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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生了(穿越重生)——风烟挽

时间:2024-11-28 18:02:44  作者:风烟挽
  顾星临低头,亲吻上了白釉眉心,白少爷总是那样轻易地就能看穿人的心思,并且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用实际行动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顾星临的亲吻顺着眉心寸寸往下……
  说实话,白少爷反复否认他不是X\\冷淡这件事顾星临是不信的,或许从小养出来的性格如此,他多少还是有点,即便顾总用上他大半的技巧白少爷也没有失控的时候。
  难道是真的自己精力太过旺盛了,又或者是白少爷本人实在太过吸引人让他总是把持不住,顾星临更愿意相信后者。
  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亲吻在白釉的疤痕上,这样的亲吻吻在了白釉的肌肤上,可又好像落在了他的心上。
  (以下省略很多字)
  或许是一时兴起,顾星临在白釉的颈侧低语,黏腻拉长的语调:“嗯~啊……好舒服……”
  白釉被顾星临的叫声勾得心跳莫名地快了几分:“叫船?”
  “白少爷会叫吗?”顾星临饶有兴致地问了句,“要不是试试看?”
  白釉不可置否,声音略带几分沙哑却没有几分感情地从喉咙里发出几个音节来:“嗯……顾星临……”
  像是家里死了人的语气,顾星临眉头突突地跳了跳,果然人还是不能要求太多,顾总觉得他还是喜欢白釉情到深处的时候自然发出的声音。
  顾星临神色稍显复杂,手上的动作下意识地停了停,而后又道:“没事,我叫给你听。”
  “嗯……”顾星临在白釉的颈侧黏黏腻腻地叫着,叫的仿佛下一秒要□□的是他似的。(省略一大段顾总处于上位叫船的话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釉的颈侧,一抹红色悄悄蔓延上了脸颊。
  原来他的白少爷也会有害羞的时候,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从眼底划过:“你别搞得好像被艹的是你一样。”
  “但我看白少爷喜欢得很,白少爷是不是很喜欢听我叫船?”顾星临一直都清楚,白釉在听他叫船的时候反应情绪会强烈一些,却没想到身在下位的时候会是这样的反应。
  白釉没承认也没否认,干脆告诉他:“进来。”
  (以下省略很多字)
  白釉的那颗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告诉他,他还活着:“顾……星临,慢点。”
  白釉的睫毛轻颤微微泛红的眼眶只这样瞧着顾星临,谁说白釉的狐狸眼不够吸引人的?
  顾星临恨不得死在白少爷的身上,带着点诱哄的语调温柔地哄着他的心上人:“白釉,叫哥哥。”
  “哥哥。”白釉有些口干,依言叫了一声顾星临。
  掺杂着几分情\欲的哥哥,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黏腻,却是意外的动听,这或许是白少爷生平第一次叫人哥哥,顾星临总是莫名的兴奋。
  一个兴奋过了头,就缠着白釉又来了一次。
 
 
第三十章 有没有人说过你害羞起来很可爱
  “你最近在忙什么?”白釉或许是看自己约他吃饭之余还要抽空回个消息邮件出于好奇地问了句。
  “江家最近有个项目……”顾星临看着眼前人冷淡的模样,犹豫之下还是选择告诉他。
  “那是个大项目,你在忙投标的事情?”要不怎么说白少爷脑子好呢,和他们白家无关的项目都记得。
  “不。”顾星临理所当然且义正言辞地告诉他,“我在想送江老爷子什么礼物好。”
  “心思不用在正路上,你就算送了礼,你的方案不行也不会选你。”白釉了然的眼神看着顾星临,一看这种事白少爷也没少做。
  毕竟在社会上生存,有时候还是需要人事的。
  “你放心,他们要是选我们公司一定没错,只是想更有把握一些。”在这个社会上行走,到哪都需要关系,顾星临也就是想打好关系,这次不行不还有下次,多个人脉总是好的。
  “想好送什么了?”白釉又问。
  “没有。”顾星临的确不大清楚人家长辈喜欢什么,送一般长辈的东西总显得没有心意。
  “我家有一件瓷器……”白釉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星临打断了。
  “那敢情好啊,那就谢谢白少爷了。”顾星临毫不客气地道谢。
  “唐代刑窑的白瓷,南青北白。
  邢瓷类银,越瓷类玉,邢瓷类雪,越瓷类冰,邢瓷白而茶色丹,越瓷青而茶色绿。
  我家这件你可以找专家鉴定过后再给价格。”白釉难得说了这样多的话敢情是要钱?
