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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被冷欲美人强制(穿越重生)——贺兰雩风

时间:2024-11-30 07:33:12  作者:贺兰雩风
  江声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可是此时,朝晏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羞耻到了极点。
  好像,这戴的不是腕表,而是婚礼上的那枚戒指。
 
 
第37章 被清冷总裁掐腰宠【37】
  朝晏的视线始终不离江声,修长如玉的手抬起,缓缓覆在青年的腕间,一点一点收紧力道。
  触手的皮肤一如既往的烫热,即使是在车内冷气流窜的情况下,江声依旧那样灼人。
  朝晏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燥意汹涌的夏日。
  因为江声,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横冲直撞的热夏。
  灰尘,血污,黏腻拉扯的脏汗……
  还有炎炎夏日中,风拂过麦田的汹涌酷烈……
  江声暗自较劲,就这样和男人无声僵持着,不让对方给自己戴手表。
  朝晏看他这样,登时便卸了力道,指腹在青年腕间轻轻摩挲着,声音清冷低沉。
  “江声……”
  江声有些心烦意乱,男人的手微凉干燥,带着薄茧,像花一样在手腕处来回抚动,轻轻痒痒。
  更加烦躁的是那一声轻唤,近在耳畔,余音仿佛湿潮的晨雾一般柔缓绕缠。
  江声简直避无可避,只能沉默装死。
  朝晏看着他雕刻似的深邃侧脸,长睫浓密,鼻梁高挺,微微抿起的唇,有一种不甚明显的紧绷感,好像如临大敌的野兽。
  他像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唇角微微勾着。
  “这只是一只表,为什么不愿意戴?难道在你这里,它不是表?”
  朝晏再次握紧江声的手腕,拇指从腕间一寸一寸滑到他的手掌,触摸到清晰的掌纹。
  江声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瞬间恼羞成怒。
  可是他也不能发火,不然就像是在朝晏面前输了一局,更丢人了。
  “朝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不是表?我不愿意戴是因为怕丢,在学校里面,把几百万的东西戴在身上招摇过市,那些富二代都不这样。”
  云大的有钱人不少,但是像江声这个年纪的学生,玩的都是车,半年或者几个月换一辆。
  朝晏似笑非笑:“丢就丢了,你想丢多少都可以。”
  江声微乱的心绪,被这句话搅得彻底混乱起来。
  他克制的缓了缓呼吸,视线看向朝晏,那种骨子里的野性压迫直接冲撞出来。
  “行,朝总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戴,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朝晏放缓了声音,懒懒的,愈发磁性撩人。
  “没有什么不识抬举,你这样很好。”
  男人将那只表贴在青年的手腕上,金属凉意一点一点浸透对方微热的皮肤,与指腹间软玉似的微凉一起。
  可是这些,都不及朝晏刚才的那一句话,正在钻心彻骨地侵占江声的身躯。
  对于江声来说,眼前的朝晏就是世界上最穷凶极恶的存在。
  胜过密林深处血腥满身的毒蛇猛兽,也胜过铺天盖地的疾风暴雨,寒冷刺骨的雪飘极地。
  朝晏看着那只银盘黑带的表圈住青年的手腕,在麦色的皮肤突兀又契合,眸中悄然浮现出一抹愉悦。
  “很适合你。”
  也适合他。
  江声看了一眼旁边漂亮清冷的男人,又垂眸看向那只表,低低说道:“朝总,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朝晏在青年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语气意味深长。
  “装傻是吗?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今天再做一遍。”
  江声愣了几秒,心跳有一瞬间的失衡,脑中更是浮想联翩。
  朝晏都说了他们这样像交换戒指,还要再做一遍,他……
  青年犹豫着抬眸,对上朝晏看过来的视线。
  那双狭长幽深的眼眸仿佛夜幕下的蓝湖,静谧沉然,勾的人想要伸手去撩拨起汹涌难平的涟漪。
  朝晏伸手揉了揉青年的头发,低声说道:“那天晚上,我听你的,礼尚往来,现在到你听我的了,江声。”
  一见钟情的初恋对象这样说话,江声理所当然地被诱惑了。
  表被他塞在书包里面的那个小包里,他打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之前的那只表。
  有什么白色的东西被带出了一角,朝晏看着觉得有些眼熟。
  江声没有注意到,他拿着那块表,局促又别扭地戴在男人腕间。
  指腹摩挲着皮肤表层下方的青筋时,他莫名的有种触及到什么的感觉,手指微微一抖。
  扣好表带,青年头也不抬说道:“那天晚上,到这里就完了,没别的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朝总。”
  朝晏有种被猫爪轻挠了一下的感觉,在手背上落下一道浅痕,不疼,就是有些痒。
  心口的地方,也痒。
  “江声,那个房间会一直给你留着,有时间就过去。”
  青年没应这话,在心里不自在的想着。
  朝晏平时忙着公司的事,他也不轻松啊。
  要上学,要照顾原主父母,要赚钱,还有任务,他哪有时间?
