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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小美人总在修罗场[快穿]——焓星

时间:2024-11-27 09:42:22  作者:焓星
  初见时,他从虞酒眼神里看出来的惊诧,好像虞酒早知道会遇见他一般。
  他的行踪向来保密,除了尖刀内部队员没有其他人会知道他下的副本。
  理智提醒他,应该除掉一切隐患。
  虞酒是个哑巴,说不出话,又很弱,轻轻一碰身上就留下印子。
  太弱小了,扼住纤细脆弱的脖颈,不用多大的力气,就能除掉他认为的潜在的威胁。
  宁决心软了,那双不带任何杂质,猫儿一般圆钝的眼眸盈盈朝他一望,顺从地把脸颊靠在他的掌心。
  矗立的冰山轰然倒塌,燎原的野火将他焚烧殆尽,从未体验过的激烈情绪烧灼全身,以往不会动摇的原则和底线在虞酒面前碎成一地。
  好在,他并不是一厢情愿,看到虞酒开心起来的表情,刚刚糟糕的情绪得到缓解,虞酒也在回应他的感情。
  不管其他男人再怎么诡计多端,他在虞酒心中的份量还是不一样的。
  围观一切的091差点没绷住又笑出来。
  很自信的主角,希望后面不会被它宝宝打击到。
  游戏播报声结束,虞酒被人牵起手。
  宁决体温偏低,玉石般温润,他没有握住虞酒的手腕,而是将手指插进虞酒的指缝。
  十指相扣,宛若热恋期的情侣。
  魔术师还是笑着,眼里紫色暗芒幽微,此时的笑容更像是戴了副不会掉的假面。
  陆时越紧抿着唇,手掌紧攥成拳,刘海遮住了眉眼,看不出神色变换。
  在场的针锋相对暗流涌动的三个男人,只有宁决心里好受些。
  虞酒本想抗拒,但想到了现在的人设,乖乖承受了主角的触碰。
  他想得很开,身为“武器”,碰一下也不要紧。
  宁决牵着虞酒的手往前走,他没理挑衅的魔术师,直接无视掉。
  经过陆时越身边时,宁决冷淡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冰蓝色的眼眸直视前方,没有落到人身上,冷漠地像个无情的审判官。
  “你自己知道做了什么。”
  没来由地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虞酒更懵了。
  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原剧情线中关系和睦的样子。
  队友会对彼此抱有敌意吗?
  陆时越没有抬头,虞酒注意到他好像压抑着什么似的,胸膛起伏。
  也对,好不容易见到队长,结果被一顿指责,换成他也生气。
  虞酒脑子里逻辑自洽,对两人异常表现的解释完成了闭环。
  他压根没往心里放,主角之间的纠纷关小炮灰什么事。
  浓雾散去后,视野变得格外开阔。
  月明星稀,鸟雀相鸣。
  龙息湖的湖水拍打在岸边,湖中央的祭台在月光照射下泛着银色微光。
  玩家们聚集在一起,身上多少带了些伤痕。
  普通玩家应对怪物袭击并不容易,难免会受伤。
  主线任务已经开始,游戏里的终局很可能就在今晚开始。
  “终局”时无限游戏里的最后一个任务,会和最终boss展开决战,所有人都屏息凝神。
  虞酒感觉到宁决握住他的手指又紧了几分,主角也在警惕最终boss的出现。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山林间传来,有人来了!
