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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不知身是客(近代现代)——青红丝面茶

时间:2024-11-29 09:43:33  作者:青红丝面茶
他往前走了几步,透过矮墙之间的玻璃隔板,他看到一个穿白衬衣的人,正躺在躺椅上。
 
他转了个角度,看到了那个人的脸——是他的父亲,卢总。
 
因为离得远,加上玻璃的反光,他看不清楚,父亲似乎闭着眼,微仰着头,身体在轻微晃动。
 
他又朝另一边挪了几步,就看到,他父亲双腿之间,似乎跪着一个人,那人的头,正在他父亲的裆部,上下移动……
 
短发,是个男人……
 
卢文可当场愣住,手里的水杯摔在地上。
 
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别墅的这个安静角落,格外清晰。
 
那人也听到了,他抬起头,转过脸……
 
那一瞬间,卢文可觉得,他可以接受那是全世界任何一个人——只要不是叶安之。
 
但——
 
那就是叶安之。
 
他没戴眼镜,头发有些凌乱,口中还含着……他父亲的阳具。
 
叶安之也说不清楚,看到卢文可那张惊恐的脸时,心里是什么感受——
 
羞耻,崩溃,绝望,还是……如释重负?
 
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觉得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头,用力地,将他偏着的头,转了回来。
 
“坐上来。”
 
卢总还是平稳的声音,闭着眼,并没有看他。
 
一瞬间,叶安之全都想明白了——
 
为什么工作日早晨把他叫来?
 
为什么选在这个偏僻的阳台?
 
为什么让他脱得一丝不挂——自他能给公司赚钱后,卢总就不在室外冻他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忐忑地等待卢总的惩罚,但卢总却没找他。
 
原来这才是最终惩罚。
 
但他不明白,卢总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惩罚他都正常,但为何连父子间的体面也不要了。
 
他知道卢文可在看,但他别无选择。
 
他熟练地给卢总套上安全套,然后直起身子,慢慢地跨坐在卢总身上。
 
不知重复过多少次的动作,即使闭着眼,也能准确地把卢总的阳具,插进自己体内。
 
山风吹着他赤裸的皮肤,刀割一般。
 
他双手扶着躺椅的靠枕,双膝跪在躺椅边缘,抬起屁股,开始抽插。
 
啪啪的撞击声在这个安静的阳台,格外响亮。
 
像在大声宣告,这里有一场无耻的性事。
 
泪水从他紧闭的眼中流出,顺着他消瘦的脸颊,落到卢总的衬衣上。
 
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接着,是推门声。
 
卢总睁开眼,看到了楼下,卢文可飞身跑掉的背影,和还在晃动的门。
 
也看到了他面前,闭着眼睛、满脸泪水的叶安之。
 
看着这一幕,卢总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他是个很霸道的人,不允许任何不在他掌控中的东西。
 
比如别人的爱情。
 
卢总伸出手,扯过他搭在旁边的西装,盖在叶安之赤裸的背上,叶安之身材消瘦,西装将他整个罩住,下摆一直垂到他的屁股。
 
“你父亲来信了,说他们很好。”
 
叶安之闭着眼,继续抽插着。他很想像往常一样,谦卑地说一句“谢谢卢总”,但他张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他努力地点了点头,却涌出了更多泪水。
 
卢总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叶安之疲软的性器,然后伸出手,握住了西装下他纤细的腰,把自己粗糙的大手,覆在叶安之冰凉的纹身上,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那行深灰色的字。
 
叶安之到家时,发现卢文可正坐在他家门口。脚边,倒着几个空酒瓶。
 
面对一脸颓废的卢文可,叶安之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打开门,平静地问,“进来吗?”
 
