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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小狗AD[电竞]——限时偶遇

时间:2024-11-29 09:14:07  作者:限时偶遇
  特别是开心和KK。他们两人自从收假后便几乎把所有时间投入到了训练当中,每天都是到训练室里最早的两个人,平时吃饭上厕所甚至洗澡,也会带着手机看优秀选手的第一视角录屏。
  小祥打趣过他们“人菜就要多练”,以往喜欢斗嘴的开心这次却意外地没有反驳,而是拉着KK说:“老子虽然菜但比你勤奋一万倍!你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和KK已经rank完好几把了,等着我俩回头秀给你看!”
  小祥被他激将得不行,一怒之下也开始早起。于是封言舟和舒颂一两人被衬托得成了踩点专业户。
  再后来,封言舟作为队里年纪最小的,天天看着哥哥们早起,心里头总觉得别扭、有些过意不去,也开始早起。
  舒颂一便成了唯一一个雷打不动踩点“上班”的人。
  伟哥对此甚是欣慰,非常得意自己的“迟到罚款提案”,和老马感叹:“最近队里训练氛围真是越来越好了,大家都很勤奋。”
  老马也乐呵呵:“小崽子们终于都懂事了呢。”
  又一把常规赛结束,第二次和封言舟的老东家ASG交手,TVG几人以最近磨合得正火热默契的状态,直接以平均每把二十五分钟的碾压之势将ASG2:0拿下。
  打完比赛,每个人都很是扬眉吐气,网络上也很快出现了各种“TVG夏季赛状态火热”的帖子和言论。
  这天正好到开心的生日,坐车回去的路上开心趁胜利的喜悦提出想要去吃海底捞。
  “吃什么海底捞,下午不是大家一起在基地餐厅给你过过生日了吗?”伟哥从副驾驶扭过头来看着他道,“下周还有比赛,聚餐什么的等比完赛再说吧,现在哪有时间?”
  “我想那一口了不行吗?”开心撅起嘴,“这是我的生日愿望,帮我实现一下吧。”
  “今天又赢了ASG,顺便庆祝一下。”KK帮着开心说道。
  开心还趁机一把抓住坐在中间排的舒颂一的衣袖:“队长,帮我求求情呀,伟哥最听你的了。”
  “我听他的狗屁。”伟哥说。
  听着身旁队友的插科打诨,封言舟靠着车窗低头在刷微博上的帖子。回想起来,上一次和ASG交手还是年初的事了。而说起海底捞,他突然又想到自己当初要带母亲去,但被母亲拒绝的事。
  算起来,距离母亲去世也快过去半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离世的人渐渐淡出了他日常的生活,他也尽力不经常去想念。可一旦想起,那阵想念又声势浩大,摧枯拉朽地磨蚀着他好不容易成长得坚强的意志。
  他生日的时候,还有母亲在身边呢。
  但他那天没回家。
  保姆车在基地门前停下,封言舟下车,耳边除了开心抱怨的话音,又填进了夏夜晚风吹拂树梢,和昆虫鸣叫的动静。
  “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
  “接猫。”
  “什么猫?之前捡的黑猫?”
  舒颂一和伟哥的对话顺着夜风传来,封言舟回过神,循声望过去,只见那人收了手机便转身要走。
  他张了张口,却一时间没发出声音。
  伟哥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真受不了你这猫奴”,惹得舒颂一回头了。
  封言舟落在那人身上的视线便猝不及防与之相对,他看见舒颂一脚步一顿,忽然回头朝自己走过来。
  “你跟我一起。”舒颂一说。
  他没反应过来,衣袖便被人扯住往外拉,封言舟有些愣地跟着舒颂一走,耳边是伟哥的声音。
  “你那脚不是好点了吗,又拉上小舟干什么!”
  舒颂一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没好,要人扶——”
  “臭小子!”伟哥跺跺脚,骂一声。
  开心这时候将脑袋凑上前,在他耳边来了句:“话说,小狗刚刚是不是哭了?”