  拖着行李箱走向云州大学,江声走了几十米突然回首,那辆黑色的车依旧停在原地。
  “不是忙吗?怎么还不走?”青年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
  系统坐在行李箱上,把这东西当成了推车玩,正开心着呢。
  听到江声的话,它蹦着转了半圈,仰头看着对方的脸。
  初秋的阳光下,青年冷峻深邃的眉眼攀上了明媚的光影,面无表情的凛然模样,有种锋刀出鞘的冷冽凶戾。
  【宿主,您在说什么呀?】
  江声有种做坏事被当面抓住的羞耻感,眉目更加冷漠,甚至都透着几分阴寒。
  【我在说,休眠。】
  系统顿时委屈得不行,宿主说得明明不是这个。
  QAQ嘤嘤~
  江声回到寝室的第二天晚上,就隐隐有发火的迹象。
  原因无二,和洁癖爱干净的大美人住了一个假期。
  现在陡然和几个不讲卫生的同龄人住一起,完全就是从云端跌到了地上。
  不过这种情况也没办法改变,除非他搬去学校外面住,江声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九月份过得很快,天气稍微凉下了一些。
  国庆假期的时候,江父出院。
  江声送他们回老家,直接在那里住到假期结束才回云州市。
  朝晏有在微信上给他发过消息,青年不知道回什么,就是嗯,哦,知道了。
  对方可能是觉得自讨没趣,就没有再在微信上说过些什么。
  那几天,江声简直就像是炸弹一样。
  哪怕是无关紧要的一句话,也能随时爆炸。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江声早上五点出门,打车去了江南春水。
  这是云州市首屈一指的五星级酒店。
  房间的布置豪华高雅,设有独立的起居区和工作区,明亮舒适。
  整体基调是以黑白灰三色为主,极简的色彩透出一种静谧的优雅,站在落地窗前,可以欣赏城市的风景。
  今天在江南春水中会举办一场婚宴。
  而在婚宴结束以后,伤心欲绝的主角受阮书,在碰到朝昱时直接脱光了衣服献身。
 
 
第38章 被清冷总裁掐腰宠【38】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主角攻陆景祁的小青梅孟繁在十月初的时候回国了。
  这位青梅暗恋陆景祁十年之久。
  她去国外留学,是想要变得更加优秀,配得上自己喜欢的人。
  可是回国以后,她才知道陆景祁喜欢男人,和阮家的小儿子纠缠不清。
  在孟繁看来,阮书这种精致软糯的笨蛋美人,根本没有资格站在陆景祁旁边。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没错。
  只是几句话的挑拨,阮书就对陆景祁产生了质疑。
  甚至不分场合打扰陆景祁工作,差点给陆氏造成了一笔不小的损失。
  两人就这样陷入了冷战中。
  阮书是难受,心痛。
  陆景祁则是莫名其妙,也因为工作上的事,觉得累。
  在这场婚宴上,孟繁作为陆景祁的女伴,和他一起出现在人前。
  阮书是跟着父母来的,他的竹马姜屿,则是一直陪在他身边,逗他开心。
  陆景祁看到阮书竟然又和那个居心不良的姜屿站在一起,心里窝火得很。
  此时,他正在和其他人寒暄。
  对方看到妩媚风情的孟繁,便笑着问了一句是不是女朋友。
  陆景祁一气之下没有否认。
  孟繁笑而不语,在陆景祁和阮书擦肩而过时,故意以玩笑的口吻说了一句。
  “谁是你女朋友啊?你再这样,我要当真了。”
  陆景祁想要刺激一下阮书,还是沉默以对。
  阮书本来就伤心,听到这话更是难受得不行,婚宴上一直在喝酒。
  姜屿知道陆景祁一直看着这边,就故意和他靠得极近,还把醉醺醺的阮书带到洗手间。
  名义上说带他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实际上,他一进洗手间就把阮书抱坐在了洗手台上。
  姜屿看到陆景祁跟在他们身后,故意说道:“小书,晚上和我住一个房间好不好?”
