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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对象有两副嘴脸(近代现代)——山河不倦

时间:2024-11-29 09:32:02  作者:山河不倦
  “……”
  说话这么冲,吃炸药了?
  等他倒完酒,尤嘉煜拿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没大爷,要不你把我爹买了吧,你这一结婚,他整天念叨我。”
  这酒吧他俩常来,存了不少酒。
  “说说吧,钟二又怎么惹你了。”
  郗时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是他惹我?”
  尤嘉煜心说祖宗,一个周你把我叫出来三次,每次都是说钟二的事,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猜的。”尤嘉煜抖了抖腿,他俩今天坐的吧台,高脚凳没卡座舒服,“前两天你还说你拿捏住钟二了,怎么,刚领证,他就跟你翻脸了?”
  “没翻脸。”
  但跟翻脸差不多。
  郗时又喝了口酒,过了冰的酒液沁凉,入口后回味甘辣,像某人一样,初见温和,细品又辣又烈。
  “他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他对书呆子无感,可钟二总让他心痒痒,可见钟遇宵不是正经的书呆子。
  尤嘉煜自觉充当捧哏,给他递话茬:“哪里不一样?”
  “他……”郗时呼出一口辛辣的凉气,琢磨了一下,评价道,“他看起来很好艹。”
  不仅仅是身材,很多方面,他说不明白,尤其是钟遇宵让他撞上去,送他戒指的时候,他想艹对方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但钟遇宵对他没想法,还让他自己玩自己的。
  郗时转了转戒指,戒圈贴在无名指上,尺寸完美契合。
  尤嘉煜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很好什么?
  好艹???
  “你发烧了?”
  “……”
  郗时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尤嘉煜眨了眨眼,改口道:“不是发烧,那就是发骚了,你想艹钟二,想艹你原本看不上,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踹掉的联姻对象……郗时,郗大少,你堕落了,你屈服于包办婚姻了!钟二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
  “……”
  郗时一脚踹在他腿上。
  “我刚买的裤子!!”尤嘉煜看着小腿上的黑鞋印,差点一头昏过去。
  “挺好,省得你发骚。”
  “……”
  “啊啊啊郗时,赔我裤子!”尤嘉煜怒火攻心,朝他扑了过去。
  “别动!”
  郗时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消息提醒。
  【Night发来一条消息】
  钟遇宵主动给他发了消息。
  顾不上搭理尤嘉煜,郗时想也没想一脚踹开他,立马解锁手机。
  是张图片,拍的是今天刚买的床。
  郗时呼吸一紧,心潮澎湃,钟遇宵发床的照片给他干什么?床的照片,床照……是暗示他想拍床照吗?
  是吧是吧是吧?!
  尤嘉煜低头看了看裤子,上面又多了一个鞋印,他叹了口气,彻底没脾气了,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郗时那狗脾气只能顺毛捋。
  “你看什么呢?”
  郗时眼疾手快撤回手机,笑容甜蜜:“你猜。”
  尤嘉煜翻了个白眼,我猜你大爷!
  “钟二给我发消息了,让我回家。”
  这能听他的吗?
  必然不能啊!
  按照郗时的狗脾气,应该直接开骂,让他滚,别管老子的事。
  尤嘉煜脑补好了剧本,可郗时的反应却和他想的截然不同,大少爷当即站起身,人模狗样地整了整衣袖:“深夜买醉是孤家寡人才会做的事,而你,我的朋友,你就是纯正的孤家寡人。”
  尤嘉煜:“……”
  尤嘉煜:“???”
  郗时一扫颓势,满面春风得意,美滋滋道:“酒钱记我账上,你慢慢喝。”
  尤嘉煜一脸懵逼,不是,这什么情况?
  “你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回——”
  话音戛然而止,郗时看着手机屏幕,笑容逐渐消失。
  [Night:没有衣柜,衣帽间能分我半个吗?]
  不是邀请,没有暗示,纯粹是他想多了。
  钟遇宵放下手机,将书和电脑收好。
  他洗完澡后才发现没收拾衣服,卧室里没有衣柜,衣服长时间塞在行李箱里会压皱。
  之前郗时带他参观过房子,主卧里连着一个衣帽间,挺大,足够放两个人的衣物。
  就是不知道大少爷愿不愿意和他共享。
  等了一会儿还没收到回复,钟遇宵估摸着郗时可能没看到消息,准备打个电话,忽然看到一行字。
  对方正在输入中……
  原来看到了。
  钟遇宵又等了三分钟,消息还没发过来。
  又不是小作文,磨磨蹭蹭这么久都编辑不完。
  [Night:你的手断了?]
