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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村霸,那咋了(穿越重生)——牧童神乐

时间:2024-11-30 07:53:09  作者:牧童神乐
  “你也别给我装!屋子里挂葫芦,你还真当自己是位爷了?我看在你是我爹亲弟弟的份上,叫你一声叔,可你不看看自个儿,有当长辈的样子没有?!今儿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我杨青还就骂你了!”
  “HR提离职——不干人事的东西!爷奶死得那么早,不是我爹上码头扛大包养活你,你个老杂种坟头草现在都比我高了!结果我爹病得快死了,谁想到连本家兄弟都见死不救?问你借二两钱,你就知道装王八羔子!最后逼得我娘把我卖了才换几两银子给他老人家吊命!”
  他骂得太激动,程景生生怕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小命又被他自己气没了,但又不好按他,只能先拉着他的手看看他脉息如何。
  杨青青也不管他,他拉他的,他骂他的。
  这些话,他看书的时候就想骂了,正好不吐不快。
  “谁不知道典儿卖女丢人?这下好了,我在外面为奴为婢,你们家黑了心肠的,又四处说我给你们老杨家丢脸了,要我说,丢脸的不是我,是你六亲不认忘恩负义脏心烂肺猪狗不如的杨老二!”
  程景生在旁边凝神探脉,一探却是吓了一跳,才过了这么一会儿,杨青的脉息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除了肝火旺些,现下简直阴阳平衡无可挑剔,像头健壮的牛犊子,放出去能犁八百亩地,完全没有一点刚刚还性命垂危的样子。
  难道他自己真是华佗再世?不应该啊……还是说,杨青被什么东西夺舍了?程景生实在想不通原委,只听杨青还在不停骂着。
  “当年我爹死了没几天,你家就三番五次找我娘,说是替我家耕田,不至于荒了地,怎的种着种着,那地契上就写了你杨大健的名儿?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后来听说我在冯家伺候人得了脸,手里头宽裕,你又拿准我娘脸软,三番五次指使你那讨吃要饭的婆子来我家打秋风要个五钱二两的!怎么着,叫花子瘾犯了你到镇上给人跪着磕头去!别来我家讨口子!现在倒好,连吃带拿还不够,把我家人全逼死,占了我家的房子和钱,你个下流老棺材瓤子就高兴了是不是!你就不怕我爹做鬼都饶不了你!”
  他这一通开炮,所有人就都露出了又惊愕又倾佩的表情。
  真不愧是城里大户人家呆过的,瞧这见识,这口条儿,这伶俐劲儿,就是跟人不一样!
  杨大健被他骂得脸青一阵白一阵,又兼被外人看笑话,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指着他“你……你……”,就是说不出话来。
  周云仙连忙连滚带爬地把他给扶住了,没让人背过气去,又哭骂道:“你再怎么说别人,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爬少爷的床,被人家赶出来了这是事实!”
  杨青的弟弟杨玄终于沉不住气,抡着拳头准备打人了:“你说什么你!”
  杨青青一手将他拉了回来,这时候动蛮力没用,他深吸一口气:“吃铁丝拉笊篱,真tm能编啊你!今天正好郎中也在,刚才也搭过脉了,大伙现在都是见证,问问他,我被野男人睡过吗?”
  不过他说的这话太过直白,对于古代人不得不说是一种精神冲击,在场的年轻男女都红了脸,屋子里面一片尴尬的安静,姜氏已是按了他几次都没按住,此刻只能急急摇着儿子的胳膊,求他快别说了。
  但杨青青才不管这些,他说什么都得把这事儿彻底掰扯明白了才行。
  他直接拉着程景生的胳膊,问着他:“敢问你一句,你也搭过我的脉了,我有他们说的那些污糟事儿吗?”
  程景生还是第一次被个哥儿这样一拉,又兼已经震惊得不行了,直接傻了似的,只是照实说了:“没……没有!”
  程景生虽然年轻,但医术还是为人认可的,于是乡亲们便信了他的话,一片恍然大悟的声音,那些指指点点的声音和眼神终于不再落在杨青身上了。
  杨青见优势在我,此时不关门打狗更待何时,不管不顾道:“倒是你们,敢不敢对着杨家的列祖列宗发誓没想强占我家家产?见利忘义的东西!几句闲话就想逼死我?告诉你们别做梦!”
  他又一把将杨玄和妹妹都拉了过来:“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我们长房的子孙,我爹有儿有女,个个都活得好好的,轮不到你们来吃绝户!我杨青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你们这腌臢窝里有一个算一个,我绝饶不了你们这群卑鄙小人!!!”