  “什么?”伟哥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
  “我也看到了。”KK在一旁点点头说。
  “是吧,我就说我应该没看错。”开心摸了摸下巴,拍拍伟哥的肩膀,“哥今天眼力见怎么差了点?小狗刚刚眼睛亮晶晶的,眼底有泪呢,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了,表情看起来也很伤心。今天赢了明明应该开心才对啊。”
  伟哥:“……”
  KK附和补充道:“队长把他带走应该也是想让他顺便散散心吧。”
  *
  拉着舒颂一的手腕跟在人身后一点的位置走着,封言舟察觉到自己情绪的不合时宜,他低头眨了眨眼,想要尽快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好。
  “小黑已经痊愈了吗?”将眼睛挤干,封言舟努力打起精神地抬头,跟在舒颂一的身后边上车边问。
  “嗯。”舒颂一应了声,“医院那边说可以接走了。”
  “你要养它吗?”封言舟吸了吸鼻子。
  “嗯。”
  “取好名字了吗?”
  “还没。”舒颂一说着,朝他看过来,“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他是只公猫。”
  “我?”封言舟有些意外地愣了一下,思考几秒,“……小黑?”
  舒颂一:“……不要。”
  “黑黑?”
  “不要。”
  “布莱克?”
  “……不要。”
  “那叫什么嘛,”封言舟没招了,冥思苦想,最后定睛在舒颂一看着自己的淡漠的脸上,半是调侃地说,“舒颂一?”
  “嗯?”突然被叫到名字的人愣了一下,随即舒颂一很快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变得无语,“不要。”
  封言舟看着眼前人的反应,语气里渐渐染上笑意,故意道:“舒舒?颂颂?一一?”
  ……这叫得,都要分不清到底是给他起的昵称,还是在叫猫了。
  舒颂一感觉到自己的耳热,余光里的少年眉眼弯弯在笑,脸上原本的阴霾一扫而光。他却偏开脸不敢直视那笑颜,怕自己直视了就舍不得挪开眼。
  见眼前人神色冷淡地看向窗外,没有回音,封言舟顿了顿,换成小心翼翼的语气:“生气了?”
  “……没有。”舒颂一说。
  说完,目的地就到了。车靠路边停下,他刚推开门就感到袖子一沉——封言舟紧随其后地牵着他的衣袖下车。
  宠物医院在步行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封言舟始终拉着舒颂一的衣袖,照例扶着他走。进了医院后,舒颂一跟着医生去开药,买一点小猫用品,封言舟便带着小猫等在大厅里。
  小黑猫被关在航空箱内,已经恢复了活力,小爪子一直在尝试打开箱门。尝试几次无果后,他“喵喵”地开始叫起来。
  封言舟把箱子提到自己面前,看着小猫:“你怎么了?”
  小猫“唔”了一声。
  封言舟不懂猫语,下意识学着小猫,也“唔”一声。
  “噗。”过路的宠物医生被他这模样逗笑了,笑声惹得封言舟脸一热,将小猫赶紧放下,朝她看过去。
  “他看起来好多了呀,这么活泼,”医生看他一眼,又看向航空箱里的小黑猫,“他的手术是我帮忙做的。当时伤得挺严重,不过现在看起来恢复得很不错呢。”
  “谢谢医生。”封言舟道。
  “应该的,不用谢,”医生对他笑笑,又问,“起名字了吗?”
  “还没。”
  两人正聊着,余光里,舒颂一拎着一袋东西从里面走了出来。
  封言舟回头,快步迎上去将人手拉过,搀住。
  “麻烦结个账。”舒颂一提了提手里的袋子。
  “好的,跟我来吧。”医生点头,引他俩往前台走,顺口问,“你俩是亲兄弟吗?”
  “不是。”封言舟说。
  “啊,”医生闻言,回头在他俩脸上来回扫了两眼,随口道,“看你俩长得还有几分相似,竟然不是兄弟呀。”
  她说着,又对前台的女生道:“给他俩结个账。”
  长得相似?封言舟有些意外地下意识看了舒颂一一眼,他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说。
  舒颂一眼睛是细长的,他是圆的;舒颂一鼻尖是尖的,他是圆的;舒颂一嘴巴是薄厚适中的,他是薄的……
  一直到走出宠物医院,舒颂一都依然能感觉到封言舟落在自己脸上那探究的视线。
  他终于有些忍无可忍,斜过去一眼:“跟你长得不像,别看了。”
  像是干亏心事被发现,封言舟回过神后的表情闪过一瞬间的窘迫,随后又马上镇定下来,看着他:“我知道不像。”
  说完,封言舟缄了口,垂下眼睑往别处看去。
  那好不容易恢复些神采的脸上又染上一点淡淡的忧伤。
  “粥粥。”耳边再次传来一声唤,封言舟回头。
  只见那人低着头在用手机打车,另一只手拎着猫用品,受伤的脚轻轻点着地,站着的身影因此而微微有所倾斜。
  舒颂一显然没信他的狡辩,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极力掩饰了许久的心底浮上来的哀伤,开口说话的语气很温和,问他:“你想不想要我当你哥哥?”