  [XS:?]
  钟遇宵动了动手指,给郗时改了个备注。
  [Night:一直正在输入,你是手断了打不了字,还是不愿意?]
  都被他看到了。
  一股热气涌上头顶,郗时又羞又恼,脚步一拐,坐回了吧台前。
  “你不是要回家吗?”
  “不回,谁说我要回家。”
  尤嘉煜一头雾水:“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钟二叫你回家……啧啧啧,你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了,我的朋友,你踏入了婚姻的坟墓,你即将坠入爱河,成为爱情的囚徒。”
  “爱情个屁!”
  郗时骂骂咧咧,他只是一时色迷心窍,他才不会陷进感情的漩涡。
  “回什么家,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今晚的酒都记你账上。”
  尤嘉煜:“???”
  不是,怎么又记我账上了?!
  [金镶玉萝卜:不分!!!]
  [金镶玉萝卜:租金一天一千。]
  三个感叹号将郗时的恼羞成怒诠释得彻彻底底,钟遇宵轻笑一声,凑了个整,给他转了37w。
  [Night:多送你五千,去挂个号,治治手残的毛病。]
  郗时:“……”
  艹。
  把衣服全都挂好后,钟遇宵订了个七点半的闹钟,刚准备放下手机,就收到了新的消息。
  [金镶玉萝卜:你去主卧睡。]
  [Night:?]
  [金镶玉萝卜:你那床是刚买的。]
  [金镶玉萝卜:一年后分道扬镳,我不想有一个吸甲醛过量而死的前夫。]
  [Night:。]
  他要如何告诉大少爷,家具城的师傅给了他检测证书,他们店里的货物在出库之前都会进行甲醛检测,合格才能送过来。
  算了。
  钟遇宵转身回了主卧。
  大少爷一番好意,要是不接受,估计又得惹他生闷气。
  今天生了那么多次气,再气一回,就要炸了。
  主卧的大床是2.4m宽的,专门定做的,比他买的床宽了将近一米,两个大男人在上面翻滚也掉不下来,床垫和床品都是刚换的,大红喜被散发着喜庆的气息。
  忒扎眼,钟遇宵被晃得眼睛疼。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干净。
  钟遇宵没有洁癖,但一想到郗时可能带着小情人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过,他看这崭新的大红被子和枕头就顺眼了不少。
  已经快十一点了,收拾衣服花的时间太多,钟遇宵立马关了手机,上床休息。
  酒吧里,郗时一头雾水,发出了真诚的疑问:“聊天时发一个句号是什么意思?”
 
 
第12章 
  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一个“。”也有很多种解释。
  在绞尽脑汁思考了十几分钟后,郗时认识到了这一点。
  “还能是什么意思,不想和你聊了呗。”尤嘉煜随口道。
  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问话的人是郗时,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你在和人聊天?你不是向来不喜欢在网上黏糊吗?”
  郗时是gay,但有的时候也挺直的,兴致来了直接开车去找人开房,小情人想玩暧昧,他也只会一个电话打过去,多少沾一点不解风情。
  当然不是真的不解风情,大少爷纯粹是不想解。
  他不谈感情,自然不会在床伴身上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睡过一回的人基本不会再约第二次,就算渣成这样,还是有数不清的人往他身上扑。
  余光中瞥到一抹粉色,尤嘉煜翻了个白眼。
  瞧瞧,又有人扑上来了。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说郗时喜欢粉色,最近来勾搭的人身上都少不了这个颜色。
  今晚这个格外过分,一身粉色卫衣,粉色短裤,头顶还戴了个粉色帽子,露出来的头发也踏马是粉色的,像是掉进了粉色染缸里。
  还是那种经典的芭比粉。
  酒吧的光线昏暗,一照颜色更加艳俗。
  男人端着空酒杯,停在郗时面前:“哥哥,可以请我喝杯酒吗?”
  郗时正烦着呢,看也没看他,踹了踹尤嘉煜。
  意思是处理一下。
  怎么处理?
