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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胡元后来试着寻找封络的踪迹,奈何封络走时是半夜,沿路竟无一人撞见。胡元越想越觉蹊跷,联系章文昭曾跟他说的故人做过的事,直觉封络应该是被绑走了。胡元特意查过,封络家中并无血迹,人应该暂且无事。
  原本胡元还要继续查,恰这时章文昭又给他来信,要他去蓝乡查查谢洋君,他一时半刻很难找到封络的踪迹,权衡之下便先去了蓝乡。
  关于故人之事的内容到此为止,章文昭做戏做全套,叫阿宝取来笔墨,摊开来要给他舅父写信。
  “殿下先看,这封络也不知怎么样了,我先给舅父写一封信,叫他赶紧去找封络的下落,不要误了案子又新添人命。”
  宁远点点头,自己往下看。
  章文昭在纸上落笔,看似是给舅父写信,实际上是在梳理这件事的所有可能。
  事关当年给宁远下毒,这件事无外乎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查到了丽妃做过的事,要抓封络做人证扳倒丽妃。另一种可能是丽妃察觉有人查到了当年的事,因而为了阻止被人追查下去,先下手为强。
  头一种可能很好理解,既然对方要人证,必会保证封络的安全,将人顺利地送到京城来。那么章文昭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查清抓封络的幕后主使,并且想法子在对方和封络接触前,抢先一步将人劫走。
  章文昭必不可能杀封络,他只需将人藏着等风头过去,再给他们一家三口安排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安家。他当初想要查这个人,便是有这种想法,人不能落到别人手里,没想到他还是慢了一步。
  后一种情况就要复杂许多,首先便是要辨别是否存在这种可能。
  丽妃想要杀人灭口在情理之中,因为此事一旦暴露便是欺君之罪,连带整个萧家都要受到牵连,两权相害取其轻,为了整个萧家牺牲掉封络一家三口,是迫不得已。丽妃当年没杀封络是心慈,是还没逼到那个份儿上,但真到必须选择的时候,丽妃不可能选择封络。
  可丽妃还有人手可以用吗?丽妃连宁远都不主动联系,当真有人会在宫外替她做这些事?她又是怎么和宫外的人联系上的?
  章文昭微微摇头,他不觉得丽妃能做到这些。除非……除非章家帮她。
  章文昭没忘记,宁远当年中毒的真相就是他从祖父章忠堂口中听说的,而且巧的是,他舅父能做锦州知府也是章家运作安排上任的。章家和丽妃说不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交情和合作。
  但想到章忠堂对他的态度,章文昭又不确定了。
  当时是祖父明确说了不会管他,也不要牵扯章家,态度那么清楚,又怎可能私下与丽妃有联系?
  就算这些都成立,是丽妃要动手,章家也帮忙了,最好的办法是杀人灭口一劳永逸,为何不做?
  胡元的信上写得清清楚楚,封络家中不见血迹,观察推断所得,人是被绑走的。
  丽妃有什么必要大费周章还将人绑走?总不能也是和他想的一样,先将人藏起来等风头过去,再送他们换个地方生活吧。如此,倒是他白忙活一场,连一开始让胡元调查封络这个人都是多此一举。
  分析来分析去,再回忆上一辈子三年内发生的事,章文昭还是更相信是有人要以封络来给丽妃致命一击。
  “啧。”章文昭感到头疼,怎么事情都在锦州发生?先是舅父调任锦州,又是胡元送给任大财的镖,现在冒出来个封络,锦州这地界是不是有什么煞气啊?
  那边宁远已经将信看完,见章文昭停了笔,便指指桌上的信件,叫章文昭写完快来看。
  章文昭将自己分析了半天的笔记整齐折好,递给了阿宝,顺势就给阿宝一个眼神,“尽快发出去。”
  阿宝心领神会,将信收进怀里,转身回了自己屋,就将这没用的信给烧了。
  章文昭没管阿宝的去向,坐在桌前继续看胡元的信。
  胡元信里的第二部 分内容,便是章文昭要他查的谢洋君了。
  胡元查到,谢洋君家里是农户,只剩一个体弱的老父亲,母亲早年病死了。因他颇有几分姿色加之文采斐然,就被蓝乡县的一家商户小姐蓝荷儿看中,嫁给了他。
  这蓝家只是当地一个小商户,算不得富贵,但供养谢洋君读书还是绰绰有余,谢洋君就是靠着岳丈家的帮衬,才能考取功名的。而自从有了有钱的亲家,谢洋君的爹便也不再下地了,跟着儿子一起蹭蓝家的。
