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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驸马知错了(穿越重生)——狗蛋的爹

时间:2024-11-29 09:12:27  作者:狗蛋的爹
  不过也好,就叫宁长启瞎忙活去吧。
  “不说这个了,吃菜,吃菜。”宁平江没有真要跟章文昭谈论另一位皇子的打算,他知道以章文昭的脑子,不想得罪人,定然会圆滑地把话给岔开。没有意思的事,没必要做。
  “对,吃菜。响叔,接着片肉。”章文昭给宁远添菜,又吩咐响叔道。
  一顿饭主客尽欢,宁平江饭后便与冯大友一同离开。宁远抓着宁平江手臂依依不舍将人送出了门,站在门口还要伸着脖子张望宁平江远去的马车。
  直到那车子融入黑暗彻底不见了,宁远才肩上一松,笑容换成倦容,与章文昭回了丹翎居。
  今日招待宁平江的牛羊肉的确是从西边来的,不过可不是响叔真去买的,而是萧辰意来时带的那些。宁长启也好宁平江也罢,谁也不知道萧辰意来过,因而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肉是别人带来的这一点,这肉便成了响叔绝对的证明。
  章文昭一开始就想好了这些,宁远也是同意的,不过一想起萧辰意就带了那么一条牛后腿,还因好吃被宁平江吃掉不少,就有些闷闷不乐。
  章文昭只好歉意地保证,下次带着宁远亲自去西北边塞吃最新鲜最正宗的牛羊肉,才将人勉强哄好。
  之前宁远一直没问,但好奇不减,今日该见的人都见过了,该过的招都过了,他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便忍不住要问个究竟——碎尸案为什么要把礼部和三皇子宁平江牵扯进来?
  不是别的皇子,就非得是三皇子吗?也没见三皇子在这案子中有什么特别啊,今日来问的问题也都中规中矩。
  “不瞒殿下,只因三皇兄他在几位皇子中最有分量,此事若是由别的皇子出头,未必真能斗倒宁长启,但三皇兄背后有皇后撑腰,胜算比谁都大。若是能借此机会一举打压得宁长启再无出头之日,于我们不也是好事一桩?”
  其实章文昭将宁平江牵扯进来还真没什么深意,只是选个最能对付宁长启的。
  宁长启是章文昭上辈子明面上最大的仇人,到目前为止,他最恨的也是这一位。但他一人之力不足以对付,对付不彻底叫宁长启东山再起他又心有不甘,因而有了现在的选择与局面。
  原来如此,宁远点点头,但他随即注意到另一点,提笔又在纸上书写一番。
  章文昭看过去,宁远写的竟是自己与宁平江的那点瓜葛。
  简单说起来,宁平江此人自小便是面热心冷,在宫里对宁远是最为照顾的那一个。这个照顾,无非是不许别的兄弟姐妹欺负宁远,宁远遇到难题还会帮着解围。因而在宫中,能被宁远承认并喜爱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哥哥。
  然而宁远可不是宁令佶那等真没脑子的家伙,他如何看不出,宁平江如果真对他好,把他当疼爱的妹妹,为何真正需要的时候从来不见,只在那么几个容易留下印象,容易被人发现的时间从天而降。
  如果真疼爱他,为何不干脆告诉皇后,叫皇后下令不许其他人欺负他?
  宁平江的保护,从一开始就是有选择性的,有目的的。选择在适当时候给出温暖拉拢宁远,选择在父皇面前表现他与一众皇子的冷漠心恶不同,实际上,他根本不在意宁远如何,他才是最心冷的那一个。
  这些明晃晃的现实摆在一起,即使宁远最开始有被短暂蒙蔽过,也很快就清醒过来,自此他便开始了与宁平江对着演的日子。
  宁平江再聪明,那时候也是孩子,很难说他天生就如此还是多少有皇后的指点教导,总之他没想到小小的宁远能看透一切,便从来没怀疑过宁远也在虚情假意。
  如今十多年过去,宁远的乖巧与依恋早已在宁平江心中根深蒂固,他只怕永远也不会怀疑宁远对他有假。
  “殿下……”章文昭看完宁远所写的内容,一时间五味杂陈。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宁远之所以特地要解释这些,只因他的不确定。因为他与宁远说话时,对二皇子直唿其名宁长启,却对三皇子尊称一声三皇兄。宁远听得懂他的小心翼翼,要给出解释叫他安心。
  “多谢殿下。”章文昭如何能不高兴,他将这纸烧了,凑在宁远身边不愿走开,“管他宁长启还是宁平江,殿下不喜欢便统统是殿下的阻碍,我会为你砍去这些荆棘。”
  “。”这话说得有些暧昧,有些霸道又有些尴尬,宁远伸手抵在章文昭肩膀将人推远些,抬抬下巴示意他看门口。
  门外,有个身影因烛光而在门上印出黑影,是早已等候多时的响叔。
 
 
第78章 出现端倪
  其实响叔已在门口等候多时,若不是了解章文昭不会耽误正事,他都要忍不住闯进来。
  这边章文昭见了门口的身影,走过去打开门,响叔一步迈进来反手关门,便急着开口,“少爷,老仆有新的发现。”
  按照规矩,私下还是和以前一样叫“少爷”无妨,但在宁远这位公主面前,不管是章府的人还是公主府的人,都要以“驸马”来称唿章文昭。而眼下响叔竟能在这等小事上犯错,足见心中急切。
  章文昭与宁远交换个眼神,没有追究这些小细节,忙叫响叔将事情道来。
  “是找到了剩下的尸块?”章文昭有些惊讶,他不觉得宁长启会在这节骨眼上继续抛尸,这不就等于摆明了要宁平江抓他个现行。
  “不是,尸块不曾发现,老仆却意外撞见了一起绑架案。”
  “绑架案?!”