  杨大健一家见说不过,竟耍起无赖来,带着自家儿女就要上来撕打,杨青家也不是吃素的,杨玄和妹妹都扑了上去,打的打,咬的咬,一瞬间屋内大乱,沸反盈天。乡亲们眼中自有公道,都知道了杨家二房的不是东西,于是拉架的拉架,骂的骂,真的快要把杨青家房顶给掀飞了……
  而身在漩涡中心的程景生,既没有办法融入这场歇斯底里,也没有办法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里逃出去,只能拼命用身子挡住病床上的杨青,大喊:“别打!病人你们也打!别打了!”
  结果根本没人能听见他说的话,鞋子和土块依旧哗哗往杨青的方向飞,程景生拼命挡来挡去,结果最后却发现英勇无敌的“病人”杨青正在他身后,嘴里不知何时叼上了刚刚剩的那半截山参,把程景生宽阔的肩膀当作掩护,使用敌人投来的弹药疯狂地回击敌军,抡圆了膀子,用一只鞋就把杨大健的鼻子砸出了血……
  里长匆匆赶到的时候,需要程景生医治的,已经不止一个人了。
  杨青青气喘吁吁,但目光十分坚定,他知道,闹这一场虽累,但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书里的这个小村子有立足之地。
  不管身在什么世界,他都要让自己过上好日子,敢来找他麻烦的,有一个算一个,他都得让他们滚的滚爬的爬!
  手上却刺痛了一瞬,杨青青回过神来,却见是那个年轻郎中,正在忙不迭地往他手上敷药。原来他的手刚刚被二房人扔过来的石头划破了,自己都没留意。
  杨青青看着眼前认真为自己疗伤的俊美男人,不由得愣了愣神。
 
 
第003章 小两口
  金黄的朝阳晒在眼皮上,杨青青挪动了一下,渐渐醒转。
  窗外鸡鸣狗吠,杨青青揉揉眼睛,只见目之所及还是昨晚那个房间,看来不是做梦,他是真的穿越了。
  好在这个世界还是有公道可言的,昨夜里长出面后,问明了事由后就替他们做了主,叫人把二房的人都拉走了,又勒令他们别再来找杨青家的麻烦。对于杨青家,里长看在人刚差点没了的份上,只是象征性说了两句片汤话,劝他们到底都是自家人,别计较了。
  这样总算是结束了一场闹剧。
  眼下,杨青青伸了个懒腰,他的身体竟没什么不适,想来,大概是他穿越的时候把自己的健康值给带上了,这一点还是挺让人高兴的。
  只不过,脑袋有些嗡嗡的。
  杨青青揉了揉自己的头,昨夜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梦里好像都是原身在这个世界的记忆,有些像是在这村里的事,有些场景颇有些华丽,像是在富商冯家的事,只不过都是模模糊糊的,而且乱七八糟,没头没尾。
  杨青青觉得自己和小说里的杨青正在被强行糅合成一个人,让他的脑袋乱得可怕,一时理不出头绪。
  但是,似乎有一个片段,是清晰的。
  画面如潮水涌来,杨青青皱着眉突然回忆起来,梦里的他正走在山道上,身边就是高高的河沟,下面是冰封没有完全溶解的河水。
  然而,猝不及防间,一只大手忽然按上他的肩膀,力气大得可怕,他来不及挣扎,一瞬间就被推下了河沟。
  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一张满是大胡子的脸。
  杨青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几个画面过于清晰,让他难以分辨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记忆。但,如果是真的的话,那么,他的原身并不是自己失足落水,而是被人谋害的?
  这个想法,让他一下子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不就是穿进了一部家长里短的种田文吗?这怎么还惊悚起来了呢?
  可是……为什么呢?
  有谁会想害死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哥儿,难道会是二房的人?杨青青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二房的人昨天他见过了,不过是几个偷鸡摸狗的小人,他们盼着他死是真的,但杀人的胆量,量他们也没有。
  那,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呢?那个大胡子的人又是谁?
  嗐,杨青青想着想着,忽然又失笑了,他忍不住拍了拍自个儿的脑袋——自己怎么还真认真思考起来了,八成只是自己刚刚穿越,脑子乱了,又或者只不过是个梦罢了。
  没什么好多想的。
  肚子都咕噜咕噜叫了,他得赶紧起床,先给自己弄点吃的东西再说,毕竟吃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农村里是柴火大灶,做的饭菜肯定比燃气灶和电磁灶都香,杨青想想就觉得食指大动。
  ***
  农历三月,冻土渐融,虽然早晚还冷着,但春耕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程家父母还在的时候也宽裕过,所以程景生和哥哥小时候都读过私塾,因此长大后,老大程润生就当了村里的教书先生,而程景生就拜师学了医。
  不过,在这小村子里,教书行医也养活不了一大家子人,所以,他家还是要种地的。
  今天大哥还要给孩子们上课,所以趁着没人来看诊,程景生一天亮就扛着锄头下地了。他得先把去年收完苞米剩下的柞子给刨出来,这样等天暖和了,就好种新的苞米。
  就这么忙到半下午,把活儿都干完了,擦了擦汗,程景生才想到杨青的事。
  昨天场面混乱成那样,他也没给人把后续调养的方子开完,趁现在有空,他连忙回了家,重新把方子琢磨明白,直接给他把药也抓上了,用纸包成一副一副的,提溜着往杨青家走。
  姜腊梅今天似乎对他格外热情,要留他吃饭,还把花生瓜子糖瓜都拿出来让他吃,程景生也没多想,客气了几句,就把药留下,交代了几句怎么煎怎么吃。
  “行,那婶,我走了。”他没有留下吃饭的意思,直接准备走了。
  结果,姜腊梅看他这就走了,倒像有点失望的样子,低着头说:“哎,行,行,那你慢点……”
  程景生便顿了顿,犹豫着问:“婶你还有话?”
