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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村霸,那咋了(穿越重生)——牧童神乐

时间:2024-11-30 07:53:09  作者:牧童神乐
  他这次出村子,还真找到了冯记的大少爷,他用卖镯子的钱打点了冯府的小厮,一路将他引荐到少东家房里。
  一开始,他说了许多程景生鼓动村民不要卖药材给冯记到事,那冯少爷只是不做声,没想到,等他说出来杨青青是程景生的夫郎时,那冯少爷倒吃了一惊,表情也阴鸷了不少。
  临走的时候,冯记的人跟杨迁说,到时候他们会派一个人进村料理此事,让杨迁等着引路,把人带进村子,带到程家,后面的事就不用他管了。
  杨迁自然喜不自胜,满口答应了。
  “老子把那个小孽种弄死,看你还用什么借口去找程景生鬼混!”杨迁一边喝酒,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雪枝养在家里,杨迁早就看不顺眼了。
  要彻底拿捏牛灵溪,用雪枝再好不过了,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做一切事情,都得听他杨迁的!他不让他养的,不管是人,还是猫猫狗狗,他就不能养!
  这样想着,杨迁就偷偷翻窗子进了牛灵溪的屋子,从他怀里把雪枝抱了出来……
  天快亮的时候,牛灵溪迷迷糊糊醒转,才发现怀里的孩子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他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四处寻找。
  结果,他把屋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孩子,牛灵溪连忙穿上衣裳,出了门,才发现黑黢黢雪地里,有一串脚印。
  有贼?!可是,贼干嘛偷一个抱养都没人要的婴儿呢?
  牛灵溪顾不得别的,连忙跟着脚步追去。
  没想到这一路就循着脚印追上了山。
  天越来越亮了,太阳出来,照得雪地亮堂,牛灵溪看见前面的人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是杨迁,他正用什么东西奋力地凿着冰洞里的冰,雪枝被放在他旁边,奄奄一息。
  冰洞是前段日子村民钓鱼时挖的,不过过了一个年,好久没人来钓鱼了,洞里就又冻结了一层冰。
  杨迁是想,弄死雪枝虽容易,但孩子若是死在家里,以牛灵溪的性子难免要闹起来,若是他发起疯来惊动了里长,告杨迁故意弄死雪枝,到时候留着个小尸身,就不好收拾了。
  不如把孩子丢进冰洞里,顺着水就不知飘到哪里了,到时候谁也找不到,死无对证。
  到那时候,即便知道是杨迁搞的鬼,牛灵溪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所以,他大清早醉醺醺的,就抱着雪枝上了山。
  不过,好在他喝了不少酒,所以走得跌跌撞撞,以至于牛灵溪及时赶上,没让他来得及把雪枝丢进冰洞。
  牛灵溪看清他在干什么后,就疯了一样扑过去,抱起了雪枝:“你这个畜生,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杨迁一见是他,也紫涨了面孔,发起怒来,去抢他手里的襁褓,“我弄死这个小孽种!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老子连你一块弄死!”
  牛灵溪又惊又怒,一瞬间也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蛮力,硬是没让杨迁抢走孩子。
  杨迁已经发了狂,又兼酒醉,乱打乱扯一气,牛灵溪尖叫着护着孩子,一边拼命推打杨迁。
  也不知是怎么了,扭打之间,杨迁竟一脚踩在冰洞里。
  冰洞里的冰层本就比湖面的其他部分薄许多,再加上杨迁先前已经凿了半天,上面都裂开了,杨迁这一脚踏进,竟就将冰层彻底踏碎。
  一瞬间,牛灵溪满脸惊恐,本能地死死抱紧雪枝后撤,而杨迁本来还想抓雪枝,却只抓走了她的包被,脚下试图找到平衡,却因为酒醉而手脚不听使唤,说时迟那时快,滑了两脚,就整个人跌进了冰洞里。
  他大叫了一声,被冰水一激,又兼身上的棉衣厚重,竟觉得手脚千斤一般重,怎么也挣扎不动了,叫骂了牛灵溪几声,要他救他,却反而因此呛了好几口冰水。
  牛灵溪满脸惊慌,生怕杨迁挣扎上来再抓他和雪枝,于是也疯了一样,抱起身边的冰雪不停往杨迁脸上砸。
  过了不知多久,等他冷静下来回过神时,杨迁早就彻底被冰层下的水流给冲走了,再也没了动静……
  雪地和冰面一片寂静,除了那片杂乱的脚印,仿佛这天清晨从来未曾有人来过。
 
 
第050章 急智
  落雪的清晨往往比深夜更冷。
  杨青青家的兔皮被子终于在过年前做好了,俩人盖着睡觉,格外暖和。窗外北风萧萧,听着声音,杨青青就往程景生怀里躲。
  富贵被彻底惯坏了,一到晚上就跳上炕,跟俩人挤着睡一起。
