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治好吗？”黎亦卓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
“治得好你就留下治，治不好……”
黎亦卓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一旁的阿金立刻了然，他补充完后半句话，“治不好，就劳烦周大夫全家陪个葬吧。
周医生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点头，“能……能……能治……”
阿金最有眼力见，他一把搀起这位年过半百的医生，连拖带抱，把他拉了出去。
咔哒一声，房门关上。
初秋的蝉鸣声很大，像要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但防弹窗户的隔音很好，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心跳监护仪微弱而平缓的“哒哒”声。
但黎亦卓似乎还听到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
他惯于杀戮的手突然有点抖，他缓慢地伸出手指，轻轻地触上姚子楚的脸颊。
温暖的触感立刻包裹住他冰凉的指尖，并顺着他的血流一路往上，流过手臂，流入胸腔，最终，传回心脏。
黎亦卓感觉自己那颗冷了多年的心，终于被捂暖了。
他眼眶湿润，鼻头很酸，他把整个手掌都覆在姚子楚的脸上，贪婪地感受他的温暖，口中喃喃地说，“阿姚，我好想你。”
然后，他伸手扯下了姚子楚眼上的绷带。
即使意识不清地闭着眼，突然涌入的强光也激得姚子楚眼球一阵刺痛，他本能地想抬手盖住眼，但他太虚弱了，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黎亦卓终于又看到了这张脸——
姚子楚的睫毛依旧浓密，薄唇依旧粉嫩，面部线条流畅清晰。
但他似乎比记忆中更消瘦了。他眼伤未愈，眼皮还是肿的，眉头也因刺眼的灼痛而紧蹙。
黎亦卓伸出手，轻轻覆在姚子楚的眼上。
眼球被压住的疼痛和手掌的凉意让姚子楚忍不住偏头想躲。
但他的下巴被捏住了，接着，一个吻重重地压上他的唇，他的口被霸道地撑开，一条滑腻的舌头钻了进来，用力地搅动他的舌。
“唔！”
姚子楚想推开，但他一用力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铐住了。
听到手铐碰撞床边发出的金属声，黎亦卓松开了唇。
“阿姚，是我。”黎亦卓伸出手，握住了姚子楚修长的手。
他的手腕已经被勒红，黎亦卓爱惜地抚摸着。
但他没有解开手铐，他的手指也没有多停留，轻抚片刻，他的手就探进了被子。
为了方便治疗，医生并没有给姚子楚穿衣服，一伸手，黎亦卓就摸到了他光滑的肌肤，和大腿上缠的绷带。
只听“呼”的一声，姚子楚立刻感觉浑身一阵冰凉——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赤裸的皮肤暴露在中央空调吹送的柔风中，也暴露在黎亦卓火辣的目光里。
这几年里，黎亦卓看过很多赤裸的肉体，有心甘情愿地投怀送抱，也有宁死不屈地挣扎反抗，从星光熠熠的明星到青涩纯真的素人，从纯洁无沾的少年到风情万种的妓……但唯有这具身体，最让他惦记。
曾经，这具身体，裹在蓝白相间的高中校服下。后来，它裹在深蓝色的警察制服里。
而现在，它终于展现在他眼前，毫无遮拦。
薄薄的皮肤裹着紧致的肌肉，匀称，白皙。浑身不带一丝赘肉，线条清晰漂亮。
黎亦卓感到下腹一阵火热，他咽了一口口水。
冒这趟险又如何，得罪了元老又如何，在警方那里留下了痕迹又如何。
换来这个人，就够了。
退回东南亚，他依然是这里的王。
姚子楚的眼睛疼得厉害，他拼命想看清眼前发生了什么，却根本睁不开。
然后他就感到， 一具赤裸火热的身体，覆在他身上。
一只有力的大手，顺着他的腰，摸上了他的屁股。
姚子楚浑身紧绷，他想挣脱，却毫无反抗之力。
黎亦卓霸道地分开他赤裸的双腿，让他全部隐私部位都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他将涂抹了润滑油的手探入那个隐秘的穴。
“唔！”
姚子楚刚发出一点声音，唇就再次被堵上了，湿粘的舌强悍地钻进他干涸的口中，像蛇一样放肆地搅动他，像要将他紧紧缠住，再用力绞死。
而探入他体内的手指，也在横冲直撞地霸道扩张，他难受地挣扎，却听到耳边温柔的声音，“没事，一会就好了。”
许是因为病床太过狭窄不好施展，黎亦卓又重新坐起身子。他抱起姚子楚的腿，把它扛在自己肩上，让姚子楚的后庭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而身体一动，扯到了姚子楚大腿上的伤口，他“啊……”的一声惨叫，血从雪白的纱布中洇了出来。
看着满脸痛苦却无力反抗的姚子楚，黎亦卓爱惜地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阿姚，别怕，马上就不疼了。”
然后，他抽出扩张的手，在姚子楚不知是刺激还是痛苦的呻吟中，将自己坚硬的阳具，插了进去。
第3章 你猜为什么办他
“啊！”
虽然病房隔音不错，但这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还是清晰地传到走廊，传进垂手站在门外的周医生耳中。
年逾半百的周医生一身冷汗。
他在黎家干了半辈子，早年负责给老黎总的手下治伤，后来负责给黎大少的床伴治伤。
他见过多少床伴，自己都记不清了。有主动投怀送抱，想在大毒枭身下讨一点好处的，也有不知什么原因被绑来的。但大部分大少都不甚在意，玩玩就扔，所以治不治得好，并不重要。
而今天病房里这个，大少却一反常态，要求不惜一切代价，治好。
但一边要求治好，一边又毫无怜悯地折腾病人，周医生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这颗人头，实在不牢固。
听着房间内惨烈的呻吟，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结结巴巴地冲站在旁边的阿金说，“我……我……去准备药。”
他刚要离开，却被阿金拦住了。