进房间后,他没有理会身后一身酒气的卢文可,而是将家里的暖风打开。
 
在阳台的冷风里吹了好久,他手脚冰凉。
 
然后他背对着卢文可,吞了一片止痛药。
 
“为什么?”卢文可的嗓音沙哑,粗糙像一柄钝刀,直砍在叶安之已经硬掉的心上。
 
叶安之转过身,脱下外套,露出他发皱的白衬衣。
 
“你不都看到了吗。”叶安之语气冰冷。他走去厨房,接了一杯热水,捧着,慢慢地喝了一口。
 
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
 
卢文可的眼圈通红,他的唇因为激动而不停颤抖,“是……是他逼你的?”
 
“没有人逼我。是我主动的。”
 
叶安之放下水杯,平静地看着卢文可。
 
“你以为我为什么大学没毕业就能被公司签下?你以为为什么那些资历比我老的人都要向我汇报?你以为我为什么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你以为我的车、衣服、家具,都是怎么来的?”
 
卢文可震惊地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他知道叶安之以前会为钱发愁,但未曾见过他的这一面。
 
“我……我不信。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好不好。”
 
叶安之觉得自己在天台上被寒风冻硬的心,好像又痛了一下。
 
但他平静地说,“我没有苦衷。只是你从来都不了解我罢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
 
“实话告诉你吧,我不喜欢喝蛋酒,甜得我想吐。我不喜欢看画展,无聊到想睡觉。我不喜欢压马路,我从小到大一直在走路,我做梦都想买一辆车。我也不喜欢喝你煮的苦咖啡,我已经吃过够多的苦了。”
 
叶安之的话像刀,每说一句,就在卢文可那梦幻般的初恋画卷上刺一个窟窿。
 
“我从来都是个爱钱如命的人。我接受你的搭讪,是因为看到了你钱包上的名牌logo。我跟你回家,是因为看到了你的豪华公寓。我说我爱你家窗台的雪景,其实我更爱那个地段我高攀不起的房价。我给你讲题,你会负担我的午饭。所以我想,如果我陪你睡觉,你会不会负担我的生活。 ”
 
卢文可在发抖,那些他最珍贵的初恋回忆,如今已是千疮百孔,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他浑身冰冷,却无处可逃。
 
“所以……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第24章 你睡完儿子再睡爹,不也不嫌恶心吗
 
叶安之脖子上的筋轻微地跳了一下,他平静地说,“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但只要能换来好处,和谁睡都无所谓。”
 
卢文可震惊地看着他。
 
不知愣了多久,他突然笑了。
 
他笑得好大声,笑得脸通红,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他发现,叶安之说得对,他从来都不懂他。
 
刚才喝的酒反了上来,他感觉身体内的每根神经都在跳动,每次跳动都在嘲笑他——你视若珍宝的初恋,其实只是一场算计。
 
他红着眼跨步上前,一把攥住叶安之的手,“好,那你告诉我,和你睡一觉,要多少钱?”
 
叶安之吃痛,挣扎着要推开他,但卢文可力气很大,直接将他的手拽到胸前,强迫叶安之抬头看他,“我白睡你那么久,还没付你钱呢!”
 
卢文可面目狰狞,目光狠戾,看起来倒更像另一张脸……
 
“你放开我!”叶安之本能地抗拒,拼命推他。
 
他的挣扎刺激了卢文可,满身酒气的他一把抱住叶安之,把他摔到沙发上。
 
眼镜滚到地上。
 
“你和我爸睡,赚了多少钱?我付双倍,够不够?”卢文可愤怒地去扯他衣服。
 
“你滚!”
 
叶安之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卢文可从背后狠狠按住,“你不是和谁睡都行吗,现在来活了,你怎么不接啊?”
 