  当时谢洋君高中的消息传回蓝乡县,蓝家在当地很是风光了一把,都说蓝家有眼光,选的女婿不错。
  然而左等右等,蓝荷儿始终不见夫君回来,她等不及,不顾家人的阻拦,非要去京城去找夫君。
  蓝家宠女儿又觉女婿现在风光无限,他们敲锣打鼓去京城找都是应该的,因此便给女儿不少盘缠,又派三个丫鬟四个护卫陪同蓝荷儿一同去长京了。
  当时章文昭让胡元查谢洋君,并没有说要查哪个方面,只因与谢洋君有关的,只有和蓝家的姻亲这么一点事值得说道,因而胡元笔墨都落在此处。
  而那蓝荷儿早就去京城了,胡元到蓝乡的时候,蓝荷儿的家信都从长京寄了回来。至于写了什么,胡元就没那个本事知道了。
  放下信算算日子,章文昭敢肯定,当时在茶楼偶遇谢洋君时,他身边的那个女子,多半就是蓝荷儿了。也不知她遭遇了什么,不是说有三个丫鬟四个护卫一起吗,怎么当时只她一人,还弄得自己连件合身衣裳都没有。
  撇开这个无关紧要的小疑惑,章文昭继续看信。
  胡元的信到了底,最后一行浅浅提了一嘴与谢洋君同乡的窦彦昌,说是窦彦昌家世清白作风端正,上有父母下无妻儿,没有可疑之处,现在已经是风光回乡,做了蓝乡县新任的知县大人了,与谢家没什么交情。
  章文昭将信烧了,默默消化着所见所闻。
  现在的事情又多又杂,全都堆在了一起,谢洋君和他妹妹章奵的事要解决,窦彦昌如果真如胡元信中所描述的那般,那么就好办多了。棘手的还是线索不够多的长京碎尸案,以及封络失踪之事。
  封络的事还是得靠胡元去做,碎尸有响叔和青禾盯着,应该很快就有新的线索,眼下能立即着手的,只有谢洋君了。
  章文昭再度提笔,给胡元写去一封信,叫他尽力追查封络的下落,自己有些眉目,会在京城找找线索。
  写完他又另起一封信,却是写给蓝荷儿的父母,写明蓝荷儿在京城过得不如意,谢洋君有意要另娶新欢另攀高枝,不信可以找人打听,若想伸冤就找知县窦彦昌窦大人。
 
 
第74章 暂且议和(二更)
  昨夜一夜未眠,章文昭最后在脑中过一遍所有的事,确保没有遗漏什么,这才与宁远在房中休息,睡上一觉。只等晚上吃过饭,再在齐镇散散步。
  与此同时,京城中却彻底翻了天。
  因为尸块的出现,在京郊的巧手节也办不下去了,出事的当天中午就被府尹周大人下令取消,草草收场。章婵与章奵、章文书身份不一般,自是老老实实回了章家不在出门,不给家里添任何麻烦。
  而萧辰意察觉京城形势严峻,来不及与宁远道别,趁着还没有封城,早早混在人群里回边塞去了。
  出现尸块的当天下午,从宫里出来,周诚就下令彻底搜索京城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被他们遗漏掉的残肢和线索。
  按理说出了凶案,主要由刑部负责,只因长京府总管长京城,此事他本就该和刑部合作。但怪就怪在此事竟然把礼部牵扯了进来。
  周诚自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内情,在晟景帝说出“有冤为何避开刑部”这句话时,他的反应和二皇子宁长启便截然不同。
  宁长启心虚,周诚却是恍然大悟。以他多年办案经验来看,此事肯定与刑部脱不了干系,那幕后之人定然就是怕刑部只手遮天,才把礼部牵扯进来,要刑部做不得手脚。
  再以周诚多年为官的经验来看,刑部归二皇子,礼部归三皇子,这幕后之人该不会就想这两位打起来吧。
  观两位皇子与两位尚书的神色,周诚察觉此事背后定然错综复杂,须得小心应对。不过他并不属于这两位中任何一位皇子的阵营,办案还是要秉公,只要注意别被这两位中途拉下马,到时候案子就交由皇上定夺。
  回到长京府衙门,周诚先去了仵作那里询问进展,只可惜缺少重要部分,实难断定死者的身份,连死因都难以准确判断。只能以尸僵等粗略估计,死亡时间应在七八日左右。且尸身上有些奇怪的痕迹,经过不止一次挪动。
  “你是说这并非尸块第一次出现?”周诚抓住关键信息。
  “正是。”仵作指着大腿上其中一块说道,“大人请看,此处有多道捏痕,分别在死前、死后的不同时间被人用手捏住造成。这死者是个女子,死前不久还在行房事,才会被人捏在这个位置并且死后仍留有痕迹。”
  “那死后的呢?”
  “死后的,应该是分尸时被捏过,抛尸时被捏过,二次抛尸也就是出现在您府邸门口时又被捏过。”
  “这女子经历不少啊……”周诚不由感慨一句,“还有什么发现?”