  “唐代的瓷器,白少爷,您太高估的我了吧,我就算这个项目拿下来了,刨去人工成本,利润不过上千万,赔本的生意我可不做。”敢情白少爷在这等着他呢。
  白釉跟他解释:“唐代刑窑不比宋代的五大名窑,拍卖的白瓷价格几万到几百万价格不等,我家的这个是个水盂。”
  “那您这个贵吗?”顾总露出了没文化的表情。
  “不贵,而且东西到了赏识他的人眼里不是可以用价格衡量的。
  顾总权当结识个人脉。”白釉淡然自若地喝着茶。
  这钱顾总也不是出不起,再贵个十倍也出得起,顾总就一俗人,他就是觉得不值而已,看白少爷的架势是铁了心要坑他钱,顾总也没请什么专家来,按着白少爷的报价一咬牙一切齿就把水盂拿走了。
  心里还在犯嘀咕,不就是个瓷器吗,还没我家用的几十块的碗精致值得了这么多钱吗?
  按着白釉的说法来说,这也不是瓷器里的名品,送过去万一跌份了怎么说?
  倒不如丝绸茶叶,顶尖的价格和这个不算名品的水盂差不多,那好歹也是顶级了。
  可瓷器价格比不上五大名窑,架不住人家江老爷子喜欢啊,后来顾总才清楚江老爷子就好这个。
  敢情白釉这是帮他呢,搞得一副我想敲诈你似的。
  东西到了赏识他的人眼里不是可以用价格衡量的。
  以前顾总觉得金钱就是万能的,长大了以后发现金钱果然是万能的,至少在大部分情况下。
  而事实上,你最珍贵的最在意的往往都是用金钱买不到的,已经失去过了不愿意再失去第二次,也不想因为一些小事不说开让彼此产生芥蒂隔阂。
  “白少爷,我觉得我有必要向你坦白一件事。”顾星临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白釉,地下停车场的光线并不明亮映得白釉的整个人的轮廓都柔和了几分。
  “你说。”白釉接了话茬。
  年后的这几天,无所事事的白少爷干脆跟着顾星临去上班,把整个楼层上下都逛了一遍,更是和陆知远之前带出来的一个演员名叫林星雨的关系处的不错。
  林星雨的档期忙的根本排不开,难得在公司出现一次,或许是因为过年,也或许是承了陆知远的情,要过来劝说白釉有点上进心。
  “那个……林星雨之前和我上过床。”顾星临既忐忑又紧张地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白釉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之后的影帝,你们公司的摇钱树。”
  顾星临:……
  你知道还和他玩的这么好,白少爷你的心真大。
  “他和别人不一样。”顾星临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后悔得恨不得自扇嘴巴,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好像他有多独特似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是他自己自荐枕席的……”
  顾星临说的这些林星雨都跟他说过了,白釉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人等待着他之后的解释,毕竟顾总难得有这样口拙的时候。
  林星雨确实不一样,很纯粹的一个人,当初的自荐枕席只是为了演戏要一个机会,被人看见的机会:“我清楚在这样资本横行的年代,娱乐圈不过是个大染缸,是有钱人的后花园。
  表面上风光无限,真正干净的又有几个,要么背靠资本要么本身就是资本。
  我就是想演戏,用身体换取一个机会,很公平。
  其实我还挺感谢顾总的,你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什么。
  但是白釉,你付出身体如果只是为了得到一些物质上的东西的话未免也太贫瘠了,走不长远的。”
  白釉其实很感谢陆知远能对他这样上心,林星雨也能百忙之中来公司几趟把自己的经历和过往说给你听,因为他们本不必这样做的,这样的善意和温柔怎么不令人动容。
  白釉斟酌着词句最后憋出来了一句:“谢谢。”
  犹豫思考过后还是选择把真相告诉林星雨:“我和顾星临,大概真的是在谈恋爱吧。
  还有我并不缺钱,陪着他只是因为他很重要。”
  林星雨张了张口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釉了。
  “你的选择我不能说正确。”白釉评价他,世故而不世故的一个人,非要形容的话应该就是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吧,清楚现实也愿意向现实低头,而这样的低头是为了更好地去追逐他的星空,“你以后会成为影帝,也不用再做这样的牺牲了。”
  “就这么看好我啊,当初身边全是骂我的人,也有嫉妒我的人,你是第一个这么客观地评价我的人。”白釉的性格冷淡,但每一句话说的认真到让人深信不疑,林星雨大受鼓舞,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不过你放心,我和顾总,就那么几次的床上关系,之后什么事也没有。
  我对他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哎,对了,你以后要是有演技上的问题都可以请教我的,虽然我的演技现在也不算厉害,但我看了你的剧,我觉得比你还是好那么一点……”
  白釉:……
  “我就是和他上过几次床,白少爷,你知道的,我遇见你之后也是一样地混,都是以前的风流账……”顾星临决心要坦白但又没想好措辞。
