在黑暗中放大,透着仓皇。
  掌心被汗渍润湿,再加上口中热气喷洒,熏得小脸像熟透的桃子一般,泛着红。
  他其实不应该害怕,他是公主,驸马都应该听他的。
  但一想到红发男人结实鼓起的饱满肌肉,虞酒熄了反抗的心思,还存在侥幸逃脱的想法。
  悄悄躲起来,说不定发现不了他……
  等虞酒再次抬眸望去时,刚刚站在门前搜查的红发男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走了吗?虞酒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想探出头往外观察。
  头还没伸出去,就忽然被人从背后搂住,纤薄的背部靠住一个结实的胸膛。
  灼热炽烈的气息包裹全身,带着极具压迫感的攻击性,从背后伸出的大手捂住他小半张脸。
  身后男人骨架宽大,揽住虞酒,像是把他整个嵌在怀里,严丝合缝的将人抱住。
  虞酒大脑一片空白,明显吓到了,身体颤抖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靠住的胸膛又热又硌人,背后紧贴着硬邦邦的肌肉,烫得像块发热的大石头,蒸得他额头沁出了汗。
  抱住他的男人稍一低头,就能看到怀中人在黑暗中白得晃眼的小脸。
  浓黑长睫因为被抓包的慌乱,好像振翅欲飞的蝶,不住地忽闪着,薄薄的眼皮下意识合拢,遮住眼底本该流泻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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