  程景生从来没听说过谁家的狗是跟人一起睡觉的,一开始很反对,但杨青青说富贵不脏,每天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四个爪子都是白白净净的,不怕它上床。
  “是谁一开始还说不要养它的,这会儿稀罕成这样。”程景生笑他。
  杨青青抱着小狗说:“谁让他这么乖,从来不乱咬东西,太可爱了。”
  确实是这样,杨青青发现了,其实现代狗之所以拆家,大部分都是因为运动量不够,而富贵不愧是西伯利亚哈士奇,见到雪就血脉觉醒,疯得不得了,把精力都释放在雪地里了。
  它每天在村子里乱跑,跟着村里别人家养的大黑大黄一起疯狂撒欢狂奔几个时辰,晚上回家来就安静如鸡,乖得像个傻宝宝,吃了饭之后,就只会找暖和的地方睡觉罢了。
  程景生看杨青青爱不释手的样子,又看富贵也一脸可怜巴巴看着他,也就心软了,允许富贵上床。
  只不过这样一来,程景生经常睡得正香被狗踩到头,床上也未免多了很多狗毛。
  杨青青毫无原则,说反正兔毛被也都是毛,多点狗毛更暖和,况且狗本来就比人暖和,比汤婆子还有用……
  真是个邋遢的小夫郎,歪理还一套一套的,谁也说不过他,程景生无奈。
  邋遢地睡觉,也很温馨,两人一狗这段日子都赖床,冬日越发深了,整个就像落入了安静的另一个世界,与其他季节分属不同的时空,就连勤快的程景生都习惯了等太阳大亮了才起身。
  然而,平静毕竟不是永恒的。
  这日,他们还在蓄窝中,房门忽然被人慌乱地敲响了。
  敲门的声音听着让人心慌,杨青青和程景生猛然惊醒,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奔忙着去开了门。
  门外积了雪,一打开扑簌簌往下掉。
  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抱着孩子的牛灵溪。
  他看起来吓坏了,脸色恨不得比雪都白,双眼充满了恐惧,慌不择言道:“小青哥,程二哥,杨迁死了,你们救救雪枝!救救雪枝!”
  他这话说得有些支离,听得杨青青一愣一愣,先连忙把他让进屋内再说。
  雪枝冻得脸色发青,哭都不会哭了,显得情况危急,于是程景生也顾不得问许多,先将她放到里屋炕上,口述了个方子让杨青青去熬药,自己连忙拿了针灸用的针,先解决燃眉之急。
  杨青青现在已经很熟悉各类药材,也会称分量,是程景生的好帮手了,很快就用小风炉把药煎上了。
  程景生忙着,他就先招呼着牛灵溪坐下,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牛灵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未言语,先流了两行泪,哭诉道:“不是我!不是我弄的,他是自己掉进冰洞的!”
  “谁?谁掉进什么了?”杨青青震惊到无以复加,他还以为刚才是他听错,没想到真的是杨迁死了。
  牛灵溪神智不稳,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好一会儿,杨青青和程景生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杨迁想把雪枝扔进冰洞里淹死,结果不小心为自己挖了坟,跟牛灵溪争执之间滑了脚,自己掉进去了……
  这不是现世报是什么?杨青青跟程景生对视一眼,惊恐震撼之余,又觉得有一分莫名的滑稽。
  从前想到杨迁的种种小人行径,杨青青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他死的时候也有,可他还真从未想过,这人年纪轻轻的,还真的能死啊!
  杨青青细数自己的前半生,好像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认识的同龄人死掉的事,一时之间愣愣的。
  不过,眼下还是先不管他了,重要的是牛灵溪,他看起来神情很不好,得让他镇定下来才行。
  “你先别慌,当时你跟他撕扯的时候,有谁看见没有?”他连忙问。
  牛灵溪又哭了起来,说:“我,我婆婆,她看见了!”
  从杨迁掉进冰洞,到被暗流冲走,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但牛灵溪还在惊恐失神,就听见后面树丛一阵响动,一个人影扑了过来,往冰洞里扑去。
  认出来是周云仙的时候,牛灵溪又吓了一大跳。
  原来他早上赶来山上追杨迁的时候,周云仙听见动静,毕竟是母子连心,记挂着她儿子,也不知是直觉到什么,竟也是爬起来了,发现两人行迹古怪,害怕出事,就跟在两人后头一路追赶,想看看这两口子前后脚上山要干什么。
  只不过她腿脚不利,追得慢了,疲于奔命般地赶到,却看见自己儿子葬身冰洞的一幕。
  周云仙的嗓子还没恢复,哭喊不出,只能哑着嗓子嗷嗷地叫,恨不能整个人也扑进冰洞里去救杨迁。
  然而,冰洞里哪儿还有杨迁的影子?周云仙捞了半天,也只捞得到些碎冰碴而已。
  山上湖泊表面冰封,一片平静,底下却暗流汹涌,又冰冷至极,人已经掉下去了,哪有捞回来的道理?