  憧憧人影不断靠近,一群穿着奇怪白袍的人出现在玩家面前。
  领头人身形高挑挺拔,带着兜帽,露出弧度流畅的下颌线条,薄唇绷成一条线,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他的袍子和身后人不同,身份似乎不一般,更为宽大飘逸,袖口衣角纹着金线,隐隐构成腾云驾雾的龙纹。
  他给虞酒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但虞酒脑子里像是蒙了层雾,始终想不起来那人是谁。
  一回想,面容就变得模糊不清。
  不管是谁,反正这架势无疑是最终boss。
  领头人看向玩家在的方向,明明只是不确定范围的注视,虞酒又生出被盯上的错觉。
  一如那日山洞里的触手般黏腻,湿哒哒地缠在他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他往宁决身后躲了躲,极力避开那人的窥探注视。
  “别怕,有我在。”
  宁决柔声宽慰虞酒,他察觉到身后人的细微轻颤,虞酒胆子小,估计在害怕。
  领头人注意到两人的亲昵互动,目光停顿一下,接着不着痕迹移开,公式化开口,声音不带任何起伏。
  “被选中为龙神的人祭,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声音清越,犹如玉石相击。
  “人祭”,虞酒一下子想起来洞穴里那张血腥可怖的雕刻,残缺破碎的人类肢体。
  那些人,是献给龙神的人祭。
  而他们,从进入龙息镇一开始,就被选中成为了祭品。
  宁决长刀出鞘,刀锋直指领头人,连魔术师也一改以往的轻佻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领头的白袍人轻笑一声,“不自量力。”
  “罢了。”
  他轻轻一挥手,宽大袖袍扬起,金线绣成的龙纹闪烁跃动,好像下一秒就会活过来。
  “去龙神祭看看,让你们死得明白些。”
  白光自眼前砰然炸开,眩晕感传来,模糊了视线,有玩家支撑不住已经倒下。
  游戏系统音响起。
  【解锁终局—龙神祭起源大型幻境】
  【镜花水月一场空,祝愿玩家们早日解除幻境,回归现实】
  虞酒往后仰倒的那一刻,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一双有力的手掌揽住了他的腰肢,稳稳落在了宽厚的怀抱里。
  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虞酒失去意识前,有人轻柔地合上他的眼,宽大的袖口拂过他的脸颊,痒痒的。
  失去意识前一秒,他隐约听见有人说。
  “大人…这不合规矩。”
  *
  虞酒睁眼看到的第一件东西是雕刻着祥云花纹的木质大床。
  丝丝缕缕的清雅檀香缠绕在鼻尖,空气里弥散着极淡的香雾。
  他头很晕,脑中像被搅弄过般,眩晕到视线有些模糊。
  手掌抵在床榻上撑着坐起来,对他而言略微宽大的衣物滑落,露出半个粉润小巧的肩头。
  丝质的衣物,质感极佳,轻薄又透气。
  房间很大,陈设低调奢华,屋内布置彰显房主的贵气,每一样东西都说不出来的贵重。
  香炉里燃着香,袅袅烟雾从中升起。
  虞酒觉得奇怪,眼前古色古香的一切让他莫名违和,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身下的床榻也很大,少说也能容纳下两个人,虽然现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身侧的床褥,靠外的一侧,明显有凹陷下的痕迹,有人躺过,并且起身没多久,还存留有余温。
  “吱哑——”
  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轻手轻脚进来,像是怕惊扰到屋内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
  虞酒抬头,对上来人的视线。
  身着宫装的侍女,年纪不大,扎着两个发髻,看见他醒着,神情一下子放松。
  “公主,你醒啦。”
  “哎呀,衣服怎么散开了。”
  她快步走上前,帮虞酒重新穿好散开的衣服,嘴里小声嘟囔着:“公主小心别着凉,要是生病了,驸马又要责怪了。”
  公主,驸马,这些都是什么?
  虞酒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等脑子清醒了,才慢慢想起来。
  他是龙息古国的公主,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但受尽国主宠爱。
  至于为什么他一个男子会被称作公主,或许是一些习俗。
  记忆残缺驳杂,很多东西虞酒记得并不清晰,一些人的面孔模糊不清。
  直到他回忆起了驸马的面容。
  万千宠爱下的公主适龄出嫁,自然选了身份最相配的人成了驸马。
  驸马叫宁决,年纪轻轻,俊美清隽,气度不凡,最重要的是,他对虞酒情根深种。
  懵懵懂懂间,虞酒多了个夫君,宁决成了他的驸马。
  两人相处的记忆也是模糊不清的,按理说,以他们的恩爱程度,小夫妻之间亲密相处的记忆,他一概没有。
  这些记忆,就像是被人故意灌输进脑海里。
  总感觉忘了什么,但实在想不起来。
  虞酒索性不想,垂下头,长长的乌发顺着动作滑进胸前,隐没入合拢的衣襟。
  侍女为他理好衣物,叮嘱他穿好衣服后就离开了。
  衣领系得有些紧,束在脖子上,有点扎人,虞酒伸出手想松一松领口,却没掌握好力度,扯开了刚被整理好的衣服,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凉气顺着敞开的领口钻进来,刺激得皮肤晕散开一片薄红。
  他想系上衣服,手脚不听使唤,对繁复的宫装相当陌生,始终系不上。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覆上虞酒拢住衣襟的手。
  这是一双成年男人的手,手掌宽大,手背青筋起伏蕴含无言的力度,手指生得极为好看,恰到好处的匀停。
  虞酒刚才分神和衣服斗争,像是被毛线团缠住的小猫,怎么也挣脱不开束缚,就没注意到男人的靠近。
  盖住他手的宽大掌心温润,没有过分炽热,甚至有些偏凉。
  虞酒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眼里全是说不上来的柔情,极为温柔地盯着他看。
  本是经年不化的冰雪,见到他一下子化开,眼神满是藏都藏不住的柔和。
  是宁决,他的驸马,似乎是刚处理完公务,朝服整齐,发冠高束。
  驸马此时正俯着身,低头看着虞酒,铺天盖地地冷冽气息将他包裹,带着隐隐的侵略性。
  黑发蹭过虞酒敏感的耳廓,激起一层淡淡的红,酥酥麻麻的,他无端生出些抗拒。
  宁决看似冷静自持,只要靠近时,虞酒才感知到那种捕食者一般极具压迫的眼神。
  在他记忆里,他和驸马的关系有这么亲密吗?