  阮书喝醉酒以后,就是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娇软模样,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
  姜屿帮他擦了擦脸,将人半搂半抱着带回酒席间。
  陆景祁气得脸色铁青,回去以后,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直到醉得不省人事。
  孟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她早就让一名保镖去陆景祁的房间,用手,把床上弄得到处都是,还滴了几滴血在白色的床单上。
  服务员扶着陆景祁去房间,进门以后,保镖接过人,将陆景祁放在床上,然后离开。
  孟繁脱了陆景祁的衣服,而她自己则是嫌弃床上脏。
  那些东西干了以后才脱光衣服,在身上拧了一些看起来就很可怜的痕迹。
  这戏做得实在是太真了。
  陆景祁醒来以后,真的以为他和孟繁之间发生了什么,又悔又恼。
  而阮书,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他反而清醒了。
  还目睹了孟繁和陆景祁一起进房间的场景。
  他在外面待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人出来。
  这时,他遇到了准备回房间的朝昱,怀着报复的想法跟他进了房间,脱光衣服献身。
  朝昱是喜欢阮书,不过他看出少年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什么都没做,还把床主卧让给对方,自己睡在外间。
  第二天上午,双方就这样迎面撞上,狗血误会淋了一地。
  江声:“……”
  真是不服都不行。
  为了解决这段剧情,江组长在前几天去江南春水应聘临时工。
  领班看他长得好看,身形高大挺拔,又是云大的学生,就让他周六的时候过来帮忙。
  本来,酒店遇到婚宴等大型宴会,都会招聘一些临时工。
  对方主动找上门,外在条件又实在是优秀,用谁不是用呢。
  婚宴是下午开始,江声一直在帮忙,后厨以及宴会厅两边跑,忙得不可开交。
  婚礼开始时,服务员穿梭其中上菜。
  江声本来无所顾忌,毕竟这些人里面,和他稍微熟悉的人只有一个朝昱,对方不会在意他在酒店出现。
  在他扫视宴会厅,寻找阮书和陆景祁的身影时,一张昳丽清冷的俊美脸庞猝不及防地撞进视野中。
  朝晏穿着一身简洁的黑色西装,墨发柔软地荡在雪白的肌肤上。
  黑白交映,形成一种极端而又勾人的深艳感。
  江声随意的一眼看去,觉得对方似乎是雪白的,通透的,是最清然冷欲的一轮皎月。
  黑色的衣服像是笼罩着月的夜幕,蛊惑着人去打破,去侵占。
  朝晏身上唯一的色彩,似乎就是他的唇,那样殷红,像月夜中一朵馥郁娇嫩的玫瑰。
  他怎么会在这里?
  青年不免疑惑,剧情里并没有提到朝晏。
  还是说今晚的这一堆事,都和他没有一丝一毫关系。
  所以朝晏不配出现在剧情里面,连个名字都不配提起。
  江声现在都有些怕朝晏了,被他看到自己在这里,说不定会横生枝节。
  还是躲着点吧。
  青年立即远离这边,往其他桌上菜。
  过程中他找到了阮书,也找到了陆景祁,两人距离不远,隔了两桌。
  阮书左右两边,坐着他的家人和姜屿。
  陆景祁旁边坐着一名红裙明艳的女人,正是孟繁。
  江声看看这边的竹马,又看看那边的青梅,心想这两个才是一类人,心机手段都有,也都挺会玩的。
  宴会厅中光线微暗,朝晏百无聊赖地坐着,旁边的人时不时找他搭话。
  朝昱见他一言不发,清隽的眉眼间带着几分懒倦颓然,轻声道:“谁惹你了?”
  朝晏看都不看朝昱,修长白皙的手指抚上装着香槟的酒杯:“没人惹我。”
  朝昱瞬间就懂了,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慢悠悠喝了一口。
  “是小江对吧?”
  朝晏听到江这个字,莫名的潮涌几乎要淹没理智,原本平静的目光陡转,冷然沉寂。
  “他没惹我……”
  就是不理他了。
  男人微微侧目,余光不经意的一瞥,一道颀长健硕的身影映入眼帘。
  江声?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是服务员的衣服,他在这里工作?
  朝晏拿出手机,给对方发了一条微信:你现在在哪儿?
  上完菜,忙了快一天的江声倒是不觉得累。
  婚宴正在进行中,散席之前,他们可以暂时休息一会儿。
  不过,江声没时间休息。
  在姜屿带阮书去洗手间之前,他先一步进到里面,将录音笔放在洗手台上的盆栽中。
  在走廊尽头等了二十分钟。
  确定他们相继离开了洗手间,江声过去收回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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