  这一身打扮,这媚眼抛的,还搔首弄姿……一看就是冲你来的。
  尤嘉煜在心里默默腹诽,脸上没表现出来:“哥哥们有事,没空,要喝酒找酒保给你倒。”
  男人全程看着郗时,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话,大着胆子搭上了郗时的胳膊:“哥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刻意放轻的声音矫揉造作,郗时不耐烦地啧了声。
  我觉得你有病。
  杯子被重重地放在吧台上,酒保见状连忙赶过来:“怎么了?”
  面前这两位是上帝中的上帝,尤其是郗时,一个人就支撑起了酒吧近一半的消费,老板嘱咐一定要伺候好他,宁得罪其他客人也不能让郗大少不满意。
  “给他打个车,去江宁路77号。”郗时指了指搭讪的男人,“打车费我出。”
  “噗。”
  江宁路77号,是霖城的精神病院。
  尤嘉煜看了眼被气跑的男人,哈哈大笑:“你喝的是酒还是毒药,这小嘴怎么跟抹了毒一样,这么损?”
  呵呵,他是跟钟遇宵学的。
  郗·手残·时面无表情。
  尤嘉煜好奇得抓心挠肝:“对了,你在跟谁聊天?”
  刚才那粉人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身材不错,短裤到膝盖上十公分,露出来的腿笔直修长,十分光滑,应该是特地做过脱毛,是郗时会喜欢的类型。
  郗时看人先看腿,刚刚却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往对方腿上瞟。
  哪个猛人让郗大少转了性,拒绝人那干脆利落的劲儿,颇像浪子回头。
  “没聊。”
  句号之后,钟遇宵就没了音讯,也没说去不去主卧睡觉。
  郗时现在很矛盾,他能感觉到自己对钟遇宵过分关注,似乎不仅仅是见色起意。
  因为除了想艹钟遇宵以外,他竟然还关心对方是死是活。
  这算什么?对假结婚对象的人道主义关怀吗?
  一瓶酒见底,郗时又让酒保上了两瓶。
  尤嘉煜脸色发苦:“不是,这酒度数高,你当水喝呢?”
  一杯接着一杯,像被甩了,来借酒浇愁。
  不过向来都是郗时甩别人,谁有那本事甩他,尤嘉煜对他的聊天对象越发好奇了。
  没聊?
  他看是没少聊。
  郗时不想搭理他:“废话那么多,你祖上是和尚吗?”
  尤嘉煜没反应过来。
  “念经没完。”
  “……”
  他要是会念经,肯定先好好治治郗时这个泼猴。
  尤嘉煜拦不住他,两人喝到凌晨,就近找了个酒店,开了两间房。
  以往心情不好,郗时都会打电话叫小情人过来发泄一通,尤嘉煜做好了被叫·床声打扰的准备,没想到郗时竟然安安分分的。
  宿醉头疼,第二天醒来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尤嘉煜去敲门没人回应,下楼一问才知道郗时凌晨四点就离开了。
  他们三点多进的酒店,合着郗时在房间待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跑了。
  尤嘉煜想骂人。
  艹,早说啊,他就开一间房了。
  -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最近降温了,钟遇宵换完衣服后又套了一件长风衣,他今天打了发胶,梳了背头。
  据说这样看起来比较成熟。
  他是从钟知礼身上得到的灵感,他哥的日常装束就是大背头,黑西装,在公司内部有个绰号——老魔头。
  因为这样看起来太成熟,太稳重,太有年龄感,太不好惹。
  老师和老总只有一字之差,可以借鉴一下。
  从卧室里出来就闻到一股酒味,客厅里也乱七八糟的,鞋子皮带散落了一地。
  钟遇宵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趴在沙发里的郗时,大少爷衣衫不整,醉醺醺地昏睡着,许是清晨的阳光刺眼,抱枕被他抓过来盖在脑袋上。
  郗时什么时候回来的?
  钟遇宵毫无察觉。
  钟遇宵也喝酒,但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在他看来,让酒精控制思绪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蠢人做蠢事。
  但,傻人有傻福。
  思及昨夜的“好心劝告”,钟遇宵拿来赠送的蚕丝被,盖在郗时身上。
  关爱智障,人人有责,日行一善,从我做起。
  郗时身上的花衬衫皱皱巴巴,领口大敞,露出了半个胸膛。
  钟遇宵的目光凝住,盯着郗时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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