  那些本不存在的东西,无论如何都留不下深刻的印象,驸马和他如果真的情深意重,为何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公主怎么把衣服扯开了?”
  宁决语调轻柔,如同对待珍重的爱人,不自觉放轻了语气。
  窥见敞开衣襟下雪白的皮肤,和隐约鼓起来的那一处,宁决眼神暗下来,松开握住虞酒的手。
  低头为他合拢衣服,粗糙的指腹有意无意蹭过软腻的肌肤,成功在细嫩的肤肉上留下一道道薄红。
  虞酒不适地扭动下身子,系个衣服而已,干嘛靠这么近。
  两人呼吸喷洒交融,热气无端蔓延。
  他也不冷了,反而生出些莫名的热意,蒸得软白脸颊泛出了一层艳丽的粉。
  衣服凌乱敞开,丝绸一般闪着莹润光泽的黑发垂落在颈侧,过长的几缕没入纤薄的领口。
  薄薄的里衣,半遮不遮的白腻皮肤。
  小扇一样睫毛不断颤动着,眸光清浅,水波似的晃动,他好像很不安,在躲避头顶男人的目光。
  宁决心里一阵躁动,有怒气,也有渴求,生气于公主的抗拒,是不是有人多嘴说了什么……
  冰蓝色的眼眸划过暗芒,他隐去了一闪而过的杀意和厉色。
  没关系,他会铲除掉任何阻碍他和虞酒在一起的存在。
  眼中的渴求大于没来由的怒火,他不断渴望着,能离虞酒再近一些。
  馥郁的甜香从半敞开的领口钻出,后颈白得惹眼,香气勾得宁决差点把持不住,手指轻颤,手下动作重了几分。
  动作重了些,按在细腻的皮肤上,红痕明显,一如雪地里盛开的梅,无端有些糜艳。
  什么都没做,就莫名被人按了好几处红印,是在报复宣泄怒气吗?
  虞酒看着动作磨蹭手不知道往哪放的男人,脑补几出宫廷大戏,反正自己和驸马相处日常他都记不清,两人关系肯定一般。
  驸马待他情深意重极有可能是皇室为了体面散布的谣言,搞不好驸马是强迫弄来伺候公主的。
  看宁决表情隐忍压抑,肯定是被皇室欺压惯了,好好的青年才俊还要给哑巴公主系衣服。
  之前看他时野兽般的表情,估计实在忍不住心里的愤怒。
  虞酒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对,没注意宁决愈发的动作。
  等回过神,一阵天旋地转,虞酒被宁决压倒在床铺上,手腕被人单手拢着举过头顶。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柔软的脖颈,身上的男人含住颈侧的软肉,唇舌轻柔碾压着,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摩挲露在外面的腰肢。
  “公主,这种时候怎么还在乱想?”
 
 
第22章 无限流里的小哑巴(二十二)
  被含住的那处软肉,宁决唇舌反复在那里轻轻碾磨。
  他克制住咬住颈肉的冲动,牙齿轻轻一碰,感受到虞酒轻微瑟缩后再放开,换做嘴唇吮吸。
  很软,软得让他不敢用力生怕碎掉,甜香萦绕在鼻尖,像陷在花田里。
  宁决黑发擦过软腻的颈窝,带着酥酥麻麻的痒。
  刚理好的衣服又散乱开来。
  虞酒被宁决扼住手腕,抵在软枕上,衣衫下摆掀起,露出一小截雪白纤细的腰肢。
  腰间凹下去浅浅的腰窝。
  宁决眼色一暗,从虞酒颈窝处起身,放过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软肉,宽大手掌按在腰间陷下去的那一处。
  男人手指偏凉,虞酒腰间软肉敏感的不行,被激得向后躲了躲。
  有些凉,还带着痒意。
  虞酒不懂宁决话中的意思,做什么事?
  他都准备收拾起床了,怎么又把他按回床塌,还掐着他的腰……
  身下的小公主像是还没睡醒,圆润的绿眼睛里还透着惺忪水光,唇透着淡淡的粉,隐约看见上唇中央的一点丰盈唇珠。
  仰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薄薄一层皮肉下面是黛青色的血管,甜郁的香气从颈窝处一股股往外冒。
  眼神里流露探寻和不解,似乎好奇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戒备,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像个毫无防备对人类摊开柔软肚皮的小猫,无知无觉地暴露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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