“周大夫，你说，人失血后，多久才死啊？”阿金语气很轻松，似乎对大少的强取豪夺早已习惯，可以完全屏蔽掉喘息和呻吟。
“这……”周大夫不明就里，但他不敢不答，“一般失血到10%以上，就会开始影响人的正常机体功能，如果到30%，就……就有生命危险。”
“哦……”阿金故作恍然大悟状，然后他凑到周大夫身边，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神秘兮兮地说，“难怪呢。我今天刚‘办’了一个人，那玩意都被烙铁烫没了，这大半天了，还没死呢。”
在说“那玩意”时，阿金眼神暧昧地瞥了周大夫下体一眼，周大夫只觉得自己也一阵刺痛，他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但面对大少最得力的心腹，他又不敢不回应，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
阿金继续说，“你猜为什么办他？”
周大夫摇了摇头，但他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因为那人胆大包天，敢动里面那位。”阿金一边说，一边冲病房努了努嘴。
房间里的哀嚎声弱了，像是已无力气一般，取而代之的是肉与肉啪啪的撞击声。
“明白了吧？里面那位，上点心，别出岔子。”看着浑身发抖的周大夫，阿金一脸坏笑地说，“如果你老婆还想要点晚年性福的话。”
周大夫的脸彻底青了，他半张着嘴，半天，才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原本洁白素雅的病房，已被肉欲占满。
黎亦卓跪趴在姚子楚身上，下身快速耸动，不停在他身体里抽插。
姚子楚原本因为生病而惨白的皮肤泛起一片红，大腿上的伤口已被扯破，血沁透了绷带，流到床上，也沾到黎亦卓的身上。
黎亦卓把手覆盖在那新鲜温热的血上。血腥气味让他更加兴奋，他一边抽插，一边将手上的血水，抹在姚子楚乳头立起的胸肌上，然后他顺着姚子楚光滑的脖颈往上摸，将手掌整个覆在姚子楚瘦削的脸上。
姚子楚的半边脸上，立刻印出一个清晰的血手印，纤长的五指印从他的额头一直延申到颧骨，而瘦削的腮上则有一团来自掌心的鲜红。
像宣誓占有的黥首，又像让人永世不得超生的符。
姚子楚毫无反抗之力地躺着，连出于本能的哀嚎也因太过虚弱而逐渐变为断续的喘息。
他只感觉穴口很疼，伤口很疼，眼睛也很疼。
爆炸引发的耳鸣又加剧了，他耳中满是嗡声，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也听不清身上压着的人的话语。
他很想推开那只不停撸动自己阴茎的手，但手被铐住，他动弹不得。
而阴茎，在巨大的刺激下已经勃起——虽然他难受得厉害。
虚弱的他濒临昏迷，但巨大的痛苦又强迫他一直醒着。
但他无力想清楚这是哪里，他们是谁，抓他来想干什么。他只是迷离地，感受着身上所有的痛苦，和屈辱。
他感觉体温逐渐升高，似乎又烧起来了
也许是发烧的缘故，周围的一切逐渐模糊起来，连身上压着的人和猛烈的抽插都开始消散。他的身体像是飘了起来，耳鸣在减弱，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子楚，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你别挂电话，我正在定位你位置，等我救你。”
“林霄……”他喃喃地喊出那个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名字，那个他在死前还想听一下声音的名字。
巨大的撞击声和喘息声盖过了他虚弱的呢喃，半梦半醒中，他感觉一条温暖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热乎乎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温热的大手在爱抚他的性器。
他似乎又看到了林霄的脸。
“啊……”
终于听到姚子楚第一声充满情欲的叫床，黎亦卓感到了更大的刺激，他重重地压在他身上，使劲搂着他，不停喘息着说“阿姚，你知道吗，为了能再遇到你，我费了多少力气……”
“啊……”
随着一声长吼，黎亦卓绷紧身子，用力将阴茎插进姚子楚最深处，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他温热的甬道里。
“阿姚，别离开我。永远都别离开我。”
“大夫！”
听到大少的喊声，早已守在门外的周医生赶紧推门进入，身后跟着推着医疗车的护士。
刚一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混合了血液、汗液和精液的复杂味道。
一丝不挂的大少站在床边，他的小腹处沾着已经干掉的血。
而床上陷入昏迷的姚子楚，浑身都是血，新鲜的血液还不断从大腿处的绷带流出。他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大腿微张，白灼液体粘在他饱满的屁股上，也挂在他软掉的阴茎上。
医护们似乎早已习惯这香艳又血腥的场景，他们只是专心地做本职工作。
周医生快速剪开姚子楚腿上的绷带，伤口又裂开了，一片血肉模糊。
“准备重新缝合，开始输血。”
听到他的吩咐，一个护士准备缝合工具，另一个则挂上早已准备好的血袋，握住姚子楚纤细苍白的手臂，开始找血管。
阿金早已贴心地拿来浴袍，给黎亦卓披上，然后递上手绢，在耳边轻声说，“大少，老黎总最大的一片大麻园，已被我们拿下。您要去视察下吗？”
黎亦卓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满足中，他并没有立刻回答。接过手绢，他细细地擦着手指间干掉的血迹。看着污浊的手指逐渐露出本来的光洁，一种另类的刺激涌上心头。
他把满是血迹的手帕扔还给阿金，说，“去看看。”
走之前，他又看了一眼被医护团团围住的姚子楚——他的脸上已经褪去了情欲的红晕，看起来更加苍白。
“把他治好。”
听到大少毫无波澜的话，周医生的身子僵了一下，他颤抖着声音说，“是……”
十几样制作精美的菜肴依次端上，宽大的大理石圆桌立刻被餐碟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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