  “是,在城外三十里的一处客栈中,老仆偷听那伙人的谈话,发觉事情不妙。我是跟着二皇子的人手出的城,此事约莫不简单,我们是否先下手将人截下?”响叔知道碎尸与宁长启的关系,因而只要是宁长启做的,他都格外留心。
  “……容我想想。”章文昭担心自己人手不够,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有多少人,这沿路上可还有埋伏?”
  “老仆细细观察过,没有。依老仆之见,绑架的那伙人也在防备着什么,像是怕有人会发现他们的踪迹,因而尽量不引人注意。被绑的除了一四十左右的男子外,还有一名三十多岁的妇人,一名两三岁大小的女娃,瞧着应是一家三口。”响叔着急,有一部分原因便是那两三岁的孩子。
  此话一出,章文昭与宁远脑中便闪现一人的姓名——封络!
  刚发现乱坟岗之事的那天晚上,响叔走得早,后来到了齐镇,阿宝才带着胡元的信来找他们,因而响叔不知内情。可没想到响叔竟然能凭自己的本事摸到这一条线索。
  “响叔,你这回可是帮了大忙!”这倒是完全出乎章文昭的预料了,他还写信让胡元帮忙追查封络的下落,现在信八成才刚到胡元手里,居然他这边先有了进展。
  “驸马过奖,此事不知该如何处置?”
  “不急,总归是要送到京城来,他们的性命暂时无虞。响叔,你先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我心中还有些猜测需要证实。”
  “是。”
  见章文昭态度不疾不徐,响叔一直焦躁的心也安定下来,随即回忆起他那天夜里带着女尸回京后的一系列事情。
  当夜的事情依照章文昭的安排进行,响叔潜伏在暗处换了装扮易了容,等着天色微亮有行人开始走动的时候,趁着没人注意将那两块尸体分别放到了指定的地方。
  随后他便选了一处继续盯着,眼看着周诚光脚跑出家门,随后派人处理了现场,再被皇帝叫进了宫里。
  宫里戒备森严他进不去,守在这里没有意义。章文昭虽没具体安排响叔接下来该怎么盯梢,查些什么,可响叔吃过的盐比章文昭走过的路都多,论天生的聪明程度或许不及少爷,几十年的经验不是白来的。
  他略一思索便有了主意,撇开周诚这头,去了刑部衙门外埋伏起来。
  这次埋伏果真收获不小,他不仅见着了从宁长启宫里回来的紫衣男子,并且眼尖地发现了来往的人中,多了一个乱坟岗那晚被阿宝抓住又放回京城的人。那晚响叔看过此人的面貌,此时就认了出来。
  见紫衣男子与此人走在一处,他便认定了自己接下来只需要盯紧这紫衣男子便好。
  于是响叔跟着紫衣男子到了他的府邸,继续潜伏着。起初称得上风平浪静,这伙人没有太大的动作,直到第二天的夜深人静,从紫衣男子府中出来几个人,鬼鬼祟祟要去做什么。
  响叔自然是跟上,期间他还发现还有两个灰衣人盯着紫衣男子的手下。
  响叔想着章文昭要把水搅浑的策略,干脆出手帮了紫衣男子一把,把两个灰衣人给除去了,只剩自己还继续跟着,确保所有的消息先掌握在自己手里。
  就这样他才一路跟到了城外的那家客栈,在客栈发现紫衣男子的手下是为了确认自己绑的人还好好的,没被乱坟岗那晚莫名冒出来的皇子给发现了。
  这里就不得不提乱坟岗那晚,章文昭将人抓了又放回去的事。当时章文昭的想法便是让人回去报信,说有皇子参与,但对方戴着斗笠看不清是哪一位。目的就是让宁长启怀疑到其他皇子身上,多牵扯进来几人,让他们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狗咬狗。
  只是没想到,狗咬狗的场面没发生,宁长启似乎有怀疑的对象,因而第一时间的选择不是去查这位戴斗笠的皇子,而是去看城外自己绑的人。
  也因此,被响叔发现了这一条新线索,且被心细的响叔记下了全部特征,回来禀报章文昭,进而让章文昭有了更多联想。
  之后的事便是响叔在客栈中搜集线索,摸清了基本情况,在得知章文昭回京的消息后找时机带着特产回到府上。
  顺带一提,这特产章文昭在出城前就寄存在青禾那里,不是响叔同女尸一起带着的。是响叔要回府的时候,去青禾那里取了回来。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响叔道。
  “我知道了,被绑那人叫封络,与我想调查的另一桩事情有瓜葛,我也正在找他,没想到误打误撞被你识破玄机,响叔,辛苦了。”章文昭将封络身份略提一提,以免以后响叔再有行动时因不知内情而有疏漏。
  “都是老仆该做的,那老仆便先告退了。”
  “嗯,这几日好好歇息,我猜那封络还要在客栈住一段时日,此事从长计议。”
  “好,老仆告退。”