  说完,那人收了手机,那道冷冷淡淡的目光又朝他投过来。
  封言舟被他看得脸莫名一热,皱着眉便不假思索道:“不想!”
  末了,还补充一句:“真的!”
  被拒绝得“体无完肤”,但舒颂一的神态却并没掀起任何波澜。只是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
  “……真的真的。”封言舟又忍不住强调。
  强调完,他还想继续再说些什么,车就来了。
  封言舟把话又咽回肚子里。
  回程的一路两人没再讲什么话。
  他抱着航空箱,靠着车窗看窗外城市的夜景,回想起方才舒颂一说要当他哥时候的那副表情,眉心便无意识地轻轻拧着。
  他的寂寞好像被看穿了。
  *
  回到基地以后,在舒颂一的房间里安置好小猫,封言舟和舒颂一一起下楼到训练室里,打游戏到凌晨一点多才下机。
  回宿舍的路上,封言舟发现舒颂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悠米上楼。
  他于是问走在自己前面的人:“你今天不跟悠米一起睡觉了吗?”
  “两只猫要隔离。”舒颂一简单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伸手推开卧室的门。
  封言舟“哦”一声,跟着走进去,但一眼并没有看见被带回来的小黑猫。
  估计是躲起来了。
  他照常地从舒颂一的书架上拿下对方送自己的那本韩语书,以及为了记单词而买来的练习册,在舒颂一的桌前坐下。
  刚拿起笔,他面前就突然伸过来一只手,将笔抽走了。
  封言舟愣了一下,回头朝余光里的那人看去。
  “今天不学新的,”舒颂一握着他的那只黑笔,拿笔帽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男人垂着眸,表情寡淡,姿态闲散地轻靠在他胳膊旁边的桌沿,“复习一下之前学的东西。”
  “喔。”封言舟于是将手放到腿上,坐得板正,认真地看向舒颂一。
  “我说中文,你用韩文翻译一遍。”
  “好。”
  舒颂一看着面前模样乖巧的少年,回想起今天在基地门前看到的,封言舟双目含泪却强作镇定的脸。
  他盯着此刻那人平静的眼睛,淡淡道:“我今天哭了。”
  话音落下,并没有马上得到回音。
  封言舟看着他,有些怔愣,眸底闪烁起颤动的微光。
  舒颂一于是又拿那只笔点了一下封言舟的脑袋:“翻译。”
  “……哦。”封言舟回神,敛眸,目光落在舒颂一那只垂在身侧的手上,把那句话用韩文复述了一遍。
  舒颂一于是继续:“我今天不开心,很难过,但没有和任何人说。”
  封言舟逐字逐句地,依然用韩文复述,但因为句子有些长,他复述得有点结巴。
  说完,那搭在腿上的手慢慢捏成了拳。
  看向眼前男人的目光也变得深沉。
  舒颂一这是什么意思?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看见他眼神里的复杂,又或者说是无视了,继续道:“我是笨蛋。”
  封言舟又沉默了。
  “翻译。”舒颂一催促的话音传来。
  他盯着那人一板一眼的表情,想要努力分辨舒颂一脸上究竟有多少的玩味成分。可在数秒的对视过后,封言舟很遗憾地发现舒颂一似乎并没有逗他的意思。
  是很认真的。
  他于是用韩语说了一句“我不是”。
  说完就别开了脸。
  舒颂一的话音停顿了一下。
  就在封言舟以为这人要纠正自己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一句:“我不应该这样假装坚强。翻译。”
  在脑海中搜肠刮肚,但封言舟没有想起来“坚强”的单词,于是把这个单词挖了空,慢吞吞地复述了一遍。
  边说,他的拳便捏得越紧。他听着自己磕巴的话音,感受到自己脸颊上传来的温度,今天因为想起母亲而变得低落的情绪此刻从心底最深处,翻涌上来。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虽然今天晚上表现得看起来很开心,但其实我很难过。”
  封言舟复述,说完,他抬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并将脸埋得更低。
  “我不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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