  “哦,下官还发现了一些土样与草屑,据下官所知并非城中所有,或许城外会有这种草。”
  又听仵作详细描述土样与草屑的情况,周诚很快就派人出城排查。在城外走访时,恰有百姓认得这种草,便指了个乱坟岗的方向。
  可惜周诚没高兴多久,随着乱坟岗难以找到更多线索,这条路又推不下去了。
  在周诚焦头烂额的时候,宫里的两位也没闲着。
  昨日闹出碎尸案,尸体还在长京府里放着,礼部与刑部却默契地没有过问,似乎都在等待周诚前来汇报了验尸结果,才好插手。
  二皇子宁长启昨夜一夜未眠,见礼部迟迟没有动作,终于确定了宁平江是有与他议和的意思,并非要借此事将他置于死地。
  他本打算再想想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以更多的筹码与宁平江谈判,却在一早听闻周诚竟然已经查到了乱坟岗,照这速度下去,没等他想好对策,只怕周诚先得手了。
  他左思右想,又与谋臣商讨良久,最终决定率先服软,借着商讨案情的名义,去了宁平江殿中。
  碎尸的确是宁长启惹下的祸事,而且中的就是眼前这位好弟弟的圈套。原本他就输了一招,就是为了防止尸体也被宁平江利用,才不得不出下策毁尸灭迹抛去宫外甚至京城外,没想到竟然连碎尸都还是被找了回来。
  背后之人宁长启暂且顾不上,或许就是宁平江的连环计。
  但既然一开始给他设套的是宁平江,现在礼部和宁平江又参与进来经手此案,内情宁平江再清楚不过,想要将此案查清楚,甚至就是几句话的交代,就能让人一路顺藤摸瓜,直接找上他!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低头。
  等宁平江挥退了下人,宁长启收起一贯的傲气,难得对这个弟弟低声下气,“三弟,此事是二哥不对,那封络已在送来长京的路上,此人,就当是二哥送给你的贺礼可好?”
  “二皇兄说笑了,本殿何喜可贺,收的什么贺礼呀?”宁平江也不知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但此举无疑是帮了他一把,如今他全然拿捏主动,自不会轻易放过宁长启。
  听着宁平江的称唿,宁长启心中就已是火起,然而他只能压着火气忍痛再退一步,“三弟说笑了,轰动长京的碎尸案短短数日就由三弟率礼部侦破,实乃神探也,我刑部自愧不如,你说这是不是大喜,是不是该贺?”
  办案本就是刑部的职责,如今碎尸案把礼部牵扯进来却避开刑部,本就让皇上对宁长启不满,现在又要将办案的所有功劳拱手相让,到时候宁长启定会被皇上更为嫌弃,而刑部办事不利跟着也要削弱势力,宁长启这次要大出血了。
  “岂敢当,二皇兄折煞本殿了。礼部何德何能,查案能压过刑部去。”
  “刑部懈怠已久,净是些无能之辈,是该借机敲打一番了。”宁长启皮笑肉不笑,已然要压不住火了。
  宁平江目的达到,也不敢将人逼得太过。毕竟封络还在宁长启手里,万一到时候鱼死网破便得不偿失,暂且退一步,等将封络掌握在自己手里,除之后快,再来谋划不迟。
  此外,宁平江心里还有疑虑,别人不知道,他作为主谋却最清楚不过,碎尸案不是他做的,亦不是他身边人为他做的,他还需提防闹出此案的人才行。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他可不会信有人对他这般好,心甘情愿在暗中为他奉献。
  “三弟意下如何啊?”宁长启见宁平江不回答,不由提醒道。
  “那就多谢二皇兄了,本殿就等着你的贺礼了。”宁平江回过神来。
  “好,那二哥等三弟的好消息。”宁长启假笑两声,宁平江的宫殿他是无论如何也待不下去了,“刑部还有事,二哥就先行一步了。”
  “二皇兄慢走。”
  送走宁长启,宁平江脸上的假笑也收了起来。他是皇后长子,本就是宫里最正统的皇子,自幼得皇后教诲要做表率,要得储君之位,不笑的时候,最是威严。不得不说,他的确是这宫里最像晟景帝的人。
  他朝身后招招手,就有人从暗处现身,是他私养的暗卫。
  “去查,这案子究竟是谁弄出来的。”
  “是。”暗卫领命退下。
  而回到自己宫殿的宁长启同样招来身边暗卫,下达了相同的命令——
  “给本殿仔细地查,掘地三尺也要将幕后之人挖出来!”
  宁长启还是不信宁平江真有本事能在他前脚抛尸后,立即找到尸块所在,这背后肯定另有阴谋。
  *
  齐镇的又一个寻常清晨,人们已经有些熟悉的两位公子并他们的小厮再度出现在街上。
  “两位公子又来散步啊,今日来的比平日早些呢。”路边巷口摘菜的婶子热情地冲他们打招唿。
  “不,今日该回去了。出来久了恐家中老父惦念。”章文昭摇摇头。
  “额,这就要走啊。”婶子一愣,这两日天天见他们散步,她都习惯了以为他们要常住了呢,“是这样啊,那两位公子慢走,有空再来齐镇玩啊。”
  “一定。”
  路边早起的孩子听见这话,忍不住掉了眼泪珠子,扑上来抱住章文昭的腿舍不得他走。
  孩子的奶奶满脸歉意将孩子抱走,就要离开,却被阿宝塞了一包酥糖。
  小孩子见了糖又笑开了,孩子奶奶连连道谢,小孩含着糖冲三人使劲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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