熟悉的恐惧感再次袭来,叶安之拼命挣扎,双手胡乱推搡。
 
“你住手……滚……”
 
在愤怒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卢文可一把扯下叶安之的领带,捆住了他的手。
 
“你放开我……啊……混蛋……”
 
叶安之叫骂着,挣扎着,但卢文可并不理会,他用力压着叶安之的背,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他力气很大,几下,就拉下了西裤。
 
裤子里面,没有内裤。
 
叶安之的屁股上,有两片红印——来自刚才做爱时的撞击。
 
卢文可心头火起。
 
他拉起叶安之的身子,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屁股对着自己,然后去解自己的腰带。
 
约炮时,卢文可从不主动要求这个体位,因为他觉得这种最接近动物交配的姿势,不太尊重对方。但此时,这个体位却给他的怒火,找到了最好的发泄渠道。
 
叶安之自知逃不掉,索性不再挣扎。他趴在沙发上,冷冷地说,“我可刚被你爸捅过,你不嫌恶心就行。”
 
卢文可愣了一下,随后更用力地压住他的背:“你睡完儿子再睡爹,不也不嫌恶心吗。”
 
一行泪从叶安之的眼角滑落,滴在沙发上,渗了进去。
 
他像自暴自弃,又像故意怄气般,配合地撅起屁股,正对着卢文可的脸。因为刚刚被侵入过,他的穴口微微张开,边缘还有一点油迹。
 
卢文可看得怒火中烧,下身却硬得厉害。他掏出阳具,直直顶了上去。
 
因为刚做过,叶安之的体内还残存润滑剂,甬道扩张,卢文可毫不费力就插了进去。
 
这让他更加愤怒,他快速地抽插,使劲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叶安之被他撞得难受,刚刚缓解下去的胃疼又出现了。但他只是趴在沙发上,咬着牙,一言不发。
 
伸在前面的胳膊,被勒得生疼。背上,压着一双有力的大手。后庭,被粗暴地抽插。一时间,前尘往事涌上心头,他仿佛又被抓回卢家别墅那个耻辱的浴室……
 
“你陪别人睡的时候也不叫吗?你活儿这么差客人付钱吗?”
 
愤怒中的卢文可用最恶毒的话羞辱叶安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被骗四年的耻辱。
 
但叶安之只是呆呆地趴着,像条死鱼一样。
 
他的沉默刺痛了卢文可。他停下身下的动作,拔出阳具,将叶安之翻了过来,让他仰面对着自己。
 
叶安之的衬衣已经皱成一团,阴茎却依旧软趴趴的。
 
卢文可再次感到了羞辱。他伸出手,用尽全力去扯叶安之的衬衣。
 
刺啦一声,白衬衫碎成数块。
 
只三两下,卢文可便将他扒得一丝不挂——就像一小时前他在阳台上看的那样。
 
叶安之的腰上有几道鲜红的掐痕,覆盖在灰色的纹身上。
 
卢文可冷笑一声,“原来谁做爱都喜欢抓这里啊。”
 
叶安之手上的领带已在折腾中松掉,但他只是冷漠地闭着眼,并不理他。
 
卢文可愤怒地伸出手,用力掐住他的下巴,“看着我。”
 
卢文可的声音冷漠阴沉,像极了卢总。
 
仿佛写入骨子里的恐惧一般,叶安之痛苦地睁开了眼。
 
他的眼里,满是泪花。面前这张夹杂着愤怒与凶狠的脸,模糊在他的视线中,与卢总的脸重合在一起……
 
可怕的回忆袭来,他不受控地呼吸急促,脸色泛白,身体开始颤抖。
 
卢文可突然愣住。
 
这一幕,让他想起第一次给叶安之扩张时,叶安之一直忍着不出声,结果痛到满眼泪花,浑身发抖。
 
卢文可的酒一下子醒了,他慌忙俯下身,抱住叶安之,焦急地问,“你怎么了?哪里疼?”
 
叶安之却猛然起身,趁卢文可不防,一把推开他,跑进卧室,用力关上了门。
 
砰的一声。
 
地板都跟着震颤。
 
然后,房间安静了。
 
叶安之无力地倚着门。他仰着头,闭着眼,微张着嘴,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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