  程景生是木讷了点,不太亲人,也很少跟人搭话玩笑,但他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知道他姜婶这副模样是憋着话没说。
  “那啥,婶就想问你一句……”她果然有些难为情地开口了,说,“你……昨天说的话,还算数不?”
  程景生睁大了眼睛。
  姜腊梅看他这个样子,连忙解释道:“那啥,婶这也不是讹上你了,就是问问你还愿不愿意,你要不愿意,婶不逼你啊……照理说,不该跟你提这个,但你看我家杨青现在都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该咋……”
  她说着,便有些红了眼眶。
  杨青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平常像他这样模样的哥儿,早早就聘出去了,姜氏本来想着,今年怎么也得凑几两银子去冯家把他给赎出来,让他安安生生结了亲,以后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还没等她去赎,就出了这么多事。
  姜氏越想越伤心,要不是杨大福死得早,杨青也不会这样命苦,她现在心里乱得很,也不多奢望杨青能寻个多富贵体面的夫家,能在本村安安稳稳的就很好了。
  程景生这个后生是寡言少语的,不合群,平时看着冷冷的难相处,但看昨天他救杨青的那架势,姜腊梅就知道他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必亏待不了杨青,姜腊梅昨夜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得程景生确实是个稳妥的人选。
  只不过,昨天杨青那一通抢白,虽说灭了二房的气焰,也洗脱了自己身上的污名,但毕竟显得太过凶悍了些,也不知道程景生有没有因为这个改变主意,是不是已经后悔答应娶杨青了……
  “我……”程景生实在没想到她说这个,一下有些不会了。
  他是真没想到随口说的一句话,还真给自己招来一份姻缘,他也不好自己说愿意不愿意,眼前只是浮现出杨青那张好看的脸,于是自己的耳朵竟不知不觉有些发烫。
  姜腊梅见他绷着脸没什么表情,又犹疑着不说话,却以为他真是不敢沾惹杨青了,忙说:“景生,杨青那孩子,小时候你们不也一起玩过吗?他可不是那彪悍不识礼的人,昨天之所以那样,那不是急眼了吗?你放心,婶回头一定好好教教他,指定不能叫他跟你干仗,行不?”
  程景生有些哭笑不得,他说:“不是说那个。”
  杨青厉害点就厉害点,花翎子鸡都得爱叼人呢,人家长得那么好看,怎么还不能有点脾气了?可关键问题是,他是实在没钱啊……
  不过,这话也实在让人说不出口,而且,毕竟是他自己承诺的事,必须说到做到,于是他就咬了咬牙:“行,婶,那就这么办,我回去问准我哥,再凑点钱。”
  姜氏没想到他应承得这么爽快,一下子便高兴得无可不可,笑逐颜开,连忙说:“哎呀,那太好了!你真是个响快人!我就说,我们家杨青跟着你准没错。”
  都是一个村的,程家的难处她怎么不知道,于是又大度地打消他的顾虑:“婶也知道你家艰难,要我说,也不用什么彩礼钱了,咱俩家算世交,你娘在的时候俺俩好着呢,婶又不图拿杨青赚钱,你能对他好点就足够的了。”
  程景生眼睛又瞪大了些,姜腊梅肯让杨青跟他已是意料之外,何况还不要彩礼,这实在太让人意想不到。
  不过他倒没昏了头,连忙说:“那不行,婶,那样别人又得说杨青难听话了。”
  姜氏一拍脑袋,确实如此,刚才是她没想明白——杨青要是好好的,凭什么白白聘给程家?到时候,村里那几个烂舌头的人不会说杨家是念程景生的救命之恩,只会说肯定是杨青有毛病。
  不是身上的毛病,就是品行上的毛病,到时候,流言又得拐到周云仙那些不着边际的浑话上去了。
  还是程景生想得周到,不愧是读书人,姜氏对他更加满意,便笑道:“行,那你多少凑几两,婶不为难你,是个样子就行了,你们小两口将来把日子过板正的比什么都强。”
  程景生点了点头,听见“小两口”三个字,又微不可察地脸红了。
  ***
  天色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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