  “那顾总的风流账有点多。”白釉都不知道他重生以来遇见过顾总的多少个小情人了。
  顾星临被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上辈子他们的“恋爱”游戏,嘴上都说着是玩玩而已,白釉也从未追究过这些。
  这辈子无论那些过往是风轻云淡地揭过还是翻账本似的追究,顾星临都可以接受。
  迟早有这么一天的,相比于白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事不如由自己来说。
  “白少爷,要不你给我戴个锁?”顾星临索性破罐子破摔,语出惊人地说了句。
  “我信你。”白釉回答。
  “信我你还送我手表啊?”顾星临干脆从驾驶座上起身,车内的空间逼仄,他只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白釉的腿上去。
  “这个不是为了监视你。”白釉抿唇,认真地思考过后告诉顾星临,就是有时候他想听一听顾星临的声音或是他那边的动静之类的,类似于一种让自己放松的娱乐方式,好吧,也是偶尔想知道他在做什么,占有欲和控制欲作祟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
  “我知道。”顾星临双手揽着白釉的肩,在逼仄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大鸟依人。
  “事情都过去了。”白釉看着顾星临的桃花眼,忽然很想去舔一舔他眼下的那颗痣,“但是我还是有点不高兴。”
  白釉诚实这个质量,分情况也分人,顶着这个表情这个脸在生意场上说话的时候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在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我不高兴的时候,顾星临忍不住去啄了啄白釉的唇角:“怎么办?老公怎么才能哄好呢?亲亲可以吗?”
  “不要给别人暧昧的机会。”白釉又补充了一句,顾星临的性格和他大相径庭,和每一任情人大抵都是好聚好散并且对顾总的评价总是不低,他的生长环境决定了他的行事风格,而他的行事风格总是不愿意去当那个坏人的,何况失忆后的顾星临又怎么记得他现在的保证。
  如果真的有那种时候,只能白釉来当这个坏人了。
  “我都有白少爷了,怎么可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何况这世上又有谁比得上白少爷。”顾星临辟骨上好像有钉子似的总是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四处点火。
  毕竟顾总奉行的圣经是,如果情侣之间有什么矛盾去床上打一架就行了,如果你惹对象不高兴了需要哄他,只要把自己送给他就行了,大不了挨一顿草,一顿不够就两顿,再不行就玩玩猫女仆兔女郎谁跟你的,实在不行就拿小鞭子抽,生再大的气总有哄好的时候。
  但是有什么没有说开的事情或者不想让对方知晓的事情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对方,或许能够得到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的结果,总归比从别人那里了解到的要好。
  促狭的空间里两个人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白釉眸色渐暗,一只手抚摸上顾星临的后颈,另一只手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偏头咬上顾星临的耳垂舔舐碾磨成绯红色,温热的气息喷撒在顾星临的耳廓,他说:“顾总,在车上来一次吗?”
  依旧是寻常不过的语调却总带着点暧昧不明,顾总隔着玻璃镜片窥探白釉眼底的神色,总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几秒过后把头埋在了白釉的颈侧:“好啊,老公,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调调的,好害羞~”
  “不是你勾我的吗?”白釉反问了句,他又不是真的X\冷淡,怎么可能对于自己的心上人无动于衷。
  “唔,那是因为人家想吃老公的大……了。”顾星临烧起来白釉是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顾星临把辟骨往白釉手里送:“老公捏的好舒服,我都湿了。”
  白釉调整了一下座位伸手摸了一把评价道:“哥哥的确湿了。”
  从上辈子到这辈子,处于上位的时候叫顾星临哥哥是白釉为数不多会的q\趣之一,这样的q\趣还是顾星临一点点带出来的。
  “呼。”顾星临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他第一次玩车Z,却是第一次和白釉玩车Z,作为处于下位的那个,被人掣肘着,逼仄的空间和玻璃窗,会有种怕被人看见的羞耻。
  因为白釉的一声哥哥而忍不住颤栗。
  (以下省略一千字,反正你们知道无论是在上面还是下面顾总都是叫船的那个就对了,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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