  响叔走后,章文昭沉思良久,他总觉得这些事情似乎并不像他发现的那样简单。他原本以为封络、女尸只是毫不相干的两件事,不过是恰巧赶在了差不多的时间发生,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仔细分析其中逻辑,章文昭放人以误导宁长启,宁长启被误导却去了城外确认封络的情况,很难说宁长启的碎尸案与绑架封络完全无关,因为当时宁长启派人来杀他,为的是撞见驴车三人弃尸之事啊,当时封络完全没有出现过,甚至章文昭都还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
  但是别忘了,章文昭最初的推测,便是宁长启抓住了某人的把柄,某人反制策略的结果是让宁长启误杀了人。
  原本这个某人的把柄还是未知数,但结合今晚响叔提供的消息,大胆假设如果这个把柄就是封络!
  这完全说得通!
  “宁长启得知封络的下落,将人绑了用来要挟或扳倒某人,某人出招使宁长启杀了人,宁长启迫不得已毁尸灭迹却被我们发现,于是宁长启又派人来杀我们,我们抓了他的人再放回去,还弄出轰动京城的案子,宁长启以为这些也全是某人的手段,故而着急去查看封络是否被某人发现抢走了。”
  章文昭边梳理边说道,既是说给自己听,也是想问问宁远的意见,“毕竟封络是某人的把柄,某人最在意的本就是封络,某人使出一系列招数未必只是反抗,而在于回收把柄。”
  “!”宁远点头,显然与章文昭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考虑我们,假使宁长启从头至尾没想过还有第三股势力介入,以为这些全是他和某人的较量,这件事是不是完全说得通?”
  宁远再度点头。
  是了,这是当前最好的解释,章文昭相信他的猜测距真相已经是八九不离十。
  “目前只有两点还说不通。一则是封络确为把柄,那胡大哥送给任大财的究竟是什么?我猜会不会是一招障眼法?胡大哥信中说了,他送镖与封络失踪时间极为相近,既然这两件事不是巧合,自然可以这样联想。”
  宁远本想让章文昭问问胡元,可想到胡元自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如果押送的镖能到处说,岂不是对不起这一行。章文昭一直以来虽头疼但也不曾问过胡元,想必便是考虑到这一层。
  “青禾。”宁远想了想写下两个字。既然胡元不能问,何不让青禾去查任大财本月十五前收过什么。或许胡元是秘密送的,但任大财府上多了什么,未必不能查出来。
  “有道理!我这便吩咐下去。”章文昭豁然开朗,任大财这明晃晃的线索摆在眼前,他却绕在宁长启与某人的较量里,没有想到这一层。一旦查清楚任大财,封络到底是不是把柄,胡元送镖是不是宁长启的障眼法就一清二楚了。
  章文昭当即就冲阿宝招招手,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叫他去找青禾,调查任大财。阿宝点头应下,在夜色中悄悄离开了公主府。
  解决了一大疑惑,接下来却有些艰难,并非章文昭想不出来,只是涉及到的人物,对他与宁远来说有些不妙。
  “?”宁远不明所以,催着章文昭继续往下说。
  “这第二点说不通,是封络涉及的乃是十多年前一桩旧案,这旧案与宫里有联系,但具体是和谁有联系尚不清楚。知道这一点,我们便能知道宁长启握的是谁的把柄,与我们一同搅在局里的这个神秘的某人,究竟是谁。”
  然而章文昭心里清楚,封络最有可能与丽妃有关系,旧案便是当年丽妃用封络给的毒毒哑了宁远。难道真的是丽妃在与宁长启斗?
  按理说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章文昭心中仍有疑虑。诚然他不肯信丽妃有此等手腕,更有此等谋划,可抛开他的私人情绪,他直觉事情或许比他想得更复杂。只是究竟复杂在哪里,没有任何线索,他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
  “看来,只能等见到了封络,听他亲口说了。”章文昭现在只能想办法从宁长启手里抢人了。无论是为了丽妃还是封络一家的性命。
  只是他需要头疼的,是得到封络后,该怎么同宁远解释他的隐瞒。他初心是想默默替丽妃和宁远排除隐患,然而越瞒好像事情越不受控,但愿到时候宁远还能信他别无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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