  牛灵溪实在怕她也掉进去,再也回不来了,于是慌乱中凭着良知用力拉扯住她的脚,不让她往里扑。
  谁知,周云仙也不知刚刚在远处是怎么看的,好像立刻认定了是牛灵溪把她儿子推进冰洞的一样,见杨迁是捞不回来了,就发起狂来,红了眼疯狂地拉扯牛灵溪,嗷嗷叫着把他的胳膊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牛灵溪尖叫一声,用力挣脱了她,抱起雪枝慌忙逃跑,周云仙在后面跌跌爬爬,一路追着他。
  牛灵溪慌不择路,只得先往程家跑,好在他年轻,虽抱着雪枝,但腿脚毕竟灵便,没一会儿就把周云仙给甩掉了。
  也不知周云仙现在到了何处。
  杨青青给牛灵溪倒了杯热茶,加了不少蜂蜜,让他暖暖身子,自己思考了片刻。
  他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说:“你别怕,幸好你婆婆不是还说不出话?她又不会写字,就算想把这事栽到你头头上也没辙,你就说……”
  他想了想,道:“你就说,昨夜你家遭了贼,杨迁凌晨出门,是出去追贼,你婆婆不放心跟他一起去了,后面的事你都不知道,你出门则是因为雪枝发了急症,你就是来带她看病的,跟别的都没关系!”
  “这么说能行吗?”牛灵溪从来没编过什么瞎话,他本来就被吓得不轻,这下又听得心里直打鼓,问,“我不能直接说他是自己掉下去的吗?”
  杨青青连忙道:“不行!那你怎么解释这大清早的,你俩上山干嘛去了?要是让人问出来了杨迁是去扔雪枝,你是去拦着他的,你不就洗不清嫌疑了吗?”
  牛灵溪愣愣的,一时也想不明白太多事,不过他相信杨青青,就点了点头,把他说的记下了。
  “可是!”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我公公怎么办?他要是不信怎么办?”
  的确,杨迁是个什么怂蛋性子,别人或许不知,但杨大健是再明白不过了,家里遭了贼,杨迁顶多喝顿酒咒骂一番,绝干不出来半夜出门追贼这么有血性的事来。
  杨青青皱着眉思索了一阵子,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对策,说:“你现在,是最不怕这个的了,眼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杨大健绝不敢把你怎么样。”
  “为什么?”牛灵溪惊讶地问。
  “你想想,”杨青青说,“杨大健就这么一个儿子,不管怎么说已经是没了,他从前想尽办法想吃我们家的绝户,但难道他能吃别人,别人就不能吃他吗?他要是绝了后,肯定也怕杨家其他几房趁人之危呀。”
  牛灵溪这下明白了,说:“你是说,我的孩子?”
  杨青青说:“对,虽然还不知道男女,但你好歹怀的是他唯一的孙子,他要是不保着你,就只能等着族中身健力壮的子侄们强行去过继成他的儿子,抢他的财产。何况你家的房子是你爹新翻修过的,你名下还有好几亩牛家沟的地,杨大健舍不得这些。”
  “这点钱,难道还真能比他儿子的命重要?”牛灵溪还有些将信将疑。
  杨青青一拍大腿:“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他是个什么人吗!对他来说什么东西能比钱重要呢?别说是他儿子的命了,只要是能给银子,割他自己的腿根肉,他也是愿意的!”
  牛灵溪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程景生给小雪枝针灸后,又喂了药,雪枝终于啼哭起来,看起来有了些力气,杨青青赶忙去下面老宅找柳长英,要了些奶水上来喂雪枝。
  牛灵溪虽然惊慌失措了一阵子,但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软性子,想着雪枝和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强行把心定下来不少,比先前冷静多了。
  把雪枝喂饱了之后,家里终于来人了。
  先来的是牛灵溪的嬷嬷,急匆匆地问:“少爷,你大清早的,怎么在这里,让我们一通好找。”
  牛灵溪心里打鼓,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雪枝病得急,早上我看他都已经喘不上气了,所以没来得及跟你们说,赶紧抱他过来看病。”
  “原来是这样,”嬷嬷自然不疑有他,松了口气,又问,“那姑爷又是去哪了?”
  方才周云仙跟丢了牛灵溪,只好连滚带爬先回了家,拍开门的时候杨大健还在睡觉,杨大健被惊醒后,这才发现杨迁和牛灵溪都没了踪影。
  周云仙只是啊啊地哭,说不出什么来,杨大健听得一头雾水,只得让人分头来找,牛灵溪带来的人自然是只找牛灵溪,杨迁的下落只能他自己去找了,把他气得跳脚。
  牛灵溪定了定神,说:“我不知道,昨夜家里好像进了贼,院子里有动静,杨迁说出去看看,早上我出门的时候,还没见他回来,他还没回家吗?”
  嬷嬷一脸惊恐,道:“没有呢,这可真是急死人了!你说他去追贼,不会被贼怎么样了吧?”
  没想到,嬷嬷这么一下子,就被引到了他们希望的方向上,杨青青跟牛灵溪对视了一眼,说:“那可坏了!贼人什么不敢做,谁能说得准?”
  程景生在后面一边扇着药炉子,看到杨青青装模作样的小样子,心里忍不住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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